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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报应

时间:2023-09-19 03: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功能障碍

  江於暝的那根是白嫩的,很干净,也没什么重腥味,而他面前这个,外观颜色他不清楚,但气味很浓,腥膻味让他作呕,他干呕了两下,下意识偏过脸,招净没来得及多喘两口气,嘴里就被塞满了,他能感觉到嘴角的撕裂,脆弱得像一张网从边缘往里破开,他终于闷不住了,明明这点疼根本抵不上之前的一星半点,可他放任眼泪落了,他再也不能坚持,一旦哭就止不了,他呜咽着又被堵回嗓子眼,只能发出阴茎插入喉咙深处的最难听的音。

  他跪在地上被另外两个人抓住胳膊勉强才能支住身体,而那位少爷高大得连天空都挡住,在不明亮的世界里,招净只能想起江狗生那张暗暗的床,想起床上顶部微微翘起的柱子。

  他别无所想,他始终很小,想象都很小,他蜷成幼物,只要会睡觉就可以,死在梦里也没有关系。

  招净抬动眼皮时,白昼敞亮,但他眼前尽是掺了尘土的深红泛黑的血色,再无明日。

  永远一样,没人来救他。

  ----

  最近两天人迷迷糊糊的,乱写一通。


第22章 蝴蝶野猪

  =

  人的恶有时产生于一种落差,就像招净从来不信卫婪那样荒唐的借口,他看着卫婪身上的地摊货,还没有江家送给下人的一双鞋十分之一贵,他穿着那样一双华丽的鞋,见过他落魄的人怎么能甘心,服气。卫婪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哪怕再荒诞,只要成为他欺负招净的出口就可以。

  其实招净也无法保证,倘若他站在卫婪的立场,遇到曾经因双性被赶出家乡的可怜虫如今发达、美丽,他能咽下一口气,可永远没有这种假设,双性这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做了手术仍然耀武扬威,留着赤裸的疤。

  招净该恨卫婪,可他明白,他们一样低下邪恶,一样见不得别人幸福。不过如果招净健康地长大,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活着,他也许不会这样偏激,会同情还会怜悯,因为他过得幸福,所以对别人也能多一分真心。

  招净在照不到光的地方睡了一晚,他也不确定是不是一个晚上,他觉得自己瘸了,不想站就不站了,继续等下一个晚上,他整张脸煞白如第三夜的雪地,脚印则污点,尽是伤。

  他和三年后无差别,祈求着上帝。

  最后他是被恰巧路过的人背到大夫跟前的,没有决策人间的上帝,只有善良的人类。

  他似乎失去了道谢的能力,而感恩消失了。

  他回到江家的那段时间下了雨,第一个见到的人是貌似刚从外面回来的江狗生,他的皮衣肩头还有雨珠,头发也湿透了。

  江狗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下次出门记得带伞。”

  招净向他点头,“你也是。”

  他们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家里的电话倒是欢快地响起来,招净上了楼,江狗生接完电话换上了白衣,他是特地回来的,在外面找了招净一宿,不过好在人到家,他也该走了。

  匆匆地来,慌慌地走,余有沾水的脚印。

  招净的事愈演愈烈,已经上升到卖身一类。

  学校找到招净时,招净是很意外的。

  不是在校园内部,而是单独约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先是好吃好喝招待了一顿才步入正题,自称徐教授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莫名有些道貌岸然的样子。

  “招净同学,我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深感痛心,但解决这件事不是那么轻易的,我们想对你提一些小事,如果你配合,这些流言我们都会为你处理。”

  “什么事?”招净摸了摸水杯,语气微冷,他自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个暂时不能透露,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实验需要招同学帮个忙。”

  “实验?”

  “是,很简单的,你在一边记录记录就行。”

  徐教授拿出一个夹纸张的透明板,招净接过去,刚触到就发觉有些黏,但他没多在意,仔细看了看实验内容,就是很普通的实验,为什么一定找他?为什么帮他?但此刻纵然有那么多疑问,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答应下来。

  六点整,招净步入江家,过去两日江狗生都未曾归家,今天却是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半长烟,边抽边咳,吞云吐雾中一张沉静的脸,江狗生垂目顿了一下,看向招净,“过来,把衣服脱了。”

  招净还没来得及拒绝,大脑已经给出脱下衣服的指令,动物在被驯养久了以后自然就会听话,甚至不需要思考,招净走到江狗生身边,呆呆地呛着烟——江狗生渡了口烟给他,直等他呛红了眼,江狗生才有动作,他按开了大厅的灯,霎时间,亮得恍人,招净一吓,在江狗生脚边缩了缩。

  大厅的灯是请人设计的,招净小心地看过几眼,确实美,这其他的装潢都在它的衬托下显得俗气,它亮起来时,显得俗气的就变成空间里的两个人,他们格格不入,江狗生身上向来没那种神仙气质,招净则是普通地过分,气质吻合也不会在这时,在和江狗生面对面时。

  这一夜都极耀眼,江狗生做爱不懂得什么技巧章法,什么九浅一深他不会,只是麻木地抽送,招净因着这些总固执地认为性只有痛,而江狗生是在其中得了趣,其实快活一事,离江狗生很远,和爱人做这档子事能叫快活,江狗生不了解爱人仇人,对之的了解仅仅存在于爱和恨的相对上,他觉得爱是好的,恨是坏的,给家里人要给好的,所以要爱,可他没失去感觉,过再久他都觉得和招净做的时候心脏疼。

  也大概就是父亲口中的愉悦。

  江狗生怔怔看着手中的精液,瞧上招净的一对眼睛,招净没看他,看着头顶的灯,讲不清的情绪灌满招净的身体,可他逃不了,就要别人和他一起难受,“你知道江狗生的意思。”

  “什么?”

