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有三层,一片漆黑,只有墙根上的苔藓发出一点幽幽的荧光,如同磷火一般。真的很像在墓地里行走,劳伦斯时不时会踩到地上的杂物,那种声音就像是踩断了人骨,我每次听到都全身发抖。劳伦斯才不会安慰我,他在忙着捏我的屁股,像个猥亵人质的变态绑匪。我敢怒不敢言,愈发深信他是为了性骚扰我才非要带我进来的。我感到害怕时候,他总是性欲高涨。 我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吓得我全身鸡皮疙瘩,双腿无意识地踢蹬起来,就像在地面上慌慌张张地逃跑。但我忘了我还在劳伦斯背上了,一脚踢中了他的腹肌。那真够结实的,感觉就像踢到了铁板。劳伦斯狠狠扇了我的屁股,肉都抖起来了,我立时疼的抽泣,羞耻的满脸通红,再也不敢乱动。他手劲太大,那两瓣肉绝对已经跟我的脸一样红了。 我们凝神静听刚才那是什么动静。我隐约听到了喘息声,还有呻吟声,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脸更红了。小镇就是这样,年轻情侣喜欢在废弃的建筑里野战,一则为了试胆找刺激,二则为了掩人耳目地偷情。小地方都是熟人社会,去旅馆开个房马上就会传开。只是我没想到他们连孤儿院都不肯放过,多少有点变态了。一想到变态我就下意识地去看劳伦斯。这个是大变态。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表情,但我知道他在笑,捏我屁股的动作越来越煽情了。我浑身发软,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雷伊,”劳伦斯压低声音说,“你小时候的房间号是多少?” 我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我的大脑在试图救我的命,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地顺从了绑匪,“……303。” 劳伦斯扛着我来到那个房间,一脚踹开门,发出一声巨响。飘飞的灰尘呛的我咳嗽起来,劳伦斯一把把我甩到床板上,我惊呼一声,后背没有任何缓冲就撞上了木板,疼的我想吐血。他还是这么粗暴。我喘息着倚在床头看他,劳伦斯太高了,我看他的视角低,就像是受害者在看强奸犯,眼神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劳伦斯笑的愈发兴奋,用一种惊人的速度硬了起来,一把把我推倒在床,我的衣服三两下就被他撕成了碎片。 隔壁竟然也有人在做,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好棒,查理,你太棒了……”“哦,艾米莉,你里面好紧……”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听的我面红耳赤,愈发抗拒在这里做爱。劳伦斯的好胜心被激发起来,低笑着在我耳边说:“雷伊,你说是我猛还是那个‘查理’猛?” “肯定是你……”我简直没法想象要是有人比劳伦斯还厉害,那人的性伴侣得有个多耐操的身子啊。劳伦斯对这个回答还不够满意,他继续说道:“我们得找个评判标准,是吧?” 我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劳伦斯撑在我身上,露出一个邪佞又色气的笑容,“你可要比他女朋友叫的大声……”他伏在我耳畔,吹进我耳道的气流充满炽热的荷尔蒙气息,可我后背却不由自主泛起凉意,因为他说:“……你要是叫不过她,我就把隔壁两人都杀了。” 我哪里叫的过那个女人?她绝对不知道自己被杀人魔盯上了,叫床声简直比妓女还浪,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我含着泪拼命摇头,劳伦斯直接无视了我微不足道的反抗,不由分说便把手指插进我口中,暴虐地翻搅着我的舌头,简直像是在操我的嘴,我快没法呼吸了。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小屋里,听上去比接吻还要色情。劳伦斯竟然要在我少年时代的小床上侵犯我,这个想法让我瞬间就硬的一塌糊涂。 