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秦先生。“叶洲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僵硬紧绷的身体终于得到一丝喘息。但放松下来的身体冷不丁被按摩棒顶了一下,提醒了他体内还有它的存在。他也还需回答秦朗的问题——他做错什么了? 叶洲抿着唇,小心地抬起泪眼望向秦朗,像犯了错的小狗,耷拉着脑袋向主人求饶。 秦朗吸了一口烟,并不理会这犯规的眼波,冷着脸并不言语。 叶洲委屈地瞬间哭了出来,”秦先生,秦先生,我错了,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再也不逃了,我听话,我会很乖的,你抱抱我呀秦先生,好不好,我很乖的。“连尊称都顾不上了,言语间不自觉流露出吴侬软语的腔调。 秦朗咬着烟,不为所动。 叶洲忍不住真的哭了出来,声音还是嘶哑的,带着声嘶力竭的力度,“秦朗!秦朗!你抱抱我,秦朗!“还喊岔了气,猛得咳了起来,口水都糊在了脸上,口中还念念不忘地叫着秦先生。 秦朗吸了最后一口烟,起身走到叶洲面前,后者痴痴地看着他。”舌头伸出来。“叶洲乖乖地张开了嘴,吐出湿滑的小舌,眼里满是孺慕与依赖。 舌尖上传来灼烧的炙痛,瞳孔难以置信地缩紧了。口中的肌肉紧绷,但颤抖的红舌仍是不敢收回来。只有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秦朗很快灭了烟,将烟头扔到旁边的不锈钢盒子里,一手轻轻安抚着不住颤抖的头颅,一手解开固定在上方的双手。手腕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有些甚至磨出了伤口,带血的皮肉都往外翻了出来,像卷刃的刀。 叶洲像狗一样,张着嘴吸气,口涎不断从唇角流出。身体慢慢恢复着对四肢的感知,躯干却是已经忍不住了似的靠向秦朗。直到胸前传来那人的温度与坚实,与连接处又生起酥酥麻麻的委屈。终于如愿地将头侧靠在秦朗颈窝,脸上各种液体杂乱无章地蹭在了对方名贵的衬衣上。艰难地挪动两条手臂,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像是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栖息的港湾,疲乏地合上了眼。 秦朗并没有伸手接住扑向自己的身体,也没有避开。垂眼看着下身随叶洲动作隐约可见的红肿小穴,像是一道伤口,是他留下的伤口。 “叶洲。”秦朗难得地叫了他名字。自从他到了秦朗身边,不仅被剥夺正常的人的权利,连名字放佛也一并被抹去了。他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秦朗一个随便的附属品,可有可无,求他青眼。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叶洲眨着眼,像是不解,舌头还吐在外面,像一条蠢狗。被抱住脖子的人似乎跟他有心灵感应似的,轻轻地哼了一声,说:“是不是要带你去看一下,做狗到底该是什么样子?” 叶洲敏感地察觉到危险,下意识伸直了脖子想去舔秦朗的下巴,却忘了自己舌尖上有伤,痛苦被放大数百倍通过神经末梢迅速传至大脑。叶洲吐着红艳艳的舌头不敢动,眼里又蓄起了水。 秦朗瞟了他一眼。他连忙口齿不清地说:”我很乖的,我听秦先生的话。“ ”这话我也听过很多次了。“乖的时候是很乖,但未必一直听自己的话。 叶洲睁着雾蒙蒙的眼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软软地喊“秦先生”。 秦朗不置可否,终于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叶洲欣喜地抱紧了秦朗的脖子,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经过一番休整,身上终于有了点力气,但也只限于双臂,下身还是僵硬地不敢乱动,后面像是扯裂了一样,传来令人恐惧的撕裂感。 幸好,秦朗的怀抱令人心安。 放水时秦朗都不曾将人放下,叶洲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胸前,乖顺可人。 当磨红的臀尖碰到温水,叶洲全身战栗了一下,将秦朗抱得更紧了。“疼……”娇气地皱起了鼻尖。就算是温度适中的温水,对久经摧残的敏感皮肉来说,也是致命的刺激。 秦朗垂着眼看着怀里的人。叶洲被那双黑深的眼望着,原本准备好的撒娇都顺着喉咙吞了下去,松开了双臂,自己忍着痛放下双腿,慢慢地将自己放入水中。 疼。实在太疼了。虽然按摩棒已经不震动了,但后面——叶洲不敢想后面成什么样了,放佛被撕裂开了一道口,好像永远都愈合不了了一样。叶洲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咽着,像做错事的孩童。 秦朗伸手将人推到浴缸边上,抓住一只脚腕,分开,露出惨遭折磨的下身。小穴红肿不堪,穴口的嫩肉几乎肿大了一倍,附近的水里还飘着惊心的红丝。秦朗一碰按摩棒就引来叶洲的惨叫,凄惨得不似作假。秦朗抬头看了一眼泪水模糊的脸,冷声说:“忍着。”叶洲红着眼委委屈屈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将自己细白的手指含了一根进嘴里。秦朗这才低头,小心地握住按摩棒的底端,抽出了一点点,水中的红色浓了几分,耳边传来隐忍破碎的哽咽。也许是有温水做润滑,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紧致,秦朗干脆一口气全拔了出来,看也不看就丢了手中的按摩棒,连忙附身抱住惊颤不止的人。 叶洲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所有痛苦都被压在了喉咙里,压进了心里。紧接着,就被纳入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叶洲这才缓过神来似的眨了眨眼,翻出一滴泪水,一边哭着一边伸手抱住了对方,口中混乱地喊着,秦先生。 秦朗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怀里小家伙的背,直到怀中的颤抖不再那么剧烈,身体也渐渐软下来了,才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掰开粘着自己的身体。叶洲不依不饶地想贴过来,被秦朗一把掐住了后颈,引得叶洲下意识缩了一下身体。