  “你明明因它怒不可遏,在我面前无需装模作样,在你自以为的友人面前笑眯眯如满载而归的贼,笑容十分真切可爱。”

  “你在剖析我?”江狗生笑了一声,“总比人模狗样好。”

  “您,已足够人模狗样。”

  “你今夜话多,为我想,很奇怪。”

  “因为你没把黏腻的脏东西抹在我身上。”

  江狗生耸耸肩,“哦,我忘了。”

  实则不然,他不过是在犹豫,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拿精液救招净。

  “招净,我没有在装作接受,我只是真的不认为那多么伤害我,朋友之间,没什么的不是吗?”

  这话一出,招净只觉得对牛弹琴,却不会深想,江狗生对所谓“朋友”如此纵容,在面对他时却因一个本不该在乎的称呼怒火烧心,一切针对的不是“江狗生”这个名字,而是“招净”这个人,真相呼之欲出,招净蒙在鼓里。

  招净是个挺有趣的人,从很多事上能看出他的虚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软弱怯懦的招净也能骑在别人脖子上作威作福,也能嘲讽。他看不起江狗生又或者说同情江狗生本身就是一件嘲讽无比的事情,也可以说是犯贱。

  虽然招净是真的不想看江狗生这窝囊样,在他的刻板印象里,江家的少爷应该光鲜亮丽,惹眼张扬,但江狗生给他的感觉完全相反,反倒是个阴暗怪异的人,像是贫民区那片出来的孩子——成长环境的恶劣导致贫民区的孩子厌世且戾气深重。

  “也只有你,像稚子般纯真。”招净对着江狗生的目光,从沙发上坐起来,要与江狗生平起视线,江狗生知道招净在骂他傻,他只是蹲下来,让招净俯视他,他开了口:“招净,你从来没比我低下。”

  招净没等到江狗生的下文,他别过脸移开眼睛,慢慢启唇:“我唯一高于你强过你的只有一点,我能接受,能妥协,而你不能,你不信别人,但更不相信自己。”

  “其余,你的样貌,你的家世,你拥有的一切皆是我连梦里都不敢出现的奇迹。”

  “如果我说,这是灾难呢?”

  “那也是个妄想之中的灾难。”

  江狗生沉默了,他还是看着招净,一点点从额头放到脸颊,招净这张脸没有任何标志性的特点,只闻到体液味,才让江狗生觉得他身上浸着些淫靡,招净的存在总是淡淡的,偶尔刺两句江狗生就是他最起眼的时候,仿若终于活起来。

  江狗生坐回沙发上,偏头咬住招净的脸侧,一个浅浅的牙印成型,招净没有害羞的意思,转头瞧他,眼里有不解。

  “这样才漂亮。”江狗生回答他的不解。

  有生气了,有他的标志了才漂亮。

  对于江狗生莫名的举动和话,招净没再多话了,毕竟他看不透江狗生的用意,也疲于去反复想。

  江狗生滞了半晌开口。

  “披麻戴孝,父亲的棺材旁有点血缘关系都跪在一边哭,我看了那棺材许久许久,我不知道旁人在想什么,但我在想他们为什么哭,难道不应该笑吗?”

  招净皱眉,“你恨江歇异?我见他对你还是不错。”

  江狗生瞪大了眼,似乎很疑惑招净说的话,他摇摇头:“我爱我的父亲。我一直把他当作我的人生老师。招净啊,我的父母都没了,我的哥哥似乎也不想过多与我接触,我只能与你相依为命。”

  “相依为命?”招净疑问,又说:“这个说法未免太过可怜。”

  那,招净是觉得他一点都不可怜吗?

  蝴蝶的两面,野猪是看不到的。

  因为不知,所以吐露的话无需多思,多思只会扰乱心境,混乱清梦,可江狗生已将它记进心底。

  纳斯坦德的浓雾蒙住了窗子,声音暗灭。

  这雾乱起,都起到江狗生跟前,晴空几天又开始闹脾气,此时的安静已是安宁。

  远处黑暗逼近……招净坐在江狗生的右手边睡着了,江狗生看过很多次招净,那张素净平凡的面目,没有出奇的地方,没有多值得让人惦记的东西,可他一见就痛,矛盾着,始终不清晰,也不清醒。

  “招净……和你待在一起的我受着折磨,可我却不愿离你半步。”

  他轻轻地,却飘不到谁耳朵里。

  如心如魂,落不到地。

  ----

  精液救人完全胡扯,具体可见前文。


第23章 在河流头

  =

  招净发觉这事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想笑,不论是江於暝,卫婪或是实验室的人都默契非常,绑手腕脚踝,拉开四肢,虽说这的确是个适合观察身体的好状态,不过就没人发现它的漏洞吗?这实在太丑了,在招净这具身子上尤为明显,一层皮一些骨头搭个巴掌屋子说得上精巧手艺好,搭个人就真成了“屋子”,里头是空落落的,那些要撑坏皮的肋骨一根根分明,一条条白带子似的,要勒死招净了。

  这的确是实验室,也的确是实验,姑且也能算作记录,不过实验对象……是他自己,招净想好大段说辞,江家权利大是一回事,但学校这种地方不得不顾忌纳斯坦德的管理制度,即便背后有什么人,表面上还是会做好,但招净没有想到,和实验相关那张同意书有他的指纹印迹,提取指纹在纳斯坦德的这个时候还是比较困难的,那就只有最笨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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