手想解开扣子,却被我哥覆住。 他眼波流转,“别急。” 我被他抱上鞋柜坐着,他掀开我的衣服要我叼着,自己拿了托盘里的一根棒棒糖,剥开放我嘴里绕了一圈,上面沾上了亮晶晶的水渍。 我看见他倒着垂了糖,黏着糖丝的水就这么滴在了我的乳尖。 我一颤,抓住了鞋柜锋利边角的手捏得更紧。 他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笑起来。 然后凑近,将糖整个黏上,拿开的时候糖的黏性将乳尖扯变了形。我叼着衣角,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问我,“甜吗?” 我能说不甜吗?我的下身已经涨得发疼了。 在我点头的下一秒,我哥就解开我的裤子,隔着一层布料,屈起手指抵着揉,同时凑上去含住我的乳尖。 我仰着头,爽到要竭力忍住射精的意图。 我哥嗦了一会儿,仰头笑着看我,“老婆说得对,果然是甜的。” 我哥太会了,我迟早要被他榨干,精尽人亡。
第八十九章 糖果 我不太想在入户门这里做,总害怕会有人突然敲门。 于是我哥抱着我去了客厅,那边是玻璃门,外面是能看见海的阳台。 纱帘拉了半扇,我一抬眼就看见雪飘得像春天容易让人过敏的柳絮,外面堆银砌玉。 我抖得狠了,听见我哥搂住我说,“对面没楼房,看不见。” 我哥还把那颗糖塞在我的嘴里,我想呻吟却说不出来话,黏糊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到下颌。 我的半边乳粒被我哥含得硬挺起来,像颗泡发涨的红豆。我哥抬了头朝我笑,唇色鲜艳,水津津的。 他又低头去含另一半,我靠在沙发边上,性器被我哥罩住揉搓。 我被他的吮吸刺激得头皮发麻,从来没想过我会靠这里获得快感。他轻轻咬住撕扯,我居然就这样泄了。 我觉得耻意上涌,迫切想要获得主动权。 于是我伏在地毯上,用牙齿扯住我哥的内裤边,不用抬头我就已经感受到那股逼人的热气。 我哥将手罩在我头上,劝阻我,“用手吧。” 我用行动拒绝了他。内裤褪了一半,我亲上去,半边亲到了布料半边亲了我哥的大家伙。 我抬头故意给我哥看我现在的表情——我伸出舌头,糖在舌面上躺着,张着嘴任由连成丝状的唾液滴下去,濡湿了布料,也滴在了我哥身上。 我哥果然受不住,抓住我发丝的手逐渐收紧,但还是注意了力道,不疼但爽。 我把糖递给我哥,低头慢慢隔着布料吮他鼓起的阴囊,嗦了一些进口腔再吐出去,就这么吸了半天,感受到贴着脸的阴茎烫且胀大。 我说,“我是哥哥的小狗。” 说着扒开来最后一层布料,跪在地毯上屁股翘得好高。我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舔,没什么味道,反而有股他身体乳的清香。 我于是张开嘴整个含住,还要注意收着牙齿别把他剐蹭到。但始终没办法含得那么深,才含进去不到三分之二我就觉得抵到嗓子眼了,我在尽力抑制呕吐感。 我哥模糊的喘息声就笼在我的上方,我听见他低低地说,“好了宝贝,含不进了就不要勉强。” 我用口腔紧紧裹着柱身上下动作,手还扶着根部,听见我哥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始终也不见射出来。 我感觉我的嘴酸到都快合不上,就抬头换手替他撸。 我哥仰着头,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锁骨展平的时候,清晰地看见上面点着一粒小小的黑痣。 我特别喜欢长在我哥身上的痣,他的痣都长在了好看的地方,我光是看着就觉得漂亮到了极点。 我哥的两只手都撑在地毯上,右手上还抓着那根曾刮蹭过我乳粒的糖。 好色气却又不失美感的画面,要是裁去了下半身就能直接做杂志封面了。 又撸了好久我哥才闷哼着全射了出来,奶白浓稠的精液弄了我一手,还射了好大一滩在地毯上。 我感觉抽了纸想擦干净,结果被我哥抓住手腕,“待会儿一起收拾。” 我的后穴已经完全湿透了,我哥探了根手指进去,湿漉漉地出来,还故意拿过来给我看,我臊着脸把他的手打掉。 我趴在地上,塌下腰,莫名想起我刚说的那句“我是哥哥的小狗”,这种姿势倒是真的像是小狗了。 我哥在我背后扶着枪抵进去,慢动作一般,尽根没入的时候我舒服地喟叹一声。 我哥又塞了那根棒棒糖在我嘴里,当我的呻吟因为嘴里的糖变得不成调的时候,我知道了,我哥这是把糖当成口球用了。 我现在浑身光溜溜的,唯一可以算作“衣服”的,只有我刚去上大学的时候,我哥送我的那根十字架项链。 钛钢材质的粗链子,随着我哥进出的动作不停地打在我的胸前。 我透过玻璃的反光看见我哥,他从背后拽住那根链子,像是在拽牵引绳。而我毫无廉耻地跪在地上塌着腰,淫荡得快不认识自己。 我哥伏在我身上,哑着声音问我,“小狗是谁?” 我哥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重,我哭得头晕,实在受不了这么深,于是就着这个动作往前爬了两步,结果被我哥拉住脚腕拽回去操得更狠。 最后只好哭着投降,“小狗是我,是小耳朵。” 我们换了很多个地方,最后一次我两只手都整个贴在玻璃门上,嘴里的糖化得只剩一根白棍子。 我在又一次射精前的白光里,看见我和我哥奔跑在隧洞里,呼啸而过的火车带起的风把我们吹得趔趄。 我们在黑暗里呼号,层层叠叠的回音震荡耳膜。 我哭着说,“哥,我爱你。” 我哥从背后搂住我,亲亲我的侧脸,“明天回家。”
