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彦云习惯了卢靖给他换衣服,可这次的动作却比往常要粗暴得多,他觉得又痛又委屈就推着卢靖说他自己会换。 两人推搡到最后开始亲吻起来。 卢靖这些日子为了照顾董彦云,什么性欲权欲都减退了,平时有需要也只是用手草草结束。在董彦云的腿脚开始慢慢好起来之后,他的欲望也开始萌发,搬进新居之后也帮着彦云弄了几回出来。 董彦云毕竟是被卢靖调教过的人,就算脑子不记得,身体的边边角角都还记得卢靖,面对亲密接触,他没有多推拒,甚至有食髓知味的苗头。他在唇齿碾咬中哼哼了几声,抬起腿配合卢靖脱他裤子。 “想要了?”卢靖摩挲着董彦云勃起的肉芽,“前几天帮你弄了你还说不要,今天发骚了?” 董彦云红着脸打了卢靖一下,“啊……” 卢靖开始套弄彦云的粉茎,不一会儿那茎口就渗出了透明黏液,中间夹杂着浑白色的浊液,合着看倒像是甜口的花蜜。他低头含住彦云那处,不顾肩上落下踢蹬的双足,吮吸了一会干脆把彦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董彦云舒服得直抽气也不忘伸手去探卢靖胯下,毫无章法地在布料外描绘着下面藏着的硕大硬物。他之前并没有这么做过,只是照猫画虎地回馈卢靖这些日子里给他做的害臊事——如果以前他们也那么弄过,那他也应该这么帮帮卢靖,他用这个想法压下了自己心底的恐惧,揉搓的动作也愈发认真。 卢靖舔着唇说,“彦云,让我进去好吗?” 董彦云的动作一僵,这些日子里卢靖的“上下其手”逐渐升级,从一开始的单纯套弄吮吸到直接用他那胯下的大家伙在他的腿间抽插。他知道这样卢靖才能舒服,可是每次腿间都被磨得又痛又红……只讷讷道:“你之前在我腿中间弄得疼,直接进来是不是会更疼?” “我给你好好弄。”卢靖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罐香膏就往彦云的穴口那抹。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董彦云抖了一下,“冷……”他不自觉闭紧双腿。 “不冷,很快就热了。”卢靖不断亲着董彦云皱起的眉头哄,两指在穴口按了一会,见着那贪吃的小穴开始吞吮他的指尖就往里探去。紧窄的温暖内腔不断吸着卢靖的手指,他在里面转了几圈,寻到一个小凸起就往下一按。 跟阴茎被套弄不一样的快感袭入董彦云的脑中,他听到自己喉间发出了从未听过的娇吟,羞得急忙捂住了嘴,后穴被持续刺激带得他的眼中泪水盈盈,只能用那双闪着光的眼珠子看着认真为他扩张的卢靖。 那处小穴逐渐松软,卢靖往里送了好几指,觉得差不多了就咬着彦云的舌头吻着把自己青筋勃发的性器顶了进去。 “唔!” 卢靖爽得头皮发麻,可是他还是不敢动,怕伤着彦云,只好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不断拍着背安抚他。 卢靖这一换姿势把董彦云眼中蓄着的泪顶了下来,他不断呼着气试图容纳穴内的巨大,可是卢靖那话儿实在太大了,他怕再弄下去后面会坏掉,泪眼涟涟道,“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我怕……阿靖我怕……” 开弓没有回头箭,卢靖想念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光,只在董彦云耳边轻声抚慰,操着肉穴的力道却是丝毫未减。 董彦云瘦弱的身体被顶弄得摇来摇去,哭喊间不断叫着卢靖的名字,卢靖于心不忍,捻得他乳尖发肿的手指顺着他汗湿的肩颈摸了上去,直接伸入他的口中,使得那有些凄厉的哭喊声变得模糊又色情。 