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一会儿,依然没听见他应声,干脆地压下门把手。 一只泛着潮气的手从门后伸出来,一把将他拉进浴室,湿漉漉的身体压上来,倒打一耙地说:“干嘛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 秦信见怪不怪地垂眸看他。 alpha半遮半掩地挂着浴袍,被热水泡得软热的大腿从衣服下面伸出来抵在秦信腿间,往他耳朵里吹气:“耍流氓?” 秦信:“真好意思说别人。” 蒸腾的水汽让他觉得闷,秦信仰了仰头:“先出去。” 真流氓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脸:“放心,不在这儿做,地方太小,影响我发挥。” 他不满地扯了一下秦信的睡衣:“还换衣服干什么,反正都要脱。” 秦信忍不住看了看能顶陆成渝家一间卧室大的浴室,叹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秦信一挑眉,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用这儿?” 嗯?他手一顿。 陆成渝晏然自若:“摸到了?” “你做什么了?” 陆成渝又贴得他紧了些,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弄硬了,热腾腾的一根顶着秦信:“再摸摸,猜对有奖。” 秦信沉默一瞬,一手去拉他的浴衣带子,陆成渝却轻巧地往后一躲,调笑:“哎!怎么做不出来还撕卷子?” 那只手却半路一拐,抬上去揉了揉他的耳垂,陆成渝痛得一缩。 “洗澡没摘耳钉。”秦信说。 “哦,”陆成渝自己摸了一下,“不能摘,昨天刚打的,好多年没戴耳洞长死了。” 秦信从一边抽了张纸巾:“为什么又戴了?” “好看啊,”那张完美的脸在秦信眼前放大,皮肤细腻,眼皮被水汽蒸出淡淡的粉,“我应该挺好看吧?” 他用那张纸巾细致地把陆成渝耳朵附近的水痕擦干,擦到微红的耳垂时动作放得更轻,钻石上的水汽被擦掉,重新露出璀璨的原貌。 陆成渝尾椎骨都在发麻,不自在地躲了躲:“行、行了,我自己来。” 秦信照旧当听不见,把两边耳朵擦干,又拿了条毛巾裹住他湿漉漉的头发。 除了秦信,从来没人对他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他能毫无负担地跟只见过一面的人上床,却很难自若地接受这样不带情欲的细致照顾,陆成渝脖子都僵了,睫毛紧张地乱颤,躲又不敢躲,等头发擦到半干,立刻如获大赦地拉下他的手:“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 秦信看着他落荒而逃,只觉得好笑。 他回了卧室,拿起桌子上的电吹风,叫陆成渝过来坐下。 “坐不了。”陆成渝真是怕了他了,把吹风机的插销一拔,上前几步把他按倒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跨跪在他身上,浴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大腿肌肉影影绰绰地隐在阴影里,他俯身调戏似的在秦信脸上划了一下,“小美人儿,我想这一刻想了一晚上了,你快从了我吧!” 秦信笑了一下,手掌握住他的大腿滑进衣服里。 一路顺畅,他以为陆成渝挂了空挡,手指却在凸起的胯骨上勾到一条绳子。 陆成渝看见他怔愣的表情,扑哧笑出来,面上居然还有点得意,压着他下身蹭了一下,把浴衣带子送进他手里,哑声说:“拆礼物。” 包装敷衍的丝带被一点点抽开,衣服散落堆在小腿上,秦信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下意识想撇开眼,却被早有预料的陆成渝捏着下巴扳回来,强迫他的视线落在那块作用显然不是遮体的布料上。 “好看吗?”陆成渝说,“我挑了好久,还有个红色,太俗了。” 他笑吟吟的:“黑色衬我,是不是?” 皮肤是白的,面积吝啬的蕾丝和半透纱网连硬起来的性器都包不住,鲜红的柱头被细细的绳子勒住,可怜兮兮的。 秦信闭了闭眼睛。 他终于知道安全通道里略有不对的手感原因是什么了。 屁股底下压着的东西好像要把人灼伤,硬热的程度节节攀升,陆成渝勾起唇,不依不饶地追问他:“问你呢,好不好看?我穿了一整天,好几次都差点磨硬了。” “好看。”秦信喑哑地回道。 陆成渝又把他的手往后拉,在臀缝间触到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思路一打开,秦信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喜欢吗?”陆成渝自问自答,“肯定喜欢,你都给兔子取我的名了,自己私底下是不是偷偷想过?” 秦信快冤枉死了,但是此时此刻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真的很喜欢。 他下身硬得要爆炸,挺身想蹭陆成渝,一抬腰,陆成渝就故意坏心地直起大腿躲开,逼得秦信呼吸越来越重。 “喜欢兔尾巴吗?还是想把我像兔子一样养在家里,没事抱起来摸两把,让我吃饭喝水都要靠你。” “哦对,”他落下身,把秦信坐得闷哼一声,暧昧地说,“发情也要靠你,你不给我配别的兔子,我就天天缠着你操我,撅着屁股让你摸。听说兔子很容易怀孕,”他俯身从秦信下巴一路啄吻到耳朵,滚烫的气息撒在耳朵上,“秦信,把我操怀孕怎么样?” 秦信仰头重重地喘了一下,掐着他腰的手掌几乎要把皮肤掐出青痕来,被压在柔韧大腿下面的鸡巴胀痛难忍。 