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员赶紧摘了耳麦,专心开飞机。 到得宽敞的草坪上,驾驶员下机落荒而逃,宋嘉言下面去过一次后也欲逃,却被男人用力捉住了双手,按在不算宽敞的机舱里哄慰,拨了湿掉的西裤再起情潮,怒骂不得,无处可逃。 舱外悄然笼了雪,寒峭立时浸身来,宋嘉言含泪而泣,一夜春情,无人知。 ---- 感觉陆叔叔有点强制意味了😶
第32章 悲怆交响曲6 私人直升机是四人座,座椅比汽车后座还要狭小,只勉强坐下两个成年人,甜腻的发情信息素一散开,便争先恐后的蔓延到各个角落。 逼仄的机舱变成一架春药炸弹,一旦打开便可能吸引来危险物种,宋嘉言满面红潮与泪痕,仰躺在座椅上,脚都无法捋直伸展,脚尖偶尔蜷缩着触碰到冰冷的舱门上,留下一圈汗湿的脚印。 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腺体已是红肿不堪,一圈深深牙印像是留在他身上的永久标记,彰示着他是alpha的所有物,身上也全是alpha留下的吻痕,虚软得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但好歹熬过了一波汹涌的发情热。 陆庭颂压在他身体上方,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有力健壮,沿着衬衣衣摆往上,宽阔的脊背上有汗湿的痕迹,也有被宋嘉言手指抓出来的褶皱,机舱里空气发闷,到处都是小雏菊与迷迭香信息素,以及他们交合过后的情欲气息。 宋嘉言被发情热折磨,起先还叫陆庭颂滚,不让他碰,用牙齿咬他,用手扇他,用脚踢他,怎么厉害怎么来,带着哭腔骂陆庭颂畜生,说你是不是拿我当别人的替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要嫁给你这种混蛋,你这么喜欢他就去找他,干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宋嘉言声音低怨泣血,眼泪如掉线的珍珠,说,陆庭颂,耍我很好玩是不是?看我像个小丑一样说喜欢你又拒绝我很好玩是不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开心了就带上床,不开心了就丢垃圾桶的玩偶吗?! 陆庭颂抓住他的手腕,垂眸说嘉言,我没有。他拧着眉,近在咫尺注视着宋嘉言,加重语气:“我没有把你当什么替身。” 宋嘉言却不信,只以为他在狡辩,踢腿挣扎说:“那乔蕲说的是什么?他说的难道都是骗鬼的吗?你和他老婆是怎么回事?他说我和他老婆长得像又是怎么回事?我听得清清楚楚,乔蕲的老婆,是不是就是打掉你孩子的那个Omega?!” 这些,是陆庭颂无法反驳的事实,所以他没有反驳,只是低头亲吻宋嘉言的唇,身下不间断地律动,企图撞碎宋嘉言的声声逼问,只喘息着说:“是,但我没有把你当他的替身,我已经把他忘了,嘉言,你和他不像,你比他好看,乖乖的,别闹了,你不难受吗?” “你说谎,你给我出去——”宋嘉言听到他说是,还要拿他和那个Omega做对比,只觉得万般绝望,身体的难受,比不上心中的痛楚,他恨不得把陆庭颂杀了,再拿刀砍了那个Omega,咬牙捶打陆庭颂的肩膀,宋嘉言试图挣脱他的压迫,哽咽着说,“你只会骗我,你不要碰我,你找别人去做,你这个杀千刀的alpha,你不得好死,呜呜呜,我不要跟你上床,你这是婚内强奸,我要离婚,离婚!” 这强迫一般的结合,让宋嘉言觉得恶心,可悲的是,他作为一个Omega,一旦进入发情期,再怎么不情愿,也会像离了水不能活的游鱼,渴望水源,不能抗拒水源,如果陆庭颂拿信息素压制他,他连这点抗拒的意识都要被剥夺,继而因为汹涌澎湃的情欲,烧得不能自理的身体,主动拥抱陆庭颂,张开大腿求他上。 幸而陆庭颂还有点愧疚和良知,没有用信息素压制他,只是把他的腿捞起环在腰上,按着他的腰不许他挣动,敛着脾气一面在他身体里进出,一面哑声说:“现在是你在发情,你不要我碰你,难道想要乔蕲碰?嘉言,我说了我没有把你当成谁的替身,没有就是没有,你再不听话,当心我真把你送回船上,到时就会有几十上百个我的替身把你按在地上作弄,你只能等着被他们轮流强暴,你想要我,还是想要我的替身?” 炙热的物什贯穿甬道,不可避免的发出细微的水声,宋嘉言被弄到要害,低喘一声,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这种话,当即气得两眼发黑,抬手掐他的脖颈,泪眼婆娑道:“……你敢,陆庭颂,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陆庭颂有吓唬人的本事,被扼住喉咙,些许不悦,便立即抽身出来,扯住宋嘉言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盯着他故作冷肃说,“这么相信乔蕲说的话,干脆继续找他跳舞去好了,刚才你不也看到了?他给你下药,想和你上床,你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他不知道有多高兴,保不准第一个把你按在甲板上操你,正在发情期的你,拒绝得了送上门来的alpha?” 眼看陆庭颂捡起刚扔在座椅下的衣裳,就要粗鲁地给自己套上,宋嘉言心脏一阵阵刺痛,眼眶里的热泪越来越多,胸膛起伏得像被堵住了气管一般急促。陆庭颂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把他当别人的替身,现在还要把他送回群狼环伺的轮船上,几百个alpha,他一定会死的,陆庭颂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是看他还不够伤心,还不够绝望,所以想要把他逼上绝路,想让他死掉吗? 体内的情热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宋嘉言浑身燥热难耐,腺体盈盈发痒,下身反应十分剧烈,自alpha抽身后,便不断有液体淌出,跟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般,忍都忍不住,那水湿了大半的真皮座椅,磨蹭间又沾满了他的臀部与腿根,在如此难堪的状态下,在alpha的逼迫下,宋嘉言有一瞬间真的想去死。 