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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神明的方法[快穿]

时间:2023-08-18 17:00:36  状态:完结  作者:MadHat

  顾奚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理他,褚祁月无奈,披衣出去。

  外面还是漆黑的,小太监们提着宫灯小心翼翼,就怕那小祖宗一个不留神磕了碰了。辞惜坐在阿宝背上敲锣打鼓玩得开心,见褚祁月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小公主也不怕,她被宠惯了,天不怕地不怕,直接一扔铜锣往褚祁月怀里扑过去,褚祁月衣服都还没系好就接了一颗强力糖衣炮弹,差点一个踉跄。

  成何体统!

  饶是褚祁月也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女儿娇惯太过了,可他一张严肃的脸还没摆出来,糖衣炮弹已经哇的一声哭成了糖衣水球。

  ……

  严肃脸一下子憋了回去。

  他是真不知道褚辞惜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还随随便便就能流出来。

  眼下形式瞬间逆转,如果说刚才褚祁月还想兴师问罪,现在兴师问罪的念头已经随着这两行眼泪哗啦哗啦流走了。

  他一时间内心崩溃——眼珠子似的宠了这么些年,就是要拉下脸来也不像,但这样还不拉下脸那以后怎么管?一时间真的是哄也不是,骂也不是,干脆抱了那水球走回屋里掀了被子往顾奚怀里一扔,自己跟见了鬼似的后退几步,面无表情。

  朕没法子了,你生的,你管吧。

  顾奚刚迷瞪一会儿,怀里就被塞了个水淋淋的人,顿时一个激灵。辞惜伸出两节嫩藕似的胳膊抱住了顾奚的脖子,在顾奚开口前恶人先告状地哭:“父君你可算理我了,我在外面喊了那么久你们都不来,我还以为你们把我赶出去就都不理我了呜呜呜……”

  这一来还是我的错了?

  顾奚迷迷糊糊地看向褚祁月:你不是说去叫她回去了吗?

  褚祁月抬起下巴指了指哭得正欢满嘴控诉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辞惜:你看这是能被劝回去的样子吗?

  顾奚跟他大眼瞪小眼:那怎么办?

  褚祁月慢吞吞地拉好衣服:朕去准备早朝了,你哄吧。

  顾奚:……

  呵,男人。

  顾奚翻了个白眼,开始了他百试百灵的哄人大法。

  闷哼一声,一捂胸口,开始咳嗽。

  褚祁月脸色一下子变了,在飞奔过去之前看到了顾奚跟抽筋似的给他打眼色,哭笑不得。

  一个两个都这样,一招鲜吃遍天,这是该说不愧是亲生的吗?

  辞惜顿时不哭了,眼泪抱怨什么都收起来,着急道:“父君?父君你没事吧?父皇你倒是快叫太医啊!”

  “西……西……”顾奚抓着胸前的被子气若游丝嘤嘤嘤,“咳咳,西西……我难……受……”

  十分造作,十分假。

  然而辞惜三魂七魄立时去了大半,手足无措,抖着声音哄:“父君,父君没事的,父皇你快去叫太医啊!父君,太医马上就来了,父君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撑住啊……父皇你怎么还不去?你快去啊!!!”

  褚祁月端着一张帝王的面瘫脸,憋不住想笑。

  顾奚西子捧心颤颤巍巍地说了几句,辞惜估计听都没听清是什么内容就一个劲地点头说好,看得出是真急了。顾奚眼看着差不多了,才一清嗓子抬手扣着辞惜的后脑把她脸朝下按进了枕头里。

  心慌意乱完全不知道自己签了什么丧权辱国条约的褚辞惜:???

  褚祁月终于笑出了声,顾奚白了他一眼,把被子盖在辞惜身上,拍了拍说道:“行了睡吧,闹腾也该闹腾够了,我这老年人可没你这么多精力。”

  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的辞惜气得脸都扭曲了,张嘴就要控诉,被顾奚一巴掌捂住了。

  “你刚才自己答应了,再闹腾就一个月不许往你父皇身上爬。”顾奚掀开眼皮子凉凉地说,“我们大荣的公主殿下总不能食言吧?”

  “父君不也一天到晚食言吗?”辞惜咬牙。

  “我又不是大荣的公主殿下,再说,子不教,父之过。”顾奚翻了个白眼,“你食言丢的是你父皇的脸,你要是不在意,我这老人家也没精神跟你争啊。”

  辞惜脸都绿了。

  但她也看出顾奚是真的精神不好,没有再闹。她折腾了一晚上,自己也差不多困了,最后想想,反正她还是爬上了她父皇的龙床,虽说身边睡的那个人不太对,但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能接受,于是安安稳稳地抱着顾奚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褚祁月静静看着这一幕,觉得人这一生所求大抵就是如此。

  一个爱人,一个孩子。

  他悄声走过去,弯腰,在清晨透出的第一束光中轻轻吻了吻顾奚的发际。

  顾奚动了一下,想睁眼,眼睛却被一只温柔的手捂住了。

  褚祁月的声音总是有些冷硬,在一刻却像温热的水。

  他低声说:“睡吧,朕去早朝。”

  顾奚模糊地应了一声。

  褚祁月又叮嘱:“也别睡太晚,早膳要用。”

  顾奚跟赶苍蝇似的挥挥手,褚祁月被一巴掌抽在手背上,有点无奈地给他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日子平淡如水,然而又一个晚上,一切突然被打破了。

第24章 杀死公主的方法(五)

  月明星稀的夜晚,顾奚被折腾了半夜,刚迷迷糊糊睡下,却突然听见屋外一阵嘈杂,内侍的声音十分慌乱:“诶公主您不能进去,陛下已经睡了您真的不能……”

  话音未落,门已经被哗的一声打开,褚祁月连忙用被子盖住顾奚的身体,顺手从床边取过中衣披在身上:“辞惜,你在做什……”

  话音未落,小小的女孩一下子扑进褚祁月的怀里,眼泪蹭了他一身,辞惜哭叫道:“父皇,女儿差点被害死了!”

