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贴着我的耳朵用气音跟我说,相机他都替我收着呢。 “虽然我已经发完了,但明天要把原件拿去给邓汾的。”我比划着说。 明堂抓住我的手跟我讲他明天会送我回去的。 “还会回去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明堂答说:“会的。” ---- 酒:这波我立大功 看得出来没有爱,全靠忽悠和酒。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没有爱,只是因为被忽悠了(被道德绑架或pua了)所以将就在一起这样的剧情🤔(这个时候明导还像个忽悠下,过几章毕设拍完,小胡最想做的那部片子一做完就不装直接绑走了orz) 顺便,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方雯🥺
第26章 26. ==== 26. 明堂把我带进了他的套间,扶着我坐到客厅的椅子上,然后把我的相机包拎来一件件的给我对里面的东西。确认所有应该在的东西都无误后,在我的注视下,他把相机包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你看好,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以放心休息了。”明堂走到我身旁蹲下伏在我脚边,两只手分别牵着我的手,不断搓着我的手背。 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想要挣脱,可是恍恍惚惚地手怎么也使不上力。好累,不管是脑子还是身体都感觉很重,原来喝醉是这样的感觉,我想着甩了甩自己的头,张嘴问明堂能不能先起来。 明堂松开了我,怔愣的表情凝滞了一会儿,旋即笑着问我是不是醉得太厉害了。 “确实,好不舒服。”我又甩甩头,想把偶尔会分成两个明堂甩成一个,“我不太习惯喝酒。” “是吗……”明堂咬着手指,似乎正在纠结着什么。 似乎是纠结完了,明堂钻进了一扇门里,过了一会儿手里攥着两颗药片和一个小瓶出来了。他把药片放到我手心里,腾出手来打开那个小瓶,呈到我的面前:“这两个都是醒酒药,喝吧,喝了会舒服的。” 我想也没想就用药水混药片吞了下去。的确,眩晕感有减轻。我仰躺在椅子上,闭眼向天,明堂说他要去洗漱下准备睡了,便消失了踪影。 可能是明堂怕冷怕冷吧,我总感觉屋子里的温度在升高。不过才秋天的样子,就要开地暖了吗?我撑着手去拽自己的头发,想把这闷闷的感觉给赶走,可是手指尖却比头皮还热,它俩沾到一起然后我整个人都有些发麻。不自觉身下一紧,我好像勃起了。 我想不到什么比这更尴尬的场景了。我在一个不算铁哥们的普通朋友的房间里因为太热勃起了。这显得我就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混蛋…明明我平时都控制得很好的。 性不是我生活里必须的一部分,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同那些把快感当成命的人一样去排解自己。我夹紧了腿想让我的身下的弧度看起来没那么明显,空出来的手去扯工作服下摆想着能这一点是一点好了。只要冷静一会儿,它一定会下去的,我喘着气想。 妈的,这屋子怎么越来越闷了。我撑开眼睛,坐起来一些,佝偻着,手肘撑住自己的膝盖,把自己尽量缩成看起来不那么明显的样子。很显然,这个姿势不是个很好的选择。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喘气声越来越重,深呼吸也不能解决这问题了,而且呼出来的气还全部被聚拢在下身上,导致我的下半身愈发胀了起来。 “胡不为?”明堂不知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了,裹着浴衣,腰带松松垮垮地搭在一起,只带住下半截袍子合拢盖住关键部位,上半身基本都是露着的。他的头发还滴着水,一看就是平时很不注意生活的样子。晚上洗了头不吹干就休息真的很容易感冒头痛的。 我抬眼看着他,不敢撑直自己的身子。 因为我的动作,明堂好像误会了些什么,跪在我脚边扶着我的肩膀问我是不是哪不舒服。 我摇头,边喘气边说可能是吐了之后还是有点晕:“我去洗一下吧,洗一下就好了……麻烦你了啊,还要收留我。” 我用手抱住自己的下腹,躬着腰站起来,往明堂刚出来的那个门走去。明堂却很不解风情地拽住我的衣摆,把我又拉回了椅子上。我重心不稳几乎是摔下来的,下意识就用手去撑了椅子,于是我勃起的下身就暴露在了明堂的眼前。不知道看不看得出来,我今天穿得是统一的工作服,下半身是条黑色运动裤,看起来应该不太明显吧。我又把手挡在身前,微微躬着身子,想掩盖掉我这不合时宜的行为。 明堂拽住了我的手。我心道不妙,果然下一秒他就把我展开,没用问句而是阐述事实说:“胡不为,你硬了。” 我的脑子本能地保护我逃离这尴尬的场面,用耳鸣试图混过我自己的心掩耳盗铃。喝酒是真的误事,一时之间,我不知该对此作何反应。我听到明堂笑了一声,然后他头发上的水蹭了我一脸。水很凉,本就感觉热的我,自然就往上凑去,压根没注意明堂正从我的脖子一路吻上来。别说,还有点舒服。 不对……不对,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的脑子突然叫嚣起来,因为我的下身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明堂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拢着我勃起的下身。他用手腕撑着我裤腰的皮筋,一点点的往下带着我的裤子。三两下过后,我的下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我的手摸索着抓住了明堂的头发,然后使劲力气一拽,把他从我身上拽开。明堂吃疼地“嘶”了一声,却只往后退了一点,整张脸依旧还是塞满我的视线的状态。他耷拉着眼皮,又重复了一遍说我硬了,还说他想帮帮我。 “不对……这不对。”我闭上眼,敲了敲自己的头。方才抓他头发手上带着的水尽数被抹在了脸上,可过分热的面颊瞬间就把它们化成了水汽,“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我会自己解决的……” “真的吗?”