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骋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颈后的皮肤。 声音缱绻温柔:“夹紧点。” 李山已经不知道中了药的究竟是严骋还是自己,他根本没办法分辨严骋的话,更不知道他要让自己把哪里夹紧。 严骋的手胡乱揉弄着笨蛋的胸口,又麻又痒的奇异感觉令他深深恐惧起来。 那只手飞快地向下摸索,在整具身体上掀起火光。 继而捏住他的两条腿——严骋的一只手足以掐住李山并在一处的两条腿,比之前抚摩粗鲁数倍的触碰,李山站不稳腿骨发软堪堪倒下去,可严骋却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将人生生提起来,按在门板上。 李山被压在玻璃门上,和倒影中的自己脸贴着脸。 他看见一张被泪水汗水糊满的面孔,凌乱的、脏污的,像是被人蹂躏过又毫不留情地丢掉。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严骋……” “我好害怕呀……” 他迫切地想给自己找一点安全感,睁得大大的眼睛沁满水,艰难地扭过头。 小声提条件:“你亲亲我,亲亲我吧……” 对于这样的要求,严骋自是欣然笑纳。 他盯着那张嫣红的唇瓣,倏然欺身上前。李山乖乖地张开嘴,齿关洞开承受着他过激的亲吻。 舌尖侵入,肆意地搅弄。 这和李山想要的一点也不一样,他无措地睁大眼,软nan风dui佳红的舌头在口腔内不断后退,躲避着严骋的触碰。 “唔……” 他摇摇头,想告诉严骋不是这样。 掐着双腿的手上了更大的力气,烧红烙铁似的东西从紧闭的腿缝中挤了过去。 “呜啊——” “啊啊啊……” 李山只觉得两条腿像是被人剥去一层皮肉,刺拉拉的胀痛是那样难以启齿。 他浑身僵直着,拼命地向前躲,却是无路可逃。 严骋微微挺起身,用手指蹭了蹭唇角的血渍,李山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严骋的唇边鲜红,不知伤从何来。 正是他方才尖叫时候,无意中咬到了严骋的舌头。 “严骋,你怎么啦?”小笨蛋扭过身子关心对方。 他看到严骋发笑时露出的犬齿上都染着血,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牙还挺尖。”严骋捏了捏他的脸。 李山乘势转身,伸出手要严骋抱他。 严骋自然而然地接住对方,终于剥掉了那件湿漉漉的浴袍。惊恐万状的李山把自己埋进严骋的怀抱,带着哭腔追问:“严骋,你不要弄坏我呀……” 严骋抬手蹭了蹭他的眼泪。 惊觉他今天就像块蓄满水的海绵,怎么样都擦不干。 还不如看看,他究竟有多少水。 那男人恶劣地笑着:“本来没有这个打算的。” 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嶙峋的脊背顶在玻璃上,严骋掐着他的腰窝将人举起来,李山吓得胡乱蹬腿,可他的身高并足以在这种情况下触及地面。 严骋认定不能在这样混乱的夜晚夺走李山的身体,他斥令李山把腿夹紧。 把紧闭的腿缝当作发泄的终点。 滚烫的凶器进出动作凶狠,又急又凶。 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被粗鲁地碰撞摩擦,李山呜咽着哭,乖巧地用手自己捂住嘴巴。 他觉得一层层皮肉被剐掉,从身体到灵魂都要被严骋撕碎了。 疼痛夹杂着爽感一寸寸蔓延,严骋在他双腿间冲撞进出,自然也磨蹭到软塌塌的小李山。 没人注意到它是什么时候起了反应。 只是陌生的快感不断冲击大脑,仿若万千柔软的羽毛共同戳刺着神经。李山的腿不自觉地闭合更紧,用牙齿在手上咬出血痕。 “严骋——” 李山控制不住地尖叫着。 半透明的液体不规则地洒落在严骋的八块腹肌上。 他呜咽着哭得可怜,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变得奇怪了。被泪泡软的睫毛湿哒哒贴成一簇,嘴巴也红润发肿,看起来就很好亲。 身体在那一瞬感到完全失控,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体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严骋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封闭的浴室里是肉体交接撞击的声音,偶尔夹杂李山微弱的呻吟。 严骋把李山搂过来,紧紧贴在胸前,两颗躁动的心叠加在一处狂跳,声音在对方的耳中都是如此清晰。 严骋急促沉重的呼吸落在李山的耳中。 李山要踮起脚尖才能满足严骋的高度。 两腿间的庞然大物绷紧发直,不规律地抖动着。 李山看不见,他只觉得双腿很烫,他要坏掉了。他不住地向严骋的怀里钻,微弱地抽气哭着。 良久之后,浴室里才传来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 淋浴头淅淅沥沥的驳杂水声,很快冲刷了一切。
