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外衣被他撕破,虞情像犬兽那般嗅着我的气息,又以牙啃着我的背,手指一路流连向下。温热鼻息吐出,喷至我的腰间,引起阵阵战栗。 我被他钳制着双手,惊觉他状态不对:“别在这里……啊!” 我呼吸急促,推他舔到我后方的头,虞情啧了一声,直接将我抱起往水里一丢。 冰凉的水淹没身体,秘境回忆重上心头,我双腿发抖,却见水花打落,虞情也随我一并沉入水中,他勾着我的腰把我捉了回来,侵略的眼神扫遍身体,似乎在确认我是否与其他男人有过苟且。 破水而出,衣服全部被扒落,如浮萍般挂在湖边,我两只手都攀在他肩上,月光倾泻而下,肩膀光裸。 我颤声说:“虞情,我听话,你先清醒一点。” 虞情咬了口我的肩头,舌头一路向上,覆下温湿水迹,又在耳垂流连舔弄。全身光裸,食指插入后穴,不断翻搅弄还进微凉的湖水,草草扩张几下,背后便被一根滚烫硬直的东西抵着,我心中害怕,又道:“轻一点。” 他声音沙哑:“我很清醒。” 性器长驱直入,捣进身体最深一点!我瞬间发出“啊”的叫声,随即又立刻捂住嘴,由着他上上下下插弄,许久未做身体又遭受强入的疼痛,我只能颤抖攀着他的肩,在急风骤雨中替虞情传输灵力。 清醒什么清醒,这一下下肏弄皆是又狠又深,仿佛要将我的命都插走,我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前面被虞情抚慰着也终于起了反应。 血液混着肠液,淫湿地在湖水中搅弄,我用大腿去蹭他,脖子抵着脖子,再也抑制不住,小声叫着,享受迟来的欢爱。 树林静谧,唯余水声和我的喘声,虞情射过一次终于恢复了半点意识,眯着黑眸来吻我,我勾着他的脖子,浅浅回应着,借着水力自己蹬脚起伏,让那性器正好九浅一深地顶在敏感处。 “啊……” 我睁大双眼,餍足地泄出第二次,虞情摸着我的蝴蝶骨,吻留得或轻或重,如圈占领地般留下青紫色痕迹,道:“没和别人做过。” 事毕,我后面还夹着虞情的东西,懒道:“不给别人上。” “当真?”虞情后面一跳,我心道不好,正出水趴上岸,却被他连人压在岸边。虞情一手摁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我的大腿:“再来一次。” 我媚肉外翻,后穴已经被肏肿了,正要拒绝他,却听到森林中传来一道清冷声音。 “闵清?” 虞情抬眼,唇边勾出挑衅笑意,当着他的面直接给我了一个深吻,阳物全部没入,我终于抑制不住,口中发出软绵轻哼。 容澹拿着衣服站在森林阴影下,下颌紧绷,手中微微颤抖,面上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的眼神似乎是被烫到了。 ----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团团圆圆~
第92章 多偏颇 我手忙脚乱地将衣物盖在自己身上,又示意虞情退出去,他以手摩挲着我的脸颊,交接之处传来“啵”的一声,意识刹那回魂,我面红耳赤地束起腰带。 “怎么?”虞情衣襟大开,胯下之物浪荡半硬,漫不经心地看着我,“害羞了?” 容澹目光停在我颈上红痕,手紧攥着衣物,沙声道:“虞情,你还敢来?” 我低声反驳他:“与你无关。” 我虽嘴上说得正直,但帮虞情系上衣服时却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后者不为所动,大坦胸襟,上面还有被我吮吸过的红痕。 小湖静谧,树林飒飒而动,容澹道:“不知检点。” 我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他还是这么高高在上,自己要来看,看了又嫌我脏! 虞情似笑非笑,在我臀上拍了一记,意犹未尽:“装什么装,明明想得要死却还挂念着检点,这么高尚不如去屠了合欢宗。” 容澹道:“修士何辜?” 虞情讽道:“清清何辜?” 容澹又说:“你来只是为了与他交欢,又什么意义。” “我来没有意义,那你来就有意义了?”虞情毫不掩饰地看向容澹手中衣物,眼中尽是嘲讽,“送衣服倒是送得勤,有这点时间不如去修习,免得下次再败给本座。” 容澹衣裾无风自动,掌中汇聚起灵力,彼时,虞情勾过我的脖子亲了个结实,刻意发出啧啧水声,又缓缓道:“容澹,你不敢战我,因为还有人界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等着你。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落得两边都不讨好的下场?” 这场无声的战争在他挑衅目光下宣判容澹满盘皆输,容澹没有出手,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注视于我,随后转身离去了。 我对着湖面整理衣服,略带不快道:“叫你停为什么不停下?” 虞情来碰我的肩膀:“生气了?” “没有。”我不愿被他多想,只否认,“你少发点疯。” 他有些惋惜地说:“若清清不在本尊身边,本尊自然会发疯。” 满脑子火气被他一句话给搅了,虞情替我拉好衣服,又认真束起长发,道:“行了,回去吧。” 我不解道:“你让我回去和他们共乘一车?” 虞情方才神情荡然无存,只正色道:“放心,我们的车离你不远,我亦可护你周全,只是马车锁了沧溟,若我失控怕会伤及你。” 我从未想过他的心魔与剑相关,愕然道:“那为何要带着它?” “剑修靠剑储存灵息,用剑的魔修也是一样的。”