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alpha就在眼前,还去找什么抑制剂?陆庭颂见他不肯相信自己,释放更多的迷迭香信息素安抚他,斩断他的退路:“这里没有抑制剂,我是你的alpha,你只能和我一起度过发情期。” 说罢,他加重了语气:“嘉言,如果你想跑出去,附近的alpha一定会把你拖去强暴,到时候,我不会去救你,因为那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我不是在开玩笑,一旦你被别的alpha玷污,我就不会再让你出门了,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一辈子只能依附着我生活。” 宋嘉言好讨厌他,慢吞吞把衣服穿上,挪到机舱门,手刚搭上去,陆庭颂又说了一句:“附近没有医院和药店,你带着一身发情信息素出去,找不到抑制剂,只会引来其他alpha,他们不会像我一样温柔,嘉言,你说我婚内强奸,那你这算不算婚内出轨?” 宋嘉言脊背一顿,摸了摸衣服口袋,发现空空如也,没有手机,联系不到文清他们,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宋嘉言被痛苦淹没,他咬唇,头一低,抵在了刚在撞过的窗沿上,身体缩成了一团,发出难以抑制的哭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这样逼他。 他难受极了,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又用手指扣挖自己的腺体,他宁愿自己把腺体扣坏,也不想要陆庭颂再把他当成别的Omega,一遍遍的进入他的身体,他嫌陆庭颂脏。 陆庭颂跟他同处一方空间,只等着他自己受不了自己爬过来,可最后见他把舌头都咬出血了,又因为哭得太厉害,直把血咳呕到地上,心头当即不忍,便主动靠近去哄他,含去他嘴角溢出的血迹,叹息说你怎么就是这么轴? 四唇相触,便犹如燎原之势,点燃每一寸饥渴的皮肤,宋嘉言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用尽了所有意志力,在陆庭颂欺上身的时候抵触挣扎,可没一会儿,他就理智模糊,变成敏感的,需要浇灌的,淫乱不堪的Omega,在陆庭颂略微强势的吻中败下阵来。 他委委屈屈地抱住了陆庭颂的后背,主动伸出舌尖让他舔干净嘴里的腥甜,还不知廉耻的,眼神如同中了春药一样迷乱,急切地亲他的下巴,带着哭腔说出一句:“我、我好热,你摸摸我……摸摸我……” 陆庭颂也是忍耐已久,见他终于乖顺了下来,抬手揉揉他的屁股尖,哑声道:“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死活不让我碰,现在知道求我了,没人比你难伺候。” 宋嘉言已抛却其他,一心只想求欢缓解体内情潮,直往他身上扭蹭,手也没有章法的乱摸,不得其解,便去咬他的喉结,拿挺翘溢水的下身去戳他的腹部,不断摆动着浑圆的臀部,低喘着在他身上亵渎。 陆庭颂瞧他那发春的模样,一张脸端得是万种风情,淫荡勾人,自然也忍不了,再次扒了他的衣服,硬挺胀大的性器埋进他湿紧的后穴里来回驰骋,操干得声声作响,冲击时粗喘不止,遭得整架直升机都在晃动。 直至夜尽天明,第一波发情热才算了却。 宋嘉言身体酸软,躺在狭窄的座椅上,整个人被陆庭颂牢牢压着,几乎动弹不得,身体里也还埋着alpha的性器,每一处皮肤都渗着迷迭香的信息素,接下来几天,他还要像吃饭喝水一样做爱,不停索要陆庭颂的安抚,与他拥抱缠绵。 此刻宋嘉言恢复了些理智,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便心有恨意和不甘,睁眼看着机舱的穹顶,他一眨不眨地哑声问陆庭颂:“陆叔叔,你和我做爱的时候,想过他吗?” 陆庭颂微撑起手肘,后背肌肉牵动起伏,像一头蛰伏而餍足的野兽,经过一夜颠鸾倒凤,他额前的发丝凌乱散落,遮住浓墨般的剑眉,深蓝不见底的眼眸注视宋嘉言两秒,陆庭颂对昨夜他撞头那一遭心有余悸,片刻后无声叹息:“如果我有,我出门立刻被车撞死。” 听到此毒誓,宋嘉言眼睛颤了颤,不一会儿就氤氲了泪,他哽了声音,理智上不相信,但心里已经软了两分,他患得患失,微动嘴唇说:“那你去做手术,我想要你的孩子。” 陆庭颂:“……以后再说吧,你现在不适合生孩子。” 宋嘉言一行泪流下来,怔怔说:“你就是把我当替身。” 陆庭颂眉头抽动,深吸一口气:“好,我去做。” 宋嘉言又说:“你让我标记你。” 陆庭颂:“……嘉言,别得寸进尺。” 宋嘉言说:“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就去整容,让你再也看不到这张心心念念的脸。” 陆庭颂:“……我没有心心念念。” 宋嘉言忽然眼神发狠,抬手捶他:“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到底给不给!” 陆庭颂沉默两秒,继而说:“好,给,我给行吗,我不会背叛你的,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宋嘉言二话不说,逮住他的后颈就开咬,那劲头像是咬下一块肉来,标记完之后,他一抹嘴唇上的血,看到陆庭颂脸色发白,隐忍不发的模样,心里畅快了不少,并发话说:“回去之后,我们就分房睡,等你做完手术,就去做试管,你以后休想碰我,这就是你把我当替身的下场。” 陆庭颂微愣,然后失笑,轻抚他的脸颊说:“你以为我会同意你的决定?当心我一生气把你绑在床上弄个七天七夜,你跑得掉吗?嘉言,你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讨厌我的方式就是给我生孩子?” 