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反应了一下,罕见地没有反驳,眼睛看向别处,轻轻点了点头。 贺睢之更来劲了,“那乖乖……自慰给老公看好不好?” 权清傻住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要怎么看啊……” “把手机靠在床头,腿张开?” 权清看他不像在开玩笑,再加上自己确实很想贺睢之,于是慢吞吞地爬起来,把手机放在枕头上,立起来。 贺睢之盯着画面里的人,呼吸略有些急促,权清穿着长袖的家居服,和自己那件深蓝是同款,不过他的是墨绿色。 丝料在暖黄的灯光下如同星河流动。权清脱掉裤子和内裤,朝着摄像头,把细长的双腿张成M型。 逼穴顿时张开来,如同一张小嘴似的。 几天没有挨操,逼穴颜色变浅了许多,但终究还是比以前更红更软烂。那颗阴蒂缩在包皮里,略有些萎靡,但是下方的穴口已经溢出了淋漓的水光。 “宝贝的小穴好漂亮,红红的。” 权清缩着肩都不敢看向镜头,逼穴却吮着空气虚夹了几下,如同等待吞咽什么似的,一丝淫水从小缝溢了出来。 贺睢之低笑一声:“乖乖,用手指揉揉阴蒂。” 权清即便不看,仿佛也能感觉到贺睢之灼热的目光,要把小豆子烫坏了似的。他用指尖按住阴蒂。 “打着圈揉。” “好乖,又湿了,宝贝做得很好。” 权清的手指压住阴蒂,明显感觉里面的硬籽瞬间勃起,在指尖的揉弄下左右滑动。阴蒂的快感最为直接,权清细细喘着气,逼穴里的水溢出更多,顺着臀缝流到后穴。 “里面有个硬硬的籽对不对?按住它揉,用点力。” 手指越转越快,穴口吸吮不停,馋得快疯了。 “穴里是不是空空的,想象一下,老公的大鸡巴用力插进穴里……” 脑袋里瞬间出现以往被贺睢之按着操的画面,权清仰着头叫了一声,“呃啊———贺睢之……想要……” “老公要插进最里面,狠狠地顶你的穴心。” 权清打着颤,仿佛贺睢之正在操他似的。揉阴蒂的手指几乎黏在上面震颤。 “嗯……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权清按揉阴蒂的手指重重一抖,整个穴口夹得死紧,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视频那一头,贺睢之说道:“宝贝,把小穴扒开,让老公看看。” 权清抖着手,扒开阴唇,刚高潮过的穴口又红又嫩,如同淬了血。贺睢之看着泛红的穴肉,快速撸动射了出来。 权清合拢腿,趴在枕头上问:“还有几天啊……” “快了。”贺睢之说着,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恋爱后第一次尝到分别两地的苦,两个人都酸酸的。 隔天,权清无精打采地去上班,刚到公司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权清接起来,“陈慎?” 陈慎问道:“你今天有空吗?” 今天工作不多,应该能按时下班,权清说:“有,我六点下班。” “好,到时候我在这里等你。” 陈慎发来一个地址,是一家很贵的法餐。权清心里有点不安,这么贵的餐厅,再加上专门在放假期间跨市来找自己,权清猜想是不是血检出了什么问题。 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权清打车到了那家餐厅。 餐厅开在一个很有法式风情的旧楼里,处处种着花浪漫至极。 权清无心欣赏,在侍者的引领下找到了陈慎。 “谢谢。”他对侍者轻声道谢,然后落座。 陈慎看着他,脸上却没有笑意,看起来有些紧张,权清的心沉了沉。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报告出了问题?”权清问道。 陈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点了餐之后,才缓缓说:“权清,我认识你有……十几年了吧。” 一下子说到那么久远的过去,权清只能按下心思,附和道:“是,那时候我才上……二年级?” “那时候,我爸会带你到我家。把你放在我家那把高高的餐椅上坐着,你下不来,伸长手让我抱你,含着泪花叫我哥哥。” 权清多少有点尴尬,他似乎能明白贺睢之为什么对陈慎意见那么大了。 “我太小,都不太记得了。” “可是我记得,而且记了这么多年。” 权清沉默不语。 陈慎握住权清的手,两人视线相对,他说:“权清,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如同一把重锤落地,权清此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却没有犹豫,他抽回手,说:“对不起,我只把你当成朋友。” “很重要的朋友。” 陈慎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样,连脸色都未变。 “你在和贺睢之恋爱?” 权清没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 “他并不是良配,”陈慎看向正在弹奏钢琴的人,漫不经心地说,“叶公好龙的故事你听过吗?” “他喜欢龙,可当龙真的来了时,他却被吓破了胆。” 权清没听懂他的意思,一脸茫然。 陈慎转头看向懵懂的权清,突然有种划破脓包的爽快。虽说这样想很卑劣,但有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卑劣的人,此刻在享受伤害权清的快感。 “血检的报告出来了,你怀孕了,权清。” 坐在自己对面的权清,介于青年和男人之间。穿着衬衫时,越发像高中学习很好的学长。但此时他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混合着震惊和惶恐,呆若木鸡。 “你……你说什么?”权清手都在抖,压着嗓子问。 陈慎好整以暇地叠了叠餐巾,仿佛在说天气或者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怀孕了,千真万确。” 犹如晴天霹雳,权清傻住了,脑子像生锈的机器停止运转,发出咔咔的响声。 “我……怀孕了?我怎么会怀孕呢?我不是不能怀孕吗?” 陈慎很享受地看着他的表情,回复道:“随着性成熟,怀孕的可能性在增加。你性成熟的时间可能更晚一些,但并不代表就完全没有可能。” 权清傻了,脑袋里一瞬间出现了许多念头,却一个也捉不住,不断回荡着陈慎那句话。 陈慎认为给的时间已经很充分了,喝了一口水,图穷匕见:“你觉得贺睢之能接受吗?” 一百个念头里,终于抓住了第一个。 是啊,贺睢之能接受吗? 如果只是男人多长了一个器官,谁能知道?除了上床以外,没人会知道权清是双性。 贺睢之也不会时时刻刻意识到,啊,站在我面前的恋人是双性。 可如果是怀孕呢。一个完全是男人的身体,肚子却像女人一样鼓起来,或许他的胸部也会鼓起来,溢出奶汁。 那时,他会像个……一个怪物。 更重要的是,如果孩子也是呢? 权清骤然发起抖来,差点握不住水杯。 陈慎说:“他那么成功、那么出名,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因为他的选择太多了。” “权清,和我在一起不会有这么多事。我是真心的。”他恳切的目光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变得居高临下,“你再考虑一下吧,你不可能一个人生下孩子。” 说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薄薄的血检报告单,起身离开了。 权清拿过报告单,看到孕酮那一项高于标准数值,被医生圈出来,写着:“怀孕。” 他颓然坐在椅子上,百感交集。 == 后面写了个带球跑的老梗哈哈哈哈哈(这也意味着快结束了
第30章 张小姐 权清浑浑噩噩地从餐厅出来,打了车,看着窗外发呆。 天色已经黑透了,昏黄的路灯光洒进车里,落在权清愁绪遍布的脸庞。 出租车司机正跟妻子打视频。 画面里的女人很朴素,穿着一件布围裙,几缕发丝垂在脸侧,低头擀饺子皮。 “今天买肉啦?”司机笑呵呵地问。 “去接睿睿,她要吃饺子,我就割了点肉,你什么时候交班?” 司机:“送完这个乘客就去交班。那你买点饺子皮不就行了,还要自己擀,多累人。” 女人看着镜头笑了笑,“我听别人说那里面有甲醛呢,还是自己做的放心。”说完,沾着面粉的手拿起手机,镜头一阵晃荡,视频映出一个小女孩。 小姑娘脸上、手上全是面粉,拿着妈妈给她的一块面捏捏揉揉。 “睿睿,让爸爸看看你做什么呢?” “小鸡,我要捏一只小鸡!”睿睿冲着镜头笑,给爸爸展示那块看不出形状的面团。 他夸奖了几句,说等会回家,挂断了电话。 权清目光从已经黑屏的手机上挪开,投向车窗外。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这是一份很重的责任,他没有体会过美满的家庭,甚至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不卑微、不讨好地爱别人,怎么表达爱,他学了两年才会。 那当父母呢? 但是,这又像一个礼物。就像贺睢之的爱一样,他无法割舍。 留下还是不留,他没办法做出决定。 再一次接到贺睢之视频时,权清的心紧张地砰砰跳,贺睢之看他几次欲言又止,问道:“出什么事了?” 权清左右思量,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男人没有追问,几天连轴转下来,脸色也有些疲惫,懒懒地说着工作上的不如意。 权清看得入神。贺睢之的脸庞非常优越,不笑的时候看着有点凶,有点冷漠,但是笑起来却仿佛融化了一样温柔。 眼睛深邃,亮如寒芒,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红,再加上鹤立鸡群的身高,和常年锻炼的身材。 权清突然发觉,这是他和贺睢之的孩子,这个孩子会既像他,也像贺睢之。 这个念头的出现瞬间击中了他,如同伊甸园里那颗果实,散发着绝对的诱惑。 那一瞬间,他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做出决定后,权清骤然轻松了许多。 隔天是周六,周日晚上贺睢之就会回来。权清去了商场的母婴专区闲逛,他看着墙上一排排可爱的小衣服,产生了强烈的期待,内心如同被涨满了似的。 他想把这份期待和喜悦告诉贺睢之,他相信贺睢之会和他一起期待这个新生命的到来。 他朝着商场的男装区走,想着到时候做一顿早餐,送件礼物,再把怀孕的事告诉他,让这一天变成对于他们俩都格外有意义的日子。 刚下电梯就不小心撞了一个女人。 权清下意识地捂着肚子,意识到时又赶紧放下手。 “对不起,我没看到您。” 那女人抬头,顿了几秒。 权清又说:“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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