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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

时间:2023-08-18 22:00:50  状态:完结  作者:麻甩

  大雪之下的街道行走的人并不多,一些姑娘家在茶馆喝着茶,像是等待着这场大雪的稍停,品着茶闲聊着。坐在二楼的两位姑娘边看着街道的景象边以爐子取着暖。她们的服饰很奇特,红的绿的黑的,什么颜色也有,脸上挂着一层薄纱,头上有着一些看上去便听到叮叮作响的金色链子与红色宝石做成的饰物作为头饰圈在头上。

  穿着一身红衣的姑娘轻叹道:“这雪,什么时候才停?”

  黄衣姑娘轻轻把煮好的奶茶倒到碗中,递到了红衣姑娘的跟前道:“快了,只稍再等一下,便停了。”

  红衣姑娘双手放在了盛了奶茶的碗旁,以那热茶替双手取着暖,她的目光放在街道上,缓缓道:“尔阳,你听说了吗?上月我们城中那最大的宅院被买了下来,你猜,买下来的人是谁?”

  穿着黄衣的叶尔阳笑着,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街道上说:“听说是一家四口,不像是西域人。怎么,我们的鄂天蓉大小姐,像是知道一些内幕?”

  鄂天蓉得意地笑了笑道:“不详,但精。两男,两女,皆是美人儿,其中一名女子那容貌,简直像仙女下凡。”她的目光在街道上游走,落在了其中一位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身上笑道:“哪,你看,就像那人那般,看着了,便像着了魔似的,离开不眼。”

  叶尔阳顺着鄂天蓉所示的方向,看见那黑色袍子的人,只见那人穿着的黑色袍子宽大,走路时衣缺与那袍子一同飘起,像是在这白雪中一点格外的墨色,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那遮着红色薄纱仅露出的那双泼墨般的眉映着的那双深逐的眼,像是把人的魂魄摄走般让人的视线移不开来。

  那黑袍人抬起头,刚好与叶尔阳对了眼,叶尔阳忽然感到心跳加快,像是看见心上人般,羞得红着脸别了过去,她再把视线偷偷地往方才的位置看去时,那人便消失于白雪之中。

  鄂天蓉看着叶尔阳表情的变化,觉得有趣,笑着道:“怎么?一见钟情?传闻那户人家的姑娘比方才那位还要好看。不过啊,” 鄂天蓉用手微托着下巴说:“方才那人还真好看。”

  叶尔阳轻笑了一声道:“说得你好像见过般。”

  “姑娘,这般请。”二楼的走道传来了小二的声音,叶尔阳不经意地把目光落在了跟随着那小二身后的人身上,表情瞬间僵住了。只见那人蒙着红色面纱,身形高挑,穿着一身黑袍,那双浓而深的眼教人移不开目光,正正是方才在那白色雪地中走过的那位黑袍人。

  那人的身上佈着残留的雪花,许是方才没有打伞在雪地中走着,进门时也没有拍干净,那依着二楼户外的暗光打在那人肩上的雪花闪着银光,像是替那寡味的黑袍增添了一些点缀。

  那人走到了她们身旁的桌子坐了下来,那桌子原本便坐着一位青衣人,青衣人的容貌也十分出众,鄂天蓉无意地把目光投在了那青衣人的脸上,只见那人的右眼下有一颗刚刚好的泪痣,像是为称托这人的俊美般存在。青衣人与鄂天蓉的目光对上,只报以一个微笑,像把鄂天蓉羞得几乎把手中的茶倒了下来。

  鄂天蓉慌慌张张地与身旁的叶尔阳说:“天杀的,这桌子二人的美貌都可以把整个西域的人杀掉了。”

  叶尔阳以衣袖遮挡着口鼻轻声说:“我们方才说黑袍人的话,你说那青衣公子听到多少?”

