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将人抱到了一楼的客卧。虽然长久没住过人,但张姨一直收拾得干净。 可叶洲拽着秦朗衣服不让他起身。他整个人软趴趴地没什么力气,就是不停地往秦朗身上蹭,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秦朗身上,口中还黏糊糊地喊着,“秦先生……要抱,抱抱……“ 秦朗难得得被磨得没了脾气,柔声道,”乖。“宽厚的手掌抚摸上叶洲的脸颊,被掌心下的温度灼到了,垂眼去看怀里的人。小家伙烧得可怜兮兮的,鼻水都流了出来,整张脸上都蒙了一层细汗。似乎将平时的伪装都烧去了,露出了里面柔软多汁的嫩肉。 秦朗觉得喉咙一紧,干脆踢掉鞋子,大衣也没脱就上了床。叶洲虽然烧得神智不清,但四肢却立刻缠了上来,像八爪鱼一样霸占着秦朗,汗水混着鼻水全都糊在了对方昂贵的衬衣上。秦朗摸了摸叶洲的后脑,扬声让张姨端水进来。
第9章 9 = 张姨很快端了水进来,目不斜视,把托盘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又默默退了出去。 秦朗拿过水杯,将吸管抵在叶洲干裂的唇边,怀里的人却不知道要去吮吸它。秦朗伸过手,想撬开叶洲紧闭的唇,后者却自发地把自己的手指含了进去,纳入了湿润潮热的口腔,柔软的小舌蛇一般地缠了上来。也许是没力气小心收好牙齿,手指时不时被磕到,也不疼,反而皮肤上传来麻麻的痒意。秦朗饶有兴趣地玩了起来。直到玩得有点深了,叶洲一下没忍住喉头强烈的反呕感,吐了出来。 秦朗黑着脸愣是一下没动,任由对方将汤汤水水吐了自己一身。看对方吐完了仍想往自己身上靠,才伸手钳住了对方的下巴,适时止住了对方的动作。叶洲脸色苍白,双瞳涣散,口中仍是喃喃道,“秦先生”。 秦朗这才注意到对方瞳孔扩大到有些不正常的程度。手掌下的肌肤也不住地传来细微的颤抖。有个不好的念头在心中成型,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换下这身衣服。 秦朗想先推开叶洲,不料被对方缠得更紧了,“放手。”秦朗冷声道,身上的呕吐物实在让他有点暴躁。“秦先生,要抱抱……”叶洲努力睁着无神的眼睛望向秦朗,哀哀地求道。 衣服上的液体似乎要渗过衣料触到皮肤。秦朗难以忍受,一把推开了叶洲,迅速起身脱去了外衣,只剩了单薄的白衬衣。秦朗又有些急躁地松开了原本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又解开了袖扣,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捋了一把头发,秦朗这才感到松了一口气,于是将视线重新转移到蜷缩在床中央的叶洲身上。 叶洲把身子弓得像只虾米,小小的一团,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全身都泛着细抖,四肢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秦朗皱着眉,从地上的外套中翻出手机,一边拨号给颜豪,一边在床边坐下,长臂一伸,将缩成一团的人揽了过来。叶洲顺从地靠了过来,像一滩热流,软在他的臂弯。秦朗低头一看,发现对方衬衣上也沾了一些呕吐物,皱着眉直接将宽大的衬衣掀了去,露出底下白净的皮肉。 叶洲缩得更小了,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白袜挂在脚脖。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但是并不是颜豪本人,助理用单调的声音程序化地回复,颜医生正在见病人。 秦朗没听完直接挂了电话,忍不住飙了一句脏话,将手机砸到了床上。 秦朗一手抱着人,一手掀开怀里人的眼皮。瞳孔扩散,流泪流涕,四肢抽筋。这些症状联系在一起,让人实在很难不往那方向想。