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慎转过身来,笑道:“你来了。” 贺睢之耳朵一动,你来了,不是你们来了,这男人果然不对劲。 权清拍了拍沙发说:“陈医生,坐。” “叫医生多生分,小时候你都叫哥哥的。” 权清心道不妙,侧头看了眼贺睢之黑如锅底的脸,讪笑道:“你也说了小时候嘛。” 陈慎看着两人坐在一起,目光微沉,转头对着病床上的权父说:“观察几天没问题就可以回家休养了,饮食上注意一下就好。” 权清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说:“多谢你,费心了。” 陈慎接过杯子,手指擦过权清的指尖,微笑着说:“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 “你几点下班?等你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陈慎仰头看着权清,面露惊喜,“真的?我有点想吃你做的番茄炒鸡蛋了。” 权清有点尴尬地挠头,“那有什么好吃的呀。” 陈慎盯着水杯,如同陷入回忆一般:“那次我生病,我爸没在家,你来照顾我的时候就做了那道菜给我吃……我至今都记得。你忘了吗?” 陈慎抬头时,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贺睢之,再看向权清。 贺睢之握紧了拳头,心想要不是在病房,他这沙包大的拳头已经出现在陈慎脸上了。好好的大男人玩什么妲己那一套,怎么还……还…… 贺睢之想了半天,才品出几分茶味。 权清呆头呆脑地往圈套钻,“是吗,这么好吃?那下午我在家招待你吧。” 陈慎这才收起刚才那副小可怜的表情,眼睛眯着笑:“那我就等着了。” 陈慎起身说:“叔叔,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也可以叫我。” 权清想送送他,被陈慎拦住了,“你陪着叔叔吧。” 权清:“那晚上见。” 贺睢之突然站起来跟着陈慎走了出去。 病房门在身后关上,把想要跟出来的权清关在里面。 贺睢之看着陈慎,笑了一下,眼睛却是冷的,“你是叫……陈慎吧?不好意思,不重要的名字记不太清。” 陈慎无所谓地笑笑,递出一张名片,“贺总这个年纪,记忆力不应该这么差。我在神经内科也认识人,如果需要的话,可以为贺总介绍。” 贺睢之接过,看都没看,随手扔进垃圾桶,用纸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仿佛沾了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我劝陈医生还是别太操心别人的家事,不论是我的记忆力,”贺睢之定定地看向陈慎,继续道,“还是权清。” 陈慎表情有一丝不可察的迟滞,随后笑着说,“我还有事要忙,贺总,晚上见了。” 一转身,陈慎那张笑眯眯的面具骤然崩裂,一脸冷然地踏进楼道尽头的电梯,在贺睢之的目光中,电梯门逐渐合上。 陈慎刚走,权清就出来了。看他一脸不爽,强忍火气的样子,问道:“你跟陈医生说什么了?” “啧,我还能把他吃了不成。”捏住他的脸颊肉揉搓。 权清连忙透过窗看了一眼病房内,压低声音说:“干嘛!别让我爸看见了。” 贺睢之这才松手,心疼地揉了揉他脸上的红印,仿佛不是他干的一样。 病房里有护工照看,权清和权建丰光是呆在一个空间内都觉得窒息,两人略坐了一会就又回去了。 权建丰全程一言不发,仿佛没看到权清似的。 出了医院大门时,权清突然转过身对贺睢之说:“谢谢你。” 贺睢之茫然地扭头,问:“什么?” 权清笑着,贺睢之刚认识他时那股郁气,那股陈旧腐朽的感觉,已经逐渐消散了,如同云开雾散一般。 “以前,他这样冷落我,我会难过,反复地想我是不是不够好,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直到后来,我知道我出生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坏事,可我仍旧放不下。” “可是现在,我已经完全不会因为这些事怀疑我自己了。” “我一定很好,贺睢之你才会喜欢我。” 权清转过身看着他,调皮地眨眼:“我说得对吗?” 贺睢之郑重地点头,勾住权清的小指,亲昵地蹭蹭。 两个人先绕路去了一趟菜市场。中午时分,菜市场摩肩接踵,全是接了孩子放学的老人,或者刚下班的妈妈,两个男人逛菜市场就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贺睢之充当拎包侠,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挂在他手上,权清心疼地看他手都被勒红了,从兜里掏出几张纸让他垫着。 嘴里还嘀咕道:“早知道不答应他了,还要让你干活儿。” 贺睢之勾着头去看他,“心疼我啊?” 权清捧着他的脸点头:“可怜呢,贺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贺睢之笑起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那你就在床上多下功夫吧。” 人来人往中偷说这种话,脸皮薄的权清骤然就红了脸,不接茬了。 “干嘛,你想赖账啊。” “你别说了!” 权清买了不少菜,估计够两人吃好几天的,大口袋两人各提一边,小口袋分着拿,贺睢之心里涨满了简单的喜悦,感觉自己和权清真的像新婚夫妻一样。 虽然陈慎点名要吃番茄炒蛋,但权清还是从两三点开始准备,做了不少大菜。 