卢靖挂念董彦云的身体,在哭喘声变弱时匆匆射了进去,久没发泄的浓精多且射精时间长,在这难耐的时间里,他低头啃咬董彦云被吮得似樱桃似的乳头,在周围留下了几处牙印。 被放回床上的董彦云浑身赤裸,被肏得大开的双腿下隐秘的穴口流下了白浊,积在他丰满的臀下,双乳被玩得又红又肿,看上去像是被凌辱了一晚似的狼狈。 然而这只是一次,卢靖知道以前他是怎么玩董彦云的。等身体养好了,他只会让董彦云更快乐、看上去更狼狈。 卢靖把脸埋在董彦云散着香皂和汗腥气的颈间,轻轻唤了声彦云。 董彦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半睡半昏了过去。
第21章 二十 ===== 今年卢靖一行人决定提前回东北扫墓,只是经由前几次的惊心动魄,没人敢提不带身体孱弱的董彦云去这件事。别说路上准备的一些吃食和能闷死人的大氅,西医大夫也重金聘了同去, 连路上备用的炭都备多了一车。 只是董彦云身体还是弱,小炉子搂着,大氅裹得死紧也还是被舟车劳顿害得染上了风寒,最后目的地是到了,可是人却又躺足了整整七天。 卢靖捧着一碗砂锅粥走进里间,服侍着不断咳嗽的董彦云喝粥。 “咳咳……不吃,太淡。”董彦云病恹恹地窝在床上不愿起来。 “再吃点我就让厨房给你做些糖饼吃。”卢靖耐心哄着董彦云。 “你总让他们减糖,味道淡得很!” 董彦云这人嗜甜如命,偏偏脾胃极差,半点甜腻消化不来,还总是积食。纵使卢靖想在两人分开前再多满足他一些,总归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忍忍,明天开春前把身体养好了就什么都能吃了。” “为什么偏要我在开春前养好身子?” 因为得把你送出去。卢靖用勺子刮弄瓷碗壁上的白浆,搪塞道:“冬天好养病。” 董彦云实在是不想吃那只加了些盐的白粥,便心生一计,用柔软的手轻轻蹭卢靖袖下的小臂肌肤,“你过来。”他指使道。 这些天该做不该做的事,他俩都做过了,卢靖便也不客气,放下瓷碗厉声道:“你别总是想着用勾我来遂你意,哪回不是到后面你咿呀乱叫说不做了?再胡来我就认真操你一回,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勾人!” 董彦云被骂得缩着脖子不语,手也收了回去。 一锅清粥配着小菜,温了几道才终于下去了一小半。卢靖知道董彦云的食量,让下人收好后掀开大氅和被子往彦云温热细腻的肚子那儿探。 董彦云双颊被清粥热气熏得发粉,喝过粥的唇透着水光,连同浓黑的眉眼与那纯白的大氅衬着整个人跟玉雕的雕像般温润。他顺从地调整坐姿,抬起微长的杏眼盯着卢靖说:“你总摸我肚子,显得我怀孕了似的。” 卢靖一方面是遵医嘱揉他的肚子防止胀气,一方面也确实喜欢被他养得周身皮肤软滑的彦云,他勾起嘴角说:“你小穴那么贪吃精液,要能怀早生一窝了。” 董彦云努着嘴想了会,问:“阿靖,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他吸着鼻子说,“如果你想要,那我不跟你好了,我见不得你跟别人一块。” 卢靖揉着彦云的腹部,笑了声说:“不可能的。” 即位之前,卢万青曾要求过卢靖生下子嗣,这样他才能放心交予他家主的位子。卢靖还记得那时候父亲安排了两位“干净”的女人给他,让他先在结婚前留种,美名其曰:卢家不能绝后。这样临门一脚的便宜交易,卢靖自然不会拒绝,然而那两个女人怀是怀了,却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一同落了胎。 