劳伦斯指奸够了我上面的嘴,就用唾液的润滑去奸下面那张。我们白天在货车上做过,那穴口还是软的,劳伦斯的手指在里面飞快进出,发出让人羞耻的噗嗤声。我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生怕被人发现我双腿大开、满面春情的模样,劳伦斯再一次恶毒地提醒我:“不准忍着,你想让他们死吗?” 我感觉自己就像救苦救难的耶稣基督,但祂献身的方式是被钉十字架,我却是以身饲虎。可我又没法真的不管他们,只好打开牙关放出喉咙里的呻吟,可和那女人比起来简直细若蚊蚋,无论如何我也没法在清醒的时候叫成那样。不过劳伦斯显然也不准备让我清醒着。他不喜欢给我充分扩张,他就喜欢那种肉体摩擦的干涩感,喜欢看我在他身下疼的满头冷汗,然后一点一点把我操开,让我的身体被他的性器亲自开发成淫荡的样子。要不是我身体受不了,劳伦斯绝对会没日没夜地强奸我,那才是他最喜欢的性爱方式。我难道能指望一头狮子上我之前先给我舔两下吗? 劳伦斯掰着我的腿,一挺身就操进了一半。和手指相比,阴茎实在太粗了,我抽泣着拱起腰,又被劳伦斯重重按下去,继续肆无忌惮地往里深入。劳伦斯一直在看我,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噬人的情欲,眉角的汗滴顺着脸颊滑落,又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流入性感的颈窝。他故意想让铁床架吵起来,飞快地挺动着下身,腰腹绷出健美的肌肉线条,透露出一种原始而野性的色欲感。有时候我真的感觉我是在和一头雄狮兽交。我被他操的大腿痉挛,脚趾蜷缩,全身都在快感里过电似的酥麻,劳伦斯便愈发凶狠地干我的前列腺。我快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疯了,他每撞那里一次我就浑身抽搐,手指痉挛着抠进粗糙的床板,划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声响。性爱太激烈,房间里满是肉体交缠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我一定已经放纵地尖叫了出来,因为我听见对面在议论我们:“艾米莉,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吗?” “好像是的……哦,查理,别停下!再来一次……” 男人的想法似乎都差不多,“没问题,宝贝,把他的声音压过去!” 我在救你们的命!精虫上脑的白痴!我简直气急败坏,劳伦斯戏谑地看着我,“怎么办,雷伊,他们不领你的情呢。”我挣扎着想要他慢一点,我的耻骨都快被撞断了,劳伦斯却突然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我翻了个身,那粗大狰狞的怪物在我穴肉里翻搅,像是要把我的肚皮捅穿。我好不容易才在床板上跪稳,晃腰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东西挤出了一寸,劳伦斯立刻握住我的腰,一挺身狠狠撞了回去,我的喉咙都快被他顶到了。我感觉自己就像狂风暴雨里的一叶小舟,被销魂的快感和撕裂的疼痛抛上抛下。劳伦斯一口咬在我后颈上,肯定出血了,我求救似的向前伸出手,又被劳伦斯十指相扣着强行按住,然后卷入新一轮的情欲风暴之中。 “告诉我,雷伊……他们虐待过你吗,就在这里?” 我含泪点点头,那幅度比起我被他顶弄的摇摆简直微不足道,但劳伦斯还是看到了。他继续问道:“你更希望那时是我在虐待你吗?” 我的身体记得那种痛苦,记得被棍子和教鞭用力抽打,被攥着头发按进冰水,被关在房间里三天没有饭吃。后来求生的欲望教会我把忍受当享受,从疼痛里找快感。劳伦斯明明正在粗暴地拉扯我红肿的乳头,凶狠地揉捏我勃起的阴茎,暴虐地捣弄我钝痛的后穴,我还是爽到高潮迭起,在他身下雌伏着浪叫不止。劳伦斯的侵犯像是在往我记忆的画布上涂油彩,强行用他的颜色胡乱地把别人的痕迹全部覆盖掉,这样我的身体就只能记得他的蹂躏,我的内里只能变成他性器的形状,我的心脏只能为他疯狂跳动,我的嗓子里只能尖叫出他的名字,我的血肉只用来满足他噬血的暴欲,从此我的灵魂只有“劳伦斯”这一种瘾症。他是我唯一深爱的虐待狂。 是的,我希望他那时就杀了他母亲,然后来找我,把我变成他的。 这根本不是强奸。这是合奸。
