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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金丝雀总裁后悔了

时间:2024-11-14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鹤来衣

  陈慎转过身来,笑道:“你来了。”

  贺睢之耳朵一动,你来了,不是你们来了,这男人果然不对劲。

  权清拍了拍沙发说:“陈医生,坐。”

  “叫医生多生分,小时候你都叫哥哥的。”

  权清心道不妙,侧头看了眼贺睢之黑如锅底的脸,讪笑道:“你也说了小时候嘛。”

  陈慎看着两人坐在一起,目光微沉,转头对着病床上的权父说:“观察几天没问题就可以回家休养了,饮食上注意一下就好。”

  权清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说:“多谢你,费心了。”

  陈慎接过杯子,手指擦过权清的指尖,微笑着说:“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

  “你几点下班?等你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陈慎仰头看着权清,面露惊喜,“真的?我有点想吃你做的番茄炒鸡蛋了。”

  权清有点尴尬地挠头,“那有什么好吃的呀。”

  陈慎盯着水杯,如同陷入回忆一般:“那次我生病,我爸没在家,你来照顾我的时候就做了那道菜给我吃……我至今都记得。你忘了吗?”

  陈慎抬头时,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贺睢之,再看向权清。

  贺睢之握紧了拳头,心想要不是在病房,他这沙包大的拳头已经出现在陈慎脸上了。好好的大男人玩什么妲己那一套,怎么还……还……

  贺睢之想了半天,才品出几分茶味。

  权清呆头呆脑地往圈套钻,“是吗,这么好吃?那下午我在家招待你吧。”

  陈慎这才收起刚才那副小可怜的表情,眼睛眯着笑:“那我就等着了。”

  陈慎起身说:“叔叔,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也可以叫我。”

  权清想送送他,被陈慎拦住了,“你陪着叔叔吧。”

  权清:“那晚上见。”

  贺睢之突然站起来跟着陈慎走了出去。

  病房门在身后关上,把想要跟出来的权清关在里面。

  贺睢之看着陈慎,笑了一下,眼睛却是冷的,“你是叫……陈慎吧?不好意思,不重要的名字记不太清。”

  陈慎无所谓地笑笑,递出一张名片,“贺总这个年纪,记忆力不应该这么差。我在神经内科也认识人,如果需要的话,可以为贺总介绍。”

  贺睢之接过,看都没看,随手扔进垃圾桶,用纸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仿佛沾了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我劝陈医生还是别太操心别人的家事,不论是我的记忆力,”贺睢之定定地看向陈慎,继续道,“还是权清。”

  陈慎表情有一丝不可察的迟滞,随后笑着说,“我还有事要忙,贺总,晚上见了。”

  一转身,陈慎那张笑眯眯的面具骤然崩裂,一脸冷然地踏进楼道尽头的电梯,在贺睢之的目光中,电梯门逐渐合上。

  陈慎刚走,权清就出来了。看他一脸不爽,强忍火气的样子,问道:“你跟陈医生说什么了?”

  “啧,我还能把他吃了不成。”捏住他的脸颊肉揉搓。

  权清连忙透过窗看了一眼病房内,压低声音说:“干嘛!别让我爸看见了。”

  贺睢之这才松手,心疼地揉了揉他脸上的红印,仿佛不是他干的一样。

  病房里有护工照看,权清和权建丰光是呆在一个空间内都觉得窒息,两人略坐了一会就又回去了。

  权建丰全程一言不发,仿佛没看到权清似的。

  出了医院大门时,权清突然转过身对贺睢之说:“谢谢你。”

  贺睢之茫然地扭头,问:“什么?”

  权清笑着,贺睢之刚认识他时那股郁气,那股陈旧腐朽的感觉,已经逐渐消散了,如同云开雾散一般。

  “以前,他这样冷落我,我会难过,反复地想我是不是不够好,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直到后来,我知道我出生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坏事,可我仍旧放不下。”

  “可是现在,我已经完全不会因为这些事怀疑我自己了。”

  “我一定很好,贺睢之你才会喜欢我。”

  权清转过身看着他,调皮地眨眼:“我说得对吗?”

  贺睢之郑重地点头,勾住权清的小指,亲昵地蹭蹭。

  两个人先绕路去了一趟菜市场。中午时分,菜市场摩肩接踵,全是接了孩子放学的老人,或者刚下班的妈妈,两个男人逛菜市场就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贺睢之充当拎包侠,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挂在他手上,权清心疼地看他手都被勒红了,从兜里掏出几张纸让他垫着。

  嘴里还嘀咕道:“早知道不答应他了,还要让你干活儿。”

  贺睢之勾着头去看他,“心疼我啊?”

  权清捧着他的脸点头:“可怜呢,贺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贺睢之笑起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那你就在床上多下功夫吧。”

  人来人往中偷说这种话,脸皮薄的权清骤然就红了脸,不接茬了。

  “干嘛,你想赖账啊。”

  “你别说了!”

