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丁书衍托着他一挺腰站了起来,阴茎从他后穴「啵」地退了出来,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祁映墨躺着,眼神涣散地看着他,依旧大口喘息着,像一条溺水的鱼。 他侧卧在床上,旗袍前襟大散,露出了半拉胸口和肩膀,前后裙摆撩开,白色肌肤跟黑色丝绒相映成趣,雪白的臀和大长腿一览无余,看上去像一个精致的、被人弄得快要破碎的娃娃,这情景落在丁书衍眼中,让他的施虐欲暴涨。 他又清楚地知道,他哥喜欢粗暴。 而且耐操得很。 丁书衍利落地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跪上床将祁映墨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腰拖到了墙边夹角,将他面对墙摆成跪姿,双手扶住墙。 “哥,扶稳些。”他吻着祁映墨的后颈说。 祁映墨被强行从高潮点拽了回来,又歇了片刻,稍稍恢复了些力气:“怎么,有新花样?” “保你喜欢。”丁书衍在他汗涔涔的鬓角吻了吻,跪在他身后,将他两腿分开,大腿下侧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等他扶着阴茎再度捅进后穴,整个人贴上来的时候,祁映墨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他卡在了身体与墙角之间,自己双腿大张,根本动弹不得! 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扭头道:“你——” 还没等他开口,丁书衍就抓着他的手按在了墙上,身体开始疯狂挺动。 “啊啊啊!”祁映墨感觉自己像被利刃劈开了身体,疼痛伴随着麻痒,从尾椎骨顺着脊柱直直攀升到了天灵盖。而他被困在丁书衍的怀中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地接纳着裹挟着强大情欲的进攻。 但他却又甘愿沉溺其中,哪里也不想去。 丁书衍按着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被旗袍后摆盖住的下身紧密相连,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将祁映墨禁锢在了自己怀里。 单就这一刻而言,他深爱的哥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任他操弄,任他搓扁捏圆,这种独占欲与浓得化不开的情意紧密结合,如同最强的春药一般让他不知疲惫,只知道不断地挺身,凭着本能和欲望一下一下抽插,那温暖的肠道内似乎有无数个凸起,每蹭一下都能给他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 祁映墨被他操干得浑身酥软,后穴不断收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开始下意识地求饶。 “阿衍……阿衍……不要了……”他哆哆嗦嗦地说,仅能说出口的话都被身后不断抵达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我、我不行了……” 丁书衍的汗水疯狂落下,落在祁映墨一侧肩膀上,没入黑丝绒的面料,很快消失不见,他大开大合地顶撞着,火热的口腔含住对方的耳朵,湿漉漉的舌头恣意地舔过: “哥哥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受不住,我也、快要到了,我们……一起……” 他将手伸到祁映墨身前,握住那邦邦硬的阴茎,快速地上下撸动,同时也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祁映墨被前后夹击,感觉自己的骨头像被一块块拆开,天灵盖也被人掀了去,全身的皮肤都在战栗、破碎甚至融化,脑浆灼灼燃烧,直冲云霄! “啊——”他感觉到后穴内涌入一股热流。而自己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伴随身体彻底的释放,整个人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和意识,直往黑暗和云端坠去。 但他最后的感知是喜悦的,幸福如烟花般绽放,无穷无尽。
第126章 到橝城 【这都什么谋杀浪漫的比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祁映墨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酸疼,几乎找到了第一次做的感觉。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很好了,平时做一次两次的根本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甚至不会影响训练,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么夸张。 回想昨夜那旖旎,他还有点脸烫,可能是那姿势太摧残人。虽然爽是爽得厉害,但感觉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在被顶撞、被碾压,内里更是被反复洞穿,这才消耗得半分力气都不剩。 当时虽然晕过去了,但过后隐隐约约地醒来,丁书衍这个小畜生食髓知味,要起来没个够,缠着他又来了两回。 好在这人没再玩什么花样,他经历过重重高潮的身体也敏感得厉害,轻松便能够被唤起反应,昏昏沉沉地配合,迷迷瞪瞪地反复在云端飘荡。 比起那包裹了自己一整夜的快感,累得全身都散了架倒也值得,从身到心,都愉悦而轻松,祁映墨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彩色的泡泡,快乐而又鼓胀。 好在今天没有训练,他懒洋洋地瘫在被窝里,连眼睛都懒得睁。 身体被清理干净了,但是裤衩都没穿,全身上下光溜溜,贴着一个火热的身体,就是那火炉子丁书衍。 “离我远点。”