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得了肯定,便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两人的胸膛贴得严丝密合,容不下一点空隙。叶洲努力向下沉腰,想把自己隐秘的入口向那两双大手送去。还是觉得不够,干脆将原本晃荡在空中的两条小腿抬到洗漱台上,摆成M型腿,让秦朗能尽情玩弄自己的臀肉与小穴。 秦朗被这姿势极大地愉悦了,毫不客气地将手下的白软臀肉揉挤成任意的形状,感受到弹性极好的臀肉挤在指间,又松开,白皙的臀尖立马浮现五条指痕,再次用力。一手在股间快速抽动,次次都准确地撞击在那一点上,惹得身上人一阵抽搐。 叶洲有些受不了地抬起些腰,想远离那极致的性爱,稍稍喘口气,舌尖立刻传来一阵疼痛,眼角即刻泛出了一滴泪。叶洲隔着眼泪看着秦朗,有点模糊,像是隔了层毛玻璃,让人看不真切。身体却是不自觉地讨好眼前的人。腰沉得更低了,将手指完全吞了进去,擦过那一点又是引起全身的战栗。上面的嘴也跟小猫似的,舔弄着对方下垂的嘴角,颤抖地伸出自己泛红的舌尖。 秦朗将送到嘴前的美味卷入口中,一点点品尝,口腔中的每一处都不放过。可对下面的小嘴就没那么客气了,臀肉已被玩到通红,甚至泛着点热气。进出小穴的手指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有时还恶意地用指尖刮过湿热敏感的肠壁,引得小穴一阵紧缩。 叶洲就在这温柔的暴戾中被秦朗的手指玩射了,秀气的性器吐出一阵阵精液,全喷洒在了秦朗精壮结实的小腹,顺着肌肉的线条,滴在了浓密的毛发上。 叶洲刚高潮完,靠在秦朗的肩上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舌头都忘了缩回去。秦朗看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竟是升起一股满足的感觉。故意用插过穴的两只手指夹住露在外面的一点舌尖,轻轻地扫过舌面。叶洲几乎是下意识地舔起了那两根在嘴里作乱的手指。眼神都还不清明,就从指尖细细地舔到了指根,还在指根处落下一吻。 “谢谢秦先生。”现在才缓过神来。 秦朗在他眉间奖励地吻了一下,扯过浴巾的一角随意地擦去了腹部的液体。双手托住小巧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 双腿环住对方强健的腰部,不需要太用力,因为叶洲知道臀部底下两双手臂多么有力,是自己挣脱不了的囚牢。努力忽视臀部传来的酸麻感觉,双手扶着对方的肩,侧耳靠在对方胸前,耳畔是他稳健的心跳。 俩人似乎合成了一个整体。又似乎,自己只是对方一件无足轻重的挂饰。 进了房间仍没有把人放下,反而走到衣柜前,让对方给自己挑选今日要穿的衣物。叶洲努力回想了下秦朗平时的穿着,奈何俩人每次见面,对方都没有给自己足够的机会和时间来观察他的穿着。指间拂过一件件挺括的衬衣,随意挑了一件,西裤也是。反正对方长相俊朗,无论怎么穿都不会出错的。 秦朗这才把人放下,也不细看对方给自己选了什么,拍了拍叶洲的脸颊,示意对方给自己穿衣。 双脚触地,后面传来一阵不适。叶洲轻轻皱了下眉头,干脆顺势跪下给秦朗穿裤子。深色的裤料将精壮的肉体一点点藏了起来,像是利剑入鞘。但仍极具危险性。 待身后的不适过去,叶洲才直起腰,展开衬衣,为对方套上,名贵的衣料包裹着有力的肌肉,紧实但并不夸张。 手指轻轻拂过肌肉,有些麻麻的触感。秦朗觉得神奇,刚刚抱着叶洲走了一小段路,虽然他的体重对自己来说不是什么重负,但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手臂的肌肉本来还处在紧张的状态,现在却跟上了药似的,一下子被治愈了,肌肉也不禁放松下来。秦朗低头看去,细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系着扣子,却给人它们在弹奏钢琴的错觉,尤其是这双手的主人神情专注,似乎他的世界里只有为自己系扣子这件事。 秦朗抓住其中几根手指,用自己的指腹一一描过。叶洲顺势抬起头,仍是温顺的神情,没有半点不解,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对方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眼神也是那么地干净柔软,没有半点攻击性。 秦朗低头吻住了这双眼。像是捕获了一只珍贵的蝴蝶。
第5章 5 = 待叶洲最后想为秦朗套上外套时,秦朗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稍一弯腰,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秦朗怀里抱着只穿着秦朗衬衣的叶洲,叶洲怀里抱着的西装外套属于秦朗。 秦朗的步伐很稳,即使下楼梯时叶洲也没有半点分神,只是将头靠在秦朗的胸膛上,随意地玩弄着自己细白的手指。一副全然信任的样子。 直到听到一句“先生早”,才迷茫地抬起头,想找出声音的来源。 明明自己没有出声,那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餐桌旁立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腰上系着围裙,恭敬地向前倾着身,眼睛并没有直视秦朗,声音平稳地问:“先生,需要多做一份早餐吗?” 叶洲把脸埋进秦朗的胸膛,全身僵硬,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现在才感到冷,似乎有丝丝的寒气顺着毛孔钻进了血肉。下意识将怀里的外套悄悄往下挪,想要盖住难堪的下身。小声地喊了一句“秦先生”,上扬的尾音难掩颤抖。自己也不清楚叫他干吗,只是下意识发出了这个音节。 秦朗恍若未闻,对着阿姨点了点下巴,低头用唇抵住怀里小家伙的太阳穴,像是亲吻般的呢喃,“你想吃什么?” 叶洲没出声,仍是露着白嫩的后颈。秦朗看着服帖在瓷白肌肤上的黑发,突然好奇它的触感,想拿手去碰碰它。