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 杰德的面颊不正常地烫红,他沙哑地喊出声,将上身贴向另一个人,让对方感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我们必须完成这件事……否则我的心脏会爆炸。” 他捏了捏乔纳森裤子里的勃起,仰头发问,“你知道我在求你操我,对吧?” 惯于沉默的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握住了年轻人的手腕,在杰德能够反应过来之前,将他肚皮朝下地按在地板上。 杰德发现自己的下巴和肩膀都受到了撞击,而乔纳森跨坐在他大腿后侧,正要将他的腰抬高,让他的屁股悬在空中,就像是要让杰德准备好在地板上挨操一样。 他对乔纳森突然的急性子感到震惊,也为自己此时的姿势感到羞耻,于是声音嘶哑,但语气轻松地抗议:“这是什么意思?我连张床垫都配不上吗?” 乔纳森握着刀,用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割开年轻人的牛仔裤,将它和内裤一起撕下来,然后伸手捂住那张不停抱怨的嘴。 虽然环境不够浪漫,杰德还是在顽固地勃起。杀手又停顿了片刻,才几乎是犹豫地,慢慢将手伸向年轻人的阴茎,将它握住,上下抽动了几次。 仅仅是这个程度的碰触,杰德就心甘情愿地闭上了嘴,双手撑在地板上,重复将自己撞进杀手的拳头里。 乔纳森观察着年轻人的反应,确认他不会大吵大嚷,才收回前方那只手,摸索到长裤拉链,将它解开,再拉下内裤,以释放自己的勃起。 杰德的确听见了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但万万没想到乔纳森会就这样握着他的阴茎往自己的入口处顶,并企图用蛮力推入。 乔纳森当然没有成功,而杰德在那一瞬间的剧痛中哭了出来:“我操……” 而导致眼前痛苦和困境的问题是:乔纳森的性知识非常浅显。 当然,乔纳森听过和见过的事情足够他建立关于性关系的概念。他在童年时代见过长兄将女孩带进卧室,然后制造噪音。绿岸病院也不是性的荒漠,值班护士和医生之间,甚至医生和病患之间,总存在一些隐秘的互动。 他知道性是成年人的取乐方式,也在荷尔蒙作用下触摸过自己,追逐过那种潮热的感觉。但一切都是模糊的,不像是杰德·戴维斯能将他带到的那个高度。 现在年轻人要求乔纳森操他,而乔纳森就要这样做,还能有什么问题? 在杀手再次试图打破他时,杰德忍住了喉咙里的痛苦尖叫,挣扎着向前爬了一段距离,然后回头,“乔纳森——乔恩——停下!” 乔纳森停下动作,有点恍惚地抬起头。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年轻人叫出自己的昵称,事实上,很少有人直呼他的昵称——连塔克夫妇也很少称呼,连他们都更习惯喊他的全名。 杰德看了看杀手面无表情的脸,再低头看向他全部的长度和厚度,更加猛烈地摇头:“你还不如直接用刀捅死我。” 虽说,杰德也拿不准乔纳森会不会操完他之后再捅他一刀,权作余兴节目。 他脱下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润滑油,向乔纳森展示,并慢吞吞地道:“我还是建议到床上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乔纳森可能是流露了些许恼怒,在杰德能够认真分辨之前,他抓住年轻人的腰,将他扛到肩上。杰德沉重地喘了一口气,然后听见杀手随便推开了某扇门,将他扔在一张床铺上。 呻吟着从床板上爬起来的时候,杰德几乎在内心对自己冷嘲:看吧,这就是你乞求来的东西。稍有自尊的娼妓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对待。 杰德平静地脱掉自己的上衣,再将裤子和鞋子踢到床下。在乔纳森朝润滑油伸手时,他摇了摇头,“这个可以稍后使用……你先脱掉裤子。” 这是间简陋的卧室,除硬板床和一个矮柜外别无他物,一盏瓦数不高的顶灯高挂在菱形窗边,照亮年轻人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杰德毫无顾忌地向大多数伤痕的始作俑者展示自己,修长健康、覆盖着薄薄肌肉的长腿和手臂,运动和日光共同打造的麦色肌肤,平坦的小腹,流畅的腰线,饱满的圆臀、挺立的阴茎…… 乔纳森站在床架前方,不仅慢条斯理地脱掉了长裤,还除去了上衣,蓝眼睛始终看着床上的风景。 “过来。” 杰德跪在床铺上,朝他伸出手臂。 乔纳森上了床,迅速将年轻人推倒,一根粗长阴茎趾高气昂地指向杰德的下腹部。 “我的肚子已经开始打结了。” 杰德微笑着,蛇一样向下滑动,直到能够与乔纳森的性器面对面,他朝它呵出一口热气,又伸出粉红的舌尖,从根部向上舔舐。 乔纳森喉结滚动,眼睛紧盯着杰德的嘴。 “放心,我没打算咬人。” 年轻人轻笑一声,然后鼓起脸颊,张嘴将乔纳森的阴茎含住,然后一吞到底。 杰德从没给男人口交过,不过他是个好色之徒,能够灵活地将自己获取快感的经验应用在乔纳森身上。他做了一次深喉,让杀手闷哼着拱起了背,再缓缓将大阴茎吐出。 “我猜我们不能太急了,嗯哼?” 闭嘴。乔纳森抓住他的头发,以眼神告诫。 那张恼人的嘴没有闭上。杰德的嘴唇沿着柱身轻轻拖曳,就像许多个小小的亲吻,然后用温暖的口腔裹住前端部分,舌头同时缠绕上来。