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跟我来。” 他们来到窗台下的破沙发,它是一张二人座,对卡拉汉来说就像一张板凳。于是席德干脆面对面,分开双腿跨坐在卡拉汉身上,低头解开后者的裤子,灵活地握住那个器官。 他们都进行了劳动,还没洗去汗液和灰尘,所以席德只打算提供一个手活。将包皮拉下去,轻挠敏感的冠沟,拇指蘸着凉而粘的性液在蘑菇头上画圈……他满意地听见低沉的喘息声从上方传来。 席德一直是个温柔体贴的情人,愿意在性事中取悦搭档。虽然最近接触的都是新项目,但他擅长学习。 卡拉汉想要更多,更彻底的碰触,不过他们刚刚经历一场谈话,现在应该由席德来掌握节奏。他只是把男孩按在胸前,一下接一下地抚摸他的后背,眼睛则落在那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那里还有昨夜的吻痕,卡拉汉很想再制造一些。 席德双手持握卡拉汉的阴茎,卖力套弄。他有点好奇:“你之前有这样做过吗?我是说……摸一摸自己?” 卡拉汉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然后如实摇头。这答案让席德在吃惊之余还有些莫名的兴奋,他有点喜欢自己是卡拉汉唯一的性经验。 话说回来,这也意味着卡拉汉在他得到的第一个口交里就被咬伤了。 感觉牛仔裤里越来越紧,席德挺腰在卡拉汉身上蹭了一下:“你也碰碰我……” 卡拉汉毫不犹豫地轻咬男孩的脖子,同时扯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去的时候,卡拉汉摸到了内裤前方的一个湿点,他故意隔着一层布料握住年轻蓬勃的性器,想把他的男孩彻底弄湿。 席德没有发现杀手的坏心思,他靠在卡拉汉身上喘息,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亲吻,手底动作也并未停下。但直到他颤抖着弄脏内裤,手腕也开始酸痛,卡拉汉还是坚挺如初,丝毫没有登顶的意思。 “……你可真是个硬汉。” 席德抱怨着,在卡拉汉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从膝盖上滑下来,跪到他的双腿之间。仅仅如此,那根阴茎就在他面前急不可耐地抽动了一下。 男孩还是先将手放下去,他正常尺寸的手被大家伙惊人的腰围衬托成了孩童版本。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曾经被它拉伸,填满,席德就觉得胃部痉挛,以及无法回避的,一丝渴望。 他低头将阴茎头部含住,这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学会了收敛牙齿,细心地用舌头舔过龟头缝隙、冠状沟。他尝到前液的咸味,和一些汗味,以及浓郁的男性麝香味,但并不反感。 当席德柔软的嘴唇从阴茎根部一路亲吻到尖端时,卡拉汉沉重地叹息着,他必须努力克制冲撞那张嘴的欲望。每当那条湿滑的舌头拖过脉动的血管,卡拉汉都觉得脑后有闪电划过,他的目光从未从席德脸上移开。 席德慢慢地揉按那个有分量的球囊,他们从来没使用过安全套,卡拉汉似乎特别喜欢用精液染白他的内壁,而每次被浇灌过,他都有一种诡异的饱腹感。如果他是女孩,可能早已怀上卡拉汉的孩子。 面红耳赤中,席德抬起眼睛,一面与卡拉汉对视,一面调整角度,将那根阴茎吞咽至更深、更深,直到扎入喉咙。他没有作呕,但绿眼睛迅速湿润了。 卡拉汉眼前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男孩的头发,不确定是要将席德固定在那里,还是把他往后拉,避免伤到那张嘴。 席德无法控制地分泌唾液,他放松喉咙以适应入侵,因为卡拉汉没有鲁莽地往前撞,这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难受。 然后他小幅度地前后移动,哼唱着震动喉咙,很快就感觉卡拉汉的手在他头发间收紧,阴茎也在他舌头上跳动。没过多久,一股精液射中他的上颚,席德来不及撤退,接下来的几波也喷射在他口腔里。 一部分顺着食管被吞咽下去,另一部分随着卡拉汉缓慢抽离的动作,沿着男孩的下巴流下来。杀手几乎花了两秒钟欣赏这个画面,才将席德拉起来,抱在腿上。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心跳。 - 虽然席德希望当晚能够睡在床上,但直到天色昏暗,烛灯燃起,卡拉汉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他已经将几个部件完成,剩下的组合和加固步骤最好在房间里进行。 席德靠在门边看着卡拉汉解决榫卯问题,为了方便工作,他没有穿上衣,可观的肌肉随着敲打动作鼓起,相当赏心悦目。 他发现卡拉汉的成品和自己给出的图纸并不完全一样,看起来更加……坚固? 或许是为了承受两个人的体重。 也快或许是为了承受两个人会在床上做的一些事情。 共进三餐。清理房间。更换家具。交换礼物。沟通。拥抱。性。 席德会说他们基本上已经走完了发展一段亲密关系的所有流程,只是部分项目的顺序不太对。 “卡拉汉……你有想过将老人下葬吗?在森林里,或者就在屋后,给他立一个墓碑?” 考虑到他们即将走到同居阶段,如果老守林人灵魂尚存,可能不会喜欢自己看见的内容。 闻言,卡拉汉停顿了一下,随后摇头,又朝屋后方向指了指,示意男孩应该去洗个澡。 “我知道了。” 席德也很想尽快摆脱这个灰头土脸的形象,但他还是鼓了股脸颊,“真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模样。” 