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了,没事吧?”Omega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扶他,好巧不巧被一只横插过来的手挡开了,那人站在陆成渝身后,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另一手放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因为贴得太近,看起来像是把他揽在了怀里。 “这是……”Omega迟疑地问,“你朋友吗?” 陆成渝面颊抽了一下,捏着桌角的指腹泛白,咬了咬牙没敢出声。 身体里震动的跳蛋适时安静下来。 “……不是,”陆成渝松口说,“这是我哥。” “啊?” 秦信指节一动。 他今天穿得年轻,但Omega知道他真实的年龄,看了看那张明显比陆成渝实际年龄小得多的脸,半信半疑地说:“啊……你哥看着挺年轻的。” 陆成渝笑得能晃瞎人眼:“我看着不年轻吗?” 年轻的Omega晕乎乎地回答:“也、也年轻。” 肩膀上的手威胁地捏紧。 “好好,走,这就走。”陆成渝连忙顺着他,收起那副招蜂引蝶的做派,往放映厅走去。 “哎哥……”Omega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地停下了。 那人的手依然没从陆成渝身上放开,走了没多远,陆成渝偏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比刚才仿佛拿尺子量过般的笑要好看得多。 “还以为你会直接推到最大,”陆成渝轻轻地说,那双狐狸一样狡黠的眼睛里盛着细碎的光,“心真软啊,少爷。” 秦信看他一眼:“你很期待?” “不了吧,”他舔了一下嘴唇,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我不想被它弄射,我想……” 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秦信还是瞬间听懂了他没说完的话。 我想被你弄射。 他飞快地错开眼,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带了几分恼羞成怒:“检票了!” 陆成渝扶着他的手臂大笑。
第11章 嘴欠 陆成渝本来的目的就不是要真的看电影,连同期几个电影的评价都没怎么查,随便选了一个评分高的,座位还选在后排角落,远离人群,怎么看怎么居心不良。 但是秦信挺喜欢看电影,家里老碟片都有专门的柜子,陆成渝盲选的正好是部老片重映,秦信一点儿也没理解他的用意,看大屏幕的眼神比看陆成渝都专注。 陆成渝虽然没打算在红外摄像头底下演活春宫,但搞搞小动作总可以吧?暗渡一下陈仓总没事吧?就算玩纯情的,拉个手亲个嘴也别有一番滋味。他没想到秦信是真的打算看电影,跳蛋遥控器都给他了,就放在兜里,连手都不往里伸,郁闷得要死。 他本来想主动招惹招惹,但偏头看见他专注又放松的样子,就有点舍不得打扰。 算了,小少爷是个工作狂,一年三百多天没几天休息日子,好不容易被拽出来,想看电影就看吧。 陆成渝想通了,但还是止不住郁闷,干脆往秦信身上一歪,闭目养神。 秦信顿了顿,低下头看他,昏暗的环境里,除了朦胧的五官,就只能看见他耳朵上闪动的钻石耳钉。 他抬手想摸一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把脸转回屏幕,后半段的剧情一点也没看进去。 秦信今天第一眼见到这枚耳钉的时候就怔了一下,他没想到陆成渝还留着这个,也不确定他把这个戴出来是别有深意还是压根就不记得这是他送的。 第二种可能性要大一点。 因为这对耳钉是秦信当年当做订婚礼物送给他的。 原本还有一对戒指,工期比较长,没来得及送,没想到一拖就是七年,他付了尾款,然后把订单取消了,那对半成品戒指到现在也没有做完的机会。 陆成渝戴耳钉很好看,秦信上学的时候经常见他戴各种各样的耳钉,有时候是亮闪闪的长链,有时候是低调的小环。秦信喜欢他那对黑曜石耳钉,和他头发的颜色一样,衬得耳朵上的皮肤很白。 他向陆成渝表白那天,陆成渝戴的就是那对黑曜石耳钉。 那年秦信十七岁,乱花迷人眼的年纪,他眼里却只有陆成渝这棵“歪脖子树”。 找陆成渝给他开家长会只是个借口,秦信用这个借口获得了三年接近陆成渝的正当理由。 后来这件事被陆娴知道了,之后的一年,他都没有再见到陆成渝。 再次见到他是偶然,秦信第一次翘掉了下午的课,把人拉去学校附近的斗殴高发小巷子里,脑子一热就告了白。 然后…… 秦信坐在乌黑的电影院里,眼中闪过一丝无语。 然后陆成渝直接把他带去酒店开了房,晚上的课也翘了。 这个人,自始至终坚定不移地不正经。 大腿根被人摸了一把,秦信低头,陆成渝靠在他肩膀上含笑看他,悄声问:“想什么呢?” 那只手顺着腿往上摸,被秦信攥住丢回去。 秦信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在想事情而不是看电影:“没想,在看电影。” “嘁,”陆成渝撇了下嘴,“当我看不出来。” 不过他没深究,直起身转过去看了一眼屏幕,小声说:“我一觉都睡醒了,怎么还没结束……” 秦信:“你选的这个电影三个多小时。” “什么?!”陆成渝震惊,“什么东西要演三个小时?!” 秦信一猜他就没了解过,拉他出来估计也没安什么正经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乖乖的,但应该也差不多忍到头了。 