秦朗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一次给叶洲喂药似乎是前天晚上,把他从医院接回来的那天。之前住院的时候自己也嘱咐了医院的人每天给他喂药。 怀里的人突然把自己抱得更紧了,秦朗把手放在叶洲脸边,发现他开始发冷了。 秦朗低着头看着怀里的人,眼中思绪不明。 叶洲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似的,周遭的声音几乎化为实体,像一列轰隆隆的火车,钻进自己的耳道。内脏像是被一双手无情地揉成了一团,每个器官都移了位。身上忽冷忽热,肠胃里忍不住想吐。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撕心裂肺地渴求着什么。 叶洲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不停地喊着“秦先生”。紧紧地抱住秦朗这根浮木。 这一阵阵痛楚之前也遭过,起起伏伏好几次,都被叶洲咬着牙硬撑了过去。只是这次,不知是来势更凶猛了,还是感知到秦朗在身边,叶洲下意识卸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习惯性地依赖于秦朗。 他的身体相信着秦朗。 秦朗看着一边流泪一边喊着自己的叶洲,后者眼神都不清明了,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带着勾人的尾音,再也不复以往清冷的音色。炽热的鼻息一阵阵地扑在自己领口大开的锁骨上,起皮的双唇时不时蹭过周遭的皮肤,带来与以往不一样的酥麻触感。两条手臂没什么力气,攀在自己的脖颈周围,像是海妖的蔓藤,无声的蛊惑。双臀更是不要命地蹭着自己的下体,简直要撩起一片燎原大火。 秦朗原本就幽深的眼神又是暗了几分,抱着叶洲起了身,从旁边的衣柜里扯出一条毯子把他裹了起来。开了门,对垂首守在客厅的张姨说,“里面收拾一下,把粥温着,今天麻烦你了。”说完便抱着叶洲转身上楼了。 秦朗心中惦记着他刚刚吐过,一进房间就拐进厕所。艰难地给他漱洗了口腔,还用自己的手指在其口腔中梭巡了一番,确保没什么残留物还留在口中。最后摸着叶洲汗涔涔的脸颊,想,他若是有瘾,也必须是他。 他要将那道光牢牢地握在手中。 所以叶洲必须对自己毫无保留。 秦朗抱着叶洲回了房,用房中的座机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想要简单交代下自己半天不在的安排。叶洲缩在自己怀里,牙齿打着颤,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和呢喃,胸前的衬衣被他蹭得一塌糊涂。秦朗按住怀中不安分的脑袋,快速交代完安排,也不等对方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叶洲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一只暴龙,快要将自己撕碎掉,又像是有一团烈火,要将自己吞噬掉。他等了半天没等来秦朗的安慰,干脆一口咬上了嘴边的肉体,带着泄愤的力道。 秦朗低头看着咬着自己肩膀的叶洲,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可能是没什么力气,咬着也不疼,像牙还没长齐的奶狗,啃着骨头磨牙。“要抱……” 秦朗抱着人走向大床,本想把人放到床上,奈何对方抱着自己的脖子黏糊糊地不撒手,挣扎之间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自己肩上。秦朗无奈只得把叶洲的脑袋又按了回去,转了个身,自己坐靠在床头,让叶洲趴在自己身上。怀中的身体扭得更欢了,双腿分叉在自己两侧,下体直白地往自己身下撞去。自己那处早就鼓成了一团,蓄势待发。 