  褚祁月一惊,搂住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辞惜只是埋头在他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褚祁月只好招来侍奉辞惜的小宫女问话,宫女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在皇帝面前瑟瑟发抖:“奴婢也不知道,公主睡下时还好好的,突然就……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陛下赎罪……”

  说着,狠狠地磕起头来。

  褚祁月缓和了脸色对辞惜说道:“没事了,没有人要害你,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辞惜抽泣着,不说话。

  【目标痛苦值,百分之四十。】

  辞惜哭得几乎要厥过去,褚祁月只好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哄,等到她抽抽搭搭平静下来,天也蒙蒙亮了。

  褚祁月把好不容易闭上眼睛的辞惜放到床上,顾奚懒懒地挥挥手:“行了行了,陛下还是快更衣早朝去吧,小孩子做了个噩梦而已,陛下是真要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了。”

  褚祁月无奈地笑了笑,招来内侍更衣匆匆离开。

  门刚关上,辞惜突然伸了两条白生生的胳膊环住顾奚的脖子,声音微微冰冷:“父君,告诉我,你爱父皇。”

  顾奚一愣,眸光微闪:“你在闹什么?”

  辞惜的手臂缩得更紧,几乎勒得顾奚喘不过气来,在顾奚看不见的地方,辞惜一双眼睛通红嗜血:“告诉我,你爱父皇。”

  辞惜的手突然松开了,她慢慢把自己缩成一团缩在顾奚的怀里,轻轻说道:“父君,你不会不要我和父皇的,对不对?”

  顾奚沉默片刻,慢慢笑起来,他环住辞惜,声音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动人心魄:“当然,我永远都会跟你们在一起。”

  辞惜闭上眼睛,腮边犹挂着眼泪,却是露出了一个安然的笑脸。

  顾奚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一双星河一般流光溢彩的眸子缓缓浮出带着些纠结的算计。

  辞惜在顾奚那里一直待到晚间,才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的寝宫。

  一进门,她就挥退所有的下人,目光沉沉:“你若再造这种谣,本公主绝不会放过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空荡荡的寝殿里,一个轻柔的笑声突然响起:“公主殿下,证据,臣妾都给您看了,您要是不肯相信,臣妾也没有任何办法,只不过,依臣妾的了解,公主殿下,不该是这样自欺欺人的吧。”

  “你放肆!”辞惜咬牙,目光阴沉沉,然而不过一转眼,她却突然笑了,一双比常人更大更黑的眼睛却不带笑意,“曹贵君,我是大荣的公主,而你,不过是我父皇一个早就不要了的妾。你可知道,对我不敬,会带来什么后果?”

  屏风后,曹贵君微微一愣,突然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他下意识转身想跑,却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倒在地上,只能绝望地看着小小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向他。

  辞惜缓缓伸出一根食指,在空中轻轻一划,曹贵君的眼睛猛然瞪大,露出极度痛苦的扭曲的神情,一双手痉挛着抓着自己的脖子,直到抓出一道道血痕,一张嘴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直持续了好一会儿,他瘫倒在地上,全身冷汗淋漓。

  辞惜轻巧道:“如今,你可再逞不了口舌之快了。”

  **

  曹贵君失踪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就这么在重重护卫的宫闱中失去了踪迹。

  最终,一名宫监在莲池中找到了一具已经被泡的烂了的尸体,青白浮肿的脸和扭曲的四肢,难以想象这边是曾经那个温柔小意的曹贵君。

  顾奚听闻这个消息,愣了好半晌,目光流转间,只见辞惜抱着白瓷碟剥瓜子,一抬眸,笑得天真无邪。

  曹贵君的死亡并未掀起什么波澜,事实上,自从辞惜公主六个月,皇后获得专宠之后,后宫早已形同虚设,褚祁月得知曹贵君的死讯也不过停了停笔,淡淡一点头就继续批阅奏折。

  唯一不同的,辞惜似乎越来越爱粘着褚祁月,几乎每时每刻都不愿意离开他,每日早朝都要拽着皇帝的衣襟闹上一闹才肯放人。皇帝无奈,最后居然抱着辞惜上朝,话语间,竟似是要将她培养成接班人,一时间群臣震惊,丞相顾承延的地位越发水涨船高。

  未名宫。

  顾奚看着这具身体的父亲,微微蹙起了眉毛,道:“父亲特特入宫见我这一面,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顾承延年过半百,却是精神矍铄,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几名宫女,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顾奚心下了然,挥退宫女,才转着一双美目重新看向顾承延。

  顾承延斟酌了一下字句,道:“曹贵君曹瑜之死,娘娘怎么看?”

  顾奚一愣,没有想到第一个跟自己谈到曹贵君的人居然是顾承延,要知道连褚祁月都没有在意这个他曾宠爱万分的贵君的死亡。

  顾奚眯起眼睛,懒洋洋地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什么怎么看?不过一个贵君,死了也就死了吧。”

  顾承延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道:“陛下可曾说过什么?”

  “陛下?”顾奚嗤笑了一声,“陛下说过的话可实在太多了,父亲指哪一句?”

  “顾奚,为父不是在跟你说笑!”顾承延的声音微微抬高,“事到如今,为父也不瞒着你什么了。曹瑜本就是为父想尽办法送进宫的,为的是帮衬你一把,谁知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妄想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位,还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为父本想清理掉他,谁知还没有动手,他便死了,世上不会有这样的巧合,必定有人暗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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