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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报应

时间:2023-09-19 03: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功能障碍

  招水争知道他居心叵测,循着江於暝脚底下的路,或许就是悬崖栈道。

  卫婪被发现时已经失血过多死透了,路过的人看见这一幕瞬间晕了过去,他们说那是变态的杀人手法——分三部分来看,先是口中塞堵住五根手指,再是胸前乳头被割掉,最后是被撕裂肛门里另外五根手指,以及二者中间的阴茎像可食用肉肠一样被分成了十六段。

  这其中一些隐情他们无法了解到,比如卫婪的东西是在濒临高潮时被割掉的,比如卫婪身旁的细小钢管是何用处,能清晰的是卫婪放大的眼球和紧张后快速松弛的肌肉,似乎有一声什么没说出口,大概是欢愉。

  江於暝完全就是猎户的屠刀,笨拙的,代表杀戮。

  货车驶向伦因萨的黎并小镇。

  江於暝在一家小旅馆休息片刻,招水争被锁上两个小时,他才风尘仆仆不知从哪里来,手里两件厚实的棉袄,招水争明白他用来御寒,但招水争没那自以为是,没想过这衣服会在他身上出作用。

  事实上,他走时两件都被江於暝套给他,而江於暝的短体恤被风刮得扬起来,江於暝的举动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反复搓着手臂,招水争可以看见那上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微微抬头,还有江於暝颤动的脸颊。

  他怕冷,而且十分怕冷,招水争得出结论。

  招水争不是善解人意,但这衣服毕竟不花他一分钱,所以才会开口道:“我不太怕冷,你可能比我更需要。”说着他不紧不慢脱下来,双手捧了过去。

  江於暝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盯着招水争的鼻尖,不置可否,一言不发地原封不动地再把棉袄给招水争穿上。

  他们不存在一人一件的说法,江於暝不允许这样,而招水争是无所谓这样。

  的确是两个怪诞不经的人。

  江於暝的讲究莫名其妙,招水争一度以为江於暝是要卖了自己,可招水争也不得不承认他更希冀如此,他很清楚自己没用,也向来自甘堕落,听天由命,在今天以前,他唯独纠结的不过死亡日期,其他事的态度就是随便罢,而现在他第一次生出了比生死更为注定的感受,以及强烈的抵触。

  夜总不善于表述,这个夜里连月亮都没有,招水争因敞开的雾面窗瞧见江於暝手指间夹着一根溪椑烟,这烟味儿重,不辣嗓子,可招水争还是听见三两声咳嗽跳出。

  江於暝是个不会抽烟,不会喝酒的坏孩子。

  招水争吃了些米饭就开始犯困,可能因为长时间处于饥饿状态,他只能吃一点,不然就要吐,而这竟也足矣让他安逸。

  惊醒时他已经不着寸缕了,江於暝的动作实在太轻太柔了,凌晨时分他迷迷蒙蒙,江於看着也疲劳,像是等了太久,像是终于狠下心,那点情绪藏着掖着,谁能懂呢?想不到他是犹豫,不过认为他在观察干净与否,在等兴致高昂罢了。

  招水争又忘了,江於暝似乎很累的样子。

  天快明,招水争缩着身体往床底下躲,膝盖的伤口快要溃烂,可江於暝已经失去所有耐心了,不愿意再陪招水争周旋,他几乎有些愤怒,招水争被他拖出来时多了五处伤,招水争趴在地上夹紧腿,好像有多么见不得人。

  可江於暝无疑是残忍的,招水争遮掩的不给暴露的,他都一一要展现出来,把它们放大到灯下光下,把嘲笑鄙夷和轻视戏谑发挥到淋漓尽致,纵然江於暝从未这么想,可他的行为无异于此。

  这鲜为人知的身体就是最好的笑料,就是最神的奇闻异事,忽略的痛苦是一个人,广大群众不过笑之乐之,说非人之。

  招水争耗费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没起到任何作用,他不想哭,第一次眼泪不受他的控制。

