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完 ---- 写完啦!到结局都很甜对吧,结局也是HE对吧!() 这篇除了结局都写挺顺的,人设和关系也是我喜欢的老土类型hhh中间确实一度因为没什么人看emo了一会,甚至有点写不下去,但实在挺喜欢这俩的最后还是窝床上开始老年人打字,好在脑补的过程也算又酸又爽充分满足我的精神需要✌。而且本来以为这种题材写得会比较艰涩,但没想到一写起来我自己倒是挺顺,也很感谢每一位愿意给我点反馈的读者,由于我自己在网上比较社恐不知道怎么说话,希望这没有给你们带来什么负担w。 不过结局确实写得挺久,原本想找个日常的节点结束好了,但写到后面自然而然就往现在这个方向拐了,大概也是想拿现在这个结局代替原本那个结局,不然不搞点事总感觉后面还会发生啥,现在至少把一点不稳定因素剔除了是吧()。虽然这个结局写完又觉得不太好……其实说是平行世界但好像根本脱离不了原本的故事线。 番外应该有,不过可能得下周末了。摆烂了几场考试之后由于瞎编太痛苦决定振作起来考完剩下三场……考完还要出去约会嘿嘿,就下周末写写看了。可能是小日常或者平行世界的平行世界(?),搞点高中生。 另外这文其实也有约点稿子做做周边,不过没想到写这么快,以为我会慢吞吞拖个一月刚好够我等到稿,结果……所以稿子还没出完周边也还没做完,如果写完番外的时候有排到稿就到时候照例在微博搞个小抽奖。没出来就之后有机会和别的一起抽了hhh 最后提前给大家拜个早年!开心快乐每一天! - 参考: 玻璃晴朗,桔子辉煌。——北岛《过节》 她走到水边/看见水中的影子/发现很久以后/才开始今天的生活——顾城《许多河水》 你看见窗户里的广告/明天多好,明天牌牙膏——北岛《嗅觉》
第12章 番外一 “累死了。”官殷往江河身上一靠,顺势把人压到床上。“总算收拾完了,我们怎么有这么多行李……” 不知道第多少次做这样的事情,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打造他们的栖息之地。但这一次,和过去每一次都不太一样,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大概可以一直留在这里,不必再过上每日漂泊的生活,而是真正找到稳定的目的地。毕竟,一个月前他们算是正式退休,不再干杀手的活计,也将名字正式从那条道路上抹去。他们花六年的时间让自己染上无数罪孽,同时,也攒够足够他们下半辈子花的钱。官殷跟着江河回了老家,在冬门市的城郊买了套不大的房。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五十平米的房间,在一层楼的最高,官殷一眼就看中了它,而江河自然是顺着官殷的喜好。也是那个时候,江河准备买房登记,才发现官殷并不真的叫做官殷,可惜有人死活不肯告诉他真的姓名——不过房产证到手,他到底是知道了这人身份证上的本名。眉毛一挑,他有些不爽。不爽于这名字听着和他好像没什么关系,既然如此,那还是继续叫人官殷。 姓名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还在身边就行。也难得,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跑。总算搬完这个家,江河没能把官殷从他身上推开,便干脆把人搂得更紧,来寻求更多真实的安定。抱了一会,出口的话却又不那么好听,“你是不是重了。”“重个屁,我瘦了好几斤好嘛。”官殷一巴掌拍上江河的腰,这下反而不肯让他抱了,从江河身上爬起,他伸手脱了上衣,一路边脱边走,然而到了浴室,也没等到跟上来的江河,“……真够傻的。”官殷忍不住嘀咕一句。 不过他早习惯了这点,也不担心是自己对人没了吸引。官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五六年的时间,比不上先前的年轻,但仍旧算是英俊,至少不像江河,大概是一年前,因为一个时间上的意外,导致脸上多了两条疤痕。 干他们这行的,留疤是正常的事。不过在脸上的也仍不算多,也许是脸上的疤痕往往不能让他们继续做这种生意。江河脸上的疤,一条从颧骨滑向上唇,一条从额角切向眼睛。深红色的,虽然很细,但也认真就能看清。叫这家伙恢复之后,出门也就算了,在家里也有段时间总带着口罩不肯见他,叫他哄了半个月左右才把人哄好,每次操人都要先吻到那两条疤痕之上——做这种事,开始确实是为了哄人,但很快,官殷也发现一舔那里江河就敏感得不行,至少比啃他胸多一点反应,让官殷能在床上找回点自信心。搞得他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后面再做这种事情,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想看人失控的欲望而已。 他是一点不觉得江河这两条疤有什么丑陋的地方,反而觉得这更增添了他对他的吸引。也许别人不会喜欢——但也正好,不用再担心江河被人拐走。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江河总算愿意在家里摘下口罩,将生活重新推回过去正常的情况中去。即使在官殷摸上那两条疤时仍不太自然,但他也只是绷着脸,任官殷的手指在上面摩挲,没一会又骑到他的身上,用行动表达对他的爱欲。 他们身上的伤远不止江河脸上的两道,哪怕是官殷,刚被江河捡到时身上还算干净,不过几年的时间,就留下不少的痕迹。但终归比不上江河的多,甚至有道横亘于胸前的疤痕。那是更早的事了,比起脸上的两条疤痕。