荭雨礼后退下,我一人静坐在书塾中,听窗外落叶的噗噗声,生活安逸至极,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确认无人后,我张望片刻,摸出符意洲的玉佩,打开书库。光线昏暗,红木书架整齐排列,我拿起一本末端的古书,接着上次读了下去。 “……九尾狐,天地神兽也,诞于盘古开天之时,聚天下妖力,掌溯仙镜。其九尾抵九命,九死亦可生,而负预知力,为梦主。九尾狐梦苍生大事,预前世今生,为不可多得之兽。” 我疑惑道:“掌溯仙镜?可溯仙镜不是龙族至宝吗?”乍一想,我又觉出几分不对劲来,古书中九尾狐预知之力与溯仙镜确实有几分相似,反而是龙族的妙笔生花之术完全不似镜力。 再向下读,书中写道:“世间存唤醒九尾狐预知之法,其一,狐者以仙、魔、妖三力覆灵盘,清晨修炼,即循序渐进;其二,饮至纯之血,得至净之泪,即解印,成九尾狐仙。” 至纯之血、至净之泪分别是何物?待要再看,书后却写起了麒麟、白虎等神兽。叹了口气,我放回古书,正摸向其他书籍,却敏锐捕捉到脚步声。 瞬息之间,我拔剑挥身向后,定睛一看,眼前却是一名少年。他双眼黑白分明,五官清隽,唇微微勾着,略比我高上些许,小声道:“清清?” 我喝道:“禁书古阁,非特许不得入内,你是如何进来的?”话虽如此,我心中忐忑不已——我得符意洲令牌入内,此事无人知晓,更是不合规矩,只能先发制人来问他。 他居然有些伤心:“你不认识我了?” 见我不答,眼前少年消失了,一只小黑兽出现在脚边,麒麟拱着我的小腿,撒娇般说道:“清清,清清,我想你啦。” 我松了口气,摸摸他的脑袋,心中感慨万千:“好久不见。”如今世事变迁,物是人非,我离去许久,龙盈沉稳,小碧内敛,却未想到他一点都没变。想起过去一月未曾见他,我道:“十殿下,前些日子可是有事外出?” “……”麒麟眼中暗了暗,答道,“是有些事。” 见他不愿多提,我便知趣不再问。见我认出他,麒麟又变回人身,拉着我的手固执道:“不必再叫我十殿下,我不认可当日狻猊做法,也不会将你嫁给向翎,如今龙族世态大变,我也不再是龙族之人了。” 听他这话,隐约透出几分兄弟阋墙的意味。我强压下心中讶异,问:“那你可有人名?” 龙、凤由父母各赐一名,但麒麟摇头道:“我并无母。” 想到我的娘亲也走得早,我心中软了软,安慰着环住他的肩,轻拍道:“没事的,你可以为自己取名。” 麒麟黏黏糊糊的蹭着我,脸颊贴上我的脖颈,嗅我身上的气味。不知为何,他脑袋耸动着,几次碰到我的耳垂,引起一片酥麻。 我向后缩了缩,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神微动,面上毫无波澜,声音却很是委屈:“清清,你为我取名可好?” 赐名乃大事,需翻阅古籍,查字意,我本想拒绝,但不知为何,方才古书的字迹跃入我的脑海,我脱口而出:“你无父无母,生于混沌的应许之地,长于桉树下,不如,你就叫应桉吧。” 应桉靠着我,眼中满是欢喜,重复了几次自己的名字,又说:“好,清清。” 他像小狗般贴上我的手掌,道:“以后我就是应桉了。”
第132章 戏兽图 我的手似被烫了一下,想收回,却又被应桉拉着不让,他道:“清清,跟我回去吧。” 我不解道:“去哪里?你的府邸吗?” 应桉神秘地摇摇头,嘘了一声,眨眼道:“去了便知道了。”说着便要拉着我向外面走去。我还牵挂着未读完的古书,又道下次再来不知改何时了,便随手顺了本书揽进怀里。 应桉带我走到一个法阵旁,掐了个诀,金光四起,黑暗顿时被掩盖,我惊讶道:“你是靠这种方法进来的?” 应桉颔首:“我已不是龙族的人了,不能被他们发现。” 一炷香不到,金光尽褪,我与他立于山巅,身后小屋俨然,翠竹丛生,身旁山松盎然,云泽环绕,颇有祥瑞之意。应桉冲我笑了笑,走入小屋,沏茶后递给我道:“天界龙凤各守海洋、天空,我从龙族出走后,便发现了这片荒芜的大地,花了些时间照料了一下。” 我心中一动,想起与虞情的心头血之约,明日便是十五了,若我躲在应桉这里,是不是不会被发现? 我问道:“那你一个人在这不会孤单吗?” 应桉低下头,声音很软,道:“当然,你能留下来陪我几日吗?” 这句话正合我意,我顺水推舟道:“好,不过就留一日,不然怕有人担心。”说罢,我心系方才拿到的古籍,便找个法子欲支开他,“应桉,我有些饿了,你有什么吃的吗?” 他笑了起来,:“我出去帮你找点。” 我随口道:“嗯,野果也成。” 待应桉出门,我迫不及待翻出那本偷出的古籍,书不算旧,封面书以《揽月录》三字。我还未细细看,只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没想到你竟勾上了麒麟。” 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懒意,却激起混身寒毛。我的心如同落至谷底,只觉冰凉不已。回过头,见虞情身着黑衫,怀里抱剑,袖口与裾摆绣着正红。与天庭时不同,他如今装束暗沉,眉眼间也带着一抹邪气,虽隔三步,我甚至能感受到浓郁的魔息。 虞情上前道:“在看什么?” 我并未作答,只镇定道:“你来做什么?” 虞情恶劣地笑了笑,灵击打向我的手,欲抢:“你与我有心头血之约,如今时限已至,闵清,你该履约了。”