秦朗一手扶着叶洲,一手拉开床头的柜子,从底层掏出润滑剂。当沾满润滑剂的指尖一碰上紧闭的穴口,怀里的人却立马弹了起来,“痛!”秦朗这才想起那处昨天刚遭了罪,任凭颜豪的药有怎样神奇的疗效,怕是起效都没有这么快的。 “操!”秦朗忍不住爆了今天第二次粗口,将润滑剂砸到了地上,透明的液体顺着裂缝缓缓流了出来。 可怀里的人像是没察觉到似的,又软了身体瘫在自己怀里,不停地往下身蹭去,“秦先生,要抱抱,嗯……秦先生……” 秦朗气闷,一口咬住了那张不停叫唤的小嘴,凶狠地吮吸着对方口腔中的唾液,似乎要将那条小舌也吞卷入腹。 放在平时,叶洲可能会被这暴虐的亲吻吓到,但他现在神智不清,只觉得一身热火有了宣泄的出口,忍不住向那处靠了去。而秦朗得了叶洲难得的主动,埋藏在血液中的狂暴因子都被点燃了似的,口中攻势更加暴戾,风卷残云一般攻城略地。两只手也不得闲,大力地揉捏着白面团似的臀瓣,臀肉都从指缝中溢出来,上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还不够!叶洲身体内的猛兽撕喊着。恰到好处的痛楚在此时都变成强效的催情药剂,将叶洲身上的燥火勾得更甚。下身自发地往那沉伏着的巨物上蹭,穴口一收一缩,无声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秦朗被蹭得火大,终于放开上面饱受蹂躏的小嘴,嘴唇红红的,还闪着晶莹的润泽,像是熟透的浆果,轻咬一口,清甜四溢。“秦先生,要抱抱。”身上的人还在不知死活地煽风点火。 秦朗轻轻地咬上那熟红的果肉,细细地品尝着,一手悄悄探入身后的禁地。但手指一碰到那朵幽花,就引得身上的人一阵战栗,“好痛!”一个乱动,秦朗的牙齿没收好,磕到了唇上的嫩肉,叶洲疼得鼻子都皱起来了。秦朗连忙按住对方的后颈,安抚似的捏了捏。那只手仍是坚持按上了那朵受了惊吓的肉花——果然还是有点肿。 “呜嗯……”叶洲被按着脖子不能动,只能从喉管中挤出猫叫似的呜咽声。若是平时的叶洲,这种痛只会咬着牙往肚子里吞,但现在,身上的任何感觉都被放大了似的,一点点的痛他都受不了,自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不知道被这次热潮冲到哪里去了,像只被惹怒的奶猫,张牙舞爪地往秦朗背后抓了几道痕。 叶洲全身上下都干净得很,指甲也是剪得圆润,那几下抓得就像小猫挠人似的,一点都不恼人,反而平添了几分情趣。 秦朗颇为新奇地看着怀里的人,后者小脸皱成一团,红唇湿润,溢出呻吟,“秦先生,想要……想要抱。”黑眸潮湿,像是能滴出水来。 这真是要命。
第10章 10 === 秦朗皱着眉,一手箍着对方软成一滩春水似的细腰,一手再次往穴口探去。“疼……”叶洲眼泪都被激出来了,无奈腰身被对方一只手紧紧控制住,怎样也摆脱不了身下那只作乱的手。“哪有这样娇气!”秦朗也不由得有点烦躁,额角一跳一跳的。穴口仍是肿着,虽然比昨晚好了许多,但想容纳自己的家伙怕是不可能。 秦朗无奈之下,想着用手指帮这小家伙先泄泄火,便又伸手从床头柜里捞了一只新的润滑剂过来,拍了一下红痕犹在的臀肉,压着火气道,“忍着点,疼就咬着。”说完动了动自己的肩膀。 叶洲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像只闻到肉味的小狗,一口就咬了上去。秦朗也不磨蹭了,挤了足够的润滑剂在手上,试探性地往穴口按了按。“呜……”叶洲摇着头,双手在秦朗背后胡乱抓着,泛软的双腿想要支起身体逃离即将到来的疼痛。 但他的腰被秦朗一只手扣着,不能撼动丝毫。秦朗从未对床上的人这么有耐心过,“忍着。”他冷声说道,并加大了手劲,制住想要逃跑的那截软腰。 叶洲像是被主人呵斥了的小狗,委屈都吞到了肚子里,眨着无辜的狗狗眼,从喉间溢出一点点低微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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