陆成渝作为Alpha的力量没那么容易压制,他压得死紧,秦信一时挣脱不开,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手掌从一把窄腰挪到臀瓣,急躁地攥紧满把柔腻的臀肉往两边拉开,露出紧紧咬着尾巴的穴口,又把两瓣屁股推得挤在一起,只能看见一丁点臀缝间雪白的绒毛。 他握住露在外面的兔尾巴,抽出一点,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又被他重重地推进去。 “嗯……”陆成渝直了直腰,略微失神,“流出来了……” 随着秦信的玩弄,后穴里的什么东西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滚进臀缝会阴,落在秦信睡衣上,黏糊糊地洇湿了一块。 秦信一抬膝盖,把兔尾巴肛塞又往里顶了顶,差点把毛团也塞进去,趁陆成渝腿软的一瞬骤然发难,一把将他掀在床上。 陆成渝被他掐着后颈,整张脸都毫不留情地压进被子里,完全呼吸不上来,眼尾很快浮了红。他立刻能屈能伸地折手去摸秦信坚硬的指节,红着眼睛软声示弱:“轻点,我喘不上气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么?”秦信说。 陆成渝有时候会用找死的劲头要求秦信掐他。 他从被子中艰难挣出的半张脸浮起笑意:“那你狠一点儿,把我操得下不了床,只能被你养在家。” “以后你回家叫一声小六,我们两个都去求摸。” “我当真了,别赖账。” 秦信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顺着脊柱滑到后腰,把他的腰更低地按下去,小腹贴近被子,门户大开地翘着屁股。 白色毛球缀在臀间,他待在浴室这么久,显然不只准备了这一样,粉色长线从兔尾巴下面蔓延出来,被透明胶带贴在大腿根上。情趣内衣的带子把腰上白皙的皮肤勒出红痕,细细的一条卡在臀缝。 秦信轻轻拽了一下跳蛋线,他就忍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这个也塞了一天,”他微喘着说,“要拿出来换你的,还是给你遥控器再玩一会?” 他顿了顿:“不拿出来你也可以一起放进来。” 秦信额上青筋狂跳:“闭嘴吧。” 他把兔尾巴往里按了一下,看他腰一软,上身趴得更低:“真把自己当Omega了?” 陆成渝埋在被子里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Alpha的身体不柔软也不细腻,反应没有Omega敏感,腰不如Omega细,屁股也没有Omega翘,声音大概也不如Omega叫的好听,没有甜蜜的信息素,后穴干涩,每次光扩张就要折腾很久,想必操起来也没有Omega舒服。 不怪秦信不想跟他做。 秦信并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让他想了什么样的百转千回,他担心陆成渝手上没数,玩过了头伤到自己,想把兔尾巴拔出来。 陆成渝往后伸手抓住他:“会弄脏被子。” “家政会洗。” “我洗吧,”他叹了口气,“不够丢人的。”
第14章 填满 陆成渝拿着秦信的手握住尾巴,一点点往外抽,被自己弄到艳红的穴口撑平开,死死地咬住水滴形金属最粗大的部分。他攥紧了被子,错乱的喘息全都闷进被子里,大腿抽搐,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放松,”秦信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没使劲儿,但陆成渝依然颤了一下,“别咬太紧。” 陆成渝难得没说话。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放松不下来,秦信耐心地吻他一节一节的脊柱,抹掉后腰沁出的薄汗,等他适应了突然往外一抽,尾巴连着金属滚落在床上,甩出一道淫糜的水痕。 “唔……”陆成渝没跪住,哆嗦着歪在一边,穴口抽搐不已,大股浊白浆液从鲜红的肉口挤出来,糊满了大腿根,吧嗒吧嗒全落在被子上,像是被人用精液射满了肚子,又拿塞子堵住。 他并着秦信两根手指一起挤进穴口,滚烫的媚肉立刻卖力的吸吮起来,指尖抵到跳蛋,又往里推了一分。 “……仿精液的润滑,挤了好多进去,又凉又胀,啊……别推、顶到了……里面特别软,我自己弄过了。” 陆成渝后面的敏感点很深,只用手指很难碰到,性器稍微短一点恐怕也碰不到,但他其实不知道自己算深的,因为从他第一次跟还没成年的秦信做,就很轻易地被折磨敏感点折磨到射出来,往后这么多年到现在,也没有秦信以外的任何人造访过他身体最隐秘的深处。 两个人三根手指并在一起,被调教得湿软的穴肉严丝合缝地裹住,紧得连抽动都困难,可以想象如果把别的东西放进去会爽到什么地步。 秦信几乎把牙咬碎,手指撑开内壁,在穴道里搅弄,大量的润滑被搅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白浆沾满了青筋鼓起的手背,被进出的手指勾出更多,糊满整个穴口,流到身前,渗进蕾丝内裤,把蹭得鲜红的鸡巴也涂得水淋淋的。 “啊……啊……”陆成渝摆腰迎合他,“进来、放进来,想要你。” “跳蛋,”秦信呼出一口气,额头凝出了汗,“还没拿出来。” “没关系,”陆成渝打定主意引诱他的时候从来不在意后果,“吃得下。” “……” “会受伤,”秦信抽出手,在他大腿上把不知道是润滑还是别的湿痕蹭干净,撕下贴在腿根的胶带,把跳蛋线绕了几圈缠在他手指上,“我不动,你自己慢慢弄出来,小心一点。” “要禁止我用手吗?”陆成渝费力地偏过头,促狭地冲他眨了眨眼,“有专门玩这种的,好像叫排卵?” 秦信眉角一抽,忍无可忍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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