揽月录得手,虞情抵住我,随意翻看了起来,口中读道,“泻后可汲取灵力,数人为上,谨小多次为佳,修为愈精,汲取之灵愈纯……” 还未读完,我与他表情都变得古怪。虞情抬高手,不让我抢,道:“我原以为你用什么方法让狻猊死心塌地,未想到是如此邪术。” 谁能料到这是歪门邪道的双修之术!我满脸通红,虞情却抓住我的腕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下一刻,刺痛从胸膛传来,继而蔓延全身。我被疼痛占据,无声地喘息,看着浅红在他指尖凝聚。 虞情啧了一声,蹙眉看着我,对心头血很不满意。疼痛愈发强烈,我正要讽刺他几句,他却掐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我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虞情眼中满是不耐烦,似乎只为取血。他的吻粗暴,不给任何喘息的空间,残忍地侵略我的领域。 随着唇被不得章法地吻着,我心头的疼痛竟是逐渐淡了下来。血红在他掌心凝聚,我感受到他的吻慢慢变轻,从开始的啃噬转为舔弄。 “清——”声音戛然而止,喘息之中,我狼狈侧开头,瞥见应桉错愕的表情。然而那呼喊不过一瞬,再看,黑麒麟骤然跃起,向虞情攻来。 吻着我的身影消失,麒麟口中发出威胁般的低吼,另一侧,虞情不言,把玩着掌中的血,眼神带了几分别样意味,道:“闵清,下个月不许乱跑,你到何处我都能寻到。” 应桉欲再攻,但虞情却笑笑,刹那间,黑色身影散去。我靠在墙边藏起书,心神不定,心道,相别不过一月,他修为居然这般大涨,今日也算躲过一劫。 地上盘踞的小兽眯起双眼,口吐人言:“清清,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方才这般画面被他看见,我不欲多言:“没什么。” “你与符意洲、向翎有情谊,又和容澹与他有双修之嫌。”应桉不依不饶,“你喜欢他们?每一个都喜欢?” 我只觉此番话让他失态,皱眉道:“与你无关。” 黑兽愣了一瞬,将头埋进前爪,眼神看上去湿漉漉的。我心中软了几分,欲上前安慰,谁料刚蹲下身,面前的小麒麟猛地涨大,如凶兽般涨破屋顶,将我抓在怀中。 他濡湿的舌头舔着我的脸颊,直至把虞情的气息尽数消去,声音闷沉道:“清清,你是我的,我是最先来的,你为我断尾,还陪我度过了混沌之虚的时间。” 那舌尖带着小巧的倒刺,刮过嘴唇,引起古怪触觉。我无处可逃,只能化为原型,试图从他怀中溜走。谁料应桉早知我的想法,一把摁住,道:“你要去哪里?” 纵使我为九尾狐,一种从血脉深处传来的颤栗感还是将我席卷。我疆在原地,心中恐惧,身体动弹不得,只得发出绵软的叫声来示弱。 应桉低下头,嗅着我身上的气息,继而叼住我后颈的肉轻轻咬着。在确认我不再挣扎后,他用爪子拨开我的尾巴,舔向原型下从未有人接近过的地方。 带倒刺的舌头舔弄着,有绪地舔开茎物四周的毛,而后含住那一小端,以打卷的形状去摩擦头部的位置。兽与兽坦诚相待的情况下,我四肢被他按着,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应桉用小巧的倒刺去触弄上端。 他吮吸着最敏感的勾处,刮擦爱抚,引起我的颤栗。整根都被弄湿了,我后面竟是也出了水,湿淋淋的吞吐着,渴望被插入。 我小声地叫道:“应桉……应桉……嗯……” 麒麟疑惑地看向我,似是觉得刺激不够,又以完全覆盖包裹,狠狠地吸了起来。阳物被温暖、湿润的舌头团着,快感在此刻无限放大,直至将我吞噬。我头皮发麻,忍不住地动弹,喘息道:“啊——”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真的太舒服了。 我发了疯的想逃离,最终却屈于身体的欲望,渐渐耸动起了腰,催促道:“应桉,你能不能舔舔后面?” 应桉停住了,收起舌,引得我又喘一声,看着我道:“哪里?” 我纵然再羞赧,也要谅他未尝人事,只能挺起狐身,露出早已淫水流出的小穴,可怜地说:“这里好想要。” 说罢,那舌头触了上来,终于贴着我的穴口开始摩擦。我扭动着狐身,发出餍足的声音,又迎合般的去蹭他。然而狐狸与麒麟体型差距终究过大,他在外的舔弄如隔靴搔痒,始终无法插入。 我抓着他的爪子,化为人身,以泛粉的乳珠贴着他的鳞,胡言乱语道:“现在可以了,你能舔进来吗?”我离了他的兽身,软下腰,打开腿,背对着他。 那条粉红的舌终如我所愿的插了进来,我大声叫着,一手玩弄着乳尖,又把自己的玉茎放于他冰凉的鳞上摩擦。前后快感涌起,柔软的舌尖撑开我的肠壁,小刺抵着每一处刮弄。 我塌着腰,用前端沟处反复蹭他的鳞,臀部来回动,一柱香后,白光于眼前闪过,我失控般的射出液体,漫长的高潮将我包裹,沉溺,我颤抖着叫着应桉的名字。 麒麟摸了摸我,拔出舌头,用认认真真开始舔我全身,仿佛我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我疲惫地倒在他怀中,正揩去身上沾着的精液,余光却瞟到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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