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骨的痛。 陆芝喘息片刻,就忍着疼抽动纤细的腰肢,上下套弄着严鸣火热的鸡巴:“怎么样,舒服吗?许毅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我这么伺候他,说我的骚逼又湿又嫩,泡在里面特别舒服。” 他笑了一下,带着三分媚意:“今天心情好,也让你爽快爽快,感受一下你大哥的待遇。” 严鸣听着这话剜心一样痛,鸡巴涨得发疼:“芝芝,别说这种话。”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陆芝忽然发了火,他快速地扭动屁股,动作比青楼里的窑姐还要骚浪,“我出水了,感觉到了吗?哈啊……许毅说,每次这么插进去的时候、唔龟头总能插到我子宫里去,吸得他想尿在里面,他还真尿过几次。我难受极了,哭着求他说,老公……啊……我不要,你疼疼我嘛。” “许毅最喜欢我叫他老公,你想不想我叫你老公呀,想不想也尿进来,嗯?”陆芝的手摸着严鸣的腹肌,不管他难看的脸色,只一个劲跪在床上骑他的鸡巴,“我一直没有给你说过……其实,我更喜欢许毅操我,你的太长了,每次都戳得我很痛,还不敢、唔跟你说,许毅的前面带一点弯,正好把我勾得直出水。舒服……唔啊……好深……”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情人在床上喊别人的名字,更何况许毅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严鸣怒吼道:“我叫你别说了!” 陆芝却不管这些,继续自说自话,奶子一晃一晃的,小腹的肌肉收紧,泌出亮晶晶的薄汗:“其实一开始我也不好意思做这种事情,可是后来渐渐地被他操透了,操熟了,他一勾勾手指我就主动骑上去,就在这张床上,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了眼严鸣痛苦又屈辱的表情,觉得痛快:“怎么,吃醋了?嗯哈……唔……” 严鸣忽而挺了一下腰,弄得陆芝一阵喘息:“他是我老公,是我孩子的父亲,我被他操死都是应该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吃他的醋?” 严鸣气得发抖,也不说话,握住陆芝的胯骨就开始挺动强劲的腰,快得几乎有残影。 “啊啊……好喜欢,老公,好喜欢……哈啊……老公” 严鸣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把呻吟和谩骂都堵住,眼睛里的寒意能粹出冰来,鸡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操在陆芝的宫腔里。 陆芝一下子红了眼睛,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他伸手去搂严鸣的肩膀,严鸣便下意识松开捂嘴的手:“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我错了,不该说那些话惹你生气,你不要这么凶,我好害怕……” 他凑上去吻严鸣的下巴,严鸣便一下子泄了气,浅色的唇紧抿着,十分纠结地盯着陆芝,眉毛都耷拉着,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眼睛都是湿润的。 他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快心软,可陆芝实在太乖了,伸出一点点舌尖舔他的喉结。 是从未有过的讨好和撒娇。 “不许再有下次。”他哑着声说,如果陆芝再提一次许毅,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陆芝一个劲的点头,又软乎乎地亲他的耳廓、锁骨、额头和嘴唇,他的手也是软的,摸着严鸣的脸庞,继而指了指上方:“你往上看。” 严鸣顺着他的手指看上去,恰巧看到正挂在床头的、巨大的、陆芝和许毅的结婚照。 他们的婚礼是中式的,大红盖头掩盖新娘的风情,可照结婚照的时候,老板建议他们穿婚纱和西装,说是时下最流行。 那天严鸣也在场围观,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喜欢上圣洁的婚纱,姣好的脸被头纱遮去一半,羞涩又亲昵地挽上身旁男人的胳膊,头靠着他的肩膀上,浅浅地笑着。 而他只能靠在墙上安静地吸烟,心里一阵阵发酸。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看着许毅的脸,严鸣一下子晴天霹雳,而陆芝攀上他的肩头,露出得逞的笑容:“我老公正看着你呢,爽吗?忘了告诉你,他也喜欢我这么撒娇,你们果然是兄弟,嗜好都一样。” 严鸣双眼猩红,他钳子一样掐住陆芝的下颌,攥得他生疼:“陆芝,你真狠。” “你生什么气,你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和你有这种下流无耻的关系!”陆芝握住男人的胳膊,撕咬他的虎口。 “在你眼里,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就只是下流无耻?”严鸣一边操一边质问他,“老子把你捧在手心上,当心肝一样宠,最后只换了这四个字?嗯?!” 陆芝的宫口发酸,他的阴蒂和肉棒渴望着男人的爱抚,也渴望一个温暖的拥抱,可严鸣只是掐着他的脖子要跟他接吻,动作粗鲁极了。 “唔唔……唔……” 陆芝咬着嘴唇,闪躲着不让严鸣得逞,头发散乱着。 严鸣掰正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上去,陆芝也不甘示弱,牙关咬得死死的,两人的牙齿碰撞在一起。 严鸣突然捏着他的腮帮子一用力,陆芝就松了口,舌头长驱直入,还没来得及扫荡,陆芝的牙齿就又咬上来,血腥味蔓延开来。 严鸣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力量更大了些,陆芝的嘴巴酸得不行,只好任由严鸣的舌头在里面作祟。 “唔……混蛋……啊……” “啪”的一声,陆芝一巴掌扇在严鸣脸上,五指印很快肿起来,严鸣见他快没了呼吸,才松开他的嘴,顶了顶火辣辣的侧脸。 他倒也不在意这点疼,抬起陆芝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几乎是吼着:“你还不明白吗,许毅他根本不喜欢你,他跟你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利益,后来也一直对你不好!你为什么,为什么就非得是他不可?” “那又怎么样,我爱他是我的事情,我乐意。”陆芝喘着粗气说。 “他不喜欢你,他不爱你!你非要犯这个贱吗?”严鸣喝道。 陆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扫过他精壮的身材,再定格到他泛红的眼睛上,冷声嘲讽道:“你不也一样吗?” 你不也一样吗? 我也不爱你,也不喜欢你,你不还是眼巴巴地求着我。 严鸣呼吸一滞,他从不知道陆芝能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一时间都忘了反应,双眼都瞪圆了,还是陆芝扭了扭腰,深红的龟头滑出来,问他:“还要继续吗?” 严鸣咽了口吐沫,丧家之犬一般把头埋在陆芝的颈窝里,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扛起陆芝的双腿,机械地操弄着。 陆芝也不在意,嘴巴里喊一些“老公” “好舒服”之类的。 他每喊一次老公,严鸣的肩膀都要抖一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直到最后严鸣快射了,陆芝才反抗起来,他推着男人,才发现自己的脸也被泪湿透了:“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你射进来!” “前几天缠着我射进去,怎么讲都不听,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严鸣哑着嗓子,似有些哽咽,“我的种你嫌弃得不行,许毅的小孩你就当成宝一样是吗?” “我偏要把你的肚子射大,锁在床上,一辈子给我配种!” …… 陆芝一夜未眠,地契只有四张,严鸣却不知道操了他几回。 他浑身都是青紫的,脖子上也有掐痕,严鸣半硬的肉具还插在他的穴里。 陆芝看了眼窗外,淡淡道:“天快亮了,你走吧,不然就要被人发现了。” “地契我以后也不要了,那些铺子盘口,你要喜欢就拿走吧。” 陆芝说: “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第二十章 陆芝的风寒还没好,就又病了一场,倒也没有继续高烧不止,只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恹恹的,别说出门了,除过照看蛋仔,连床都不怎么下。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缺了一块,痛得喘不过气来,且无药可救。 他又开始无休止地做噩梦,夜夜啼哭,有天晚上他尖叫着惊醒,恍然大悟,缺的那瓣心脏是被严鸣拿走了。 “咚咚” 卧室的房门被敲响,陆芝忽然浑身一颤,他现在有些害怕敲门声,会让他想到那个破碎的晚上,定了定问道:“谁?” “太太,是我。” 原来是张妈,陆芝松开抓着床单的手:“进来吧。” 张妈打开门进来,低声问候他,陆芝点点头,唇瓣没有一丝血色:“什么事?” 张妈递上手中黑金色的请柬,纸上用金粉勾勒着几道流云,有股淡淡的香气:“商会那边的人送来的请柬,说是请您和少爷去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 陆芝蹙了下眉头,早春已经快结束了,这个时节商会确实每年会举办一次拍卖会,请些名流过去吃饭,顺便变卖一些家产。 他作为许毅的遗孀被邀请。 陆芝不想去这种名利场,往年陪着许毅赔笑已经够烦了,今年真的不想去,便叫张妈遣人回绝了,可她的脚刚跨出房门,陆芝就改了主意:“等等。” 日子还得过下去,他不能永远沉浸在悲伤里,他现在也算半个生意人,得罪商会对他来说没好处。 更何况,他也的确需要一些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你把请柬放下吧,我去。” 既然要去,便是要穿礼服了,陆芝拉开衣柜,随意挑选了一下,选中一件白色的西装。 他的手指在上面顿了一下又移开,取下旁边的一件旗袍。 -- 蛋仔好不容易和娘亲出来一趟,显得很兴奋,黏在陆芝怀里咯咯笑,他长大了一岁,也更高了,陆芝抱着都有些吃力。 陆芝忽然发现自己最近去儿子的关爱太少,怜惜地摸他肉乎乎的脸,蛋仔呲着小白牙一个劲地亲他,末了,又趴在陆芝的膝盖上,问道:“娘亲,你最近细不细不开心呀。” 陆芝有些意外,难道他表现地这么明显吗,勉强笑了笑道:“没有啊,娘亲没有不开心。还有宝宝,应该是‘是不是’,不是‘细不细’,讲话要讲清楚知道吗?” 蛋仔点了点小脑瓜,揪着陆芝的衣服玩了一会,半晌,又把脸埋在陆芝胸前:“娘亲,蛋仔不想要第二个爹爹……” 陆芝心中大骇,那晚他们闹得动静太大,很难不被人发现,那些下人朝他翻白眼就算了,居然还敢到蛋仔面前嚼舌根,拧着眉问:“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没有谁,”蛋仔蹭着陆芝的胸膛摇头,又说,“娘亲是不是因为叔叔不来了才不开心的?” 陆芝没想到儿子这么敏感,正欲宽慰他,又听蛋仔说:“其实蛋仔也很喜欢叔叔,如果是叔叔当蛋仔的爹爹,我也可以——” “不会有第二个人,”陆芝打断他,他看着儿子葡萄一样的眼睛,不忍心让那份天真无邪受一点点风雨,“不会有人霸占爹爹的位置的,娘亲跟你保证,好吗?” 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不要再有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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