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冬喝口菠萝啤:“我就吃个鸭腿,剩下给小树留着,让他明天吃。” 付北陆说,“不用,给他买烧鸡了。咱俩把酱板鸭吃完,夏天容易坏,这玩意儿不能放。” 外头气温高,屋里没开空调,一只老式风扇悬在头顶呼啦啦转着,瞧着随时要掉。 丁清冬饭量不大,一只鸭腿就给喂饱。 酒足饭饱,他擦干净嘴,把自己的骨头装塑料袋里。 “放着吧,我收拾。”付北陆站起来,“吃饱没,我楼上蚊香开着呢,上去办正事。” “骨头我带回去。”丁清冬说,“有只流浪猫,想喂喂它。” “我说你没啃干净。”付北陆把烧鸡放冰箱,“先上楼,我洗个手就去。” 丁清冬犹豫下,上去了。 他虽然不想和付北陆太明目张胆,可酒足饭饱,确实该干正事。 二手店的上头是一条小走廊。 从左往右四个房间,原本就是一栋二层小楼,付家是坐地户,早年爷爷买了地皮盖上房子,上头直接规划了四个房间,为四世同堂。 结果命不好,他心脏病,付北陆他爸也是遗传的心脏病。 两位去世的都早,一个七十多一个六十多,到付北陆这一代,又成了他自己。 平常没人,父子俩都挤一块睡。 丁清冬看着门上的果宝特攻贴画,迟疑几秒,轻轻打开门。 一张收来的木头大床,小树穿件短袖,下头一个三角裤头,被子蹬了,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 床大人小,他在上头都快看不见影儿。 夏天气温高,不盖被子倒没事。 可丁清冬怕他露着肚脐眼着凉,就捡起小被子,重新给小树盖上。 这小孩可怜,付北陆捡来的,爸妈都没有。 西街都知道小树不是付老板的亲儿子。可大家善良,没一个人开玩笑,也不说闲话,怕伤了小树的心。 丁清冬是个孤儿,打小没爹没骂,知道被人抛弃什么滋味。 他倒是靠着捡破烂把自己养大了,可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却是一把插骨头刀,这辈子都拔不出去。 摸了摸小孩的脸儿,他准备出去。 小树翻个身,一把抱住丁清东的胳膊,喃喃喊了声爸爸。 他一颤,面色染上一层红,整个人像一只烧红的大虾子。 “小树乖吧?”身后响起付北陆的声音,“打小就聪明,啥也不用管,可省心了。” 丁清冬没吭声,把小孩的小手摘下去,放好。 垂眸出去,等付北陆关上门,这才说,“还是去我那吧。一墙之隔,被孩子听见不好。” “听不见。”付北陆摸他脸,“小树睡得死。打雷都叫不醒。” “你自己儿子你清楚。”丁清冬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没万一,相信我。” 付北陆在他脸上亲一下,抱起来丁清冬,踢开最里头的屋门,进去。 把人放在床上,他扯好窗帘,蚊香挪到门口。 “夏天蚊子真多,熏一下午了,还有。” “哪有蚊子?”丁清冬没觉得,“可能你招咬吧。” 付北陆反锁门,脱了牛仔裤跟上衣,来到床前。 他伸手把丁清东的黑T恤脱了,看着人白花花的皮肤和那浅粉色乳头,忍不住咽口水。 “你想我没。”付北陆玩弄着丁清冬敏感的乳头,哑声问。 “没想。”丁清冬想做爱,抬起屁股脱了裤子,“太忙了,哪有功夫想你。” 他犹豫,把内裤也摘掉,和T恤摆一起,方便明早穿。 付北陆痞笑,大手捏着丁清冬大腿根扯开一边,翻弄他没勃起的阴茎。 丁清冬是个男人。 但他并不着急玩弄他的后穴。 因为在那副睾丸之下,还藏着一副女性器官,让他更能发挥自己擅长的公狗腰,让两个人醉生梦死。 “让我摸摸肉缝湿了没有。”付北陆盯着那浅红色的嫩心,外侧已经水光涔涔,小肉唇还没拨开,已经隐约闻见淡淡腥臊味,明显淫水都流出来。 “真湿。”他的手指伸进丁清冬女穴里抠挖一阵,才往外一扯,指腹上就带出一条银丝线,“你瞧瞧,都被蜜泡透了。” “别骚。”丁清冬在床上一向正经,翻身扯掉付北陆内裤,“忙正事。” 他是个双性儿,这秘密只有付北陆一人知道。 刚开始两人也度过了一段很尴尬的时期,见了面都要装不认识,因为发掘身体上的秘密实在太羞耻了,和其他完全不同。 后来有一日,丁清冬厌倦了躲藏,就找到付北陆,跟他说这就是自己,没什么羞耻。 付北陆答应帮他保守秘密,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体验一把什么感觉。 小树是他捡来的弃婴,真正意义上付北陆没老婆,也没品尝过夫妻之乐。 和丁清冬上了一次床,他就受不了了。 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滋味,让他好像掉进了一个非常温暖的杏核茧里,周围春水阵阵,而他深陷其中。 很舒服,他从未体验过的爽。 他吃一回想三天,可上瘾了。 付北陆的鸡巴很大,特别大。 丁清冬体验过真正被研磨开的感觉,虽然第一晚明显撕裂发烧,但他往后几天都在持续回味那天的交媾。 然后两人一拍即合,只要有时间,有兴致,就会上床做爱,满足彼此需求。 今天也是一样。 付北陆的大鸡巴早就勃起了,婴儿手臂粗的一大根,红色的肉体以直朝天,圆翘龟头上分泌些许淫液,仿佛早就为了操逼做好润滑准备。 