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买就买。”江河肉痛地答应,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赚那么点钱,却养了个败家的男人。好在官殷还有点良心,愿意和他分摊一半的花费,软绵绵地往江河身上贴得更紧,“你真好,江河。” 一副妖妃的样子,偏偏江河还就吃他这套,捏了捏官殷的手心,他问,“就光夸啊?” “那再亲你一下。”其实知道江河的想要,但官殷也有他自己的需要,说完,他飞快地在人脸上一亲,又飞快地跳下了床,“我去洗澡——你衣服记得脱了还我。”溜走前,他也没吝啬再给人飞一个吻。挺让人生气的吻。江河硬得难受,瞪了一会官殷的背影,直到水声响起,他决定用手解决问题。
第6章 江河选择对官殷妥协,在他的欲望无可忍耐的那天,也在他的伤势差不多好全的夜。一人一次。这是江河勉强能接受的事情,但也只是心理,身体并不完全同意。很紧。被官殷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全身都让人感到很紧,每一块肌肉都在写着抗拒,只凭借意志才将反抗的念头强压下去。江河也以为这样糟糕的紧绷,足够让官殷对他厌弃,但没有,官殷看起来是更兴奋了一点,“江哥,你夹得真紧。”他舔着江河的耳朵,说着湿润的话语。感觉到夹着手指的肠道为他的话语再一次的收紧。他忍不住笑了,将第二根手指送进。他也没打算让人一直抗拒,他知道,既然愿意让他操了,那就不会再有什么大的问题。 其实他也没想到先前会和人僵持这么久的时间,毕竟江河也不是没被他睡过的经验——虽然体验是有那么一些糟糕,官殷自己也这样觉得。但他也从没觉得江河真是个直男,哪有直男这么容易被人掰弯,这么容易就对男人的身体勃起——还被他撩拨得偷偷手淫。 他原本还尝试再把人带进浴室,借着帮人洗澡的名义顺带睡了对方。但没有成功,又被踹了一脚,到底,现在还是被他压在床上,脸上露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表情。好在官殷已经在一段探索后找到了能给人带来快感的地方,叫江河感受到那隐秘的酸胀和欢愉再一次顺着脊柱爬行。他紧绷的肌肉就此开始稍稍松懈,只剩下直肠还将他人的手指夹紧,他听见官殷轻声将他安抚,虽然这安抚之中隐隐带着几分戏耍的笑意,但至少,能让他愿意继续下去。 今夜之后,可能才算彻底走上和过去截然不同的道路,江河觉得自己出卖了自己,又并非完全抗拒这种出卖的行径。两小时前,他忍耐了很长一段时间,总算鼓起勇气向人表达欲求,却没想到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又对官殷对自己的渴望隐隐感到得意。他答应让人操时其实还算爽快,毕竟先前也不是没有察觉官殷的意图,还算有所准备。然而到了床上,控制不住本能的抗拒,叫他好一会才真正投入进去。其实没他想象的疼,这一次,他趴在床上,以从未有过的方式感受着官殷的阴茎,也实事求是地将感受映射在脑海里。 快感很快大过于排斥的本能,江河也终于在他人的操弄下接受了自己,他其实可以在这种事情中得到快感,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意志坚定。他甚至在官殷的操干下射精,以一种过去不曾想象的方式面对自己。二十分钟之后,他趴在床上喘息,好一会才从高潮中恢复。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他耳边挑逗,嘴唇贴着他的耳垂,问他还有没有力气肏他,一副欠揍又欠干的模样。“……当然有。”江河咬着牙把人摁到身下。即使听到官殷得逞的笑容,也不想为了让人不爽,同时放弃自己原本能得到的奖赏。 都不知道憋了几个月,再一次插入一具温热的躯体,江河又是极力的控制自己将人过度使用的冲动,尝试着让对方也感到些许快感,不想说再被对方嫌弃。成效还算不错,总算不再是他单方面的操弄,官殷给了他些许回应,搂着他脖子问他是找谁练的技术。“没练。”江河把脸埋进官殷颈间,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又听到官殷问他,“那怎么突然历害成这样?” “……我本来就很厉害不行?” “行。”官殷笑了两声,“继续保持啊,江哥。” 确实是没练,只是官殷后来玩他手机时发现他偷偷下的GV。不只一部,还挺适合教学。他也没去质问江河,假装没有看到,只在发现的那天晚上又缠着人再来学以致用。这伤还没好多久,腰总感觉快不行了。江河有些无奈,明明这人先前总是对自己爱答不理,不知道怎么又突然冒出这么多的性欲。 被官殷榨了几天,江河第一次觉得出任务也是件挺好的事情。至少不用和人在家里无时无刻地荒淫,连带说好要买的电视,也被性欲上来的官殷暂时搁置过去。但他没想到,这次的雇主说给他找了个搭档,见面一看,这搭档竟然还是官殷。“……真够巧的。”他有些头疼地看着自己面前叼着根烟,站没站相的男人,强行撑出个笑,又伸出手,“合作愉快。” 官殷勉强算江河带出来的徒弟,但他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合作的经历。总是一人主导,一人旁观,但这次显然没法再这样进行,一个人很显然无法解决雇主的问题,甚至,真正负责这次任务的可能远不止他们两人,他们只不过是放在明面上的靶子而已。像他们这样没什么靠山的二流杀手,大部分都是扮演这样的角色,出了什么意外他们首当其冲,真正的好处也落不到他们身上多少。他们这样的,其实也没有几个能得到什么好一点的结局。好在他们早习惯这样的事情,没什么意见,只要能收到属于他们的钱就行。