  江於暝把他的手脚分别系在床柱,他四肢展开,大喇喇的再没隐私可言,他不像被迫,倒像是主动求欢邀请,崭新的灯泡明明很亮,他却睁大了眼睛,刺痛绵长。

  两指节的东西小小的翘不起来,软软搭在那儿,下面还有缝合的痕迹,这被觑视的无能悲哀的性器官,被窥探的难看寝陋的伤疤毁了他所有男性的骄傲,可他接受了,也接受别人折辱他,他可以为自己找合理的借口,他瘦弱,他怯懦,他不在乎,可对象如果是江於暝,他搜肠刮肚也不过一个生不如死。

  江於暝吻他的小腹,一手摸到他做手术的地方,招水争一动不动地躺着,他瞧不到江於暝那张面孔里一闪而过的痛苦。

  也许,江於暝不是江狗生。

  反正,他再也不是招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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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事很平淡,选择边限主要是两个人都不是好人,且三观不正,文含黑暗元素。


第3章 不成人性

  

  招水争在分开双腿,被碰到后穴的那一刻突然身体一缩,脸侧向一旁呕吐了出来,刚开始是白稀的比水稍稠些的类似米饭被嚼碎以后的污物,再就是发黄的苦酸水,他吐着,身体却弯不起来,像条半死不活的鱼扑腾尾巴,他的面部扭曲,他胃里什么都没了,就是无止地呕,绞痛着如一把小刀捅在他肚子里碎他的肉。

  江於暝到这时候有种无厘头的仔细,他好像感知不到招水争磕碰划伤淤青的疼,他仅仅固执地认为这件事才有摧心剖肝之剧痛,有能杀一个人的绝望。

  在招水争身上也确有体现,江於暝试图撬开招水争的嘴时,嗅到一股厚重的铁锈味,唇瓣开合血就顺着往下流,舌头已经被咬烂了,招水争看他,那双眼里什么也没有。

  江於暝伸进两根手指在他口里,“我必须加快速度了。”

  一是日出要来了,二是他的身体岌岌可危。

  招水争硬不起来,他的阴茎那样短,那样虚弱,和他这个人一样窝囊,惨白的什物贴着招水争的大腿根,失去体温,不像是性器官,更像条木花虫,一团肉堆在一起,没有性功能,连个漂亮的形式都没有。

  比虫自然夸张,可真看这有缺陷的一处,招水争又能作何反驳,虫而已,讨嫌恶心的东西来作喻体,一切不过如此。

  江於暝缓慢扩张着,抽送的速度并不快,润滑油很黏腻,招水争以为自己掉进了蜂蜜里,鼻子嘴巴不与外界接触,他呼吸不过来,脸憋气憋得充血,江於暝的手指撑着他的上颚,像房子的梁柱,横木,支着这间羸弱,憔悴,生命垂危的旧屋子,稍微放松,就是毙亡。

  粗壮狰狞的真正能被称之为阴茎的抵在招水争的穴口,被猛然顶进去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泪眼婆娑地去挠江於暝,不知到底在哪里留下痕迹,他的声音抖动哽咽:“你救救我罢……你救救我罢……”

  江於暝呆愣了几秒,更加用力地挺身,操得愈发深,他木讷的面目上毫无情欲可言,他似乎也不快活,眉头皱得死紧,与其说他们在放纵性交,不如说是强弱差距很大的对峙。

  但事实上,这只能说是赤裸裸的强奸。

  招水争被猥亵了,被玷污了,可他不会报警,他是废物垃圾,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他是被这世界完整抛弃的人,山体塌陷都有残留,而招水争的默默无声,渐渐陨落,隐没在最暗最低的山洞里。

  也或许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无人之境濒死,却没人会去救他,那千里迢迢赶来的江於暝存心不良,给山洞添上一道石门,他竟还满心欢喜过,但招水争必须承认,这道门带给他的不全是伤痛,比如被挡在洞外的食肉兽类。