明堂的手搭在我耳朵上一点一点地往下走着,眼里写满我看来觉得腻,可心又揪着不肯不看的神色,“胡不为,我会让你舒服一些的……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明堂松开了我,背过身去抽着鼻子说:“你去吧。” 我如蒙大赦,立马站起来要走,可走出去没两步腿一软又扑在了地上。屋子里真的好热,我的身上也好热,下半身胀得有些发疼,后腰沿着脊柱一直到头顶都好像有什么虫子正在咬着,密密麻麻地痒、密密麻麻地疼。清明了一会儿的眼睛也是越来越模糊,可大脑里每一根神经又唱着反调跳得异常兴奋。或许,刚刚和明堂的接触也不错,我想。但那是不应该的,我不知道还剩了多少的理智撑着我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线。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明堂应该是察觉到我被什么东西困在了这里,忽然说到,“胡不为,我还是忘记不了你的想法,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是那真的是我见过最棒的概念……” “胡不为,我回去的每一天都在想着你……的那个想法,生在城市长在城市却永远不被故乡接纳的人,如果讲好了,它一定会比我拍过的所有片子都成功……就像你说的,这个说好了是人文关怀,说不好就是无病呻吟。我回去之后无时无刻不在设想有没有别的路能够把它走通,但我发现没有路,离开了你我什么都想不出来,你是我的天才,缪斯……缪斯你知道吗?”明堂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和接到我给他胶卷那回一样的光亮,“我记得你跟我说除了我你没有和别人谈过这个想法,从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我一定要和你做出来点什么。” “胡不为,我们是一样的人。”明堂走到我身边,跪下来,伏到我面前,“你一定会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是唯一能帮到你的人……” 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些可怕,就像是一个固执并且饿了很久的狗终于咬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肉。可是他说又说的很对……他是唯一能帮到我的人。他有足够多的资金,足够多的资源,足够多的时间,不需要考虑商业化的问题,不需要担心会被别人打压,搭上他的话,可能我这糟糕的生活也有救了,就像邓汾带我去跑场子的之后下来总跟我说的──他们都是走投无路之后败给了自己,现在放下自己了,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我放下自己之后会好吗?我想现在把这个问题想明白,可是我混沌的大脑并不支持我的思维清醒的运转,它现在被包裹在酒精和我不合时宜的欲望里,我能选的只有排解自己的欲望。 “你一定会相信我的。”明堂的嘴唇抵住了我的额头,顺着我的鼻骨,一个吻一个吻印下来,最后盖住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搅了进来,撬开我的嘴,给我渡着气。我开始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本就推到大腿根的裤子,经过我跑了那两步又跌坐到地上之后已经挂到了膝盖上。地板很凉,坐在上面我很舒服,明堂的手也灵巧,上下摸着我的性器,到了顶上还会去刮我的沟壑。我自己从来不会这样做,新鲜感让我没能撑一会儿就尾椎一紧,射了出来。 明堂的指缝间挂着我的精液。他把我的精液沾到了他的下身上,然后贴过来,将我和他的性器包裹到一只手里。 我的脑子一阵发懵,身下的热度还在不断攀升着,一直到被带进浴室之前,我都记不得自己射了几次了。这样很不好,真的很不好。我的头枕在明堂给我垫的毛巾上,腿被他分开搁在浴缸边,一个走神,下半身被插进了一根塑料制的管状物。我可以感受到,因为它的截面有些尖锐,温热的水流还顺着它流向我的体内。 似乎不是自来水。 我嗅到了香薰的味道,这味道让我的呼吸功能再度融化,我大口喘着气,想要挣脱无形中让我窒息的东西。 “哈……嗯…嗯啊,别…别再做了。”我开始难得连续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手挣扎着去找在我身下的东西,却被明堂钳住了手,合拢举过头顶。他凑过来边吻我边说没事了马上就好。虽说他的确是抽出了“水管”,但又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个塞子堵住了应该要流出来的水。腹部的胀痛盖过了勃起的痛感,顶出了我体内所有能腾空间的液体。见此,明堂把我从浴缸里捞出来架在了另一座台子上,一边抚摸着我的腹部,一边继续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才拔掉我后面的塞子。 如此往复几次,我挣扎得已经没了力气,摊在我不知道是什么的台子上,连动动手指抬抬眼皮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我并没有感觉到爽,四肢百骸只充斥着累和重两个字。我的下身已经合不拢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一点,可能是因为明堂清理完之后把我抱到卧室很轻易就插进了我身后的原因吧。 这么做爱也并不爽,我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身后的胀痛,性器上的钝痛,还有明堂咬我后颈的刺痛。以后谁再说这样的话题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们的快感是从哪儿来的。我都已经快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全凭痛感吊着一口气,最后到实在吊不住的地步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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