秦朗捏了捏后颈的软肉,示意他安分点,为他解开衬衣的扣子。那衬衣早就皱得不能看了,现在又被水泡了,秦朗干脆将它剥下来扔到一旁地上。放掉已经凉了的水,带走那渗人的血水。又试着水温,加进新的热水。 当秦朗想起身时,被一直看着他的叶洲一把抓住了。“秦先生。”叶洲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您去哪儿?” 秦朗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叶洲攥紧了秦朗的手,额角又开始出汗。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是请求他不要走,还是恳请他赶快回来?他什么资格也没有,他甚至不能问他要去哪里。叶洲咬着唇,眼眸暗了下来。是了,秦朗今天又给他上了一课。告诉他,你什么也不是,你只能听他的话。 叶洲松开了手,只有视线还是粘在秦朗身上。 秦朗起身脱了衣裤,无论是衬衣还是西裤,都有叶洲留下的可疑痕迹。叶洲抿着唇,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情绪。水雾笼罩着男人健美的身躯,叶洲趴在浴缸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 秦朗冲完澡,听见耳边还有不停的水声,转头看到小家伙歪着脑袋靠在浴缸边上直直地看着自己,热水都没有关。整个人都被水汽熏红了,尤其是嘴唇,娇艳欲滴,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 这是他的玫瑰。
第7章 7 = 秦朗走过去,俯下身去关水。叶洲却立马直起身,伸手抱住了秦朗的脖子,挺着胸腔往秦朗身上靠,似乎想把自己粘在他胸前,红润的双唇不自觉地微微张着。 秦朗干脆伸手将人从水里抱了起来,像是捞起了一条小美人鱼。对方的确由于疼痛只能并着腿,让秦朗绕过他腿弯。叶洲不知怎的,突然有点开心,将脸朝里贴向秦朗,无声地亲吻对方雕塑般的肉体。 秦朗扯过浴巾铺在洗漱台上,为对方擦身体。叶洲两手温顺地垂在身侧,整个人乖巧得像是刚出生的小羊羔,两只黑溜溜的眼睛都没有乱瞟,安安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动作的人,连抬手都要对方牵引着自己,完全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秦朗为叶洲擦干净身子后,才随手扯过另外条干净的浴巾,简单地为自己擦拭了下,便一边套上放在旁边的浴袍,一边朝外走。 叶洲一个措手不及,下意识想跟上去,身体却一下子动不了——不能动,大脑莫名传来这样的讯号。只能红着眼看着对方走出浴室,原本垂在两侧的手又纠缠在了一起,像他现在的思绪。一边焦虑着秦朗不在身边,害怕、无助、委屈全都涌上心头,一边模糊而又确定地感受到,这是一次惩戒。 叶洲皱着鼻子,无声地哭了。 秦朗拿着干净的衬衣和袜子进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幕:纤细白净的青年,垂着脑袋,略长的黑发遮住了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垂着的双肩,绞在一起的双手,都透露出他的低落,甚至连莹白圆润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像是因为缺乏主人打理而枯萎蜷缩的白玫瑰花瓣。 秦朗走到他前面,叶洲才惊讶地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脸上爬满了泪痕,嘴唇被咬得红红的,润润的。“秦先生。”叶洲嘴一瘪又想哭了,下意识展开双臂想要一个拥抱。而秦朗置若罔闻,抖开衬衣为叶洲套上,从最上面开始,一颗一颗,直到最下面。又抓住对方的脚掌,正好能一手握住,一点点地,套进白色的棉袜里,严丝合缝。 叶洲忍不住蜷起了脚趾,呼吸有点急促。他迫切地想要一个拥抱,而且必须是来自秦朗的。 但秦朗没有给他。他只是为他穿好袜子后,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下来,然后就率先转身离去了。 叶洲抿着唇跟在秦朗身后,有点失魂落魄。 下了楼。秦朗从冰箱里拿出一袋营养液,叶洲乖乖地抬起双手接住了,又跟在秦朗身后,像条小尾巴。秦朗为自己倒了一点红酒,摇着杯子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了。叶洲也跟着在地毯上坐下了,他很想靠在秦朗的腿边,或者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可又不敢,只能在他脚边坐下,近一点,再近一点,但是不敢碰到。 看见秦朗抿了一口红酒,叶洲才打开手中的营养液,小口小口地开始喝。 秦朗伸手捞过小茶几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靠在沙发里,眼神注视着玻璃杯里的深红色液体,思绪不明。 “喂。” “嗯,来南山这边一趟,带点药。” 轻笑了一声,“熟能生巧不是?” “下面……“说着顿了一下,抬起一条腿勾起叶洲的小腿。叶洲一下重心不稳,便往另一侧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秦朗轻轻踢了一下叶洲的小腿,叶洲便伸手扣住了自己的腿弯,抬起臀,小心地露出下身饱经摧残的小穴,不敢张得太大,实在疼。嘴里还叼着没喝完的营养液。秦朗看着红肿的小穴,穴口边的嫩肉都朝外翻了出来,像是嘟起的小嘴,不知想向谁撒娇,倒尽心中委屈。“肿了,可能还裂开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视线往上移,定在衔着营养液的嘴上。叶洲连忙张嘴伸出舌头给对方看,却忘了原本自己还叼着营养液,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叶洲张着嘴,抱着腿,实在腾不出手来,只能让没喝完的那袋营养液顺着脸颊滑到了地毯上。“舌头上有点伤,被我用烟头烫的。”低沉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挪开的视线也没有一点波动,继续晃着杯里的红酒。
35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9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