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偏过头笑:“我没……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 陆成渝从他下巴一直咬到嘴唇,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眼里盈着水波微漾般的笑意:“证明给我看,你不是这种人。” “今天不行。” “为什么?” “这周的次数已经用完了。” “可是今天才周三!” 秦信幽幽地看着他:“你也知道才周三。” “前天两次,昨天中午还非拉着我在落地窗前做,倒是真亮堂。” 陆成渝从第一次来桐瑞就看上了那面高大干净的全透落地窗和窗前厚软的纯羊毛手织地毯,这段时间两人一直待在一起,终于让他得偿所愿,找着机会解锁场地。 陆成渝不服:“前天怎么就两次了,你明明就射了一次!” “你两次,最后还……” 陆成渝捂住他的嘴,脸颊在黑暗的掩饰下微微发红。 秦信把他的手拉下来:“没给你算三次都算我疼你。” “……” “能睡觉了吗?” 陆成渝压在他身上不动,半晌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往他手里塞了个冰凉的东西。 “什么?”秦信一愣。 “一个环,”陆成渝有点僵硬地把脸埋进他颈窝,“那个,锁精环。” 秦信:“……” 要说为什么会有这个次数限制,还得从不久前说起。 陆成渝一直没提工作的事,也不在意陆氏现在什么样。 秦信倒是乐见其成。他前三十年过得太难太累,所以往后的时间他想怎么过秦信都愿意纵容,只要他健康,最好能再多快乐一点。 除了一件事,大概纵容不了—— “常年失眠多梦,”头发花白的老中医一针见血地点出了他的症状,慢悠悠地摘了眼镜,“小伙子,身体再好再年轻也要节制啊。” “啊?”陆成渝原本怡然的神色越来越僵。 他进门前还在信誓旦旦地跟秦信夸下海口说自己指定气血旺盛强壮如牛,结果从坐下来,看诊的中医嘴里就没吐出一句陆成渝想听的话,每说一句,秦信压在他肩膀上的手就更重一分。 他心怀侥幸地说:“大夫,要不您再仔细看看?” “还看什么,”老中医抬起层叠的眼皮瞥了他一眼,接着在纸上写方子,“肝气郁结,怕寒畏冷,气血失调,纵欲过度。” 在陆成渝隐隐发青的表情中干脆地下了结论:“肾虚。” “不可能!”陆成渝恨恨地把叠了好几折的手写方子拍在副驾上,坐下去之前被秦信眼疾手快地抽走了。 他立马倾身把纸按在方向盘上,不让秦信打开:“我肾不肾虚你不知道?!老子一夜七次次次持久,我肾虚?!” “嗯,”秦信倒没反驳他,平淡地说,“我觉得医生说得对。” 陆成渝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张张合合几次,发出一声冷呵,伸手去解秦信的裤子:“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到底谁肾虚!” 车停在大路边上,行人扭头往后一看就能从前窗看见里面的荒唐事儿。秦信攥住他两只手腕,冷血无情道:“医生说了,要你节制。” 他认真地考虑了一阵,说:“回去以后写个合同吧,一周最多三次,视你身体情况酌情减少。” “……你来真的?” 不让陆成渝做爱跟凌迟他也没什么区别。 秦信在他难以置信的注视下补充道:“也不能自慰。” “三次,”陆成渝崩溃地摔回座位上,目光空洞地喃喃,“你直接杀了我吧!” 秦信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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