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不停发力,嘴唇也包含的越来越紧。 丁清冬终于被舔的受不了了,长指抓紧付北陆的头发,喊他,“把舌头弄出去啊,快一点……不然我真的会弄你脸上!” 付北陆才不在意这些。 两只大掌掐紧了丁清冬的腿,就算舌头从他女穴里伸出来,仍没有放弃给他舔逼,而是将嘴唇紧紧扣在那紧致的小缝上。又一次夸张的啧啧吃了起来。 丁清冬忍不住,白眼一翻,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他的女逼并不常用,付北陆给开的。 但不得不说每一次这地方见了付老板都春水横流,好像某种归属,等丁清冬打破一样。 春水一股一股的喷在外头,真应了丁清冬的话,喷了付北陆一脸。 他闭了下眼睛,等怀里的白屁股喷完了,才缓缓睁眼,看向丁清冬。 “你这是给我洗脸呢,都他妈赶上水龙头了。” “让你躲开。”丁清冬羞愤,“你非要吃。” “我喜欢吃。爱吃。”付北陆笑着拿大手抹了把脸,一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舔过了,我可动真格了。” 没等丁清冬说话,他从胯下掏出巨刃,压在人肚子上,就着那刚喷完水的一线天插了进去。 咕叽一声,丁清冬小腹一紧,瞬间感觉肉逼被鸡巴打开。 他呜咽一声,空虚感一扫而光。 两只手臂搂紧了付北陆的脖子,一边咬他耳垂,一边拿脚丫子勾着人结实的臀部肌肉,被操弄的嘎吱晃动。 “真紧。”付北陆上了丁清冬许多次,哪一次都这感想,“他妈的,真是太紧了,好爽。” 他刚才已经看见底下那发红的小肉逼,细细长长的一条线,卡在睾丸中央,要是不把外头的小肉片剥开,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奥秘,更操不了那水帘洞。 丁清冬就是水帘洞的主人。 付北陆埋在他一把纤细骨头上,一边耸动公狗腰撞他的窄窄女道,一边挺好笑的想,可他明明是一只高冷的盘丝大仙。 惹了人还不自知,一问他,特别凶。 两具肉体紧密相合,付北陆的大鸡巴飞速抽插着丁清冬的肉逼,进进出出,把那地方磨的淫水作响。 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每一次做爱,前边没有前戏根本不行。 丁清冬不喜欢繁文缛节,架不住付北陆玩的花。 上床好多次,他还是不主张有什么情趣,可付北陆也没见饶他一回。 越弄越狠,啪啪响震耳欲聋。
第6章 在一起吧 = 巨大前端沿着层叠软肉直通云霄,付北陆没一会儿就出了一后背的汗,丁清冬更是被床单磨的肌肤发烫。 大夏天做爱,要是开着空调还行。 偏偏这件屋子里只有老式吊扇,什么都没有。 正常体位操了片刻,付北陆提着丁清冬的细手腕把他抱起来弄怀里,两条腿一盘,人往鸡巴上一插,就这样修仙一样开始观音坐莲。 他们做爱时从不关灯。 以前还好,次数多了,丁清冬面对面看着付北陆,总觉得尴尬。 “我还是背过去吧,光线太亮。”他真不习惯看对方的脸,实在太容易产生别的想法。 开灯不适合接吻。 做爱不适合动别的念头,期待做恋人。 丁清冬转过去,背朝着付北陆,才觉得好些,底下没那么紧。 “你快夹死我了。”付北陆从来不强求,从背后抱着丁清冬,两只手抠挖他的乳头,边揉他那好像刚发育的小奶子,“我怎么感觉你这地方长大了些?” “有些双性的胸是会出现女性特征。”丁清冬听着身下传来啪啪作响,鼻子尖直冒汗,屁股也被震的发麻,“我小时候营养不良,可能这两年吃的好了点,才开始迟到发育。” “能长多大?” “看情况,有的大,有的小,不一定。” 付北陆点下头,看着丁清冬蓬松的黑发,笑了声。 “你笑什么。”丁清冬蹙眉,“你别打坏主意。” “没。”付北陆从背后抱紧他,在人脊椎骨上亲了一口,说,“我只是在想你在发廊上班,头发却没染没烫,这么漂亮。” 丁清冬没告诉他,自己15岁染了一头黄毛。 因为那个时候他年纪小,没有依靠,只有打扮的成熟了,才不会被巡逻警察怀疑他未成年,查身份证。 也就一年。 十六岁他遇到辉哥,跟着人学剪发,就把头发剃光了,让原生态的黑色头发慢慢长。 下穴里的阴茎实在太大,他明显感受到付北陆的肉筋还在一根根的涨。 他的龟头不是任何一种普通形状,难以形容,甚至插过他小逼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一种轻微的颤栗灌满全身,好像进入的每个地方都无比舒爽。 挨草很爽,但没一会,丁清冬就按住肚子,感觉里面发胀,还是想要尿尿,想喷骚水出来。 他侧头叫付北陆,“你先抽出来,我去尿一下。” “就在床上尿吧,床单我洗。”付北陆知道,他肯定被自己操的肚子发胀,故意拦着丁清冬不让去,“黄片里的女主角都会喷水,你羞什么,一个大男人,还怕我笑话你不成?” 丁清冬沉默,看他,“你不觉得我是个畸形?” 付北陆摇头,放慢了干他的速度,两只手往后撑着床,只有胯部一下下地指挥鸡巴在丁清冬体内动,“你是妙人,不是畸形。” 丁清冬忽然就不说话了。 低下头去,身上那股子冰霜的劲儿慢慢消融,散成悲伤。 付北陆说他不是畸形。 可如果他不是,为什么他父母不要他了? 孤儿院都不送,把他扔在外边,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天寒地冻。 