不禁想象起这鸦羽般的黑发长长了该是怎样一副样子。到时候,这三千黑丝不仅散落在脖子周围,还缠绕着莲藕般的小臂,甚至向下探去,滑入那甜蜜的禁地。 黑暗中的叶洲紧咬着唇,细长的手指神经质地不停地绞在一起。他很久没有这样焦躁了。吃过一些教训,他已经习惯在秦朗前面抛去羞耻心,只留一双耳朵去听他的命令。他的世界里,太久只有秦朗一个人的声音。久到都快让他认为,这世界里只有秦朗和他。 现在突然传来的声音震醒了他,让他醒悟:世界里并不是只有秦朗和他,还有许多人和事。给他嘲笑:嘲笑他的难堪,嘲笑他这样存活在世界上。 心里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铁块给堵住了,闷闷的,喘不过气,沉沉的,揪得心脏疼。他深吸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但脑子里发蒙,乱糟糟地理不出思绪。 秦朗没等到回话,也不出声催促,只是移开了原本紧贴肌肤的唇。原本握着腰的手,现在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敲在叶洲的肋骨上。 叶洲一下子惊醒了,下意识想叫秦先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惴惴不安地转过头,拿眼偷偷地瞄秦朗的脸色。手指都被吓得不敢乱动,老老实实地放在外套上。 其实不用看秦朗脸色的。他素来沉着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就连一开始囚禁叶洲的时候,面对叶洲的歇斯底里,他也是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一副尽在掌握的淡然神态。而且经过多日的相处,叶洲单是从他周围的空气,就能判断出他心情的好坏了。 就像现在,叶洲确定地知道,自己惹他不快了。 秦朗抱着人不缓不急地走到餐桌边,才把人放下,“跪好。” 叶洲直着上身背着手跪下了,跪姿标准。只是有第三人在场,忍不住有些发抖。也可能是因为害怕。 秦朗却是看也不看,慢条斯理地开始吃起早餐。 阿姨搓了一圈手,说:“先生要是没其他吩咐的话,我先退下了。”她只是秦朗雇来做饭的,顺便简单收拾一下厨房,话少,人也很规矩,与秦朗的相处到是顺利。 “站住。”秦朗眼也不抬,继续吃早餐。 叶洲咬着唇,额角甚至泌出汗珠来,脑子里乱哄哄地想着补救办法。 秦朗会不会让他跪一天他不知道——如果只是跪上一天,那也挺好的,比起秦朗其他不知名的手段,这几乎算得上是奖赏了。但是好不容易等来的回学校的机会肯定是没有了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朗上次那么生气后,居然还会让自己回学校。自己在家呆着他想着把自己放走,自己想走他又把自己抓回来。而且之前还那么生气——虽然也不知道秦朗为什么那么生气。他从一开始就为什么要对自己做那些事?实在令人费解。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弄懂过秦朗——第一次看见他时,认为他是成熟稳重的青年才俊,风度翩翩,有责任心,简单交谈几句后更是发现他态度礼貌温和,谈吐风雅有趣。可之后的行为实在与这不符,简直就像原始的野兽,残忍的霸主。唯一没变的只有他那副皮囊。可是现在自己又不得不靠揣测他心思过活,真像是霸君身旁奴颜婢膝的奴隶。自己之前是怎么讨好他的?这两天,不,才一天不到的时间——昨天下午从医院回来到现在,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开心了吗?是让他觉得开心了,还是让他觉得放心了?他为什么开心,又为什么放心呢?因为自己听他话吗?对了,秦朗就想让自己听话。听话既能讨他开心,又能让他放心。这也是秦朗一直对自己的要求,只要听他话就好,无论他要求什么,都要答应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他任何要求,无论他提出多么难堪的要求,都要顺从他,不要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听他的话。好的,那么刚刚自己怎么不听话了呢?啊,他问早餐想吃什么,而自己没有回答,所以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拂他面子,认为自己是在忤逆他的意思。所以只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就好了吧。 叶洲总算理出了一些头绪,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听话,然后求饶。 叶洲向前膝行了几步,像家养的小狗一样,用头轻蹭秦朗的腰侧,软着嗓子喊秦先生,微微上扬的音调,然后软绵绵地拖长,像是河边初生的芦苇,随风折腰,拂人心田。 秦朗并没有反应,仍是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餐,举止优雅,一如初见。 没有反应就是在等自己的下一步动作,叶洲想。他绕过秦朗的腿,钻到餐桌底下,侧着身子挤进秦朗双腿之间,用脸小心地蹭秦朗的裆部,想用牙齿叼开拉链,但没有秦朗的许可又有点不敢,只能用脸轻轻蹭着,间或在那一团巨物上留下一吻,连口水都不敢留下。 秦朗吃完最后一口早餐,拿过纸巾擦了嘴,才向下伸手抬起在自己股间作乱的小脸。还没等叶洲讨好地叫出一句”秦先生“,从上方就劈头盖脸地传来一句,”发什么骚。“ 撑在地上的双掌不禁紧握成拳。叶洲还是不习惯这些脏话,彷佛灵魂上都会留下这肮脏的印记。更何况这里还有外人在场,让他觉得更难堪。让不相干的人看去自己的丑态,好像将自己的低贱公开于世,任人践踏。指甲陷进肉里。但现在要是不过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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