祁映墨嗓音很哑,以至于说了四个字,前两个都没发出声音来。 丁书衍吃了个饱,心情比他还要高涨,精神头足得很,总算盼到祁映墨醒来。 不但没离他远一点,还把腿搭到他身上,将他抱得更紧了,结结实实地在他唇上啄木鸟一般地「笃笃笃」亲了好几口。 两个人全都不着寸缕,蹭来蹭去的又要起火。 “哥,你真的……”丁连长现在虽然不算是文盲,但一度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于是开始胡言乱语,“好像一个刚出锅的馒头,又白又软,吃起来还甜,我怎么吃都吃不够。” 祁映墨:“……” 给孩子吃点好的吧,这都什么谋杀浪漫的比喻! 他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身上太热了,贴着你我会出汗。而且,再蹭下去肯定要出事,我可受不住了。” “不会出事的,我忍得住。”丁书衍笑得颧骨升天落不下来,一本正经扯淡,“我现在过了那个境界了,心里只有爱,没有欲望,我就想抱着你,亲亲你。” 要能吃了你就更好了,嘿嘿。 祁映墨知道他现在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但完全能理解,自己也好久没有这么欢愉过,疯一点就疯一点吧。 他长长舒了口气,靠在丁书衍富有弹性的胸口上,想着再睡一会儿,谁知道肚子不讲情面,发出了响亮的肠鸣声。 食色性也,色完了,该食了。 “阿衍,我好饿……”祁映墨用额头蹭蹭丁书衍的下颌,声音因为慵懒而变得很软很黏,听起来很像撒娇。 鉴于祁教官平时是不撒娇的,这种场景就分外难得。 丁书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早上六子见咱们没去食堂,送饭过来了,还是包子,我吃了几个,剩下的还在饭盒里,我这就给你热热去。” 他们宿舍有行军时应急用的酒精炉,他打算烧开水之后把包子熥一熥,弄热了再喂他哥。 祁映墨饿得很突然,一分钟也不想等,便拽住丁书衍:“不用了,再等我就饿死了。” 丁书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抱,飞快取回了饭盒,打开一看,感觉不算太凉,便将人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捏着包子喂给他吃。 祁映墨其实累得连咀嚼得力气都没有。但无奈肚子太饿,闻到油星味儿还是忍不住张嘴,「啊呜」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肉香浓郁,把他的幸福感给提升到了新的高度。 他闭着眼睛缓慢咀嚼,心想,还得是肉包子啊! 一切准备就绪,五月中旬,丁书衍和祁映墨接到了密令,带着选出来的其余十八人,换了便装,装作几组寻常旅客,倒了几趟火车,抵达了橝城。 橝城和松城只有一江之隔,位于华夏偏南,这个时节气温比寒城高了不少,阳光晒着大地,空气潮湿,从火车站出来,在太阳下面走了一会儿,丁书衍就出了满身大汗。 “热吧,给你扇扇风。”祁映墨穿了月白色的长衫,戴了顶亚麻礼帽,摘下帽子当扇子,给火炉降温。 丁书衍一边享受贴心照顾,一边东张西望,看到自己的人都安全下车出站,按照各自的角色分布在附近,便安了心。 他穿了衬衫长裤,跟祁映墨扮成读书人,不远处六子和孙小五,还有张大毛他们,都穿着对襟褂粗布裤子,扮成了进城谋生的后生。 “咱们先走,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丁书衍随手拦了一辆黄包车,带着祁映墨坐上去。 打仗的时候该吃苦就吃苦,现在有条件了,自然能享受就享受。 橝城虽然已经是刘戎之的地盘,但是因为离松城太近,不排除可能会有廖三毛的奸细混进来。 而他们这些兵成批量出现,一定会引人注意,因此便需要乔装打扮,混淆视听。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行事方案,两人率先抵达了指定的小旅馆,跟那里的办事人员接了头,其他人分批次陆陆续续抵达,入住了不同规格的房间,相互之间并没有往来。 丁书衍带着祁映墨装作寻常旅客,在旅馆附近转了转,吃了当地小吃,晚上回到房间,也没有再出来。 旅途颠簸,大家都有些累了,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全都放心大睡。 第二天,一辆小巴车停在了旅社门口,车身粉刷一新,上边写着「橝城青年进修学校」字样,丁书衍几人换上了黑色的学生装,摇身一变成了青年学生,祁映墨则扮做带队老师,跟伪装成接待员的接头人一起上了车。 小巴一路穿街过巷,在橝城转了好几圈。就像是带他们进行城市观光,甚至还在一些著名景点停留,让他们下车参观,做足了戏码。 不过真也好假也好,丁书衍确实第一次来,游览一下也未尝不可,还有些遗憾这里没有照相机,难得自己穿着这么笔挺帅气的学生装,不能跟祁映墨在这里留一张合影,着实可惜。 身为一个松城人,祁映墨对橝城并不陌生,再看到熟悉的景色,他心里涌起一股悲意。 上次来玩的时候,还是跟父母和妹妹一起,现在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样。 丁书衍敏锐地观察到了他情绪不对。但周围人很多,不便多说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等一天游览结束,小巴带着他们,开去了城东一所寄宿学校,门口挂的牌子写着「橝城男子高中」字样。 车在教学楼前停下,已经有两个人站在楼门口等着他们。 一个西装革履,像是位先生,一个衬衫西裤,像是助理。 丁书衍带头下车,对穿西装的那人立定站好,面色严肃地敬了个军礼:“上尉连长丁书衍,带队安全抵达橝城,请郭中校指示!” 这人就是橝城营地的一个负责人郭忠茂,原本担任营长,现在执行特别任务,没有职衔,只有军衔。临出发之前,方重湖给丁书衍看过他的照片,方便辨认。 祁映墨带着其他人,同样后脚跟一磕,整齐划一地向他行军礼。 郭忠茂回礼之后,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这里环境安全,大家不必紧张,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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