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洲抬起亮晶晶的眼,直视端坐上方的神明,痴痴地说:“想吃秦先生的大鸡巴。” 秦朗用指腹蹭着叶洲的唇角,对方顺从地微张开嘴,露出一点红红的小舌,乖巧可人,黑眸透彻,不似作假。秦朗微微笑了下,“那就看你吃不吃的下了。”薄唇间露出的白牙闪着利刃般的锋芒。 秦朗一边起身,一边用手掌拍了拍叶洲的脸,“起来。” 叶洲乖顺地起了身,还微微垂着头,始终跟在秦朗身后一步的地方,随对方上了二楼。 脚步停留在二楼那间未被打开过的房间门口。 “吱呀——“ 门开了,里面仍是一片黑暗。 叶洲低垂的眼看到那一片黑暗,心中升起难言的恐惧,喉咙传来被挤压的窒息,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绞在一起。 “嗒”的一声,秦朗先前走了一步,伸手摸到门边的开关,打开了大灯。这个房间的全貌才得以展现在叶洲面前—— 果然,是调教室。 双腿似乎承受不住颤动不止的身体,腿一软,就跪坐在了地板上,正好卡在门口的位置。 秦朗高高在上地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发抖的小人。他惊颤的黑瞳,额角的细汗,泛白的双唇,紧握的双手,以及衬衣包裹下,微抖的全身。 他将他的惊恐尽收眼底。他的手里掌着他的生杀大权。 秦朗转身向调教椅走去。 叶洲下意识挣扎着爬了过去——在这些令人浑身发冷的器物面前,只有那人身上有自己可以依靠的温暖。虽然他的身后立着深渊。 但叶洲不肯上调教椅。 双手抱着秦朗的小腿,几乎想将自己嵌进对方的血肉。眼里盛满了泪水,似乎下一秒就会流出来。嘴里不住唤着“秦先生”,像是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却没有惹来猎人的同情。秦朗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拿脚轻踹了一下叶洲的小腹。叶洲咬着牙,颤着双腿,磨磨蹭蹭地爬了上去。但仍没有乖乖躺好,只是僵着身子跪坐在上面,眼神紧跟着在一排柜子前挑选的秦朗。 直到秦朗走到自己面前,叶洲才看到他手里拿了什么。一根假阳具,很大。叶洲只看了一眼,就跟被烫到似的,慌张地挪开了眼神,直起身子想去抱秦朗,可对方手里拿着那根巨物,像是持着枪。叶洲一时之间犹豫了,不敢上前。 秦朗一手拿着电动按摩棒,一手想去拿椅边的润滑油。叶洲趁机抱住了这只手臂,整个人都快速地缠了上来,软软地求饶,“秦先生,不要那个好不好。我想要秦先生的大鸡巴,不想要那个。”还乖顺地用头轻蹭秦朗的颈窝,讨好地伸出小舌舔舐对方的下巴。 “躺好。”对方不为所动。 叶洲不敢直接说不,只能抿着唇地把怀里的手往身后探,自己把对方的手指往体内送去。刚高潮后不久的小穴还处于湿热的状态,毫不费力地就把一根手指吃了进去,指尖受到无数小嘴细密的吻。叶洲顺着下巴向上,像幼崽一样,舔着秦朗的嘴角,轻声说道,“我想要秦先生。” 秦朗直接用按摩棒打在了叶洲的臀肉上,“不听话?” 眼里的泪水瞬间下来了,叶洲把头靠在秦朗肩上,上身紧紧贴着秦朗,泪水沾湿了对方的衬衣。下身的小嘴又吞进了一根手指。叶洲故意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秦朗直接收回了手,将人一把按在椅子上。叶洲没有反抗,顺从地躺倒在皮质的座椅上,夹紧了双腿。 秦朗想去拿旁边的润滑油,叶洲顺着那只手看去,却看到了一副纯黑的眼罩,吓得尖叫一声,尿了出来。 秦朗略带惊诧地回头,看见对方白嫩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着淡黄色的尿液,大腿根都在发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泪水,不是刚才泫然欲泣的模样,而是哭得一塌糊涂,连鼻水都流了出来。原本清亮的黑眸更是乱颤着失去了焦距, 叶洲用发抖的双手抱起两条同样颤动不止的大腿,分开,缓慢露出自己泥泞的下身,颤着声哀求道,“秦先生,我乖乖的,不要用眼罩好不好。”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似的,将自己的下身抬得更高了,把一收一缩的小穴完全暴露给眼前的人。“秦先生,我很乖的。” 秦朗没说话,顺势拉过对方的手,将其固定在椅子上方。叶洲大张着腿,像实验室里的青蛙,懵懂无知地任人宰割。 秦朗为按摩棒涂上满满的润滑油,在穴外磨了几圈,便抵在穴口,想插进去。叶洲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尽量放松下身的肌肉,想容纳进股间的巨物。身下的小嘴很听话,一点一点吃着粗大的假阳具。 “唔……太深了。”叶洲绞着肠肉,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人。 秦朗感到手下的阻力,看了看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的按摩棒,毫不犹豫地一下全捅了进去。 叶洲直翻了白眼,喉咙里挤不出一点叫声,舌头都吐在了外面。 秦朗旋了几下,惹得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声急促的低喘。随手扯过一条贞操裤,将按摩棒固定住后,便打开了开关。 叶洲还没适应体内按摩棒的形状,就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散了思绪。慌张地咬着牙不想发出过多的声音。光是听着体内震动的声音就够混乱了,若是再加上自己的叫声,叶洲怀疑自己会奔溃掉。 叶洲余光瞄到秦朗准备起身像是要走的样子,连忙出声问道:“秦先生什么时候回来?”话问得很急,连呻吟声都插不进来。 秦朗没应,只是伸手将按摩棒调到最大,然后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叶洲,就转身离开了。 “唔……秦先生快点回来好不好?啊!小狗、小狗很想主人。” 秦朗的步伐没有一丝停顿,只是在离开前关了房间的灯,然后把身后的尖叫关在了门后。 他的身后立着深渊。
