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顶得出窍,脑子里冒出一句话来——“哥,你的锁骨也能开出花来。我看见了,是白色海棠花。” 我们射了一次,但我还在耷拉着就又被换了个姿势。我和他面对面坐着接吻,臀缝里插着我哥又硬起来的大家伙,挺着腰一点点动,吃进去又吐出来。 我的阴茎头就蹭着我哥的小腹一下一下,很快就又对他的腹肌敬礼。我伸出一点舌尖,被他吮了又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哥的手顺着我的脊柱往下滑,又滑到背沟处握紧了我的两片臀瓣,把它揉捏变形,撑开以更好地接纳他。 或许是嫌我动得太慢,我哥挺了腰直直地往深处撞,穴壁的软肉裹着他的肉棍一点一点吸。我只能绷直了脚背,喉结上下滚动。 声音被他顶得支离破碎,他就隔着那层保鲜膜亲我刚纹上去的那朵鸢尾花。隔着层东西亲上去的触感自然不一样,我从他的亲吻里体会到怜惜,却又在他的顶弄里觉得自己快死了。 今天的我哥像一头扑食的饿狼,撕拉啃咬,我被他吃得连骨头残渣都剩不了一块。 在第二次被悉数射进去后,我平坦的小腹甚至都鼓起了一点,按一按好像能感觉到里面精液的流动。我弓在我哥怀里,问他,“你猜怀的宝宝会是Alpha、Beta还是Omega?” 结果霎时就看见我哥骇人的眼神,他把我的腿折上去,然后又对着洞门蹭,肉棍打在我的囊袋上啪啪作响,我几乎立刻就收紧了穴口哼了声。 他刺进去的时候吻住了我的唇角,“是个像我们小乖一样可爱的Omega。” 我怀疑那句话又按到了我哥的某个开关,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差点让我抓不住被单,不管怎么哭着喊停都没用。 我哥湿红的眼皮像是能滴水在我身上,他告诉我,“宝贝,不顶进去的话没办法怀孕。” 白色的被单被我攥得像是一座座覆雪的山脉,我收集我哥滴下来的雪,凉津津的汗渍是一遍遍宣之于口的爱。暴雪的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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