第九十章 公开 我坐在我哥的车里,紧张得出了一手的汗,擦了又流流了再擦。 明明是回家,对我来说却是无异于上刑场,因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爸妈说——我和段巡在一起了。 我们是兄弟,这样的荒诞事实如今要被摆到台面上来说,我觉得这无疑是在凌迟。 虽然出发前我哥拨弄我的额发和我承诺,不管怎样都会让爸妈答应,我只需要在一旁站着就可以,但我还是心里悬得不上不下。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我哥一个人承担? 但我就是心疼我哥,他身上原来的伤疤还没好全,或许又得添新伤了,我得冲在前面保护他。 我哥事先和爸妈说了要回家吃饭,又说我也从学校回来了。 我在我哥家住了好多天,之前因为刀疤的事情,一直没和爸妈说我回沥河的事,这回正好有契机回去看看他们。 我哥拿钥匙开了锁,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爸妈坐在沙发上边看连续剧边闲聊。 看见我们回来分别问了几句,我看着他们的脸,觉得我就是生来气他们的,我真的好对不起他们。 刚坐下我妈就招呼着我们过来吃饭,说是天冷待会儿饭凉了。 我们一直默契地没先提起这件事,怕他们气得吃不下饭待会儿伤了身子。 我们像往常一样聊着家常,东扯一句西扯一句。 一顿饭快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哥伸手去盛汤,被我吗看见了手上的戒指。 我妈说:“之前看你戴的是另一个吧?有定下的小姑娘了吗?怎么不带回家给妈看看。” 我哥愣了一秒,把汤勺放回碗里。 他应该是要说出来了,我也心虚地放下筷子,大拇指掐着食指指腹,发疼。 “爸,妈,”我哥先是很郑重地喊了声,然后绕过桌子,跪在他们面前,“对不起......我......和谢迩在一起了。” 我也连忙站起来跟着跪下去,又不敢靠我哥太近。 “什......什么?在一起?”我妈不敢置信地反问一声。 我爸也停下动作愣着看双双跪着的我们。 “对不起。” 我看见我妈脸白了一瞬,几乎站不稳,还好扶住了桌角。 我爸本来那么温柔的人,被气得顿时站起来去阳台抄起衣架。他声音发着颤,“谁先开始的?” “我。”“我。”我们俩异口同声。 “好,好,”他气得几乎背过气去,我想过去扶却又不敢动,“都有种是吧?我一块教育!” 他衣架落下,我能清脆地听见衣架抽开疾风落在我哥背上的声音。 我听得心颤,结果又是一声响,这痛却没落在我身上,我转头一看,我哥伸手替我又挡了这一下。 我眼泪立刻飙出来,拽他的手却又死死拽不动。 “挡,我让你挡。”他的手又冲我伸手甩了几下,结果又都悉数被我哥给挡住。 我含着眼泪摇头,让我哥放手,“没事,没事,给爸消消气。” 结果我哥扭头冲我笑,嘴唇是惨白的。 我妈坐在椅子上掉眼泪,抖着声问我们,“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你们都是我儿子,这是在乱伦!讲出去是要被戳着脊梁骨骂的!” 我爸拿衣架的手也抖得厉害,过去扶住她的肩膀。 “妈没别的要求,就要你们分开行吗?哪怕你们一辈子不结婚生子妈也能接受,你们分开了我就当今天这话我从来没听过。” 我眼泪也跟着簌簌地掉。 我没想过我妈能讲出这样的话,她的每一个字都剜在我的心窝里,汩汩地渗着血。 我觉得外人哪怕千句万句的诋毁辱骂,都抵不过我妈的一滴泪。其他人我可以不去在意说什么,但我妈的话就是在我心上捅刀子。 “对不起,爸,妈,”我哥的声音疲惫里带着坚决,“如果可以放弃,我又何尝想带着他走上这条路。” 我的眼泪已经快流干,我哥先前没替我挡全的几道衣架痕现在热得发烫,我觉得我整个人会在雪里蒸发殆尽。 我爸的声音像是苍老了十岁,“段巡,虽然你不是我亲儿子,但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的对待。你一直是个好哥哥、好儿子,但我真是......怎么也没想到你会这么不懂事。” 我头一次跟我爸顶嘴,“他不是不懂事,是我一直追他......爸,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总在追他......” 我泣不成声。 我爸气得又要拿起衣架,被妈伸手拦住。 她红着眼问我,“分不分?” 我哭着坚决地摇头,“不分,永远都不分。” 我妈气极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瞬间嗡了脑袋,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离开座椅回房,临走前甩下一句话。 “好,那你们就跪着,跪到肯分手为止。” 我听见“轰”地一声门响,抬头,客厅只剩下我和我哥两个人。 我哥把我搂在怀里,看我的脸颊,“疼吗?对不起宝贝,让你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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