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看着他,脑子有些卡壳,os:时穗哥哥?平安这笑的,怎么有些毛骨悚然? “好,好吃……” 他吞了吞口水,有些怕,二人之间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默。 时穗战术咳嗽了,拿起一个菱角的面团,送到李蘅璋的嘴边,说:“挺,挺好吃的,你你你你吃吃?” 他在心里骂:不争气,心虚个啥? 李蘅璋张嘴,把一个菱角面团含在嘴里,猝不及防的用唇包裹着时穗的手指,在他的之间舔过,笑道:“是挺好吃的。” 时穗:……… os:平安不对劲啊,虽然是在笑,可是怎么笑的这么,诡异?有些恐怖! 他打了个机灵,尴尬的转移话题:“元,元大哥是不是对果儿妹妹有意思?” “嗯?元大哥对时穗哥哥的果儿妹妹有什么意思?” 时穗倒吸了一口凉气:平安果然不对劲! 他张了张嘴,问:“平安,你是不是在吃醋?” 李蘅璋没有说话,波澜不惊的眼神里充斥着不可言说的笑意,似乎是在警告,好像是在说:你觉得我吃没吃醋? “呵呵……” 时穗心道:我又没做什么,人家好心好意来看我,我总不能拒之门外吧。 “那个……我把她当妹妹的,年初刚来这儿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大叔大婶估计是看我背井离乡孤苦伶仃的,挺照顾我的。” “真的,没别的,就是在她家借住过一段时间而已。” “这房子还是她家帮着找的,真的没别的了!” 李蘅璋一脸:我就静静地看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编,继续编! 时穗见他不信,咬咬牙,又说:“有次她被流氓欺负,正好我路过,帮她把流氓打走了。” 李蘅璋这才缓缓开口:“只是这样?” 时穗当即噎住,心想:这人怎么这会儿洞察力这么强?好像没有什么能骗过他!之前听说捉奸的时候是人生智商的高光时刻,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他有些害怕,声音颤抖的说:“后来我把我的衣服给她披上,把她背回家了……” 李蘅璋挑眉注视他,一动不动。 时穗连连摇手:“真的真的,就这些,没别的了!” 李蘅璋捏起他的脸蛋,威胁的说:“谅你也不敢骗我!” 时穗摸摸被捏疼的脸,嘟囔:“没有没有!” 心想:吃醋的平安好可怕! 李蘅璋又说:“以后不许亲昵的叫她,不许与她接触,不许背她!” 时穗脱口而出:“这哪儿成?都是街坊邻居,怎么……是,我知道了!” 对方眼神警告,活像要把他拆吞入腹,时穗秒怂。 ………………………………… 时穗只是些皮外伤,并不严重,十来天也就结痂了,只是站久了还是有些疼,走路还有些使不上力,一瘸一拐的。 他站在店里的桌案边,正在裁一块墨青绿色的帛。 “平安,明天是端午了,你去买些糯米,粽叶,咸鸭蛋和猪肉回来,肉要三分肥七分瘦的!” 李蘅璋放下布匹,问:“穗穗要包粽子?怎么还买咸鸭蛋?” 时穗拿着剪刀,笑道:“端午当然要包粽子!趁还没闭市,你先去买回来,我再告诉你!” 李蘅璋点头出去。 时穗继续裁剪手里的布帛,又挑了一些银灰色和墨绿色的细线,放在针线簸箕里。手指在裁好的布帛上描写样子。 一会儿又把双手做成手枪的模样,左手手心向内,右手翻转手心向外放在眼前,人工聚焦寻找合适的景色。 手指做成的相框中来了一个挎着篮子的姑娘,拎着浅水色的襦裙,袅袅兮秋风般。 “果儿妹妹,快请坐!” 时穗一瘸一拐的端着凳子走过去,心想:幸好平安不在,不然又得陪好些笑脸才能让他消气! 鱼果儿连忙上前,拿过凳子放在一旁,扶着时穗也坐下,说:“时穗哥哥你有腿伤,好生将息些,在你这儿我还见外不曾?” 鱼果儿比之前大方了许多,大概是回家被鱼团子好生说道了了。她有些怕李蘅璋看向她的眼神,特地等李蘅璋不在才出来。 她把篮子放在桌上,说:“明儿就是端午了,我娘让我给时穗哥哥送些粽子来,还说请你过去吃饭!” 时穗心想:我要是去了回家免不了割地赔款,而且平安也不喜欢我去。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绝说:“谢谢大叔大婶想着,只是我腿伤未愈,大过节的,也不想把病气带给你们。等我好了,一定登门拜谢,还请妹妹转告大叔大婶,切莫多心才好!” 鱼果儿腼腆的笑了,说:“说什么见外话呢!” 她左右看了,问:“平安哥怎么不见?” “他出去买东西去了。” 鱼果儿把凳子往时穗跟前稍微挪动,低声说:“时穗哥哥莫嫌我多话,只是街坊们传的实在难听。” 时穗满脸困惑。 “他们都说你与平安哥不清不楚就住在一起,是,是无媒苟合……” 说着,声音越发小了,期期艾艾的看着时穗。 她义愤填膺的又说:“我知道时穗哥哥定然不是那样的人,都是那起多事之人胡诌!” 时穗心里有些错愕,很快又恢复平静:大业男女皆可婚配,听说男子吃了延灵还能生孩子!不得不说作者大大脑洞真的大!这些设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加进去的。 我记得明明前期是很正常的权谋小说的!对了,我说结局看着男主受揣着崽马上风怎么这么怪,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跳章跳过头了?男主攻什么时候给男主受吃的药?怎么完全没印象? 他陷入沉思,鱼果儿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神。 “平安就是我一朋友,借住在我家罢了。” 鱼果儿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心想:可我觉得平安哥看你的眼神不对,根本就是对你有意! 她试探的问:“平安哥可有婚配?” 时穗想都没想,说:“据我所知没有。” 鱼果儿笑靥如花,大喜过望,说:“依我看还是给平安哥早些寻的良配,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不然时穗哥哥清清白白一个人都被传成什么乌七八糟的样子了!” 时穗心中不悦,动动嘴角,问:“果儿妹妹,你是不是喜欢平安?” 鱼果儿蹭的站起身来,蹙眉问:“时穗哥哥怎么这么说?” 时穗说:“你看你一进来一直在问他……” 鱼果儿急了,手脚并用的比划:“我我我……时穗哥哥你怎么……” “哎呀……” 她慌乱不已,踩着自己的裙角扑到时穗怀里,时穗条件反射的揽着她,二人一起摔倒地上。 李蘅璋正提着买好的东西回来,看到的便是大庭广众之下投怀送抱的鱼果儿,和那个怜香惜玉殷切揽着温香软玉在怀,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把人推开的时穗!