他很浅地笑了一下,在陆成渝看到之前收了起来。 陆成渝果然开始蠢蠢欲动。 “别看了,”他在秦信耳边说,“你现在又不是十七岁,玩点成年人该玩的。”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在昏暗的环境里听起来暧昧得要命:“我去卫生间,你陪我?” 秦信转过脸来看他,两人距离极近,呼吸浅浅地缠着,任何一个人只稍微往前一点就能吻在一起。 秦信同样低声说:“……电影院卫生间那环境,你也真下得去手。” 陆成渝胜券在握的笑意一僵,片刻之后,有点郁闷地缩了回去。 “直接去开房吧!”他破罐子破摔地说,“反正你也不是未成年了,整这些没用的压马路。” “我十七岁的时候也没见你顾忌未成年。”秦信说。 陆成渝摸了摸鼻梁:“我那时候哪知道你还是个小处男,要是早知道……” 秦信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肯定也把持不住。”陆成渝临时改口,“行吗,烈女?” “是不如你,”秦信话里带刺,“十六就把人往老宅带。” 其实比这还要早。 但陆成渝没敢说。 “你怎么知道的,”他悻悻地说,“我以为没撞见过你……” 不知道哪个字刺激了秦信,他沉着脸转过去,气压明显更低了。 陆成渝今天的目的就是哄人,上一件事还没哄好,又罪加一等。 他拉着秦信的手从自己外套底下摸进去,隔着单薄的T恤覆在小腹上,摁着他用力:“摸摸。” 秦信任他抓着。 “摸到没?”他说。 秦信无动于衷。 “摸不到就对了。” 陆成渝把他的手放回去:“跳蛋不够大,你进来就能摸到了。” “……” 秦信好像叹了口气:“你能要点脸吗?” 他看了看表,站起身:“走吧。” 陆成渝眼睛一亮:“去开房?” “去吃饭。” 也行。陆成渝遗憾地跟上去。 总比在这儿看得见吃不着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穿黑色的长外套吗?”出了放映厅,陆成渝说。 为了开屏。秦信默默地想。 “因为以为你会把我玩到弄湿裤子。”陆成渝惋惜地啧了一声,“高估你了。” 秦信:“……” 他不是忍不了陆成渝的激将法,但是如果再这么放任他胡说八道下去,直到他达到目的之前今天都别想安生了。 他猛地把陆成渝拽进黑暗的安全通道里,反手锁了插销,声控灯啪一声轻响亮起来。 陆成渝后背撞上墙壁,抬头看见秦信有点咬牙切齿的脸:“你都准备得这么周全了,不按你想的来是不是可惜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后穴深处一直安安分分的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腰一软,额头抵在秦信肩上,为了不让自己摔倒,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臂。 强度直接推到了最大,陆成渝连中档都有点受不了,骤然承受这种程度,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张放恣轻浮的嘴终于乖巧地抿起来,秦信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拉下来,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把他更紧地压在墙上。 声控灯灭了,周围再次暗下来,陆成渝看不见东西,注意力全放在身体的感受上,喘得越来越乱。 他隐隐感觉自己有点玩脱了,勉强地扯了扯嘴角:“那个、能不能调低一点……啊!” 灯被他叫亮了,那张失神的漂亮脸蛋映在秦信瞳孔里。 秦信隔着裤子揉了一下他硬起来的性器,顺着裤子被撑起来的轮廓从根部往上推,在流水的前端慢慢磨蹭。 同时,身体里的跳蛋被穴肉推着不停深入,直到陆成渝开始害怕的深度,震到了那块最要命的软肉。 前后都在被刺激,他一下就撑不住了,声音没控制住,被空旷的楼道放大了一倍,淫乱得不行。 秦信手上不断地照顾他前面,抬起他的下巴吻住微张的嘴唇,把那些浪荡的声音都堵回去。 陆成渝生生受着,发不出声音让他身体上的感觉更敏锐,从两人贴合的唇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喘叫。 “安静点。”秦信说,“想把人都引来么?” 陆成渝恐怕被玩死了都改不了嘴欠:“唔……也行,万一你满足不了我……啊!轻点轻点……” 粗糙的布料重重地磨了一下敏感细嫩的前端,秦信冷冷地说:“先站稳了再说吧。” 秦信熟悉他的身体就像他熟悉秦信一样,双重刺激下,陆成渝抖得不成样子,靠秦信抵在腿间的膝盖撑着没跪倒,把脸埋进他颈间,咬着他的衣领闷哼一声,前后同时到了高潮,秦信手下的布料慢慢洇出一片湿痕。 他关了跳蛋,从陆成渝外套里抽了张纸巾,退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他失了支撑,靠着墙滑下去,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潮湿:“行了吗?能走了吗?” 电影散场了,安全通道外逐渐喧闹起来。一两句讨论剧情的话音落进两人耳朵里。 陆成渝难以控制地轻喘着,红润的嘴唇翘起来,抬手勾着秦信腰把他拉近,柔软的脸颊贴上他滚烫坚硬的胯间,眼尾洇着红:“我还有个外套,你就这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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