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深了,不行,进不去……” 直到顶到子宫口,贺睢之才放松下来,“全吃进去了,乖乖做得很好。” “让宝贝爽,别害怕。” 贺睢之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胯下大腿分开权清,他被鸡巴顶坐在贺睢之的大腿上。 性器骤然又深了一段,顶着没开的花心,猛烈地操弄起来。 窗外雨声噼啪,雷鸣滚滚,权清却只能听到操穴的啪啪声,穴道里的水不要钱似的流,把两人的胯间都打湿了。 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轻而易举地斜顶到敏感点,再插到花心,权清没几下就缩着穴高潮了,浑身抽搐着小声叫他。 “啊—————贺睢之,又高潮了……不要,太爽了呜呜呜……” 贺睢之胸膛震动,笑着问:“爽还不好?今天要把乖乖操得尿出来。” 穴道里的肉棒插得更快更深。 “叫人,叫了我就慢一点。” 权清不知道他要自己叫什么,脑袋一片空白,被操傻了似的,只能感觉到穴肉被性器捅开的爽利。 为了得到一点怜悯,嘴里胡乱叫着,叫他老公,又叫贺总,还可怜兮兮地叫他乖乖。 贺睢之一概不应,手伸到前面捂住他的小腹,手掌清晰地感觉到性器戳刺的形状,把肚子都顶得凸出。 小腹的手掌压着性器,穴道顿时缠得更紧,权清惊叫一声,又赶紧咬住嘴唇,细细地喘,下肢颤抖,带着哭腔叫道:“哥哥…哥哥…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呜呜……肚子都被顶起来了……” “哥哥,疼我……” 贺睢之愣了一下,顿时更加狠辣地顶着他的穴心,咬牙切齿地说:“欠操!” 他本意就是想听权清叫哥哥,谁让陈慎那个傻逼在他面前炫耀。 疯了一样顶弄着深处的宫口,捂着权清总是忍不住呻吟的嘴,猛一挺腰破开宫口插了进去。 “呜———老公……!” 权清双腿颤抖,穴道紧得不像话,整个人都蹿出去一节,腿不住回收却被贺睢之分得更开,穴道骤然吸吮,泄了个彻彻底底。 陈慎喝了点酒,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不一会儿又被酒气热得醒来。 雨夜,他模糊听到了隔壁有动静。半晌过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是权清! 他带着醉意去敲隔壁的门,问道:“权清,你怎么了?” 彼时权清刚刚泄了个干净,身体还一抽一抽的,贺睢之还没射,在他穴里轻插慢顶,揉着腰在子宫里搅动。 听见陈慎的声音,权清紧张地夹紧穴,呜咽着往贺睢之怀里躲。 贺睢之却强硬地掐着人的下巴,语气不善:“你的好哥哥关心你来了,还不应一声?” 门外的陈慎又敲,“权清?出什么事了?” 权清直往后躲,想让贺睢之保护他,却被那根性器插得更深,急喘一声,求道:“不要他,不要他,贺睢之才是……哥哥……” “哥哥……不要他……” 贺睢之才不会这么轻易罢手,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把权清抱起来,如同给小孩把尿似的往门口走。 门外的陈慎过于执着,一直在敲门。 权清又惊又怕地勾着贺睢之的脖子,双腿挥舞也没办法阻止。男人抱着他走,性器在逼穴里抽动不停,每走一步就凶狠地往穴里顶一下。 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地,直到走至门后。陈慎的声音变得很近,敲门声就响在权清耳侧,仿佛被陈慎看着挨操似的。 贺睢之臂力强大,抱着权清继续操穴,性器顶得宫口、宫苞一片麻软。权清紧紧捂着嘴,穴口却咂吮肉棒啧啧有声。 贺睢之喘着气说:“他问你呢,你怎么了?说话。” “怎么不说话,就说你老公正在操你的逼,你爽得要死了,说不出话。” 权清敏感的宫苞被操,打着颤,摇着头啜泣:“不……不……哥哥,不要被他看到……” 谁知这时,一直得不到回应的陈慎突然说道:“权清,我进来了。” 门把手被缓缓按下。 穴道骤然夹到最紧,想要吸出精液一般用力,权清捂着嘴呜呜直叫。 贺睢之不再留手,用力地操穴,在门把手压到底的那一刻,权清两股战战,嘴角流出涎水,翻着眼到了高潮。 穴猛地往上一挺,贺睢之的性器骤然从逼穴滑出,精液一股脑射在了门板上。 “别怕,我锁门了。” 权清浑身瘫软,任由他抱着,逼穴漏水似的流个不停。 陈慎还在推门,贺睢之一拳打在门板上,冷声道:“他做噩梦了,没你什么事。” 陈慎被这一拳吓得酒意都散了大半,愣神几秒,瞬间明白里面在做什么了。 等到隔壁响起关门声,贺睢之抱着权清到书桌。书桌上的陈设还维持着高中时的样子,桌角的书立里放着高中课本,一个破旧的小台灯,和他的笔袋。 贺睢之走到衣柜跟前,拿出权清高中的校服。 权清光着屁股傻傻地趴在桌子上,脑袋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逼穴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淫靡非常。 贺睢之走过去拍拍他的屁股,问:“想什么呢?” 权清眼睛红,鼻子也红,看着他说:“你还没射给我……” 贺睢之笑了一下,问:“怎么?要给我生孩子?” 本是一句荤话,权清却抖了一下,问:“你想要孩子吗?” 