作为反馈,眼前那片苍白结实的腹肌抽搐并收紧,乔纳森似乎不自觉地吸了一口气,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惊讶。 杰德没打算就这样把乔纳森口出来,这只是一点前戏,当他感到嘴巴开始发酸,就停止了吸吮。他的体温还是很高,面颊依然在发烫,但原本发干的嘴唇已经被津液和前液濡湿了。 乔纳森的阴茎还在他眼前杵着,杰德伸手比划他的长度,又捏了捏囊袋部分,脸上泛起笑意:“所以这就是你藏在工装制服下面的东西。你不应该去杀人,很多寂寞人妻正在家中等你敲门。” 杀手拉了拉他的头发,他不满足于手的碰触,他现在更想填满那张嘴。 “别急。” 杰德用手指勾起一丝前液,然后当着乔纳森的面,将那根手指放进嘴里舔舐。他知道事情会怎样发生,而且他的阴茎正在为此硬得发疼,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被这根巨大肉棒撑开,杰德的胸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但还有必须的准备工作要做。 杰德又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可以撑起上身,伸手够到那瓶润滑油,首先润湿一根手指,然后屈起双腿,慢慢涂抹入口,并将那根手指插入自己。只是一根细长的手指而已,但异物的感觉还是让他溢出一丝呻吟。 乔纳森冰一样的蓝眼睛紧紧盯着杰德的动作,年轻人的手指在身下进进出出,因杀手耳力过人,他甚至能听到那个小洞里手指与粘膜摩擦的声音。 在杰德尝试第二根手指时,乔纳森打断了他的动作。拿过润滑油,乔纳森将凉滑的油性液体倒在自己手上,然后模仿着年轻人的动作,将食指抵到那个略微张开的洞口,绕了一圈,再插进去。 两人的手指周长显然是有差异的,杰德的呼吸变得更重了。但乔纳森平淡地抽插了一会儿,没有什么感觉,这是必须的过程吗?他开始觉得乏味。 直到他的手指擦过某个触点,杰德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那声音并不烦人,反而有点悦耳。乔纳森微微抬眼,观察着年轻人的反应,将手指滑得更深,直到全部长度没入。 杰德低低地喘息着,间或泄露一丝呻吟。而乔纳森一边感受着年轻人的温暖、柔软和紧致,一边捕捉那些令人愉悦的声音。 一段时间后,杰德正准备指导乔纳森加入第二根手指,突然感到后者已经抽离,然后自己的腿窝被抓住,双腿被向上推起。 他看向依然面无表情,但每一块肌肉都散发出焦躁信号的乔纳森,无声地笑了。在接受真正的东西之前,他可能还要一根或两根手指的扩张,否则极有可能受到伤害。但杰德只是配合着展开身体,准备迎接入侵。 “你可以进来了。” 他说出邀请,同时不自觉地抓紧身下的布料。 乔纳森握住年轻人的双腿,往后退了一寸,在再次被催促之前,挺身而入。 杰德撕烂了床单,眼角飚出生理性的泪水。太痛了。太痛了。比他期待中更多的疼痛。显然他又托大了一次,不过会有人死在一根阴茎下吗? 乔纳森低头看着两人相接的地方,有血丝在顺着被撑大的穴口流出,在偏上的位置,杰德原本精神奕奕的阴茎因疼痛而变软了,腰腹上是涔涔冷汗,那些糟糕的穿刺伤已经不会再流血了,只是留下几道伤疤而已。 杀手抿了抿唇,没有立即推动自己的阴茎,而是俯下身,用嘴唇轻碰那些刀伤,然后张嘴,在旁边完好的皮肤上轻轻啃啮。 杰德尖叫起来,无力地摆动着脑袋:“不要这样做……操我,只要操我就好……我打赌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把我吊起来,用刀子刺伤我,掐住我的喉咙,让我流血,让我呻吟——啊!” 乔纳森如他所愿,用力插入这具病态的身体,随即完整地拔出。 杰德哭了:“你会把我捆起来,绑在一张床上,然后粗暴地剥光我的衣服,扇我耳光,强迫我把腿张开——” 乔纳森用掐喉的方式使杰德闭嘴了。他的阴茎再次插进来,坚决而缓慢地抽动着,每一下都更加深入,更加用力。 杰德停止了疯狂的胡言乱语,只是扭动着身子呻吟。他的阴茎再次有了感觉,于是想要伸手去触碰,但乔纳森忽然松开了他的脖子,转而将他的手腕按住。 “哦求你了……” 乔纳森将杰德的双腿放开,让它们稳稳地夹在自己腰上,一手按住年轻人的右手,一手压住他的腰,不允许他动,也不允许他触摸。 “操你的唔!” 那张试图破口大骂的嘴也被乔纳森堵住了。杀手没有亲吻他的意图,只是在那双嘴唇上啃咬,吮吸,直到两人唇齿间出现铁锈味。 杰德再次体会到了那种被全面压制的屈辱感受,同时有一个尺寸过人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抽插磨蹭。 乔纳森只在最初给了他适应的时间,现在已经进入专注追求自己快乐的阶段,毫不留情地在那狭小甬道里冲撞,几乎要把阴囊也挤进来。 但是好极了。这感觉好极了。 杰德抬起没有被压制的那只左手,将它放在乔纳森背上,没有抓挠,而是轻轻地抚摸。睁大的双眼仿佛在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又好像已经失明了。 乔纳森低吼了一声,下身猛烈抽插几轮后,用力压着杰德完成了射精,又躺了几分钟后,才慢慢抽出来,期间一直专注地看着那个红肿的入口,以及随着动作流出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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