贺睢之坐在餐桌边剥蒜、剥葱、择菜,一刻不停。等到一切准备停当,陈慎也打来电话,说已经下班了,正往这边走。 权清快速把备菜下锅,没一会就端上桌了。陈慎也到了。 权清叫道:“贺睢之,去开门。” 贺睢之撇撇嘴,打开门,盯着陈慎很不友好地看了几秒才放他进屋。 权清正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打好饭,说道:“到啦,快坐吧。” 三个人落座,权清正要坐在陈慎对面,被贺睢之轻轻一拽,两人就换了位置。 权清叹了口气,无奈地想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贺睢之一对一盯防陈慎似的,坚决不给陈慎献殷勤的机会。 除了权清感觉饭桌气氛良好以外,其他两个人火药味极浓,感觉下一刻就要一对一真人线下pk。 权清和陈慎确实很久没见了,两人聊了聊近况。 “你快毕业了?” 权清:“是,大四基本就没课了,只有实习和毕业论文要忙。” 陈慎喝了一口啤酒,“你不考研吗?” “我保研了,不知道能不能保到那个学校。” 陈慎一脸欣赏地说:“很厉害,至少不用吃考研的苦了。” 酒过三巡,三个人里面只有陈慎喝得最多,权清略略喝了一些,就被贺睢之制止了。 三个人正聊着,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春天的雨虽然是一阵阵的,但是陈慎有些醉了,于是权清说:“不然,你今天就在这儿休息吧。” “可以住我爸那间。” 陈慎晕头转向的,原本酒量也不差,但是今天可能聊得热烈,让他上了头。 他看了眼窗外,雨确实很大,再加上已经深夜。 “行,那今天就打扰了。” 权清重新铺了主卧的床,又给他找了新的毛巾和牙刷,正准备伸手去扶陈慎,却被贺睢之抢了先。 贺睢之的手跟铁钳似的抓住陈慎大臂,一把将人丢在床上。 权清急道:“贺睢之!” 却见陈慎坐起来摆摆手,“没事,贺总可能是不小心的。” 贺睢之凑到权清耳边:“确实,我是故意不小心的。” 权清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对陈慎说:“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权清退出去,刚关上主卧的门,就被贺睢之攥住手腕,往房间里拽。 房间里昏暗,外面的雨没有停的迹象,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窗户上,间或伴随着几声雷鸣,闪电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贺睢之将人抵在门后,掐住权清的下颚,垂首吻了上去。舌尖滑进口腔,勾着他的舌头在空气中痴缠交吻。 若隐若现的粉色舌尖在两人口中交换游走。 权清攥紧了贺睢之胸口的衬衣,细细地打着颤。 半晌,男人松开他,权清咽了咽口水,喘着气压低声音问:“你做什么。” 贺睢之看着他,目光沉沉,声音喑哑吐出两个字:“操你。” ====== 爱写一些土梗(我是土狗
第27章 夜晚 轻微强制(算吗)伪•第三人在场 一声闷雷滚过,权清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推着贺睢之说:“隔壁会听到的……” 贺睢之不依,更紧地抱住他磨蹭,隔着那件薄薄的衬衣摩擦权清的乳尖,轻轻拽起来又松开,捏住搓动。 “你小点声儿叫,我轻轻的。” 说是这么说,权清就没见过贺睢之哪一次轻过,每次都狠命地操他。乳尖一个被手指捏着淫虐,另一个隔着衬衣被贺睢之舔弄。 舌头润湿衬衣,透着肉粒的淡粉,被更用力地吸吮。 “哈………贺睢之……别、别舔……好痒……” 权清头靠在门板上喘息,下一秒就被贺睢之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贺睢之解开裤子,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低声说:“起来,对墙跪着。” 权清爬起来,跪在墙跟前。这面墙挨着隔壁,另一边就是陈慎那张床,或许隔壁的人正贴着墙根安眠。 在人前挨操的想象,让权清不停地发着抖,逼穴紧夹,淌出一股水液,渴得如同饥饿的小嘴。 贺睢之脱掉上衣,手摸上权清的逼穴。滚烫的胸膛贴着权清的后背,温热的肌肉触感包裹着他。 “全部湿了,好骚,馋得不行了?” 权清可怜巴巴地回头,祈求道:“轻点操,好不好?” 贺睢之轻笑了一声,“不好。” 说着,他的大腿抵着权清往前两步,权清被顶得贴在墙壁上,如同壁虎一般被男人结实的身躯压着。 贺睢之大腿微张,架着权清的腿无限朝两边分开。 他贴近权清的耳朵,手指尖在逼穴口上下滑动,“听说这个姿势,特别深,能一下子操进宫口。” “小逼好乖,阴唇自己分开了,想吃大鸡巴了是不是。” 男人捏住阴蒂揉捻,指头顶开阴蒂包皮,抵住硬籽按摩,权清缩着臀上下摆动却怎么也逃不开。 整个人都被贺睢之和墙壁紧紧夹住。两只胳膊被贺睢之拉起来按在头顶的墙面上。 贺睢之腰臀微动,“乖乖,水流得都堵不住了。老公这就喂你吃。” “看看能插到哪里……” 贺睢之气息微沉,硬如石头的性器顶着穴口慢慢插入。 “呜………老公,慢、慢点……” “已经很慢了,乖乖。别娇气,放松。” 权清不敢叫,浑身都绷紧了,整个穴都在颤抖着。龟头顶开穴肉,持续往里插入。这个姿势太深,他撅着的屁股被嵌入一根阴茎,深得仿佛要把他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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