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路秦川不置可否,离开孟礼的耳朵,在孟礼身边坐直坐好。 过一会儿,孟礼刚刚想喘匀一口气重新谈,听见身后说话。 “孟礼,” 路秦川淡淡笑起来,“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说完咔哒一声按下开关,直接开到高档,逼得孟礼惊叫出声,双手痉挛一样攥紧床单。 这个,路秦川赛进来的东西,好像和陆倾还不一样,在陆倾面前就算还有药效加持孟礼都还能忍,这会儿怎么就半点忍不了,想,想运动,想换荷戗实弹的东西,想扳着路秦川的脖子推到枕头上,想坐上去,想…… 一千一万个想,孟礼忍着一声没吭,凹一个陶醉的表情,好像路秦川的两个叉并不如电动的两个叉,路秦川坐在那翘得老高。 “孙子,你好受到哪儿?”孟礼嘲讽。 “我不好受,” 路秦川徐徐掳一把,“我还能自力更生,你呢?你自己身上拔掉不就行了?” “我为什么啊?”孟礼缓口气,“我得劲着呢,谢谢。” “是吗。”路秦川没什么感情地说,“我今天难受死了,你也不能好受。” “你能怎么着?” 孟礼刚叫嚣一句,腰上一重,路秦川手肘杵在上面,整个身体重量压住,又调高一个档,孟礼眼前一黑,下巴嵌进枕头。 后来快到某个点的时候,路秦川又给调低,不温不火在那振,硬生生给孟礼从高峰薅下来,不上不下架住。 那也行,不要了还不行吗?慢慢习惯频率,或许能安生下来无欲无求。到这时候呢,路秦川哐地一下又调高。 孟礼一开始是腰椎核心被镇压不太好翻身,后来是没气力翻,被折磨得一脑门子汗,手脚蜷曲,臀肌股收肌全部过度紧张,估计明后天都得发酸发疼。 没劲儿了,都忘了,什么克服万难,好难克服。 路秦川这个狗,越来越难搞。 “前、前面,”孟礼断断续续抽气,“你碰碰。” 路秦川空闲的那只手伸过去拍他的脸:“你看你,你要是一直像现在这么诚实,多好。” 路秦川捞着孟礼的腰捞到怀里,环着他抻手到前面帮忙,又不肯痛痛快快帮,非要逼着问他长记性没有。 孟礼说记住了记住了,路秦川说行。 最后放他出去的时候对他说:“你记住,没下次。想让我帮你,你尽管开口,不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孟礼整个人像从水里刚刚爬出来,有气无力:“我开口,你不答应。” “那就好好说,多说几次,别搞歪门邪道,” 路秦川按摩他的腰腹帮他放松,“你庇股这么便宜?就值我帮这么一个小忙?” 路秦川抱着他晃几下:“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孟礼浑身脱力,枕在身后的肩膀上昏昏沉沉。 攒起一点力气,孟礼在路秦川怀里蹭蹭。 “就吃个饭,你抬抬手呗。我保证,正儿八经地拿剧本问,不提别的,不答应就拉倒。” 又低低说几句软话,路秦川拗不过,拽过手机发信息约饭,算是顺着孟礼的意,牵着孟礼的手握到两个叉上,孟礼也没说一定不许,真正半推半就,路秦川的东西淌在孟礼手心,路秦川又从别的地方挖来一些,推倒孟礼,全部涂在他后腰的纹身和白庇股上。 “你要是勾勾搭搭被我撞见,” 路秦川噙住他的耳朵尖磨牙,“怎么办?” 孟礼哼笑:“我保证不让你撞见。” “小混蛋。”路秦川骂他。 涂完了,孟礼撑着最后的清醒问:“就这?不进来?送到你床上都不要,你真可以。”路秦川面目严肃:“你下回不带目的送上来试试呢。” 说完用被子把孟礼里三层外三层裹住,严禁他乱动,手脚并用抱住他。 等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路秦川默念道: “别试。” “我哪里抵挡得住啊?” “小混蛋。”
第63章 当天晚上孟礼在28西过夜,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有点虚吧,到底年轻,不碍事。 起来的时候他没惊醒边上的路秦川,轻手轻脚忍着酸痛下床穿衣服,出卧室。 经过走廊书格的时候,眼风一错看见一本金框皮质相册,看上去很新。 这年头谁没事儿做实体相册?不都是电子存档了事,孟礼第一反应:是不是?和金家小公子的结婚纪念影集? 嘻嘻嘻嘻,就这你还还管哥们勾搭不勾搭永哥呢?自己屁股擦干净没有啊? 孟礼志得意满,打腹稿打到飞起,准备下回要是碰上什么事的时候好好埋汰路秦川一顿,伸手取下来翻看。 ……靠,这谁? 倚在路秦川身边,笑得跟花骨朵似的,特明媚特阳光,像个沙雕,孟礼心说这不我吗?不是,哥们年轻几岁的时候这么丑吗?真难看死了。 啪地一下孟礼合上相册放回去,一脸牙疼地离开路秦川家。 没过几天,路秦川牵头,孟礼拉上李渐冶和永哥见面。 饭桌上,李渐冶卖一手好惨,说剧组一水儿的零经验新人,缺少定海神针,就等着永哥镇场子。孟礼在一边猛点头,颈椎快要劳损。 他们这边诚意十足,带来完本的剧本,周嘉永看一看说好本子,又问第二主角是谁演。 第一主角是孟礼,白天是天天向上的学生,晚上是夜夜在下的男伎,第二主角没这么分裂,是他晚上的同事,就干这个为生,故事就从他们工作的场子里意外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开始。 