第34章 早安吻 李山像块小年糕似的贴在严骋身上,被他从浴室的温水里捞出来。 严骋把昏昏沉沉的笨蛋塞进被子,顺手调高空调的温度,将卧室的灯光方案到适宜入睡的暗色调。 可外面的晨光透过藏蓝色的窗帘射了进来,在地面投下一道笔直的亮斑。 李山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软软的一大团。 腿根火辣辣的刺痛感难以忽视,屁股也被严骋拍得痛极了。 他委屈得想哭,可是眼眶干涩,同样难受的厉害。 严骋瞥见他在被窝里动来动去,走到床边坐下,摸着李山的侧脸,声音沙哑温柔。 “怎么了?哪不舒服?” 李山委屈不已,可一张嘴,嗓子像是被刀片剌过似的。 “哪都痛。”他带着浓重的鼻音抱怨。 小笨狗的两侧脸颊上还留着鲜明的指痕,都是他动情时忘乎所以掐出来的。严骋心虚又嘴硬,故意板着脸问他:“还不是你自己扑上来要帮我解药性?” 说到底,这场罪是他自己讨来受的。 李山身上不舒服,心里却还有点小得意。 他想到严骋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对方胯间瞄了一眼,竟然还是鼓囊囊的一大团。 小笨狗登时感到屁股发烫,两腿在被窝里打颤。 “你、你怎么还不好……” “那要怎么办?”严骋故意逗他,“你不帮我,只会哭,我怎么好?” 李山抽着鼻子,他有时候怕羞有时候却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直勾勾地盯着人家两腿间。 好半天,瓮声瓮气地憋出一句。 “那你、你去看医生吧……” “换一辆车,从地下车库走,不会被记者抓到的。” 实在是一个科学有道理,且不会让严骋被别人抢走的好办法。 严骋又好气又好笑,他摇摇头戳戳李山的脑袋。 “好了,快睡觉吧。” 确定严骋没有去找别人的意图,李山才算安心,他往枕面里靠了靠发觉今天的枕头比以往要硬一些。 侧过脸分辨颜色,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睡在严骋的床上。 他住进家里这么久了,从来都是严守规矩,对于严骋的房间不敢越雷池一步。 刚刚沉寂下去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他悄悄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到枕面里嗅到淡淡的熟悉的须后水的味道。 严骋没有把他丢出去。 他好像离严骋又近了那么一点。 严骋收拾停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衬衫,一转身就看见李山像只小狗似的在床上拱来拱去。 他只瞥了一眼,便戏谑地调笑。 “小狗藏骨头呢?” 在严骋被窝里扑腾的李山闹了个红脸,把拱得乱糟糟的头抬起来看向严骋,发懵的小狗简直傻死了。 严骋在心中暗暗发笑。 嘴上却一丝不苟地叮嘱着:“在家休息两天,别去上班了。” 李山的腿眼下当真站不起来,他点点头,揪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乖乖地“哦”了一声。接着便提要求:“可是我要告诉陈爽,不然店里面的花没人送,她还会担心我呢。” 严骋不置可否。 他翻过腕表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到早上六点。 或许是药效太过猛烈,彻夜不眠的他根本没有丝毫睡意,精神持续亢奋着。 条理分明的工作邮箱里存放着帮扶学生的联系方式,严骋找到陈爽的电话号码,面无表情地站在穿衣镜前拨了过去。 铃声持续了一会,才被声音慵懒沙哑的女孩接听。 “您好,哪位?” “李山今天不去上班,外送服务麻烦全部转交第三方平台。”严骋言简意赅地说道。 刚刚睁开双眼的陈爽一阵激灵着坐起来。 她一向大嗓门,性格豪爽泼辣。 “你你你!你哪位啊?” “李山呢?你是他什么人?” 隔着听筒严骋都被震得耳朵疼。 他皱着眉头嫌弃地把电话递给李山,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捧过去,嗓子哑了,声音也不大:“陈爽,我是李山啊......” 不擅说谎的李山笨拙地编织着谎言,要请病假,可一会肚子痛,一会腿痛,漏洞百出。 幸好陈爽善解人意,哪怕听见他如此荒唐的理由,还是答应了他的假期。 挂断电话,严骋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坐到床边,伸手试了试李山额头的温度。 还好没有烧起来。 李山看着他已经穿戴整齐,茫然地歪着头。 “已经要去上班了吗?不睡觉吗?” “最近有很多事要忙。”严骋简单略过,转而叮嘱他,“腿上给你涂过药膏,不要全蹭到被子上。” “刘阿姨今天会过来,等吃过早饭把消炎药吃了再睡觉,用法用量我已经发给阿姨了,要乖乖听话。” 李山立刻强调:“我一直都有很听话。” “好。”严骋只有宠溺笑笑。 “我现在要走了,不跟我说再见么?” 李山揪着被子看着坐在床边的严骋。 事情就像电视里演得那样流畅,男女主度过了甜蜜的夜晚,在清晨他们会用亲吻告别对方。 李山在严骋的注视下缓缓撑着身子坐起来,靠近严骋“啾”地一下亲在他脸上。 “严骋,晚上见。” 严骋用干裂的嘴唇轻轻碰了碰李山的脸。 “晚上见。” 韩泽和楚东来在楼下守了一夜,精神状态比严骋差了一万倍。 当严骋从地下车库开了一辆崭新的车对着韩泽的阿斯顿马丁打双闪的时候,韩泽砸了他车的心思都有。 “疲劳驾驶不可取,上车。”他摇下车窗,对着彻夜未眠的两个人散发光芒。 韩泽头疼欲裂,爬上车后座回魂。 “这个李山你不能留着,他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爆炸。” “他这才跟在你身边几个月,就敢这么蹬鼻子上脸,等以后你更宠他,还不得把天捅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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