贺睢之直觉这应该是个送命题,想着无套内射这么久,权清都没怀孕,肯定是不能生,那自然应该回答不想要,于是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要,有你就够了,你就是我的小宝宝。” “叫爸爸。” 权清瘪着嘴不出声,贺睢之不强求,给他穿好校服外套。 宽大的校服落下来遮住权清细瘦的腰,贺睢之痴迷地用手抚摸,把校服拉到他腰间,一把按住权清,从后面再次插进了逼穴。 里面又紧又热,刚高潮过敏感得直颤,光是轻轻顶了两下,权清就去了一次。 贺睢之喘着气爽得不行,穿着校服的权清几乎和高中生没两样,青涩纯情得不行。男人眸色一沉,迅猛挺身,啪啪操穴。 “要是高中时就认识你该多好。” 权清面朝着窗,耳朵里雨声太大,叫得也没了分寸,不断夹紧想让身后的人也爽一点。 “啊……哥哥,好深,里面顶到了……顶到了……” 贺睢之怕他被人听见,明天又要闹脾气,俯下身,手指塞进权清嘴里。 下身如同打桩一般狠操。 “那时候要是认识你,十八岁就就跟你在一起……让你天天夜夜想着我,再也不认其他的哥哥。” “没有……没有其他的哥哥,只有你……” 贺睢之这才气顺了,顶着宫口开凿,肉环刚被操开过,没几下就丢盔弃甲地敞开,迎龟头进去。 “十八岁就给你开苞,前面后面都被我操。这么多年,我能把你操得……嗯………只闻见我的味道就发情。” “在你的课桌上操你,淫水都滴到卷子上,白天上课,晚上上床……” 他一边说着,权清脑袋里莫名就出现那样的画面,破廉耻地骑在贺睢之身上,要他操自己。 “夹这么紧,要去了是不是?想不想喷?” 权清呜咽着点头,缩着肩抽搐。 “老公射给你,乖乖,腿分开,穴夹紧。” 权清撅着臀,宫口送上去给他操。性器一下子捅进宫腔。穴里猛然抽搐,权清含着他的手指窜上了高潮,逼穴和性器激射出来。 贺睢之握着他的腰猛掼,喘了两声,把权清压在桌子上,抱得死紧,滚烫的精液灌满宫腔。 两个人喘息连连,贺睢之突然拉开他的笔袋,拿出一支粉色的荧光笔。 权清闭着眼,只感觉到冰凉的东西在后臀滑来滑去,等他回过神扭头,借着外面的光看去。 贺睢之的性器插在逼穴里,在他屁股上写大字—— 贺睢之的!!! 连画三个大感叹号,可见多么不满陈慎的存在。权清叹了口气,推开他转过身,就在贺睢之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 权清拉过他攥着笔的手,在自己心脏位置涂了一颗小小的心,歪歪扭扭写着:HSZ。 权清看着他,脸颊遍布热汗和泪水,鬓角的发打湿了粘在脸上,眼睛里有化不开的蜜意,薄唇微动,轻声说:“都是你的,从身到心。” 雨声泼洒中,这句话清晰了然,和我爱你一样动听。贺睢之抱住权清,抱住自己这辈子最亲爱、最珍贵的人。 给我do!
第28章 大山不过是一粒灰尘 第二天清晨,贺睢之早早醒来,刚准备起身,权清就醒了,迷蒙着双眼伸手拉他:“你去哪?” 贺睢之吻他的额头:“我去给你买早餐,再睡会。” 察觉到贴着的额头温度不对,贺睢之脸色一变,用手背测他的温度。 真的有点烫,昨天下着雨本来就凉,再加上裸着做了那么久,一冷一热就容易生病,贺睢之懊悔不已。 “宝贝,你好像有点发烧。” 昨晚闹得太晚,权清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裹了裹被子不说话,把头都埋进被子里。 贺睢之没耽搁,洗漱完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买了药,又买了早餐急匆匆地往回走。 他刚进门,陈慎已经醒了。经过昨天的事也再不装那副笑面虎的模样了,看到他手里的药,冷声冷脸地问:“权清发烧了?” 贺睢之斜了他一眼,心烦意乱地说:“关你什么事。” 权清没在,贺睢之才懒得装。 贺睢之烧了点水,掺好温度,一转身陈慎还站在客厅,说道:“陈医生,还不走等我八抬大轿送你呢?” 说罢进了房间。他把权清哄起来,扶着他的背喂他喝药,这才放他继续睡觉。 大门响了一声,应该是陈慎走了。 贺睢之浸湿毛巾,给权清擦额头的汗,擦手心脚心,物理降温,心想他的抵抗力也太弱了,回去得问问医生该怎么办了。 权清一直睡到中午,贺睢之以为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权清懒懒地睁着眼睛,说:“最近特别容易累,总是困。可能是因为春天吧。” 春困秋乏,权清想着,看贺睢之忙前忙后的,好笑地拉住他:“你别忙啦,小发烧而已不要紧,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贺睢之不满地说:“你要重视起来,健健康康的,怎么三天两头就生病。” 权清为了证明自己只是低烧,很是强健地下床蹦了两下,亲亲贺睢之的脸说:“别担心,等会去医院一趟。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今天就把我爸接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之前在医院,贺睢之总是过一会就要出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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