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算作安慰的是,卡拉汉丝毫没有在男孩的羞耻中嘲弄他的意思,一只干燥温暖的手很快握住了那个热荡的器官,慢慢抚弄安慰。席德喘息着闭上眼,轻轻将自己往卡拉汉手掌中递送。 直到湿热的触感从阴茎上传来,席德震惊地睁开双眼:“什么……不……停下!” 温热的触感从阴茎上传来时,席德几乎要哭了——卡拉汉在给他口交?! 卡拉汉非常喜欢席德这样对待自己的时刻,所以想在男孩身上也试试,他的尖牙对这项活动有些妨碍,碰疼了那个娇嫩的器官,也让席德试图并拢大腿。卡拉汉抓住男孩的膝盖下方制止他这样做,然后想了想,避开牙齿,只用嘴唇和舌头轻抚那个颤抖的器官。 席德打了个寒颤。他有限的口交体验都来自香软甜蜜的女性,她们的唇舌动作都是温软轻柔的,不像卡拉汉这样粗糙尴尬,间或还让他发疼,但是——但是……天啊!他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越来越急迫地将下身压在卡拉汉脸上。 几分钟后,卡拉汉的大手代替了他的嘴,他一边有节奏地撸动男孩的性器,一边毫无章法地亲吻男孩平坦而紧绷的小腹,直到年轻的身体不可抗拒地拱起,张开的嘴唇里发出悦耳的叫声。 席德发泄出来的下一刻,就被卡拉汉拉起来,然后一根坚硬炙热的阴茎捅到他脸前。没有多少犹豫,年轻人将手放上去,同时鼓起脸颊,张嘴吮吸,舌尖的每一次滑动都能导致头顶粗犷的喘息。 席德依旧无法将这根尺寸、质感都与自己大不相同的阴茎完全含进嘴里,不过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虽然卡拉汉还是会在兴奋时试图刺入更深,席德只在保证不伤到下颌的前提下保持配合。 他握住肉柱的下半部分,吮吸沉甸甸的囊袋,轻舔包皮下那根细细的肉线,抚摸厚实弯曲的肉脊,并惊惧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掌握了为男人口交的技巧。而且这一切对他来说不再那么困难——特别是有两只手掌正在热切抚摸他的脖子和后背时。 卡拉汉其实很想捧住男孩鼓起的脸,深深地操他的喉咙,但那样行不通,他只好将注意力放在光滑漂亮的脊背上。 一段时间后,席德必须停下来休息,缓解下颌的酸胀。卡拉汉直接将他推倒,一根手指精准地刺入后穴。 “等等——”席德头皮发麻,立马用屈腿挡在两人中间。 卡拉汉低吼着表示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目光炽热地看向男孩,阴茎就抵在席德的大腿上,又红又热,简直想要炸开。 席德感受到了那个,他咽了下口水,脸颊红出新的色度。 “我的行李箱……去把那个小瓶子拿回来。” 除了害羞,卡拉汉没有从男孩的表情中看出别的意思,于是照做了,从席德的衣服里翻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瓶带回床上。 席德决定不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带上这东西。他沉默地将瓶盖拧开,拉过卡拉汉的手,将润滑液倒在他掌心里。 冰凉滑腻的液体唤起了卡拉汉的记忆,他知道这东西能够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起到帮助作用。见卡拉汉已经明白,席德就将润滑液递给了他,然后将两个枕头拉过来,垫在腰后。 卡拉汉从男孩的举动中分辨出配合的意味,出于自己也想不明白的情绪,在接下来的润滑扩张过程中,他做到了十分的耐心。直到席德呻吟着,不耐烦地用脚后跟敲打他的后腰,才抽出手指,准备将男孩翻面。 这时席德扭动着抗议道:“不,我要看着你……卡拉汉,让我看着你的脸。” 在他们仅有的几次经历里,要么是卡拉汉戴着面具,要么是席德被蒙住眼睛,即便如此,杀手还是倾向于背后位。 绿眼睛里欲望浮动,但还是有一种清澈见底的感觉。卡拉汉情不自禁地附身,亲吻男孩的嘴唇,同时沉身将自己的巨物一推而入,正如记忆中完美契合。 席德的呻吟在卡拉汉嘴里转变成尖叫,他感觉自己被填充被塞满,后穴又热又涨。 卡拉汉也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身来往下看,那个小小的洞被拉得那么宽,紧紧咬住他的大阴茎。但他暂时还不能动,需要给他的男孩一些时间适应。 然后席德发现卡拉汉正抱着自己,哄小孩一样摇晃,不禁有些想笑。 卡拉汉低头亲了亲他带笑的眼角,又停顿了半分钟,然后是更深的推入,抽出,再推入,动作越来越迅猛急速,并将男孩的一只手拉到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让他感受来自内部的隆起。 席德既惊讶又恐惧。他的身体完全地接纳了卡拉汉,没有流血也没有撕裂,只有一根滚烫的阴茎在体内跳动,没有任何技巧地抽插,每一下都碾压过他的前列腺。 “用……用力……就是那里……” 席德眼泪汪汪地抓住卡拉汉的手臂,求他把自己带进更沉沦的境界。 棕眼睛中闪过掠夺性的光芒,卡拉汉突然地抽出,然后再次猛冲。他用更野蛮更残酷更突显兽性的方式操席德,将男孩的双腿推到胸前以便深入,捏住男孩的下巴迫使他直视两人交媾的画面。 在射精之前,席德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卡拉汉舔舐他的泪水,同时把每一滴浓稠的精液留在席德的肚子里,并长久地留在那里,品尝阴茎被紧紧包裹的舒适感。 — 珀尔猛地睁开眼睛,透过半遮式的头盔,看见熟悉的实验室场景,以及菲利普白袍下的帆布鞋。 她感觉有些犯恶心,掀开头盔,扯掉手臂上的电极贴片,从传送舱中坐起来。 斯卡立即递过来一杯葡萄糖溶液:“喝了它。” 洛伦兹则抱着平板,两眼发亮地盯着她:“怎么样?你见到目标了吗?” 珀尔慢慢喝下半杯糖水,才缓过气来,回答研究员的问题:“我见到了席德,也送出了警告,但是……你的定位不太准确,我花了一点时间寻找他,所以根本没机会和他详谈。” “你有告诉他必须离开赫若伍德?” 洛伦兹问。 珀尔点头,随后苦恼地按住眉心:“恐怕那孩子不会把来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的话当真。” 斯卡一边迅速记录数据,一边头也不抬地道:“没关系,既然珀尔特工已经证明传送是可行的,我们就能再次和目标接触。” 洛伦兹抱肩而立,冷静地提醒:“若每次传送都只能停留三十分钟左右,而定位又达不到点对点的精准,我们只是在继续浪费时间。” 斯卡停下动作,扶了扶眼镜。 珀尔则站起来,严肃地看着同事:“我们已经讨论过,非必要情况不使用狄皮斯。” “这也是阿尔曼教授的建议。” “但是他不稳定……” 斯卡小心地举手发言:“事实上,我已经计算过狄皮斯与匣世界的波长适配度,如果由他来执行传送,或许停留时间能达到六个小时——甚至以上。” 又道:“而且,如果我们不是‘使用’,而是‘派遣’狄皮斯特工,他会更加稳定。” 珀尔沉默了片刻,才走到联合屏幕前,询问斯卡:“下一次传送可以安排在什么时候?”
第20章 湮灭(1) The Final Chapter 一 卡拉汉很早就醒了,其时天色未明,室内还残留着微蓝的月色,虽是盛夏时节,也有些微凉意。杀手对温度变化没那么敏感,但席德正躺在他怀里,脑袋枕在卡拉汉手臂上,双手侧放在身前,睡梦正酣,吹息轻浅,留有几个吻痕的肩膀裸露在外。 卡拉汉用没被男孩压住的那条胳膊捞起被他们挤到床边的薄被,把自己和席德都盖住,再将手臂压在席德腰上,然后继续看着男孩的睡颜,一根一根地数他的睫毛。 然而睫毛浓密,数学又并非卡拉汉的强项,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光渐亮,席德面颊匀红,微皱的眉心也逐渐展开,额前浮起一层薄汗。 卡拉汉又看了一会儿,被子下的手不安分地移动起来。 他先用两根手指夹住男孩的乳头拉扯玩弄,在顺着腰线下移,反复抚摸柔软平坦的小腹,最后摸进了男孩的大腿间。那里的触感格外光滑,他留恋不舍地在那一带徘徊了好一会儿,感觉还是不够,于是轻轻抽出被席德枕住的胳膊。 见男孩依然紧闭双眼,但用力将脸压进枕头里,杀手无声地笑了,拉开薄被,翻身到席德上方,两手撑在他胯骨两侧,将脸埋进男孩大腿间,用又湿又热的舌头舔那片柔软光滑的皮肤,并附赠了一些吮吻。 席德咬着下唇,压低呻吟声,手指却抠进了床单。 在卡拉汉鼻子上方,男孩的阴茎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前液的水珠已经滴湿浅色的毛发。卡拉汉故意不予理会,而是继续在席德大腿内侧制造紫红的痕迹,同时分出一只手继续往下摸索,揉过紧实修长的小腿,再捉住细巧的脚踝。 他的舔吻很快也积极地跟了过去。席德咬住拇指,对着枕头喘气,怀疑卡拉汉是想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涂上口水,用气味标记。这实际上有点恶心,但他的阴茎兴奋地颤抖着,脚趾也兴奋地弯曲起来。 卡拉汉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慢慢吻过弓形的脚背,舌尖在趾缝间湿漉漉地扫过,又将大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它,让男孩嘴里发出甜蜜且响亮的喘息声。 然后卡拉汉恶劣地退出了。他收回放在席德身上的手,将上半身撑起,悬在半空中,满意地俯视男孩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席德不安地等待了一会儿,发现卡拉汉是决意要将他扔在半空中后,终于不满地睁开眼,埋怨道:“哦,卡拉汉……你不能这么小气。” 杀手带着一点戏弄的微笑,将一只大手按在男孩胸前,就像捕食者用前爪踩住一只猎物。席德因脑中浮现的幻想喘息了一下,他伸臂将卡拉汉的脖子拉下来,胡乱亲吻了一通,在后者松懈时趁机抬腰磨蹭。 两根阴茎相触的感觉总是很神奇的,席德在粗野的抚摸中响亮地呻吟着,但当卡拉汉将手指伸进他的屁股时,还是不得不夹住双腿:“不行……今天不行,我不能再来一次了。” 卡拉汉看起来很失望。他拉开男孩的双腿,检查那个小洞,它在昨晚遭受了性狂的攻击,曾经拉伸到难以置信的宽度,此时已经合拢了,只是边缘还有些红肿。卡拉汉用一根手指在里面轻轻探索,感觉内壁不同寻常的火热。 同为男性,席德能够理解欲望无法释放的难受,更别提他的阴茎此时也在流水。然后他发现卡拉汉的手已经离开他的后穴,但不自觉地流连在大腿间。 一种隐秘的期待袭来,席德脸颊烧红,低声道:“你可以用它……我是说,你可以用我的腿。” 卡拉汉歪了歪头,一时间没有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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