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垂涎的笨蛋小狗 作者:草莓嘟嘟包 简介: 倒霉小狗被污蔑成坏人,被黑心老攻拖到地下室狠狠欺负; 好不容易证明清白,老攻看着面前的小乖狗,眼神愈发深邃。 笨狗从小被打坏了脑袋流落到街上,每天睁着红肿的眼睛里面蓄满怎么也流不尽的泪水,他痴痴傻傻地蹲在街边,害怕每一个人的靠近,又期待好心的人给他一个容身之所。 等来等去,等到了严骋。 那个曾经把他拖到地下室毒打的男人。 “不愿意跟我回家么?” “不听话,就要挨打哦。” 小狗瑟瑟发抖。 “乖一点就可以吃蛋糕。” “不过你应该用东西来交换,就像从前那样。” 小笨狗落入魔爪。 不仅每天眼睛是红的,现在连屁股都红了。 后来的小笨狗逐渐发现,严骋只是凶巴巴的纸老虎,他犯了很多的错都没有被打。 胆子大起来的小笨狗拖着蛇皮袋哼哧哼哧捡垃圾,换到几块零钱给老攻买礼物。 严骋用了他送的廉价乳液,第二天过敏进了医院。 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地用最后一口气拨通了住家阿姨的电话。 “把……把浴室瓶子里的乳液换成我常用的……别让笨蛋看出来……” 休息很多天才恢复健康。 ——劳动过后的小笨蛋敲响了他的房门。 门外的人眼睛亮晶晶的,拎着刚从地沟油里捞出来的不知名油炸小黑鱼。 “阿、阿姨说你病了。” “吃鱼!有营养!” 严骋✖李山 1V1,HE,双洁,熬过前面一点点后面全是甜的啦。
第1章 暗室 地下室的天花板上悬挂着暖黄色的灯泡。 简陋而阴沉。 厚重的铁门被人缓缓推开,好似不堪重负的转轴发出吱呦呦的悲鸣。蜷缩在水泥地面上的人听见声响动了动,脖颈上焊着铁质的项圈,用不到一米长的铁链锁在地上,叫他根本无法起身直立。 男人模样瘦削,头发干柴,脸色蜡黄两颊深深凹陷。倒是眼睫很长,不过此时挂着圆润的泪珠,接二连三无论如何也淌不尽。 随着门扉开合,一双漆黑的皮鞋缓缓露在暖光里。 来人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携来的寒凉晚风让他本就凌厉的眉目更加骇人,颀长的身量使得本就逼塞的地下室气息凝滞。 被锁在地上的人起初还动了动。 瞧见是他慌忙将露在外面的小腿蜷缩起来,紧紧挤在墙角,恨不得让自己就此消失。 矜贵的男人矮身蹲在他身边,极力摆出和缓的脸色。 “李山。” “你乖一点,我放你回家好不好?” 李山用迟钝的脑子捕捉到回家两个字,忙不迭点了点头。 严骋倏然发笑,旋即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七寸彩卡上一个模样与他相似的女孩正露出恬淡的笑容。 他循循善诱,柔声道:“那你告诉我,照片上的人在哪里好不好?” 李山扬起混沌的眸子,昏暗的灯光令他迟钝的神态愈显笨拙。 两人无言地僵持数秒。 李山忽然牟足力气猛地将面前人一推。 “我不告诉你!” 严骋被推得踉跄,时才勉强伪装出来的温柔不复存在。 凌厉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他摸出口袋里的操控按钮,毫不犹豫地将旋转开关拨动,电子脚环套在李山的脚踝上。强大的电流几乎迸射出肉眼可辨的微蓝光芒,细微的噼啪声渐次响起,李山被套住的那条腿完全无法抑制地狂抖起来。 男人原本蜡黄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苍白,本就水盈盈的眸子登时泪涌如注。 “唔啊啊……” “救、救救……” 他像尾被按在砧板上刮去鳞片的鱼,疯狂地拍打尾鳍,却丝毫不能撼动屠夫的手指。 严骋冷着脸关上开关。 冷漠地看着对面涕泪满脸的笨蛋发着抖像是搬动木桩,将被电击到失控的小腿搬回去,小心翼翼地抱着蜷缩。 他上前扯住对方的头发,看见李山干裂的嘴唇在颤动,眼里是藏不住的惊恐。 但他丝毫不心软。 “我妹妹究竟在哪?” 李山抱着腿,可怜兮兮地摇头哀求:“回、回家……” “求求你……” 严骋冷笑着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妈的,你这个变态少给老子装傻。” “把诺诺好好地还回来,让你囫囵个滚——不然诺诺身上有多少伤,老子把你分成多少块。” 李山呜咽着摇头,伸手去抓严骋的衣角。 对方利落地避开,露出满脸嫌恶。 “还是不说?” 李山避而不答,只是仰着头可怜兮兮地望他,嗫嚅一阵哀求道:“回家……” “妈的。”严骋狠狠咒骂着。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知死活。” 随着他一声轻喝,狭窄的地下室内涌入数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裸在军绿色背心外的臂膀肌肉贲张,手背上青筋盘亘。 “严先生,交给我们吧。”为首的一人道。 “要的是他开口,不是把人弄死。”他叮嘱道。 对方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刑讯逼供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自然有许多手段。那人应了一声,宽慰严骋:“您放心,警方来了也看不出他身上的伤。” 严骋神色凝重,缓缓点了点头。 