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穿吗?”但毕竟还是个男人,他有些尴尬。 丁书衍把旗袍比在他身上,目光已经变得热辣:“先穿,再脱。” “会不会……太小了……”祁映墨摸着那柔软的丝绒面料,喉结上下滑动,“我骨架还是大些。” 丁书衍双手拽了拽旗袍,喉结也滚了滚:“我感觉差不多,这料子有一点弹性。” 祁映墨脸烫得厉害,拽过旗袍下了床:“我去厕所换。” “我想看……”丁书衍可舍不得,一把搂住他的腰,贴着他的颈侧亲吻,“我看着你穿,要不我给你穿?” 祁映墨把旗袍往身后藏:“穿的过程不见得有美感,你也不想破坏这种感觉吧?” 倒也是,要是自己给穿的话,就不惊喜了,丁书衍听劝,立刻松了手:“那你快去,我等不及了。” 反正肯定归我亲手脱。 等祁映墨进了洗手间,他跳下来把宿舍大灯关好,只留写字台上一盏昏黄的台灯,给房间内营造出一种朦胧昏暗的气氛,接着给自己套上了军裤——人家穿丝绒旗袍,自己总不好只穿条裤衩子,这样多不协调。 但他也只是穿了裤子,上半身光着,低头欣赏了一下自己双臂和胸口的肌肉,觉得自己很猛很飒。可以和他哥扮演军阀和名媛,自己给自己想得热血澎湃。 “哥,你好了吗?”丁书衍等不及,催促道,“用不用我帮你?” 洗手间里闷闷传来祁映墨的声音:“等着!” 那就等着,丁连长告诉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拿出战场上的沉稳劲儿来。 他挠了挠头,突然想起来抽屉里有线香,是有天逛街的时候路过一家熏香店,他想着写文件报告的时候点上一根,再泡壶茶,附庸风雅一番,便一时兴起买了几盒,原本店家还想劝他买香炉,他觉得线香方便,就没理会。 现在想想自己可真是聪明! 等丁书衍把线香点燃插在香插上、淡雅的兰花香气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时,他听见洗手间的门开了,祁映墨不是很确定的声音传来:“阿衍,我……” 他倏地转过身去,眼前的画面登时令他呼吸一滞,接着骤然变得粗重。 阴影中,一件紧紧包裹在身上的黑丝绒旗袍将祁映墨修长的手臂和细腰鲜明地勾勒了出来,他看上去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许是怕拖鞋跟这衣服不搭,干脆光着脚踩在地上,拘谨地向丁书衍走来。 “是不是……不好看?”他低头拽了拽胸口,“还是太紧了。” 丁书衍只觉得口舌发干,向他走近了几步,在一米外停了下来,目光贪婪地扫过他身上的每一寸。 定制旗袍的那位夫人,身高五尺三寸,祁映墨则是五尺五寸,比她高出了接近七厘米,骨架也比女子更宽一些。 因此那量体裁身的旗袍在他身上就显得肩膀和胸口十分紧绷,袖子都短了不少,原本的七分袖看上去像是五分,露出了两条纤长白皙而又结实的小臂。 像什么呢?丁书衍脑子突然走了神,好像白白嫩嫩的竹笋,让他产生了咬一口的冲动。 肩膀和胸口不太合适,可到了窄腰那里,又好像很恰如其分。 祁映墨的腰向来细,经过千锤百炼之后,则细得更加柔韧,布料与他的腰身紧紧贴合。 既不紧绷,也不富余,严密地包裹着,黑丝绒反射着灯光,却又吸走了丁书衍全部灼热的目光。 “你说话啊……”祁映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颊耳根烫得快要烧起来。 丁书衍吞了吞口水:“好看,怎么会不好看……紧就对了,不紧怎么好看。” 这话他是看着祁映墨的屁股说的,那屁股又圆又翘,将柔软的布料不遗余力地撑了起来,侧面看去,整个身形的线条无比流畅—— 薄薄的肩背刀削般平直挺拔,肩胛骨微微隆起,腰线微微向里收,到了屁股那里,则形成了一个圆润而华丽的凸起,丝绒布料的垂感极佳,乖巧地覆盖在长腿上,只能让人从开叉的部分窥得一丝春光,半遮半掩,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丁书衍一向喜欢他哥的屁股,却没想到穿上旗袍之后,形状会是这般让人……垂涎欲滴。 饶是祁映墨不会搔首弄姿,只是局促地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让他血液沸腾到灼烧起来,烧昏了他的脑子。 “哥……”丁书衍欣赏完毕,按捺不住地走到他面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人紧紧揽到自己怀里,声音哑得厉害,“你怎么能……这么诱人?” 两人的胸口隔着一层丝绒布料紧紧相贴,热度已经相互渗透,既柔软又坚硬的肌肉互相感知对方的存在,为他们心中欲火更添了一把柴。 祁映墨微微仰头,望着他那双因为情欲而发红的双眼,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轻声道:“喜欢?” “很喜欢。”丁书衍低头,与他额头相抵,举重若轻地用双唇碾了碾他的嘴唇。 压抑着呼吸,也压抑着欲望,手臂将那杆纤腰箍得更紧,恨不得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把你一口吃掉。” 祁映墨去吻他,学着他的样子,叼起他的嘴唇扯了扯,含混不清地说:“那你来啊。” 丁书衍却向后躲着他的吻,故意气他似地若即若离,祁映墨有点恼火,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跑,却又恶作剧只是在他唇边舔吻,舌尖要伸不伸,就是不动真格的。 他感觉到丁小将军已经硬得不行,隔着裤子顶在自己小腹,吃吃地坏笑起来。 丁书衍知道他是故意的,自己何尝不是收着劲儿,生怕这闸一开,自己就控制不住,要把眼前人生吞活剥了。 夜还长着,不能猴急。 他右手箍着祁映墨的腰,左手垂下,从旗袍的开叉处伸进去,手掌抚上对方的大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顺着光滑的皮肤缓缓往上移。 