第17章 纳妃 时穗被鱼果儿半压着躺在地上,突然的撞击让他整个人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心想:会不会脑震荡? 鱼果儿手足无措的坐在地上,理了理稍微凌乱的头发,看自己还坐在时穗的大腿上,羞红了脸,连忙挪开。 时穗缓了缓,双手撑地坐起来,揉揉后脑勺,微微蹙眉,问:“果儿妹妹,你没事吧?” 鱼果儿羞耻非常,点头:“没没没没事……” 她想起时穗还有伤,忙跪在一旁,扶着时穗问:“时穗哥哥,可有伤着?” 时穗抬头,看着从进门开始就已经黑了一张脸一言不发的李蘅璋,心想:完了,狗比平安发火了! 他抬起手,故作撒娇的说:“腿疼,起不来了,平安来搭把手呗!” 鱼果儿拉过凳子放在时穗手边,示意他撑着凳子,好扶他起来。 没想到李蘅璋听着时穗的话,直截了当的走过来,拨开鱼果儿,一手揽腰一手放在双腿下,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凳子上坐着。 时穗揉着被摔疼的后腰,说:“我一个大男人,哪儿能让你这么娇滴滴的姑娘扶?” “我……” ‘叮………’ “诶哟嘿,闭市了!果儿妹妹赶紧回家吧,要宵禁了!” 鱼果儿郁闷的跺了跺脚,鼓起勇气瞪了一眼李蘅璋,又对时穗软语好几句,才离开了。 时穗拎着东西等平安关门,看他走过来,并无异样,还是不放心,殷勤讨好的说:“你别生气。” 李蘅璋摸摸他的头,揽着他上马,牵着缰绳,在他耳边说:“你不是说把她当妹妹吗?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时穗os:不生气你刚才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哪儿敢反问,笑嘻嘻插科打诨,说:“这不是怕你误会嘛…她踩着裙角了……” 李蘅璋直接转移话题,说:“对了,明日端午,闭市三天,你有没有哪儿想去的,我们出去玩?” 时穗想了想,摇头:“腿伤还没好,刚刚大概被砸到了,有些疼,哪儿也不想去。” 李蘅璋不悦:“腿疼怎么不说?” “我说了我腿疼起不来嘛……” “……” 李蘅璋蹙眉,驱策马儿加快速度了。 等元士先确认没有大碍,李蘅璋这才放心了。 “元大哥留下吃饭吧!” 元士先看了看李蘅璋逐客的脸,笑笑:“不了,家里灶上正烧着呢,这柴火可离不得人,我先回了!” 时穗有些不好意思,说:“麻烦你特地跑一趟!”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远亲不如近邻嘛!” 时穗说:“元大哥人还真好,你说是吧平安!” ……………………………………… 时穗浑身舒爽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一圈。 “狗比平安爱吃醋又记仇!明明说没生气,没生气个球!” 昨晚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直到他被不怀好意的李蘅璋放了个玩意儿在里面,还让他自己玩! 等他实在受不了求着草时,李蘅璋又不重不轻的四处点火,亲亲捏捏啃啃舔舔蹭蹭顶顶,就是不进去! 他就像个溺水者,割地赔款好话说尽撒娇卖萌! 最后李蘅璋佯装不情不愿不轻不重,顶一下问一句“果儿妹妹好看?”,撞一下问一句“果儿妹妹手巧?”,舔一口问一句“果儿妹妹做的点心好吃?”。 捏一下问一句“果儿妹妹背起来酥 胸软糯?”,用红绸绑着不让他释放的问“果儿妹妹抱起来温香软玉舍不得推开?”。 隔靴挠痒把时穗整得的精疲力尽老脸丢尽,认怂告饶被日的汪汪直叫,连连承诺:“以后再也不去找果儿妹妹了!” 李蘅璋还是很不满意这个称呼,埋在里面直接刹车,戳戳他肿 胀圆滚滚的囊袋,用红绸的尖端在那里扫来扫去,在他红润欲滴的红痣上舔过,干涸的喘着粗气,问:“果儿妹妹?时穗哥哥叫的好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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