  鄂天蓉扶着额道:“怕是,全听见了。”

  她俩对看了一眼,便双双红着脸拿起茶杯品起茶来,耳目却落在身后的桌子上。

  黑袍人把遮挡头部帽兜翻下,墨发像瀑布般散在背后。红色的发带不像是平常姑娘家绑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纯色发带,头上也没有挂着头饰,打扮十分朴素。那人把面纱摘下,露出了藏起来的脸容,身旁的两位姑娘均忘记装模作样地喝茶,愣愣地看着那容貌发起呆了。

  鄂天蓉轻声道:“天啊,怎么有如此容貌之人。”

  叶尔阳没有接话,她只道那黑袍人仅露出眼睛时,已觉得那个美不可言,直到她把面纱摘下来,才知道那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太惊艳,太美,她没有想过西域还有如此一位美人儿,那人若不把在纱戴上,身边的人可能均驻足观看起来。

  “此处有线索?”黑袍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鄂天蓉与叶尔阳不自觉地对看了一眼,原以为黑袍人是一位姑娘,这分明是一位男子的声音,二位姑娘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青衣男子替黑袍人泼掉肩上的残雪,眼中带着温柔道:“耐心等候。”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了黑袍人的跟前,轻捉着他的双手放到茶杯上,再以双手裹着那人的手道:“哥哥,你的手很冷。”

  黑袍人面带怒容道:“别叫我哥哥。”

  青衣男子吃笑着,靠近了黑袍人的耳边道:“是,今夜再叫。“

  “白……!”青衣男子以手指抵在了黑袍人的嘴上说:“我姓凌,名唤乘月,不要唤错啊,青夜哥哥。”

  凌风烟气得把手中的茶倒进口中,沉默了起来。白君离看着好笑,又向他坐近了一些说:“旁边,等候。”

  凌风烟眼光落在了茶杯上,手指在杯沿上摸索着,像是回想着这些日子的时间来。

  他们自从破庙离开后,便不再向长安的方向走,而是一直向西方走去。白君离毕竟是在世间展转游历了五百年的人,对地域文化有一定的认识。说起巫蛊的话,便会想到在最西面那片西域土地。

  “依离曾说过,要我到西面寻一人,或许在西域那边可以寻得了。”白君离没有告诉凌风烟昙花印记的事,凌风烟身上既没有昙花印记,那他心中便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在西面寻得那昙花印记之中,那便完全可以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

  凌风烟自不会知道白君离所说的人是如何,但他并非追问到底的人,说话的人不说,那他自不会再多问一句。

  他在路上基本上把身体的安危都交给白君离,自己便无时无刻都在调息着灵力,好让灵力回复得快一点,以解开莫邪剑的封印。没有了赤霄从春秋堂那取得的情报,凌风烟只能靠着自己对十大剑灵的感应来寻找那微弱的气息,却意外在西域捉住了那么一点柔弱似丝的感觉,那便干脆在西域调查起来。

  一行人本来是住在效外的客栈之中,忽然有一天,白君离从外面转悠了一整天回来后,便对众人说:“走,我们搬家。”便把他们领到了城中的一处大宅门前。

  欧阳恨玉看得目定口呆,魏政清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灵心阁贵为众宗之首,财富上必不简单,但这宅子说买便买的程度,却是让他始料不及。凡路过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眼光,但白君离发现,那些驻足看着他们的人,除了那些交投接耳地说着他们把这贵得可怕的宅子买下外,还有不少人盯着凌风烟看。白君离面色一沉,脱了青衣外袍盖在了凌风烟的头上把他遮个严实,搂着他的肩膀向宅子里走了进去。

  凌风烟进门后皱着眉把那盖在自己头上的外衣拿了下来道:“这是作甚?”

