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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灵异boss反攻略了

时间:2024-09-04 00:00:07  状态:完结  作者:小白梨梨

  “迁徙劳力伤财,我们本就不富裕,若是途中出事,那整个族群都完了!我看不如就试试这个法子,死马当活马医…”

  “安静——”

  老人低沉出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诸位说的都在理,目前来看,不如先举行祭祀,若是没用,再南下迁徙也不迟!”

  说着,他从灵位下拿出祭祖的黄表纸,提笔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了上去,抬眼望向众人:

  “身为族长,必当以身作则!”

  老人是族中长者,威望极高,但众人皆是心知肚明,以他的年纪,不可能会被选为圣子,如今他们就算再不情愿,也得赶鸭子上架。

  老人看着众人的神态,冷冷开口:

  “家中有孩子的,孩子的生辰八字也得写。”

  于是,在老人的注视下,众人不得已起身,在黄表纸上写上自己及孩子生辰八字,大家虽面上无异,实则满腔怨意。

  半晌,老人看着桌上的黄表纸,微微颔首,他颤颤巍巍来到祖宗灵位,在祠堂中间画了一个古怪的图案,口中喃喃自语,拿起祖宗牌位下的长明灯,将众人的生辰八字在阵法中燃烧起来,同时取出了一只蛊虫,放入其中。

  直到黄表纸燃烧完毕,老人视线也没有离开,他看着那团灰烬,脸色沉了下来。

  “不对...不对——!你们有谁的生辰八字没有放进去!”

  众人面面相觑,清溪谷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他们实在不知长老是什么意思,也是在这时,有个男人脸色一变,然后低低开口:

  “还有那个陆家小子的生辰八字…”

  “有谁知道?!”

  “我!我是陆望的二叔,我知道…”

  一个中年男人颤颤巍巍走上前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将陆望的生辰八字写上,然后放进了那团灰烬之中,令人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熄灭的灰烬再次死灰复燃,蛊虫一口一口蚕食了写有陆望生辰八字的黄表纸。

  “是他…是陆家那小子!”

  族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转瞬即逝。

  “既然如此,明日就由我亲自上门拜访吧。”


第44章 男巫10、11

  又过了几日, 殷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尽管他已经极力避着陆望了,却仍有几次呕血被陆望看见了。

  更让人心惊的是, 他现在吐出来的血已经不仅仅只是血液了, 还含着一些□□碎片组织,而他的面色也是一天比一天苍白。

  他原想着帮陆望干活, 可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今日更是一下晕倒在了田地里。

  再次醒来时,殷白是被陆望叫醒的, 他记忆有些模糊了,下意识便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重的厉害,缓了片刻, 才能坐起身来。

  他很困,脑中也是一片混沌:“你怎么起的这样早…?是不是要干活?你等等, 我马上就起床…”

  殷白说着, 作势就要起床, 陆望却将他按在了床上, 朝他摇摇头, 然后将一碗漆黑的药端给了殷白。

  “这是什么?”

  陆望笑了笑, 温声道:“这是可以治你病的药。”

  殷白低头嗅了嗅那药, 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其中夹杂着似有若无的铁锈味,有些奇怪。

  “陆望, 我的病是治不好的, 不必为我劳神,你让我起床吧。”

  “先喝了试试看吧, 兴许有效果呢?”

  陆望很执着,殷白无奈,只能在他的注视下,皱着眉将那碗古怪的药一饮而尽,而陆望在看他喝下药液的一瞬间,眉头舒展开来,迅速接过药碗。

  殷白也在此时注意到,陆望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口唇毫无血色,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问道:“没休息好吗?”

  “没事,就是早起受了凉。”

  陆望朝殷白微微一笑,转身便要离开,殷白虽然睡意朦胧,却眼尖的瞥到陆望手腕竟然包裹上了一层麻布,他皱了皱眉,立即叫住了陆望:

  “陆望,等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陆望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他垂眸掩下情绪,笑着摇了摇手:

  “你说这个,今天早上干活不小心伤着了,没事。”

  殷白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想去那碗药中的铁锈之味,脑中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抬眼直直与陆望对视,向陆望伸出手:“给我看看。”

  “真的没事…”

  “给我看看。”

  殷白的语气沉了下去,陆望眼底闪过一丝暗沉,他不在推脱,而是将手腕伸向了殷白,殷白看了他一眼,缓缓揭下了那麻布。

  视线之内,陆望雪白的手腕处的确有一处伤痕,只不过…是在手背。

  殷白有些诧异,看来是他想多了。

  “你看,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先躺着。”

  语罢,陆望笑着端起药碗离开了屋内,在合上门的一瞬间,他面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双眼中一片阴翳。

  殷白的情况越来越差了,从病发到现在,不过半月余,就已经发展至此。

  他现在记忆混乱,就连现在是什么时辰都已经记不清了,他晕倒前明明在田地里,正直午时,他却不记得了,还说现在是早晨。

  都怪他,把握不好血液的浓度,才导致殷白至今才喝上药。

  陆望端着药碗的手微微泛白,他大步朝着饲养蛊虫的屋子走去,进入后立即放上了门闩,然后在其中选了一只蛊虫,面色无常的放进了自己口中。

  不过须臾,陆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眉头紧紧蹙起,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垂在身侧早已紧紧握成拳,他一个趔趄,跌坐在了一侧的桌前,他浑身颤抖,双唇紧闭,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呃——”