卢万青只骂那两个无辜的女人没用,转头又给他安排了几个女人。卢靖有时甚至会想,自己后来不怎么跟女人做爱甚至专情男子会不会跟那段时间的经历有关——十六岁的男孩连着几晚要跟不同女人做爱,即便女体温软,脂粉香气他也不讨厌,但是这么轮着来,总觉得出来卖的其实是他卢靖。 在等待消息落地的间隙,他替父亲去了本地的庙祈福时抽了一签,当时的主持还在世,单独把他带到房间内,问他是否最近想要子嗣却不成?他点头。高僧只说有婴灵跟着,若想要有后,那么得在庙里待至少五年才能送走它。 卢靖问,是两个婴灵吗? 高僧摇头,只伸出一只食指。 卢靖在烛光闪动的房间里无声地笑了,跟僧人道谢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寺庙。事后,他让人捐了一大笔款给那座庙,而那几个清白女人都纷纷落了胎,他安顿好那些可怜女人,转头找了个珠胎暗结的好人家小姐做了场戏演给卢万青看。 “不生最好。”卢靖微笑着抚摸董彦云的肚皮,“如果你想要,我给你找人来便是。” 董彦云瘪着嘴摇头,用头去蹭卢靖的肩,“你那么讨厌小孩,要是我是女人,怀了你的种该怎么办?你不会让我去落胎吧?” 卢靖笑了。 “那我得先去庙里当五年和尚才成。” 这样没头没尾、天花乱坠的胡话,在董彦云失忆后两人经常说,一开始卢靖不习惯,说多了也越发认真,有时甚至不顾他人眼光,陪着董彦云乱飞的想象力说话。 内屋里不时传来董彦云轻巧快活的笑声,有时又有卢靖低沉的嗓音说着长长的一段话。待雪地白光在黑夜中变得刺眼,厢内的笑声和说话音量也逐渐减弱。 …… 卢继远惴惴不安地跟了车北上——家主要见他,可是却没有说为什么。他大概知道跟谁有关,毕竟卢靖养着的兔儿爷出事之后连带着断了卢三家族血脉已经人人皆知,而今又有人说醒了倒是醒了,只是卢靖把董彦云藏得更深了。 比起这些旁门左道的消息,对董彦云抱有好感的卢继远其实更想看看现在的董彦云过得好不好?他还记得他虽然锦衣玉食,可是一直郁郁寡欢…… 卢继远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才走到墙根就听到院子里有嬉戏的声音,正好奇为什么院子里有小孩,他敲响木门跟奴仆通报时,卢靖的声音也传出。他好奇地探头往里看,发现那个从前郁郁寡欢的董公子披着一身胜雪白的大氅,坐在马扎上乐呵呵地给雪人上五官。 卢靖对上门外窥视的眼神,脸上温润笑意立马变冷,他拉着彦云的手说:“彦云,我们回去吧,太冷了。” “我不冷!”董彦云委屈巴巴地把手揣在袖子里摇头。 卢靖伸手摸到彦云的脸一阵冰凉,当机立断把人抱着回了内屋。 卢继远在一行人离开院子之后才被迎进门,他路过雪人时回头多看了几眼,知道这次来是见不到董公子了,便只能在书房喝着热茶落座。然而他左等右等都不见家主的踪影,又喝了太多茶,只好匆匆赶去解决,以免人来了见不着他失了面子。 村庄大宅的结构错综复杂,卢继远到底是迷了路,好不容易解决完三急想赶回去,一声短促的呻吟让他面红耳赤。 莫不是哪对下人趁着午后闲时在媾和?卢继远这一年发展下来也算是个心腹高层了,想着自己有义务正一正风气就踩着雪往前走。 ——刺眼的白映入眼帘。 卢继远猛地趴回墙角,捂住了嘴。下人能有这么白的皮肤和这么好的……大氅料子?他浑身都是冷汗,想走,那脚步却跟扎了根似的坠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斗胆转身,往窗缝里看。
26 首页 上一页 17 18 19 20 21 2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