陆庭颂生了气,压迫感极强,信息素也带了点压制力。 宋嘉言被逼至此,就真的浑身血液直往脑袋冲,忽然推开陆庭颂,一头撞在了机舱门扶手边的窗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响。 他冲劲十足,皮嫩头骨脆,再加上那窗沿材料坚硬,足足凸出来五厘米,边缘虽打磨过,但也遭不住人类这样自寻死路,宋嘉言脑袋当即就见了血。 刹那间,陆庭颂心脏骤停,足足有五秒钟没反应过来,大脑险些空白。 宋嘉言背对着他,微湿的黑色发梢贴着脆弱的脖颈,一条脊梁骨嶙峋蜿蜒而下,支撑起一副瘦小的身体,恐怕一掌过去就要被击碎一般孱弱,怎么遭得住这样狠命撞击? 幸而宋嘉言还活着,没真一头撞死,陆庭颂失神之后,马上伸手把他扯回来,看到宋嘉言额头上刺目的血红之后,瞳孔骤然紧缩,声音先是发颤,再是心惊胆战地怒吼:“宋嘉言,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好端端的是在干什么!你不想要命了?!” 宋嘉言的额角破皮,淌出了一条细细的血迹,一直蜿蜒到清秀的眉间,他瞳孔无法聚焦,眼泪不断往脸颊上淌,划出一道道透明的泪痕,如同一个被狠狠摔到地上的破败的布娃娃,看起来绝望又无助。 脑子里嗡嗡的响,额头也隐隐作痛,宋嘉言只觉得额头和脊背又在冒冷汗,整个人在眩晕发软,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可是,他的下身却反其道而行的生出源源不断的情欲,渴望alpha填补他的空虚和瘙痒。 他的痛觉忍耐力好似在发情期提高了,刚才撞那一下很痛,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是短暂的解脱,也是癫狂到极致的自虐。 他已经死在了刚才那一刻。 他是如此的不堪,可笑。 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吧,嫁给一个不爱他的男人,被当做别人的替身,还要被陆庭颂这样羞辱,好像他是一个可以随意送给别人的下贱的脔宠。 到时候,我要跳海自杀吗? 可妈妈怎么办,我死了,以后谁去看她? 不…… 不行的,我还不能死,我得活着。 再怎么倒霉我都挺过来了,被当成替身又算得了什么? 宋嘉言未着寸缕,心中浮现出越来越多的惶恐,生怕陆庭颂真将他送回船上去,那时才是真的无法收场。宛如被逼到绝境一般,宋嘉言抬头无助地看向陆庭颂,看向这个令他春心萌动,却又狠狠将他践踏在地的男人,他仓惶抓住陆庭颂的手,颤抖着嘴唇,哽咽说:“不要......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听话,陆叔叔,我听话。” 手掌被当成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着,陆庭颂对上宋嘉言眼眸中的惧怕与绝望,心头莫名刺痛,对着他这幅模样真是打不得骂不得,生怕他再去撞得头破血流,便把他搂在怀里,一遭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这哪是听话?你这是要我的命。” 他这样咬牙切齿说着,却是释放出了温柔的信息素,消除Omega的害怕,宋嘉言低泣,刚烈了一回后又瑟缩了起来,伏在他怀中,卑微可怜地说:“……我不要别人,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求求你,陆叔叔,求求你……” 沉默两秒,陆庭颂拧眉捧住他的脸,沉声说道:“宋嘉言,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再这样当心我抽你,平时我多疼你你看不出来?你这犟脾气给我十个胆子我也干不出来把你送人这种事,说句唬人的话你也信以为真,你怎么这样傻?还有,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拿你当替身,你是你,他是他,这八年来我连他面都没见过一次,早就不惦记了,你们长得像只是巧合,要不是今天碰上乔蕲,我索性连他的名字都要忘了。” 陆庭颂说罢,垂眼看着宋嘉言额头上的血,真是险些给他吓得不轻,软下声线来哄他,轻轻擦他眉间的血迹,又吹了吹:“好了,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了,我也可以和你保证,以后只有你一个人,不会再出现什么阿猫阿狗的,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别人都比不上你,我若真这么缺德,哪还会这样哄你?嘉言,你乖一点,别再做过激的事,你看看你撞的,简直是血流如注,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心上,不要再拿身体开玩笑,要是一不小心撞出问题怎么办?怎么样,头疼不疼?” 话说得好听,但宋嘉言仍觉得他在欺骗自己,如果真不惦记了,那怎么会突然说要娶他,要联姻,还要白白给他们家八个亿,陆庭颂一定就是因为他的脸长得像那个Omega,才会突然找上门来的。还有不生孩子,不谈感情,无论搬出哪一样来,都是淋漓有力的证据。一切的一切,都指明了他就是陆庭颂前男友的替身。 那个人,究竟和他长得有多像? 难不成他以后一辈子,都要活在那个人的阴影之下,只能做他的替代品,供陆庭颂把玩? 宋嘉言痛恨至极,却别无他法,只能呜咽着,忍着体内的燥热不安,情欲冲动,夹紧屁股避免流出更多淫乱不堪的东西来,吸吸鼻子敷衍说:“好,我,我知道了,陆叔叔,我想要抑制剂,我已经好多了,你去给我找抑制剂,最好,最好是强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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