  权清买了不少菜,估计够两人吃好几天的,大口袋两人各提一边,小口袋分着拿,贺睢之心里涨满了简单的喜悦,感觉自己和权清真的像新婚夫妻一样。

  虽然陈慎点名要吃番茄炒蛋,但权清还是从两三点开始准备,做了不少大菜。

  贺睢之坐在餐桌边剥蒜、剥葱、择菜,一刻不停。等到一切准备停当,陈慎也打来电话,说已经下班了,正往这边走。

  权清快速把备菜下锅,没一会就端上桌了。陈慎也到了。

  权清叫道:“贺睢之,去开门。”

  贺睢之撇撇嘴,打开门,盯着陈慎很不友好地看了几秒才放他进屋。

  权清正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打好饭,说道:“到啦,快坐吧。”

  三个人落座,权清正要坐在陈慎对面,被贺睢之轻轻一拽,两人就换了位置。

  权清叹了口气,无奈地想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贺睢之一对一盯防陈慎似的,坚决不给陈慎献殷勤的机会。

  除了权清感觉饭桌气氛良好以外,其他两个人火药味极浓,感觉下一刻就要一对一真人线下pk。

  权清和陈慎确实很久没见了,两人聊了聊近况。

  “你快毕业了?”

  权清:“是,大四基本就没课了,只有实习和毕业论文要忙。”

  陈慎喝了一口啤酒,“你不考研吗?”

  “我保研了,不知道能不能保到那个学校。”

  陈慎一脸欣赏地说:“很厉害,至少不用吃考研的苦了。”

  酒过三巡,三个人里面只有陈慎喝得最多,权清略略喝了一些,就被贺睢之制止了。

  三个人正聊着,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春天的雨虽然是一阵阵的,但是陈慎有些醉了,于是权清说:“不然,你今天就在这儿休息吧。”

  “可以住我爸那间。”

  陈慎晕头转向的,原本酒量也不差,但是今天可能聊得热烈,让他上了头。

  他看了眼窗外,雨确实很大,再加上已经深夜。

  “行,那今天就打扰了。”

  权清重新铺了主卧的床,又给他找了新的毛巾和牙刷,正准备伸手去扶陈慎,却被贺睢之抢了先。

  贺睢之的手跟铁钳似的抓住陈慎大臂,一把将人丢在床上。

  权清急道:“贺睢之!”

  却见陈慎坐起来摆摆手,“没事,贺总可能是不小心的。”

  贺睢之凑到权清耳边:“确实,我是故意不小心的。”

  权清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对陈慎说:“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权清退出去,刚关上主卧的门,就被贺睢之攥住手腕,往房间里拽。

  房间里昏暗,外面的雨没有停的迹象,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窗户上,间或伴随着几声雷鸣,闪电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贺睢之将人抵在门后,掐住权清的下颚,垂首吻了上去。舌尖滑进口腔,勾着他的舌头在空气中痴缠交吻。

  若隐若现的粉色舌尖在两人口中交换游走。

  权清攥紧了贺睢之胸口的衬衣,细细地打着颤。

  半晌,男人松开他,权清咽了咽口水,喘着气压低声音问:“你做什么。”

  贺睢之看着他,目光沉沉,声音喑哑吐出两个字:“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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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写一些土梗(我是土狗


第27章 夜晚

  轻微强制(算吗)伪•第三人在场

  一声闷雷滚过,权清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推着贺睢之说:“隔壁会听到的……”

  贺睢之不依,更紧地抱住他磨蹭,隔着那件薄薄的衬衣摩擦权清的乳尖,轻轻拽起来又松开,捏住搓动。

  “你小点声儿叫,我轻轻的。”

  说是这么说,权清就没见过贺睢之哪一次轻过,每次都狠命地操他。乳尖一个被手指捏着淫虐,另一个隔着衬衣被贺睢之舔弄。

  舌头润湿衬衣,透着肉粒的淡粉,被更用力地吸吮。

  “哈………贺睢之……别、别舔……好痒……”

  权清头靠在门板上喘息,下一秒就被贺睢之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贺睢之解开裤子,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低声说:“起来,对墙跪着。”

  权清爬起来,跪在墙跟前。这面墙挨着隔壁,另一边就是陈慎那张床,或许隔壁的人正贴着墙根安眠。

  在人前挨操的想象,让权清不停地发着抖,逼穴紧夹,淌出一股水液,渴得如同饥饿的小嘴。

  贺睢之脱掉上衣,手摸上权清的逼穴。滚烫的胸膛贴着权清的后背,温热的肌肉触感包裹着他。

  “全部湿了,好骚,馋得不行了?”

  权清可怜巴巴地回头,祈求道:“轻点操,好不好?”

  贺睢之轻笑了一声,“不好。”

  说着,他的大腿抵着权清往前两步,权清被顶得贴在墙壁上,如同壁虎一般被男人结实的身躯压着。

  贺睢之大腿微张,架着权清的腿无限朝两边分开。

  他贴近权清的耳朵,手指尖在逼穴口上下滑动,“听说这个姿势,特别深,能一下子操进宫口。”

  “小逼好乖,阴唇自己分开了,想吃大鸡巴了是不是。”

  男人捏住阴蒂揉捻,指头顶开阴蒂包皮,抵住硬籽按摩,权清缩着臀上下摆动却怎么也逃不开。

  整个人都被贺睢之和墙壁紧紧夹住。两只胳膊被贺睢之拉起来按在头顶的墙面上。

  贺睢之腰臀微动,“乖乖,水流得都堵不住了。老公这就喂你吃。”

  “看看能插到哪里……”

  贺睢之气息微沉,硬如石头的性器顶着穴口慢慢插入。

  “呜………老公,慢、慢点……”

  “已经很慢了,乖乖。别娇气,放松。”

  权清不敢叫,浑身都绷紧了,整个穴都在颤抖着。龟头顶开穴肉,持续往里插入。这个姿势太深,他撅着的屁股被嵌入一根阴茎,深得仿佛要把他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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