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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听我的演唱会

时间:2023-09-14 1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身体相叠,我配合地叉开腿夹住他的腰,于是两人该贴在一起的、不该贴在一起的都亲密地贴在了一起。

  原本稍显松快的车在此刻显得无比拥挤,广播里进入了下一个节目,但早已没人在听了,我的手随便抓住了某处车窗沿,撑着身体让自己不完全将重量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马上过年了。”我捧着他的脸,小口小口地抿他的唇。

  “还有一个小时呢。”他低声说,也摁着我的后脑勺,越吻约紧密,压着我的后背靠向方向盘,又伸手垫住。

  “唔……”我在他越来越厚重的呼吸中轻声问,“这一个小时……嗯……你有什么安排吗?”

  季灏安不答反问:“你呢?你有什么安排吗?”

  我抬起一只胳膊,扶着他身后的靠椅,把身体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让腿间刚好贴合在他早已抬头的下身上,蹭了蹭,季灏安的手从背滑到腰间,又滑到臀上,整张手包裹着我的臀肉。我知道只要我不动,他就不会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但他那手的热度透过紧绷的布料传进我的皮肤,像一根点燃的导火线一样将我整个人都吊了起来。我俯下身,不去看他的视线,而是将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也就是,让他抬头的性器陷入我的腿间。

  “想操你。”我缓慢、陈恳地说。

  车里终归还是太挤了,毕竟是两个人坐在一个人的位置上,我搂着季灏安的肩膀,一边抽气一边往下坐,但他硬挺的下体却每每只能进到一半,或隔靴搔痒地刮着肉壁,或顶上了歪处,里面没进多深,小腹倒是被他顶出一截弧度。于是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一遍遍地调整着姿势,想要他进得更深,操到里面去,只是动作有些急切,大抵就显得更为急色,好像我一秒也不愿意多等,就想现在将他整个都吃进去,在这停车场里就要被他操到下面流水一样。但换句话说,我确实没必要再多等一秒,他那狰狞的性器已经送到了我腿间,我能感受到他跳动的热度与上面的青筋,这具身体,或许不再年轻,但我一向是喜欢的,如今甚至更喜欢了,那澎湃的,汹涌的情欲在冬季却仍旧溽热的车中一点点地翻涌。

  我确实很久没有这么、这么地随心所欲了,就当是我给自己的一点奖励。

  我扭动着腰肢,逐渐被季灏安的手扶着,一点点地把他吃得更深,直到完全坐在他的身上,终于整根都吞了进去,感受着壁肉被挤压,撑大,继而被操得直往里缩,欢愉随着每一次抬起再落下的动作慢慢填满我的身体。当他再次操进来,并且捏着我的臀肉揉搓,他喷出的鼻息、那越发粗胀撑着内里发麻的性器、怼到我大腿上冰冷皮带扣和舔舐着我喉结的舌头无一不教我爽得心眼发颤,我大口地喘气,胡乱扶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把手或是按钮,大约是在命令他,哪怕已经快到顶了还想要季灏安再进来些,再弄到我发疼,于是伸手探向住他的脖子,仿佛那里有根狗项圈一样扣住。

  “季……安……还要……呃啊!……再弄我……再进来……”

  季灏安沉默着,越操越狠,用舌头解开我的上衣,绕着圈舔我的乳尖,然后猛地张口吸住,快感瞬间便如同针一样扎进我的大脑,我舌尖发麻,咬着牙仰头,好一阵叫不出来,手撑在他的车前座上,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一样。

  我要去了。仿佛被布条捆着拉长,到了极限,世界也变得缓慢,终于如同二十年前每一次我被季灏安抱的时候那样,时间开始回流,汹涌糜乱如同昨日,忘情之时,我不住地叫他。

  “别停……学长……就这样……”

  也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了他,他撞进我的身体,然后竟用牙齿拨弄我的乳尖,些许痛楚在这种时刻变得更尖锐,轻易便能击碎人,我撑着身体的手不小心滑落,按下了什么按钮。

  背景音一下子大涨,德高望重的老相声演员的嗓音在车内嘹亮地回荡:“……直冲着我摇尾巴,我说我们家有旺财了,可伺候不起两个小祖宗……”猛地把我从情热冲拔了出来,我摸索着要把这声音关小,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地方。倒是季灏安分出心,一只手摁了不知何处,直接把广播全关了,然后,我还没缓过劲来,他便掐着我的腰把我猛地往下拉,肉物又冲进早已被操熟的肉道,我猝不及防地被贯穿,大脑被干得发白,张着嘴好一阵什么话也说不出,回过神来时,已经抱着季灏安射得他衬衫上全是了。

  “再喊我一遍。”季灏安喘着粗气说,“阿英,再喊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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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快完结了,这几章留言的和赞少了,几个经常留言的朋友我都眼熟啦哈哈

  大概还差5-10章写完,争取7月搞定


第41章 四十一

  后来我才想起季灏安从前的确很喜欢听我叫他“学长”,这事甚至能追溯到我们还没滚在一块之前,并不是这一天两天突然冒出的新奇喜好。

  从前他更莽莽撞撞的时候,更直白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我去揣摩,说到底,我当时也根本不会揣摩。偶有一两次这么叫他的时候,他会转头来,甚至放下手头忙着的事,好像从他自己的世界里短暂地脱离了,变得慢下来,专注地看着我。其实他根本算不上我的正经学长,学院不一样,相距的年级也超越了四年,连常去的食堂都不是一个,我更偏爱东校门附近小食堂里的麻辣香锅,而他大多是在大礼堂一旁的大食堂吃最便宜实惠的面食与饺子。