  “我生了脏病……”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江於暝舔去招水争的眼泪,复又吻他的额头,轻轻地开口:“那我给你陪葬。”

  “黄泉路上,阴曹地府,天堂地狱,我皆随你去一遭,体会极致一番黯然销魂苦,只望哈里袭死神在岸边唤一唤,别叫你我不知因谁而死。”

  “江……”招水争忽然噤声,大口喘气道:“你个畜生……”

  江於暝倏地笑了笑:“我是,我一直在。”

  回答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尚未可知。

  他受不住江於暝的爱抚,江於暝咬着颜色浅淡的乳头,舌尖在乳孔打着圈,招水争清丽的形象终于被颠覆成淫荡的家禽,挺立艳红,而这仅仅是冰山一角,仍比不得紧缩的后庭孟浪,江於暝始终安静地听招水争倾泄的凄凄哀叫与几句无力呻吟。

  性,显得尤为忽明忽暗,在沉醉醒悟间,野猪目盲色迷,胡乱地一直在撞,渴求一棵足够合适雄伟的树,不用再去下一个目的地,就此安家寻找公的或是母的,同类可以,异类可以,人类当然也可以,反正都不过操与被操,只分得有无精子卵子结合。

  江於暝和招水争在“做爱”时不习惯被当作具象的,不做人,不做物,不做天地微粒,完全是鸡鸭鹅猪牛狗也说得明白,只是江於暝觉得招水争是净明河里的浊水。不必一定做出选择认准,疯狂呀,鞭挞呀,要彼此死呀。

  别病死,别老死,别死于非命,就死在性事里,在过去的某些日子里,江於暝将这些贯彻落实犹如疯魔。

  他爱招水争干巴枯寂的躯体,变换多种姿势,最后像狗一样抱住招水争,胸膛贴着招水争的肩胛骨一遍遍亲招水争的脖颈,插得越来越凶,规律全被打散。

  他们曾憎恶性。

  性却是唯一联系,连接阴茎和肛门,连接两条离经叛道的命,以性穿透低劣的魂魄,交换短暂命脉。

  后面的事情招水争不记得了,昏迷以前还没搞清究竟是痛晕还是饿晕的,只有一个念头,应该是饿罢。

  一滴血落在招水争脸庞。

  江於暝的胸口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了,这一看才知晓他被击中,他唇舌苍白,在日头有预兆时急急离开了招水争。

  他盯着奄奄一息的招水争,他费力想要靠近招水争耳畔说些什么,结果一口鲜血涌出,他甚至没来得及抓住招水争的枕头一点。

  原本他压根没想到会与招水争相遇,他是得去取子弹的,他怀疑过是否是子弹让他出现幻觉,但现在看来没有,反而是招水争让他出现了子弹未出现的错觉。

  招净,睡去罢,希望一夜无梦。

  ----

  哈里袭死神是我编的,架空背景内几乎一切都是我编的。


第4章 同颅共罪

  

  死亡逼近江於暝,对于死人来说不再有世界观,等到灵魂出窍大概是给土地母亲的最后一眼,东曦既驾,白虹贯日不过是昏天黑地的铺垫伏笔,江於暝踩踏的地皮是肉体筑就,未来有一天,招净可能会路过他,走向覆灭,而他只能在地底下用深黄干涸的眼睛望着招净。

  好像他的死与招净的活密不可分,他从来没觉得活着是这样幸福的,小石子疯狂着魔地往他大脑里投放催促他醒来,吱哇乱叫,有上百种吵闹的鸟类在他心里筑巢,他心神不宁,他快要把自己封闭,尾端却传来一声细如蚊呐的“江狗生”,一下震碎他的五脏六腑,他想,他倒下了招净怎么办?招净还饿着吗?招净如果跑了会去哪里?招净冷不冷?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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