后脑勺被人抚摸一把,付北陆抱住丁清冬重重顶了两下,说:“你有这么好的剪头本事,谁都比不上,有啥看不起自己的。” “我没看不起自己。”丁清冬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 “你不喜欢笑,但你笑起来可好看了。”付北陆撞着丁清冬的小宫口,喘着粗气说,“可惜你自己都不知道。” 丁清冬身体僵硬,挣开他的怀抱,泥鳅滑水往前趴了下去,从他鸡巴上下来。 “干什么。” “我真要撒尿了,不然待会弄一床。” 他顾不得那么多,光着屁股和脚丫就往外跑。 付北陆也赤脚追。 在门口一把抓住丁清冬,掐住他两只手腕绕到背后,鸡巴重新插进湿漉漉流水的肉壁里头,捅着人往垃圾桶方向前行,“等会,我说了把你操尿,不用专门找马桶。” 他不给丁清冬躲避机会,大手按着人脖子往前压在桌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的粗大鸡巴啪啪抽插那软红烂穴,睾丸都要一起塞进去,越顶越深,越干越响。 丁清冬生气地骂他,“疯子啊你,干什么执着把我操尿?这样你很光荣?” “我当然光荣。”付北陆不想浪费力气讲话,胯骨用尽全力拿肉棒子猛的抽他几十下,把丁清冬干的脚指头蜷起来,整个人叫喊着哆嗦喷尿,才一把抓住他的鸡巴对准垃圾桶,“真乖。来吧,边操边尿,我还没试过呢。” 他的目光凝聚在丁清冬马眼上,身后放慢速度,啪啪的一下下分明抽插,每一下都恨不能把整根鸡巴去。 丁清冬被干的高潮蜷缩,十根脚趾头用力勾着地板,变成红色,从鸡巴里喷出一股一股的尿。 这感觉让他欲生欲死。 尤其付北陆每干他一下,他就喷出来一股尿,那种感觉真的让他前列腺都一起爽,简直要呐喊出声。 两个人都射过精,付北陆意犹未尽。 把丁清冬扔床上去,自己在鸡巴上撸了几把,又给弄硬起来,然后翻过去丁清冬,让他屁股朝上。 “你他妈还来。”丁清冬从指缝里出声,“种猪。” “我看看你屁眼。”付北陆嗓音沙哑,说不出的磁性,“想给它开个苞,让不让?” “滚。”丁清冬捂着屁股,“你都操逼了还想操屁眼,贪心。” “屁眼不给我操给谁操?”付北陆把他手拿下去,大拇指顺着唇缝压在那小软肉上,一圈圈的给他按摩,“做爱做全套,让我把屁眼给开了吧,嗯?” “别闹了。”丁清冬推开他的手,平躺在床上,“前边给你玩就算了,后边是留给我男朋友的。被你发现是偶然,等我真谈恋爱,不会让他知道我是个变态双性儿。” 付北陆笑了,“可他已经发现了啊。” “发现什么?”丁清冬没懂,“你要说什么。” “我当你男朋友。”付北陆从他嘴唇往下亲,乳头腹部,鸡巴大腿,最后在膝盖上亲一口,才抬起头对丁清冬说,“跟我在一起吧,小丁,你别去找旁人。”
第7章 真诚玫瑰 = “不跟你在一起。”丁清冬想都没想,“你过好你的人生,别和我掺和。” 他说的太决绝,付北陆甚至笑了:“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想和你在一起?” “你是个有大爱的人。”丁清冬说,“我不配。” 他只是一个因为身体发生畸形,长了两套器官而被父母抛弃的孤儿。 付北陆和他不一样。就算孤身一人,他也有人爱、有人疼。 何况,他能把付真心捡回家养,已经足够伟大。 至少对他来说,是宁愿报警都不可能把孩子带回来的。 他没那么多耐心,也没养孩子的好本领。 对方义无反顾,就这一点,他就不行。 “你总不能永远和我保持上床关系。”付北陆无奈,“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珍惜。但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觉得你是一万亩玫瑰中唯一开出的一朵双头花,就是因为太珍贵,才会被认为发生畸变。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是种花的人不懂。” 他停了停,“你太好了,但这种好很高级,它不对外,所以只有我能看到。” 丁清冬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他从小吃了太多苦,流浪经历让他不足以相信爱,更不想被谁拯救。 人生若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池塘,他就一个猛子扎下去,宁愿顺其自然不挣扎,也不烂折腾。 付北陆给他当男朋友,他不要,也绝对不行。 “小树不会想要后爸的。”丁清冬说,“这很奇怪,他会被嘲笑。” “我小时候也没想过自己想要男老婆。”付北陆躺在丁清冬大腿上,“什么事情都是亲自经历了,才能发现妙处。小树一样。” 付北陆是不是真心,丁清冬不懂。 他只是觉得这节骨眼谈这个太像奉性成婚。 明明没感情,还要因为上床发展关系,很尴尬。 “你还是先把上学问题解决了再说吧。”丁清冬穿上衣服,“我不想跟单亲爸爸搞对象,后妈也当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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