那时的江河是真以为自己快要没命,如果不是同样受了伤的官殷强行把他从火场背出,大概真的要交代在那里。“你是真喜欢我吧?”那天他这么靠在官殷背上问他。没得到回答,反而被官殷斜了一眼,听到不是那么好听的话,“……行了,都快死了,你省点力气说话。” 官殷的反应不那么自然,即使是他这样的人,也总有事情会让他收敛爪牙。他大概不配说什么喜欢,官殷总是这么想着。他始终相信不管是这次,还是之前他愿意陪人一起等炸弹爆炸,都不过是他头脑发昏下的意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不会这么干了,只会让江河自生自灭——也不行,得叫人别忘了给他留下遗产。 那次的意外在江河胸前留了道疤,也在官殷手上留了块伤。一块被烧皱烧白的皮肤,官殷在浴室里看着它,总归不会觉得漂亮。但好在江河不嫌弃它,那也就没什么介意的必要。毕竟一块伤也不影响他给江河指交,也就是昨晚才用手把人弄到面红耳赤,差点没在最后被人给踹下床。“都多少年了,你还害羞什么。”说是这么和江河说的,心里官殷还是喜欢江河这副纯情的样,甚至没忍住又亲上江河透着薄红的侧脸,让这薄红烧了个彻底,也将情欲烧上自己。 纯情是挺纯情,可惜有时就有点不解风情。现在,官殷只能一个人在浴室里打开花洒,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他刚刚还在嘴上嫌弃迟钝的对象也还有开窍的时候,在他洗到一半的时候开门走进。“你来干嘛?”官殷听到声响,动作没有停顿,人也没有回头。倒是江河主动走到他的身后,环上他的腰,也握上他的阴茎,摸了两下,才开口问他,“……能一起洗吗?” 诡异地从这话里听出点撒娇的感觉,官殷眉毛一挑,分人一个眼神,一对视,即使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会为这样近的距离感到眩晕,也就此被早有预谋的男人含住嘴唇,彻底弄进怀里。舌头自然而然地滑进口腔,迈过牙齿,这样的动作已经被做了无数多次,早已不见最开始的无措和青涩,而是轻而易举就能找到那个契合的边界,将人引入欲望的深渊。 但这吻官殷还能勉强应付,应付不来的是江河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江河亲他亲得认真,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抚慰起他的阴茎,另一手偶尔揉捏上他的乳头,偶尔滑向小腹,在伤疤上轻轻刮蹭,再落上他的臀肉,让酒杯盛满溢出的酒。“哎,不会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吧,这么主动。”官殷躲开江河又想凑过来的吻,手指着人质问,却是毫无准备地被对方含住手指,指腹又开始被舌尖拨弄。江河也许是在示好,但反而让官殷愈发觉得不对,掐了把江河的腰,虽然因为对方的动作早没什么力道,“不会又是见到你初恋了吧。” “什么初恋。你不就是。”这么多年,江河也学了官殷的厚脸皮,对于官殷的话拒不承认,没忘了上一次谈起这个话题他是什么下场,总之确实不是太好。那大概是三四年前的事了。他没想到会在出任务的时候遇见曾经有过几分心动的女人,也没想到当时他身旁的官殷早从他朋友那知道他喜欢过对方的事情。那时的江河确实有点恍惚,不是仍旧喜欢对方,只是觉得她显然过得很好,叫他有几分高兴,毕竟她是他生命里为数不多过得不错的女性。就这么一点感慨被官殷看在眼里,以为他还对人念念不忘,当晚就去搞了假发和裙子,顺带蹭了点廉价的香水和化妆品,扮成和江河那初恋差不多的样子,提起裙子就把江河弄到餐桌上操了。边操人还要边问他谁比较好看。“……你胡子都没刮。”江河还要嘴硬,“……腿毛还那么长。” “嫌弃我是吧。” “……没有。”江河上下打量官殷,最终还是扭过头,“你们我谁也配不上。” 但就算配不上,官殷现在也是他的。那时的江河忍不住勾勾嘴角,又瞄一眼官殷,马上又继续扭过头,觉得他这副样子还是有点难以直视——他可能短暂要对这副打扮起什么心理阴影。但很快,官殷又是把他操得没心思在想这个问题。怎么觉得自己的承受力有所下降,明明第一次那样糟糕的经历都没让他彻底失去理智,现在却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弄到有些崩溃的境地。 不过当下他搂着官殷,至少目前,主动权还在他的手里。“……我就想让你也爽而已。”补充了这么一句,他手法娴熟地给官殷套弄阴茎,早不见最开始对性向的纠结,甚至连口交都早给人做过——虽然第一次做完,他就红着脸躲去阳台自闭,第二天又是冷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官殷一起出了任务,在回来的路上被官殷牵了手,才终于忍不住把人扯到小巷子里亲了一会。真喜欢你。他边亲边在心底对官殷说。这时候他又庆幸没在最初将人灭口。那时候自己怎么想的。江河有些无奈,幸好官殷够不要脸,才让他们有机会走到今天。 也是在那不久之后他就接了那个差点让他丧命的任务,好在最终活了下来,只是留了道疤。但更重要的是,他从这个任务赚了一大笔钱,让他得以偷偷贪墨一点,没全部上交给官殷,而是拿着其中的部分,去买了一对戒指。镶的不是钻石,而是一对绿色的宝石。颜色像官殷的眼睛。他当时是这么想的,买了它,但又没马上送出去。他想等一切结束,他真的能和官殷过上安稳一些的生活,再用它把他套牢,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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