  陆望痛呼出声,却伸出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他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颤抖着手拿出匕首,抬起另一只手,在未愈合的伤口上又狠狠划了一刀。

  顿时,血液顺着手腕滴落,他喘着粗气,将血液尽数滴在了碗里。

  陆望双眼猩红的看着这一切,直至血液盛满,他才伸手飞速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疼痛缓缓褪去,他扶住了卓沿,堪堪稳住了身形。

  看着那碗鲜血,他喘着粗气,嘴角却浮起了一抹笑容。

  为了能让殷白活下去,他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反哺蛊虫,任凭蛊虫撕咬他的血肉,与蛊虫融为一体。

  这期间他需要承受极大的痛苦,他的血液与蛊虫融合以后,则是世间最好的药引。

  他知道殷白一定会发现异常,所以故意声东击西,还好…殷白没有发现端倪。

  他强撑着身体,完成了这服药方最后的工序,将混有他血液的药液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了文火上,刚准备歇息片刻时,耳尖的他听到了门外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他眼皮一跳,迅速掩饰好自己的伤口,随即推门而出。

  ***

  此时此刻,殷白眉头紧锁,看着眼前几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几人身上都穿着当地的衣服,殷白目光从几人面容上一一闪过,当他看见为首的白胡子老头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因为他发现那白胡子老头,竟然和民宿老板长得一模一样。

  几人不认得殷白,但看他穿着当地的服饰,神情便有几分倚老卖老的倨傲。

  “你是哪家的小孩,我问你,陆家那小子呢?”

  几人对陆望毫无尊重之意,殷白便知道几人不是善茬,于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几人,冷着脸反问道:

  “你们又是何人?”

  “没有教养!见了族长还不下跪?”

  语罢,其中一个男人率先出击,上前扯着殷白的衣物,作势就要将他拉到地上跪着,殷白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力将他推了回去。

  但这幅身体早已羸弱不堪,只稍稍用力,他便克制不住心头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了一滩鲜血,整个人也因为失力倒在了地上。

  面前几个人震惊了,那被推搡回去的男人也急了:

  “族长!我什么都没干…”

  “你们在做什么!?”

  一阵怒喝传来,众人望向门口,便看见陆望满脸怒意的站在那,他睚眦欲裂,看着殷白口吐鲜血的模样,他猛的冲上来,将那几个倨傲的男人冲散开来,将殷白小心翼翼的扶起。

  殷白面色白的像一张纸,嘴角满是鲜血,他看起来虚弱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死亡。

  殷白胸口难受极了,他蹙着眉,抬手拭去了嘴角的血液,故作轻松道:

  “我没事,不小心跌了而已。”

  “别说话…别说话了…”

  陆望眼眶红了,他小心翼翼的将殷白扶着,他倏地转头,阴鸷的目光望向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被他这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不敢做声,倒是为首的族长,他撵了一把胡须,慢条斯理道:

  “陆望,这孩子是哪家的?病得不轻啊。”

  陆望听他提起殷白,火气立即上来了,他原先还顾着要在清溪谷生活,对这些倚老卖老的族中长辈还抱有几分忍让,可如今他们把爪子都要伸到殷白身上了。

  “您今日不请自来,还伤了我表哥,我无心与你们闲聊,请你们离开我家!”

  “你这小孩儿怎么说话的?”

  “稍安勿躁。”

  族长抬手,制止了男人,声音苍老:“既如此,我也不继续和你虚与委蛇了,我今日来,的确有事要找你。”

  “我没兴趣。”

  “不必如此急着拒绝,这件事是件好事,也有好处,这里不方便说,要不咱们去外边说?”

  陆望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几人,族长见他这幅态度,面上也渐渐沉了下去,他向周围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立即上前。

  陆望掏出腰间匕首,指着二人,眼神冰冷,可他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少年,哪里敌得过年轻力壮的中年人,于是在他试图攻击的那一瞬间,两个中年男人立即擒住了他,将他摁在了地上。

  殷白见状,心中一惊,顾不得自己的病躯,迅速拿起地上的匕首,直直的朝着两个男人袭去,可那男人只是动了动手,便一把将他手上的匕首打飞,而殷白自己也被那股力气推倒在了地面之上。

  陆望看见这一幕,眼神中滔天的恨意几乎要溢出,他奋力挣扎着,可仍然无济于事,族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他的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缓缓开口:

  “现在,你应该可以能和我心平气和的谈谈正事了吧。”

  语罢,他转身离去,两个男人压着陆望,将他连拖带拉的扯出了屋子,殷白想要跟上,大门却被紧紧关上,一个男人站在门前,将那门挡的死死的。

  “开门!开门!”

  殷白拍打着门,甚至用自己的身子撞门,那扇门丝毫不动,而门外的男人,则是透过门缝冷冷的看着殷白,然后再不管殷白的拍打,倏地将那门紧紧合上,连缝隙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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