宋嘉言心里也没底气,只好红着眼睛又哭,他以后是不能跟陆庭颂离婚的,没了陆家的支持,一离婚他就得从总裁的位置上下来了,他这婚也就白结一遭了,他必须怀上陆庭颂的孩子,也学着培养自己的继承人,万不可让宋宇伦有了可乘之机,他也必须抓住陆庭颂的心,不能让这个alpha再去惦记别人,一旦前功尽弃,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说他卑鄙也罢,阴暗也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些人逼他的。 陆庭颂却看穿了他似的,眼眸幽深盯着他说:“嘉言,你就这么喜欢我?吃这么大的醋,都快盛满两水缸了,比你身上的信息素味还浓。” 宋嘉言暼了他一眼,扭头哭得更凶,伤心道:“你没看过言情小说吗,替身是不会喜欢上金主的,所以同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陆庭颂发笑,把他的下巴扭回来:“我看的小说都是替身爱金主爱得死去活来,所以同理,你是不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宋嘉言登时像是抓住了他话语间的把柄,气急攻心用力推他说:“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把我当替身,你自己都承认了!还狡辩!陆庭颂,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给我出去,别碰我!” 一边说不会喜欢上他,一边却不正经的调戏他,这种渣男,就应该浸猪笼,丢到海里喂鲨鱼。 真是时刻不得安宁,太能闹腾,陆庭颂扣住他的手,按在椅背上,低头堵住他的唇,低笑说:“还有精力就继续来做,这几天我哪也不去,就专门在这里陪你,喂你吃饭,喂你喝水,再喂你饥渴难耐的生殖腔,看看是哪个小替身这么着急想怀上金主的孩子,嘉言,是不是你?” 宋嘉言却当真,停止挣扎,大悲大恸,眼睫剧烈颤抖:“陆庭颂,你羞辱我……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喜欢你这种alpha……” 陆庭颂理解他的天真愚钝,指正他的会意,咬着他的唇肉低声道:“嘉言,没有羞辱,我只是在跟你调情,不是真的把你当替身,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肯相信?” 宋嘉言却哄不好了,直挺挺让他亲了一会儿,都没任何情绪起伏,陆庭颂就知道这种替身金主的话不能再说,恐是伤了宋嘉言幼小的心灵,把他从直升机上抱下来,进了庄园一间卧室,帮他洗起了澡,又说了好些话哄他,什么要是把他当替身就下雨被雷劈,喝水被呛死,下楼梯踩空摔死之类的毒誓,但都换不来宋嘉言的理睬。 替身这件事,算是在宋嘉言心中留下针刺了,以后想起来都会膈应一下,接下来几天,除了在发情热来时,宋嘉言几乎不会跟陆庭颂说话,他受了情伤,天天以泪洗面,发情期实在是敏感缺爱,又思虑多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陆庭颂只好拿他当祖宗伺候,费劲心思编些好话给他听,玩笑也不舍得开了,怕他又一头撞墙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发情期最后一天,在饭桌上,宋嘉言喝完一碗汤,突然主动问他,陆叔叔,你爱我吗。 他沉思,说嘉言,我的感情,不会像你一样来得热烈。 宋嘉言怔怔地问,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沉默,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别胡思乱想,我没有把你当替身,你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拿自己与别人做比对。 宋嘉言想,他连编谎话哄我一下都不愿意,看来是真的把我当替身。 ---- 啊哈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替身,替身,替身……
第33章 悲怆交响曲7 偌大的庄园没有一点人气,屋檐上的雪落了一层又一层,厚得几乎能埋下一个人,刺骨冷风驱散了宋嘉言反反复复的结合热,陆庭颂起了大早,打电话给司机待会儿送他们去机场,然后往衣帽间去。 这几天屋里开着地暖,宋嘉言被结合热折磨,体温一直保持在38度左右,除了洗澡后穿件浴袍,其他时间都是光着的,皮肤热得时时刻刻透着桃红,犹如体内发了炎症,灼烧着五脏六腑。 腺体不知疲惫的释放出发情信息素,遍布整个庄园,惹得陆庭颂也头脑发热,把庄园大门锁死,窗户也封紧,不敢让一丝小雏菊信息素飘出去,免得引来别的alpha。 庄园是陆庭颂外公的房产,老爷子去世之后这里就没人居住了,过继给了陆庭颂的母亲,每个月会雇人来打理干净,陆庭颂中学时在这里住过三年,之后每次来德国看望亲戚,也都是在这里暂住,留了不少衣物在这里没拿走。 陆庭颂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冬季长袖,男款羊绒加大码,套在宋嘉言身上足足宽了半个肩,宋嘉言前几天穿的那套西装还扔在机舱里没有清洗,估计也不能要了,只能穿他的衣服。 宋嘉言肩膀单薄,手臂纤细,长袖穿起来松松垮垮的,看起来颇有些漏风的意味,陆庭颂把衣摆塞进他裤腰里,拿了条皮带把腰勒紧,又给他套上一件黑色毛衣,把过长的领子向下卷了两翻,遮住微尖的下巴。 短发乌黑,衣服也深黑,只有一张脸和耳朵上的医用棉布是白的,脸颊和鼻尖透着一点被滋润过后的珍珠粉,宋嘉言眼睫下垂,颈侧有被吸吮过的吻痕,看起来有一种冷俏的韵味,仅限于漂亮的天鹅颈,不包括颈上狗啃过一样的短发。 捞起床尾的大衣披上宋嘉言的肩头,陆庭颂唇角微微上扬,用指尖梳理他原本该柔顺至肩头的黑发,昨夜刚洗吹过,透着一股洗发露的馨香,发尾发质好得几乎从不会打结,即使昨夜被摧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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