  原先我叫他学长,是客气的叫法,毕竟才认识不久,平日里见不到面,不好直呼其名,于是除了“你”,之外,我也偶尔叫他学长。大多都是有事相求的时候,有时是想让他帮忙跑趟腿,有时是想请他捎两份饭,问他能不能帮忙打理房间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叫他的,相较于“季灏安”这三个字,的确很是客气。

  后来关系稍好些了,一张张贴在冰箱的便利贴上留下的称呼从学长变为你再变为季哥,他倒是很少喊我小周,好像就是某一天之后,他口中的“周行英”就被全文搜索替换成了阿英。

  这我自然是察觉到了,也大概就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季灏安上一段的工作结束,我们真正见面待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有时午睡起来能看见他在客厅关了声音看碟片,有时晚上在沙发上打盹会被半夜回家的季灏安叫醒,迷迷糊糊之中被他搬回床上。

  他喜欢听我叫他“学长”这件事,是他某天在晚风吹拂的阳台上的某次谈心中亲口告诉我的。

  不过那时候我虽然听了,也记在心里了,却并没有把它当回事,偶尔开玩笑想起来叫叫罢了。直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我渐渐地食髓知味了,他不说,我不问,两人默契地当他那部片子就这么一直拍了下去,再没有结束,于是这段未曾摆到明面上、不可言说的关系就一直一直地延续着。出了这个房子,甚至是出了卧室房门,我们不过是见过几面称得上是熟人的校友,而进了房门,在床上,当季灏安的汗滑落,滴到我的喉结上,当他握着我的膝把我的腿环上他的腰,当我再一次想起他对这个称呼的偏好,有些事情就变了味。

  或者说,它早已悄悄地变了味。至少后来也不止限于卧室,沙发,餐桌,浴室镜前的洗手池,又或是虽然拉过窗帘却仍旧会被动作拉扯出缝隙的阳台玻璃门。那层纱纸没有捅破,下面纠缠的情状却越发赤裸,既然不必掩饰,便只剩下大胆与放肆,在这样的情景里,爱欲的声响回荡在室内,只不见丝毫表露的爱意,矛盾却又和谐。

  不过车里倒是没有过,主要是没有过车。

  我抱着他,安静又喧闹的夜里,只有不远处停车场的顶灯与车里微弱的暗黄阅读灯在亮着,能听得见烟火的声音,再仔细一听,却发觉是被关掉又不知何时被摁开的晚会广播的背景音。身下一塌糊涂,粘腻的感觉几乎将我和他捆在一起,而我也就这么安静地坐在他身上,抱着他,他泄了两三次,我则更多,但潮热已经褪去了,我的整个人紧密地贴着他,只不带一丝情欲,而是单纯地靠着他,双手拥着他的背。

  他还没有出去,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胸膛的起伏,广播里的杂音时而有,时而无,然后钟声便敲向了,一下,又一下。

  “新年快乐!”广播里的主持人说。

  “我想再抱你一会。”我说。

  季灏安“唔”了一声,两人的头错开着,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热气在撩动着我脖颈。

  “你不介意被人发现么?”我又说。

  其实这问题是全然没有必要的,倒不是我已经有了一个预期的答案,而是发不发现,我们都已经这样毫无廉耻地做了,那么这个答案自然也就并不重要了。但在这个时刻,在这种时刻,这个问题自然而然地就送到了我的嘴边。

  季灏安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往后靠在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上,他也稍稍地退了出来,两个人的视线终于对上了。

  “只要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他看着我说。

  有一阵我没有回答,腿顺势打开,让射满肚子的东西一点点地流到他的裤子上,把布料弄得更脏,动作好像原始的释放,又似乎是缓慢而嚣张的,带着侵略性的,我缓着呼吸,听起来有些像喘息,双手撑在车前,过了一会才道:“如果我说我介意呢?被发现——被拍到,上头条,图上就是我们在车里做爱的画面,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有办法。”季灏安想了一会,说,“我只能去求报社不要发。”

  “老古板,现在没人吃你这套了。”我点评道,“人家都是自媒体,你连联系方式都不一定找得着。”

  “那我就来求你。”

  “求我有什么用?”我笑道,“我可更没有权力压这种爆炸新闻了。”

  “求你别生气。”季灏安说。

  我一怔,脸上的笑容还没褪下:“你又在说傻话了,季灏安。”

  “那……”季灏安似乎觉得我是在挑剔他,又说,“求你别抛下我这个床伴,求你准许我亲你。”

  我捧着他的脸,终于收起了笑意,专注而认真地扫过他的神情,说:“……那你要记得早点来,趁我生气之前。”

  “我努力。”

  又安静了下来,广播里放着零点后的第一首歌,喜气洋洋的,虽然季灏安这么说,但我知道我终究还是会生气的,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我自己。我勾了勾嘴,再度带出来点笑意,没有把话说明,而是换了个话题。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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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个520更新哈哈,没什么限制内容但还是适当限制了一下


第42章 四十二

  这个新年的第一个夜里,我梦见了他。

  在与季灏安再见面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他了,时间长到我已经几乎忘记了此前的那些零星的梦究竟是什么样。但自从我们再相见,梦里逐渐地又有了他的影子,一次、两次,大多是碎片的回忆,原本尘封在记忆深处,再被翻出来,熟悉却又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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