临行之前看了李山最后一眼——他已经被人高马大的雇佣兵们按住,整颗头深深埋在水里。 四肢在空中拼命绝望地扑腾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强悍的桎梏。 稀薄的氧气在肺里完全消散。 辛辣的痛感蔓延在胸腔腹脏。 他张开嘴,却只有冰冷的水沿着气管食管一并倒灌,像海绵似的被溢满。 严骋走出来。 在通明的长廊上迎着晚风颤抖着手指夹住一颗香烟,等候在门外的韩助理即刻凑上去,识相地替自家老板点燃。 银灰色的烟气弥散开来。 严骋昂首,脱力地深深吐出一口气。 “警方那边怎么样?” 韩助理心有余悸地望了望紧闭地铁门,应道:“还没有消息。” 恰在此时严骋揣在口袋里的手机拼命地响起来,严骋脸上难掩激动地拿出手机,却在看清来电人后表情凝固。 可他还是按下了接通。 “母亲。” 对面尖锐高亢的女声发疯似的咆哮着:“你别叫我!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了诺诺,我名下的股份只能给你?” “我告诉你做梦!” “就算没有了诺诺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他甚至来不及辩解,对方就已经挂断了通话。 严骋闭上眼睛,淡漠地把手机放回去,深吸了两口烟。 韩助理站在他身边,缄默不语。 这一切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严骋家世显赫,早年间父母联姻成婚并无感情,父亲滥情在外面的男女情人不计其数,母亲怀着妹妹的时候忍无可忍,搬离了严家大宅。 但二人财产牵涉过多,至今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 严骋被迫留在严家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严诺自小更多长在母亲身边。 不过兄妹俩感情倒是很好。 这个周末上初中的严诺跟母亲说好到老宅见哥哥,只是严骋忙于公务既不在家也不在公司。 他在考察偏僻的棚户区,准备将那里改造成新的工业园区。 懂事的严诺不想打扰哥哥工作,本来说好他那个游手好闲的爹会亲自把妹妹送到身边。可一直等到那天傍晚,严骋已经收工准备从遥远的郊区返程时,严诺还是没有到。 他那时天真地以为,父亲再怎么样不靠谱也不会弄丢自己的女儿。 可他万万没有料到。 父亲根本就没有送严诺过来。
第2章 被抓 小丫头被丢在半路,至此音讯全无。 他那位父亲耽溺在和情人的三口之家里,在接通严骋电话的时候依旧对此不以为然。 也就是在那一瞬,严骋与他之间薄弱的父子情,彻底绷断。 母亲仍在国外出差,严骋报了警,他们都知道,在这座城市依旧游荡着一个罪恶的屠夫,城市的土地下,深埋着十几个至今未得昭雪的亡灵。 那是从严骋小学时期就存在的恶魔。 起初案件频发,每隔几个月就会有年轻的女孩遭遇毒手。 凶徒喜欢残害少女,但受害人身体遭受折磨却并没有被性侵。 因此警方大致推断,凶手正是因为没有性能力,导致产生对年轻女孩报复的变态心理。 在之后的十几年间,凶手作案的频率降低,最近的系列案件已经发生在五年前,这也令许多人淡忘了曾经的噩梦。 “白色长裙、单马尾、绿色双肩包和手环……” 生活在这座城市的女性,或多或少会下意识避开特征搭配。 但是时间会令人遗忘曾经的恐惧。 根据严诺的刷卡记录,最终圈定相应的区域进行排查。 在群众的举报下,李山很快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李山是个傻子——这是附近居民对他的评价。他不到三十岁,但具体的年龄已经不可考证。 不认字、不识数、话也说不清楚…… 人们已经遗忘了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只是依稀记得当年他还是个孩子。 最初还有心善的人愿意接济这个流浪儿,但是他们很快发现小小的李山身上出现了不一般的苗头。 他喜欢收集女性的衣服。 人们渐渐厌恶他。 到最后除了一位残疾的老人家会在他经过门外时给两个馒头,再也没有人愿意理会这个男孩。 随着他年岁越来越大,从前可以用孩子不懂事来阻挠的恶意也逐渐迸发。 以他的年纪根本不足以成为一系列杀人案的元凶。 但还是因为怪异的行为被推到了严骋的面前。 警方采纳了群众举报,但经过对李山仔细的核查后,确定他没有犯案的时间。 线索彻底断了。 严诺失踪的当天夜里,严骋的车子就停在那片垃圾场。他脱力地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点起香烟。 猩红微茫的火光在夜色中亮起再熄灭。 衬着男人的脸色,忽暗忽明。 突然间,严骋双眼微眯,夹着点燃香烟的手指停住,毫不犹豫地将火光掐灭。 隔着楼宇间的空隙,他瞧见那个午后被警方带去问话嫌疑重大的男人——李山。一个头脑不清行动诡异,喜欢收藏女人衣服的变态。 李山怀里抱着什么东西,躬着腰,谨慎地四处张望——然而他自垃圾场的中央穿梭而来,身影无所遁形,再多的小心谨慎都是无用,令他的行为徒增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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