祁映墨被那掌心的灼热烫了一下,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的热度,他抬起被抚摸的那条腿,勾在了丁书衍身上。 “丁连长今天这么沉得住气?”他问。 丁书衍托住他的大腿,从外侧摸到内侧,摸到那细腻的腿根软肉,才惊讶地发现,祁映墨没有穿内裤,这丝绒旗袍下面,是光溜溜的。 这个发现让他头皮发麻,欲火不受控制地越烧越旺,他手臂骤然发力,一手托着腿,一手抱着腰将人提起来,快步把祁映墨抵到了墙边,粗喘着贴住对方的唇:“想我干你么?” 丁书衍的手此刻已经游走到了他的身后,隔着丝绒布料,大掌包住了那浑圆挺翘的屁股用力揉捏,布料的柔软和臀肉的软韧结合得相得益彰,手感好得不得了。 祁映墨干脆另一条腿也盘上他的腰,紧紧夹住,整个人悬空,只有后背抵在墙上,他从丁书衍的唇边吻到耳侧,咬住对方的耳垂小声道:“快、干、我!” 现在不用沉稳了,应该拿出战场上的冲锋劲儿来! 丁书衍偏头狠狠吻住祁映墨,舌尖挑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包裹住他的舌头狠狠吮吸,死死占据着他的口腔,不留一丝缝隙,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左手托住对方的屁股,右手则顺着旗袍的开叉摸进了腿根——隔着布料始终不够过瘾,还是要零距离接触才最美。 祁映墨被吻得喘不上气,轻轻拍了拍丁书衍的肩膀,丁书衍这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他,一边揉捏着他的臀肉,一边偏头从他的耳侧吻到颈侧,牙齿咬住微凸的喉结轻轻磋磨,接着一颗一颗咬开包裹着他修长脖颈的领子盘扣,叼着前襟拽开,露出胸口一片白皙的春光,低头吮吸上去。 “啊……”祁映墨喘得厉害,抱住他的脑袋胸口剧烈起伏着,仰头靠在墙上,张着嘴喘息。 丁书衍的手能够轻而易举地唤起他的欲望,现在他的阴茎也已经硬得发胀,在旗袍上顶起了一个小凸起,隔着两层布料,跟「丁小将军」互相摩擦。 祁映墨被吮得浑身发软,喃喃唤道:“阿衍……” 丁书衍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到他的后穴去开拓,手指刚一触碰,就感觉那里已经流出了不少爱液,穴口就像一张小嘴,迫不及待地吸住了自己的指节。 “这么想要吗,哥?”他恶趣味地说。 祁映墨粗喘着,目光有些涣散地盯着丁书衍,突然间从他身上跳下去,推着他的胸口一路向后退,「咣当」把他按在了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他旗袍前襟散落,露着大片白皙胸口,上边星星点点遍布方才被吮吸出来的红痕,居高临下地说:“我就是想要,不行?” 丁书衍仰头看着他,被他这副强横又脆弱、凌乱又迷人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一手从旗袍一侧开叉伸进去,揉着他的屁股,一手则握住了他的阴茎,使劲撸了几把,混不吝地笑着说:“看我今天怎么干死你!” 祁映墨从他身旁的抽屉里取出油膏罐子,「啪」地往桌上一拍,接着便劈开长腿,跨坐在他的腿上,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向后一拽,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的性器彼此摩擦,蹭得几乎要把衣服点着,丁书衍反手摸过罐子,一边跟祁映墨暴风骤雨般地湿吻着,一边抠了一块油膏往他的后穴送去。 祁映墨今天格外热情,而且两人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彼此,扩张做得很快,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已经能润滑地出入,便向下摸索过去,快速地解开丁书衍裤扣,放出了早就血脉贲张的「丁小将军」。 他夺过那扁扁的罐子,被情欲激得微红的双目一直挑衅地盯着对方,挑起一块油膏攥紧手心,双手合十稍加揉搓,然后就握住了丁书衍滚烫的阴茎。 丁书衍登时头皮发麻:“哈……” 祁映墨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站起来,一手扶着那涂满了油膏的性器,送入自己的后穴,使劲向下一坐。 饶是做过许多次,这猛地被巨物楔入的感觉还是令他浑身一抖。 丁书衍被温暖而又柔软如丝帛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也忍不住发出感叹。 两个人紧紧拥抱,不约而同地喊:“啊!” 前戏做了许久,终于真刀真枪地接触,丁书衍脑门因为情欲高涨而蹦出青筋,他不再有半分迟疑,掐住祁映墨的腰,开始有节奏地使劲向上顶。 坐姿进得深,祁映墨一下子被顶得血都冲上了天灵盖,后仰着头张嘴不停呻吟,优美漂亮的脖颈拉出一个极致的弧度,丁书衍一边奋力挺身,一边含住他的乳头舔舐甚至用牙齿磋磨,前后两重刺激直直将他送向顶峰。 “阿衍……”祁映墨几乎要失去神智,只是下意识地不停重复着他的名字。 丁书衍感觉到他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弹了几下似乎要射,伸手一把攥住,坏笑道:“哥,别这么快。” 祁映墨屁股和大腿猛地哆嗦了一下,眯着眼喃喃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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