第十七章 番外二 Super Psycho Love 我到底还是没能叫过那个女人。此刻,我们站在他们的房间门前,劳伦斯就站在我背后,用高大的身躯阻挡着我的退路。他显然还有些没倾诉完的情欲,准备杀人之后再继续发泄。他的嘴唇欲求不满地吻着我的侧颈,膝盖顶在我两腿之间,一只手情色地顺着我的大腿一路抚摸到腰,摸的我浑身酥软,而另一只手轻轻把我的手放在门把上,与我十指交握、互相重叠着,一点一点慢慢往下按。 “我们输了啊,雷伊。我最讨厌输了。”劳伦斯的嗓音带着性爱后特有的沙哑,温热的鼻息像盘在我脖子上的一条蛇,我被他诱惑得魂不附体,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把那个门把手按到了底,“去杀了他们吧?我们一起……” 门缝一点点敞开。那两个人浑身赤裸地倒在床上,循着开门声扭头看向我们,脸上的餍足瞬间变成惊恐。或许在他们眼里的我和劳伦斯是这样的:从黑暗的门缝里露出一只幽绿的眼睛,黑发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更深的黑暗里,还有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眼睛布满血丝,面带诡异笑容,手握一把长约一米的大砍刀,在地上一下一下点着,如同血液滴在血泊之中,滴答,滴答。 那把菜刀是我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在那里了。旁边还有一个断了头的粗劣布娃娃,棉絮从那个裂口冒出来,纽扣缝着的眼睛大大张着,嘴被线缝死了。 那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尖声惊叫起来,声音非常刺耳,很像是猫爪子在挠玻璃。那个女人的下一个反应竟然是去找自己的衣服,看来她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能放的那么开嘛。那个男人则是完全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颤抖的嘴唇喃喃吐出几个音节:“……梅尔?” 啊,我也认出他了。这不是查理·奥威尔医生嘛。 奥威尔咽了咽口水,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和劳伦斯,手把床上所有衣服全都划拉到他女朋友身上。男人总是对自己伴侣的裸体有种视觉上的独占欲。我抬头看向劳伦斯,他也正低头含笑看着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紧身背心有点太低胸了,反而把我的牛仔裤后腰往上提了提,顺便还把手指伸进我股沟里,指甲轻轻地划着,我腰都有点发酥。 这调情也太不合时宜了吧,我无奈地看了劳伦斯一眼。算了,劳伦斯就是这样的。我再次把目光转向奥威尔,他把手背在背后,谨慎地向我慢慢走过来,“听着,梅尔,我知道你是被那个男人强迫的,我刚才听到你的惨叫声了。现在,把刀放下,不要再被他控制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的目光竟然是同情的。他的女朋友也是一样,她看上去简直像是准备带我去找警察或者看医生。她男朋友就是心理医生,不是也没治好我么?治好我的是劳伦斯。 劳伦斯轻笑一声,用一种看猴戏似的眼神看着奥威尔,仿佛这里不是孤儿院,而是马戏团。他从后面搂抱着我,从前面把手伸进我的衬衫,在我胸口上慢慢揉捏着,暗示性十足。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发抖,都快握不稳菜刀了。奥威尔见势就要上来抢,劳伦斯突然眼神一凛,把我一把推开,眨眼之间手起刀落,直接斩断了奥威尔背在身后的那条右臂。鲜血从他断裂的肩膀里喷溅而出,奥威尔惊恐地尖叫起来。我看见那落在地上的手臂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手里有一把袖珍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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