卡拉汉拿起一块木板,继续敲打,没有回头。 男孩慢慢朝浴室走去,他有隐约察觉到,卡拉汉和老守林人的故事可能并不是一个孤独的老人收养了一个可怜的孩子那样简单。卡拉汉身上陈旧的烧伤,木屋里没有第二张床,也没有男孩成长的痕迹…… 席德平静地抓起一根木棍,将挂在屋檐下的一个蜘蛛卵囊打落,心想:一切都过去了,接下来都是他们两个人的日子。 - 沐浴之后,席德就累得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按理说他们其实可以返回夏屋睡觉,但席德想在他的新男友家过夜。 他不知道卡拉汉究竟是什么时候完成工作的,只知道半夜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床上了,坚硬的榻榻米床架上垫了两层棉被和一张毛毯,来自夏屋的旧毯子盖在他们身上。新家具没有经过晾晒,散发出新鲜的木香。 卡拉汉侧躺在男孩身边,单手搂住他,就像一堵石墙,给他营造了一个黑暗但安全的小空间。席德微笑着合上眼,继续安稳的睡眠。 直到次日清晨,他无奈地被卡拉汉的荣耀晨光戳醒。 好吧,这可以理解,他的男友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巨人,昨天只是出于体贴,才将所有力气放在了劈砍木头上。 席德翻身起来,连带身上的布料一起滑落。他发现他们两个都是裸睡的,肯定是卡拉汉昨晚将男孩抱上床的时候脱掉了他的内裤。 带着好笑的报复心屈指弹了弹那根朝气蓬勃的阴茎,席德没有再理会它,而是弯腰将嘴唇和牙齿贴在卡拉汉的锁骨上轻轻啃咬,感到他有睁眼的打算时,贴着皮肤轻声命令道:“不许动。” 夜魔杀手立即安静了。 男孩接着亲吻他的脖子。这似乎是皮糙肉厚的卡拉汉身上唯一能留下吻痕的位置,于是席德重重地吸出几枚红印。 另一处席德很喜欢地方是卡拉汉的胸膛,这里有很多伤疤,但不影响那些手感上佳的胸肌,“没有别的意思,但我会说你的胸很大。” 席德轻笑着,一边用手抚摸,一边着重吮吸卡拉汉的乳头,然后看到它们挺立变硬了。年轻人的心砰砰跳着,将自己浅色的乳晕贴上去,紧挨着互相碾磨,他很快也勃起了。 卡拉汉没有睁开眼睛,但趁机在他股缝间摩擦戳动,几次都顶中了正确位置。 席德喘息着按住他的肩膀:“不可以。我也想要,但是我们没有润滑油……” 即便没有造成勃起障碍,前几次缺乏润滑的撕裂体验也足以对席德造成心理阴影。 卡拉汉在将一根手指插进席德体内的同时睁开眼睛,双瞳中的热度足以让席德融化。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脸庞在晨光中慢慢变红:“我……我的意思是……我们……” 够了。卡拉汉用嘴堵住他,他们交换了一个不是那么清新的早安吻,然后大个子松开男孩,毫不优雅地跨下床,走出卧室。 席德躺在他们的新床上等待着,脑中模糊闪过新婚、新娘、新郎等意象。 卡拉汉很快端着一个小小的容器回到床边,那里面装着乳白色、半凝结的油膏,气味有点浓烈,席德仿佛之前也在卡拉汉身上闻到过类似的味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油脂,但从质地来看,它的确能提供帮助。 “我们可以用这个。”席德决定相信他不会对这种原始润滑油过敏。 卡拉汉很快跪到床上,将油脂放在一边,他要先从抚摸开始。他的男孩非常漂亮,卡拉汉一直知道这件事,但一个躺在浅金色光线里的席德看起来更加青涩可口,就像一枚可以被采撷的夏日鲜果。 杀手的膝盖在席德盆骨两侧下陷,他的一只手极缓慢地从男孩的肩膀移动到腰侧,另一只手则松松地握住男孩的阴茎。席德躺在那里,双腿张开,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白皙的皮肤逐渐变红,同时沁出一身薄汗。 卡拉汉俯身,没有给席德疑惑的时间,用舌头舔走一层男孩的气味,并一路向下,直到胯骨上方,在那里亲吻他颤抖的皮肤。 “嗯……”席德没有太多意志力去克制愉悦的呻吟,况且,在这里,只有卡拉汉和他,没有其他人。 席德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卡拉汉的嘴和手指上,他注意到卡拉汉试图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并向前推,原以为对方是打算使用那些油脂了,但在卡拉汉调整他们的位置后,席德发现了大个子的想法。 “等等,啊,卡拉汉……” 男孩用大腿夹住卡拉汉头部两侧,试图阻止他用舌头舔自己的后面。但卡拉汉不会被这么一点微弱的力量阻挠,他抓住席德的腿窝,舌尖滑落到那个小小的入口处,突破了紧绷的肌肉环,然后轻推而入,浅浅地搅动。 “嗯啊……” 席德顿时被卸去力量。湿软舌头和干燥手指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加上隐秘部位被亲密接触的羞耻感,他在高温中几近神志不清。 卡拉汉对男孩发出的声音非常满意,将它们当作最好的称赞。他抬起头,用手指挖出一大团油脂,将它送入那个已经有些湿润的小洞,在内壁上缓缓推开,直到他粗壮的手指能够轻松地滑进滑出。 “够了,够了……卡拉,我要你进来。” 前戏已经足够漫长,席德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疼的,现在他只想被充满。 卡拉汉抽出手指,把另一团油脂在手掌中捂化,从头至尾地胡乱涂满自己的阴茎,他也快要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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