“做完这单我们就去买个电视。”官殷还在美滋滋地盘算,江河也不打算扫他的兴,“再出去吃顿好的。”他甚至附和地提议,却没想到被官殷的手肘一拐,斜了一眼,质问道,“怎么,我做的不算好的啊?” “……也好。偶尔换换口味嘛。” “那怎么不把我换了?” “这不是没得换……哎,没,不换,怎么舍得。”被官殷揪了耳朵,江河也没意识到自己对人的态度早大为不同,朝人举手投降,说他只是想让官殷好好休息罢了。“算你识相。”官殷哼了一声,这才放过了他,“好了,还是看看任务怎么办吧。” 他们为杀一个人筹划了五天,等一个时机地来到,让火得以燃烧。他们试图通过纵火将死亡伪装成意外,同时,意外可能也是唯一能杀死那个对象的方法。计划没被否决,他们由此朝着这个方向继续进行。即使他们知道这样的方式太过张扬,有些冒险,一旦被发现踪迹,很可能遭来什么报应——也确实,直到执行的前夜,江河都还在犹疑。 犹疑的也不止是他,官殷其实也怕就这么丢了小命。他还没享受手上有钱的日子多久,不想就这样早早结束。他们的焦虑达成共识,由此转换成对彼此的性欲,在最后一次踩点之后,他们把车开到荒郊野外,然后在江河那辆车上做爱。车显然旧了,在性事里晃得明显,他们却无所顾忌,只想让所有的时间都浪费于这种短暂的消耗品。 又是一人一次,原本官殷只打算让人操完就行,想着江河到底还不适应被男人操的事情。但却是江河主动将自己送到他的手上,说是追求公平,他自然没理由拒绝,也欣然收下这人的回礼。这一次,他的动作比在出租屋时要更粗暴得多,他甚至在江河身上留下几个牙印,仿佛今夜之后,就不再有把人标记的契机。 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官殷有些悲观地想着,这时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不知道做了多久,在彼此身上消耗了所有的气力。等呼吸稍稍平复,不知道谁先点燃了烟,在灰暗的夜里将光源传递。“明天还能干活吗?”“明天还能干你呢。”江河哼笑两声,捏一把官殷的腰,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别把烟灰落到他胸口上去。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好像也不算差。回到家,关上灯,江河搂到官殷身上,在一个不确定的男人身上寻找他的固定,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把握的事情。 或者一起死去。 每次他似乎都抱着最坏的打算去干杀人的事情,而每次的结果都会比他想象得更好些许。他和官殷,也比他想象得要更默契。他们靠着乔装成功混进任务的地点,在预计的时间里将目标搞定,火光在预计的地点亮起,重合起他们未来的命运。当然,意外也不是没有发生,但好在最终是有个好的结局——提前出来的江河站在车边,看着自己的手表,他等一个男人等得已经有些焦虑。再五分钟过去,总算见到他想见的身影,他接住从窗沿跳下的官殷,伸手将人脸上的灰擦去。“痕迹清理了?”“有人帮忙干了。”官殷嬉皮笑脸地抱上江河,掩盖劫后余生的庆幸,“好啦,晚上去吃什么?” 他们的酬劳在目标确认死亡之后,就几方辗转流进他们的卡上,有了钱,也就能筹划给自己的一些奖励。当然也不能太过浪费,江河将属于自己的大部分转进那张等着用来买房的卡里,剩下的一些,只留了买烟的钱,其余都上交给了官殷,反正他们家的财政差不多已经掌控进这男人手里。“你还真放心我。”官殷看着卡上的余额,满意得笑了出声,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实在是挺开心,于是看江河也更顺眼,将人脖子一勾,往人脸上一亲。“干嘛呢,光天化日的。”江河嘴上嫌弃,却没几秒,也跟着人一起让笑容在脸上清晰,“是挺放心你,都让你睡了,你总不会不负责吧?” 官殷心情愉悦,嘴上又忘了把门,挥了挥手,“那我睡的人可多了去了。” 说完,他就看江河变了点脸色,自知失言,他赶紧将人安抚,又亲了亲他的侧脸,他说他以后肯定就他一个,“也就你对我最好。” “知道就好。”江河戳上他的脑门,到底还是没将人推开,只是不满地戳了他两下,作为对他的警告,“行了,去吃饭——不对,先回家给你洗澡。” ---- 考试周不想复习于是就来写文了…… 写得好像还挺快,也许争取这周更完(?
第7章 他们的身份终究还是不方便去外面吃饭。何况衣服不小心带上血迹,只能有些失望地回到家里。在官殷洗澡的时候,江河点了两份外卖。总感觉这场景有些熟悉,回想起来才发现他们第一天见面就发生过类似的图景。只是那时的官殷还在担心能不能保下小命,江河也还沉浸于新鲜快感的余韵。而现在早没有那些情绪,他们只是在想晚上要吃什么而已。说起来,也就认识小半年的时间,变化还真不是一点两点。不平等的关系逐渐走向反面,短暂的搭伙似乎也能成为永远。 笑了笑,江河点完外卖,盯着手上不久前买的一个耳钉,只有单边,另一边被他藏起。感觉挺适合官殷,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叫他在某次出任务后把它买下,又因为今天差点没把人等回,让他决定等下就靠它给人标记。挺巧,他刚从浴室找出棉花和酒精,就听浴室的水声熄灭,没几分钟,官殷围着浴巾出来,叉着腰,还没来得及多朝人展示一下自己最近变好的身材,就被江河一件大衣盖到身上,“也不怕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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