虞情反复检查我脖子上标记领地的痕迹,满意道,“若我失了它,修为便不能完全使出。” 察觉到不对劲,我问道:“等等,你想干什么?” 月色下,虞情挑眉,反问:“又是回魂阵又是天锁囚,哪里不需要沧溟?” 独自走回祁山马车,我一时有些恍惚,如今行途突然,虞情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他不相信灵盟,也不相信容澹,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这确实是虞情的性格。 走到火堆旁,火熄了,容澹也不在此处,远处,独自练剑的李施明冷冷瞥我一眼,向翎手中收拾着东西,见我来了,道:“洗好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疏离应下。 “等等。”向翎抬头看了眼李施明,塞给我一物,压低声音道,“吃吧。” 手中圆溜溜的,竟是一把葡萄,我满肚子疑问,看向向翎:“你这是做什么?” “嘘。”向翎一指竖于唇前,夜色下双眸发亮,“特地给你带的。” 我狼狈地逃走了。 坐在小马旁边,我以头靠着他,给它喂一颗葡萄,自己又吃一颗,一人一马其乐融融望着天边满月,我自言自语道:“他真奇怪。” 葡萄又大又甜,汁水饱满,每一颗尽洗得干干净净,行路难,条件也艰辛,有干粮便不错了,向翎却变出这么多五花八门的东西来讨我开心。 可是狐狸贪嘴又有什么办法?我确实是吃人家的嘴短。 一旁马嘴嚼了嚼,蹭着我,又不屑地吐出块葡萄皮来。 我疑惑看它:“马怎么还会吐皮的?” 小马把吐在地上的皮和籽拨拉到草丛中,再用泥土认真埋好,做成一个小包。见它通人性,我用两只手环抱着它,迷茫道:“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们三个从前明明这么讨厌我,现在却变成了这样,难道真的是喜欢我?” 它狠狠打了个喷嚏,口中哞哞叫着,温顺低下头,用马嘴蹭我的唇。 我被蹭了一嘴,又在寒风中打了个激灵,最终意兴阑珊道:“算了,你也不懂这些,好好歇息一晚吧,这几日你也辛苦了。” 小马拽住我的衣角,我拍拍它的脑袋,踏着它上了马车。 车内极静,没有点灯,整个车厢都被容澹闭眼静坐的身影降了温度,回想起他刚才的作态,我也不想理他,只找着对角线的地方阖眼睡下。 还来不及摊开毯子,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裤子脱了,来上药。” 我心生耻意,驳道:“我没事。” 容澹缓缓睁眼,看着我,蹙眉道:“马车颠簸,后三日路途也多崎岖,你若不上药,只怕疼痛难忍。”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到虞情扩张潦草,正不情不愿地坐起,后方却正好撞到木盒一角,痛得我“嘶”了一声。 我看不清后面景象,又不想让容澹看去,只能挖出一大坨药膏草草涂了两下,白色药膏在腿间融化,我胡乱抹开:“好了,我睡了。” 一只手夺过药膏,将我猛地吓了一跳。 黑夜中传来很轻的叹息,容澹扯开我身上的毯子,月光仅通过小窗泄入车内,将我后方景色照得一览无余,他沉默看着我外翻的穴肉与腿间粘腻的膏痕,让我羞臊至极。 容澹取出帕子替我细细擦干净多余的药,又以食指挖下膏药,朝我腿间伸去。 “你干什么!” 他俯下身,这个姿势像足了要拥抱我,我推开他,恼道,“刚才是谁说不知检点的?你这么干净,为何又来碰我!” 距离太近,我与那双好看的银白长眸对视,容澹眼中划过一丝不解,随即反应过来,低声说道:“不是你,我说的他。” “什么……”我怔怔看着他,正要质疑,却感觉到一指往股间探去,随后插入穴内。药膏冰凉,很快又被体温融化成稠水,我倒吸一口气,推着容澹的胸,别开脸道:“你快点。” 容澹道:“嗯。” 粘粘腻腻的水声在安静车厢中响起,他食指贴着肠壁轻轻摸着,又将药膏带到红肿的地方,我本推拒着他,但随着手指摸索过后面每一处,我开始发出低喘。 容澹有意挡住我的下身,月光照在脸上,我可以清晰看到他下颌的线条以及紧紧抿着的唇。 不出数秒,我咬牙催促:“好了没……” 他声音有些哑:“快了。” 说罢,那手指在我身子里一顿,正正好点上方才被反复肏弄的敏感处。 “啊!”我如濒死的鱼骤然弹起,夹紧双腿死死限制他的手,停了半晌,我又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用大腿内侧柔软的肉去蹭容澹的手指。 这感觉太奇怪了——他是不染尘埃的少君,手掌漂亮,指节分明,那食指却抹开粘稠的白色药膏,在我体内填满湿软空缺。 我轻轻喘着,感受那手掌覆在臀瓣处克制地阻止白色黏液流出来,与之相反,容澹插在体里那根手指兴风作浪,他是何等荒谬,让我颤抖,亦从中获取到隐秘的快感。 他的呼吸有些重,头颅低下,鼻息吐在我唇上,似是想来吻我。我与他的唇轻轻相触,却又狠心别开头,道:“出去。” 最终容澹还是顺了我的意,沙声道:“好。”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膝盖却并紧,容澹退出艰难,指节正好弄过穴处转了个圈,我低呼一声,抓着他的手臂,早就硬了的前段泄出如水一般的精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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