  白君离轻叹了一声,双手捧着凌风烟的脸说:“你这脸啊,真是……真想把你藏起来。”

  欧阳恨玉把门关上,吃笑地道:“白哥哥,你现在这么一闹,外头的人怕是以为剑尊哥哥是一位姑娘,不让人看呢。”

  白君离苦笑地说:“正有此意。”

  凌风烟甩开了白君离的手,耳根发红地道:“无聊。”

  欧阳恨玉轻轻地把手抵在下巴上笑道:“要不干脆像此处西域的姑娘般,用面纱把脸蒙上,那不就行了?”

  白君离张大了双眼看着欧阳恨玉笑道:“甚好。”

  欧阳恨玉微愣道:“啊,白哥哥,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只是说说而已。”

  凌风烟一副臭脸抛下了那些人在身后,径直地往宅子中走去。白君离看着那渐远的背影微笑道:“谁让我的剑尊大人如此美,教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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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改名词穷,我决定,整个西域之行便用“西域之行一二三五etc… ‘’命名,一字记之曰:懒!


第74章 西域之行(序二)

  西域的生活并没有中原那般热闹,非常适合凌风烟静养。白君离买下此宅子的时候,一是因为此宅子就在城中地段,方便打听情报。二是此处宅子分了几处区域,虽不像御剑楼那般像小型宫殿,但也比一般的宅子要大,各区域之间有独立的划分,区与区之间由走道联系,却又互不打扰。

  白君离与凌风烟很自然地住在一区,魏政清与欧阳恨玉则分别住在了另外的两区。

  这些日子来,凌风烟几乎足不出户,只专注于灵识的调整,他要趁着三月期限内把余下的封剑全部解除,他的时间确实不多。但自从上次与吃灵咒的心魔达成了短暂的休战协议后,他便放缓了下来。

  他一身单衣散下墨发坐在床沿,手中拿捏着那带着黑色与金色咒文的红色灵丹,一脸淡然地思考着。他的目光没有焦点地投在了桌子上的那株昙花苗子,白君离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能把那昙花苗子保持着不枯萎的状态,只是再好的昙花苗子,也逃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静静地闭上了她的眼,从没打开过。

  凌风烟脸上露着释然的微笑,握着了手中的灵丹,心里浮过了无数遍自己那大胆的想法。他低下头,看着那仿佛发着光的灵丹,喃喃道:“老头子,到最后,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他透过那打开的纸窗,放眼望去外面的景像。忽然天空上飘下了白点,像是回答着他的问题,轻轻的,温柔地,落到了窗户旁,白点落到窗户的时候,沾在了窗边,渐渐地,那窗边铺着一层薄薄的白色。

  凌风烟走到了窗旁,手指抺过那层白色,带出了一道指痕,他向天空看去,看着那轻飘飘的白点,微笑着说:“五百年前的元宵,也是下着雪。”他掩着口轻咳了几声后,回到床边取了帕子,抺过了他微红的嘴唇,却染红了雪白的方帕。

  凌风烟从袖中取了一道黄纸贴在了方帕上,方帕便燃烧殆尽。他到桌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清水,润过了微干的喉咙,苦笑地喃喃道:“青夜说得对,这具分 身快要撑不住。”

  他用手抚过胸口,那里藏着最后一片属于他自身的灵识碎片。

  “说起来,赤霄从没告诉过我,我的元身在何处?”

  他扶着额惨笑地道:“在何处又如何?我若以魂祭剑加封吃灵咒,元身也只是一具尸体而已。”他双手捂着脸,指间露出的一只眼睛浮着哀伤:“不能让乘月知道,不能让乘月找到我的元身。”

  他看着那挂在床边架子上的莫邪剑,苦笑道:“都收回来有些日子了,起码在我离开前,让你与那人先聚一聚吧?”他趴在桌子上,手中握着那红色灵丹,轻声道:“待乘月回来吧,赤霄这段时间也许久不露面,只能靠乘月护阵了。”他的眼皮渐重,趴在桌子上喃喃道:“说起来,赤霄自上次替我守阵后就未曾露面,每次都说身体抱恙,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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