要说永哥不愧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久,好问题啊,还没定呢,这个就是之前西星那位当家小生的角色,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替换人选。 永哥大手一挥:要说定海神针,谁有李渐冶定?别幕后了,你的本子你的主角,你不演谁演。 李渐冶是真的想学拍片子,不想演,只是阴差阳错写本子的时候把这个角色写得很适合他自己,永哥不肯松口,说李渐冶演他就演。 一番扯皮,孟礼也撺掇,说自导自演也可以嘛,想和李影帝再演一次对手戏。一来二去李渐冶答应出山,亲自上阵担起主演的担子。 路秦川在一边冷眼旁观,看见姓周的和孟礼说话就心烦,心率恨不得蹦到一百二。 后来发现好像永哥眼睛挂在李渐冶身上比较多,没有太盯着孟礼看,路大总裁这才平常心一些,看出点别的门道。 下来以后路秦川和孟礼说你们好好拍吧,你们仨化学反应还可以,《愚人》说不定能火。 “呵,本来就能火!”孟礼很开心,尾巴翘上天。 过两天孟礼不很开心了,李渐冶发消息说开机可能要延后,社交媒体平台也发了,说是砸锅卖铁也要拍完这部片子,孟礼问怎么回事,李渐冶气到发哽,说资金上有点问题。 林隽涯林老板,源风一把手大当家,突然决定不投自家人的导演处女座,惊掉圈内一众下巴。 天哪,俩人出名的感情好,林隽涯出名的妻奴,怎么呢? 这本子看过的都说好,又有李渐冶本人、新锐演员孟礼、老戏骨周嘉永加盟,能闭眼投的项目啊,怎么突然撤资。要是别家或许还有可能是受正器路总阻挠,但是源风是李渐冶娘家啊,妥妥的自己人,这能不管的。 孟礼听李渐冶的意思,林隽涯还是看他最近风头太盛,劝说未果不太高兴。 另外似乎林老板还有一个不高兴的点,就是不满意李渐冶走别的路子敲永哥。 孟礼秒懂,路秦川那个孙子也是这个调性啊!他们当总裁的一个两个这都什么毛病。 “没事,最晚月底开机,我有点钱,先拍着。”李渐冶很心累。 孟礼:“我也稍微有点,不多吧是个心意,让我带资金组吧。” 李渐冶笑着说好。 放下手机,孟礼闭上眼深呼吸,钱,《愚人》急需新的资方,需要钱。 就算顶流片酬这些年全积攒下来,满打满算李渐冶的存款不够一个高质量剧组霍霍。 另外一些零零散散的赞助也有,不是没有,圈子里这么多山头,有人买路崭岩的账就有人和路崭岩八竿子打不着,看你路总的脸色?有什么好处?滚滚滚,这些人肯投资,愿意跟着李影帝喝汤赚钱。 但是,这些都不够,还是要有个大头,牵头的行业标杆来担纲出品,吸收综合更多的资金也好,将来跟院线谈排片也好,总要有一个。 大头,除了已经退出的林老板,还能有谁路秦川头大? 天塌了个高的顶上,钱没了头大的填上呗。 走,路秦川办公室走一趟。 孟礼带着剧本,问李渐冶要来开支预算和别的一些杂七杂八的资料,挑一个中午,溜达到公司顶层。 他到的时候秘书室在午休,没人,可能都去吃饭了吧,他没在意,径自推门进去。 拐进走廊,哎?以前没注意,路秦川办公室的走廊和世斐的走廊,还有包括花园路二楼的走廊,都是一个装潢风格。 一个设计师批量画的吧,孟礼漫不经心地想,下一秒他脚步一顿。 “路总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是严田的声音,孟礼快速辨别,更加快速地想要后退出去,孟礼没有听墙角的癖好。 “林隽涯撤资,《愚人》肯定要找新的出品公司,我难道袖手旁观。”办公室里路秦川说。 呃。 孟礼退两步又走回来,真不是故意想偷听啊,但是这个话题是真的想听啊。 严田的声音苦口婆心:“坦白地说,这笔投资恐怕不太划算。” “《愚人》本子不错,班底也可以,” 孟礼听见路秦川手指叩在木质办公桌上的声音,“没道理赔钱,赚多赚少的问题。” 呵,狗儿子算你有眼光。 “话虽如此,” 那头办公室里严田语气审慎,“这些是资金上的投入,路总您也要考虑情感上的投入。” 孟礼听见路秦川沉吟着问:“情感上的投入?” “是,” 严田的声音添一丝笃定,“目前看来,孟先生似乎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与此同时,您无可避免会狠狠罪您的父亲,是否有些得不偿失。” 不知道怎么的,里间路秦川半天没言语。 孟礼低着眼睛思忖一秒,脚步一转拐进会议室,门打开一条缝。 好半晌路秦川声音才轻飘飘传来:“你觉得得不偿失。” “是,” 严田似乎有些迟疑“这不是一笔小的投入,少说八位数往上。先不说董事会的意见,即便能通过……” “你有话直说。” “是,” 严田小心翼翼劝谏,“孟先生现在伤了心,不愿意敞开心扉,如果您出这笔钱,恕属下直言,是否坐实了您就是想用钱砸门,恐怕您两位的关系只会更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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