第6章 6 = 秦朗按平时的点回了家,吃过张姨留下的晚餐,用纸巾擦了嘴,把碗筷收进厨房,才迈着长腿步履稳健地上了二楼。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立在门外,一点也听不到屋内的声音。 “吱——”秦朗旋开门把手,里面黑暗一片,只有尽职的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音,还有浅不可闻的呼吸声。 ”嗒“,这次开的不是大灯,而是周围的昏黄小灯。 ”……秦先生?“声音嘶哑,不复往日清冷,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只吊了一口气。 秦朗走到调教椅前,连头颅都不愿低下,只是垂着眼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人,面无表情。 叶洲勉强地想睁开眼,却被额上略长的黑发糊住了眼,黑发也被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弄得潮湿,像是烂泥,透着令人嫌恶的气息。整张脸上都是汗津津的,混乱不堪,下唇甚至有好几处伤口,还泛着血珠,像是红色的禁果,诱人采撷。 秦朗有点想伸手抹去那道红,却最终没有。只是看到这张脸,这张混着血腥的红,病态的白,扭曲的黑的脸,不禁想起初见时的模样。那时这张脸上,泛着朝气与温柔,似乎上帝还为其镀上了一层柔光,有着天使的安详。当时的自己一看到那张脸,就做了一个决定, 抓住它,抓住那道光。 就算现在这张脸上染上了黏湿的汗水与痛苦的泪水,自己的暴戾与占有却一分未减。 他抓住那道光了吗? 秦朗不禁伸手抚上叶洲苍白的脸颊,后者立刻依赖地向掌心蹭了蹭,像温顺的小猫。秦朗拨开遮住眼睛的黑发,擦去眼眶周围的汗液。长睫毛如受困的蝴蝶似的,挣扎了几下,掀开了潮湿沉重的翅膀,露出了底下哭红的眼眸。瞳孔有点暗沉,但很温和。满眼的柔顺只盛着一个人。 “秦先生。”嗓音虽然暗哑,但很温柔,还有着不禁透露出来的情深。不自觉地流下一行泪水。 秦朗还是忍不住抚上了那双唇,用指腹染上那道红。唇上细碎的伤口太多,手下的双唇忍不住颤动,却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指腹稍一用力,按住那道红——感受手下肌肤的僵硬,抹开在唇角,像是破损的红妆,被玷污的圣子。 他必须确认他抓住了那道光。 叶洲发着抖承受来自秦朗的痛苦。但这颤抖与之前的不同,这次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比起早上的折磨,他甚至有点甘之如饴——毕竟,这说明秦朗在他身边。就算这痛苦也是他带来的。 叶洲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称不上好,不要说僵硬酸痛的四肢,连发声都很难,只能静静地淌着泪。在感知到秦朗的第一秒,他就想扑到他身上,用四肢紧紧地缠住他,感受他的存在。大声地哭喊,任泪水滂沱,发泄尽心中的恐惧与委屈。还想用头蹭他的颈窝,换来他轻声的安慰与温柔的抚摸。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近一天的折磨让他流失了太多的精力,能在秦朗到来时醒来就已经不错了。而且他敏锐地感受到,秦朗周围的低气压。 他下意识想去讨好他。 “唔……”在两人对视的时候,深埋在小穴里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地工作,现在传来一阵钝痛的折磨。 说实话,叶洲已经快分不清下身的感受了,感官的刺激太强烈了,再加上漫无边际的黑暗和不可知的等待,一点点刺激都被放大数倍,变成鞭笞,打在肠壁脆弱的粘膜上。从一开始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他高潮,到现在麻木的钝感,叶洲已放弃挣扎,只有身体,还在尽责地工作,如实传来一阵阵磨蹭的快感,口中机械地吐出一点点呻吟。 叶洲红着眼想向眼前的人求饶,却本能地感受到,现在不是自己开口的时机。 秦朗转头看向叶洲的小腹,发皱的衬衣上乱七八糟地凝固着一些白色的稠物,还有可疑的淡黄色痕迹,散发着淡淡的骚气。漠然地伸手拨了拨颤颤巍巍立着的小东西,它连颜色都变深了,可怜得紧。来自秦朗的触碰又让它断断续续吐出些稀薄的液体,几乎是透明的,倒像是流出的泪,连它都在哭着求饶了。 “秦先生……”叶洲抽了下鼻子,忍不住出声求饶。太疼了,连脚趾都下意识绷紧了。 秦朗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一个抽屉,摸出烟与打火机。点上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靠在身后的柜子上,用波澜不惊的低沉声线吐出一个字,”说。“ 叶洲一边咬着唇,努力调整呼吸,一边努力地思考着秦朗想让他说什么,但不只身体消耗了太多精力,脑子也早就被吓坏了,半天理不出思绪来。 ”秦先生,我错了。“慌不择言地吐出几个字。 ”错哪儿了。“将烟灰抖落在透明的烟灰缸里。 ”错……唔嗯……错、错在不该不听秦先生的话,唔……“还有来自身后的不断震动打乱他的思绪。 还是没说清楚到底错在哪里。秦朗翻找出按摩棒的蓝牙开关,关了它。教训已经给了,现在是要他吸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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