丁清冬赤身裸体地趴在付北陆双腿之间,一双手攥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弄一番,伸出舌头,将唾液慢慢弄在马眼上面。他边张开嘴巴,用力吸付北陆的大龟头,边从头到尾弄得湿漉漉,等那大肉棒子完全变成肉筋膨胀的紫红色,这才喘着粗气张开嘴,爬到另一头去。 丁清冬平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两条腿,尽力折成一个M形,“赶紧插进来。” 他的小鸡巴朝上翻着,扁扁的睾丸左右分开,中间露出一条水淋淋的肉缝。 付北陆跪行到他身边,停在丁清冬屁股下头。 大掌拨弄了一会自己鸡巴,他低头,凑到那漂亮裂缝前头,深深地嗅了嗅。 没等丁清冬摆谱,他亲一口,说:“小丁的蜜穴,我可真是太喜欢了。” 丁清冬:“……” 浪不死你。
第5章 我喜欢吃 = “你闻什么。”丁清冬面皮红透,“又不骚。” “还没被操尿,当然不骚。” 付北陆说了一句,两只大掌压在丁清冬大腿上,将他整个人又朝上翻了翻,“让我先吃一会你的逼再说。” 他对这地方没有半点嫌弃,反而如痴如醉,很是着迷。 丁清冬不乐意被舔,来不及拒绝,付北陆已经掐着他的大腿根,把舌头插了进去。 他的舌头功夫了得,大面积地唾液润湿丁清冬的囊袋周围,等他感受到热度,又绷紧肌肉,像是一根小型按摩棒一样小幅度地抽插那个冒水的逼。 丁清冬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打开了。付北陆的舌头不停往里头钻,越来越多,越来越长,他的大鼻子压在自己会阴上,把那处软肉都挤压到变形,甚至还在往里头舔他的逼肉,吧唧地吃个不停。 “嗯啊……舌头好长……进的好厉害。” 丁清冬嗓音里带着哭腔,这种小逼被舔开的感觉太爽了,他忍不住剧烈收缩起来,连下面的小菊花都一抖一抖,散发着汩汩热气,喷在付北陆的喉结上。 两个人在床上是极端不一样的。丁清冬喜欢单刀直入,付北陆却玩的很花,各种花样都要折腾一遍,才肯插他的逼,用大鸡巴狂操他的宅肉,让他发爽。 那根热辣的舌头伸到最里面,已经到达极致。 付北陆缓慢抬起眼睛,从他小腹之下看向丁清冬。 那两条白皙而细长的大腿就被他掐在手里,丁清冬整个人屁股朝天,被折叠的后背弯曲,脸蛋一阵阵发红。 付北陆盯着丁清冬看了片刻,腾出一只手去揉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胸。 “奶子……奶子好舒服啊!”丁清冬按着付北陆大掌手背,用他的手去抚慰自己,“呜,扣扣小乳头好吗?这里感觉好痒。” 付北陆就听他的话,修长指尖上下左右的绕着那颗珠子打圈。把他玩的完全凸起来,反应剧烈,开始咬着嘴唇喘粗气,这才扣住丁清冬的肚子,把绷紧的舌头在他尻子里完全放平。 硬邦邦的一根口条一点点变宽,丁清冬鸡巴一跳,已经感受到付北陆的存在。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正因如此,才忍不住闭上眼睛。 平躺的舌面很宽,付北陆的嘴唇撅起来,配合舌头开始在丁清冬的小肉逼里转圈,上下煽动。 他好像操控一条小蛇,在给丁清冬清理女穴里的淫水,柔软舌尖仔仔细细描摹过每一个地方,赫然增大力度,开始卖力地上下舔弄丁清冬的肉腔。 “哈啊——”丁清冬叫了一声,两条腿架在付北陆肩上,不自觉扭动,“受不了了……轻一点,我,我要喷水了!” 付北陆猛地直起腰,真的把他屁股对准天花板,折叠90度那样抱住丁清冬的白臀,开始狂扫他的阴道女巷。 他就像在吃一只挖了一个眼儿的椰子,抱着丁清冬的屁股猛戏猛舔,不停地嘬他外头阴唇,还有里头的水汪汪。 丁清冬舒服地翻白眼,指甲掐紧被单,白的发红的额头上一头汗珠子,“哈啊,付北陆,我真的要喷了!把舌头弄出去啊!哈啊,好爽,呜真的好爽!” 付北陆当然知道他很舒服。 他和丁清冬上了好多次床,知道他是个双性,女穴是一处极其香甜的尻地,只要开发好了,一定有巨大的福气可以享。 这个房间位于走廊末端。没有明亮的光线,也没有嘈杂的声音。 夜晚街道十分安静,窗外是燥热气流,丁清冬视线中是摇晃的一只圆形的LED灯,当他往下看,纤长睫毛中却映出付北陆的刚毅模样。 他和付北陆上了好几次床,每一次都欲仙欲死,频频高潮。 丁清冬被舔的浑身发软,好像毛孔都被打开,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香。 他长得实在漂亮,冷冷清清却耐看的眉眼,小巧耳垂上穿了两只银色环,眉毛纤细微扬。 当他叫起春来,更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鼻梁上沁出一层亮晶晶的汗液,细长眼尾红通通,还泛着水光。 付北陆每次和他上床,都不觉得自己是在操一个男人,而是一条湄公河下捞上来的残破人鱼,一块被凿开的绿粉红宝石,他要将自己的草种撒遍丁清冬全身,更要让这具白皙胴体爬满属于自己的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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