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江恕脸上的神情阴森可怖,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强盗和流氓,想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也并不奇怪。 舅舅心道:好一个法外狂徒,请停止你的张三为。 他轻咳下:“这种事情你应该找你表弟交谈,和舅舅说这种事情不太合适吧。” 现在的年轻人都玩得那么猛吗? 舅舅仔细打量外甥的外表,不得不说,他这个外甥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没想内里那么禽兽不如,啧啧啧。 江恕摆摆手:“我可不敢和陆展眉说这件事,他要是知道我和济慈开,估计摇着尾巴直接舔上去。舅舅,你也不想你儿子做舔狗吧?” 舅舅顿时无言,他家里的那个小儿子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貌似确实对他的准表嫂心怀不轨。 江恕又叹气道:“我都不知道我妈妈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个字,恕,宽恕原谅……我他妈连字都带有原谅色。” 一旁陪酒的小哥心里惊叹:那么帅和有钱的男人都会被绿?这世道真是让人想不通。 舅舅有点想,他觉得自己在这面至少赢过外甥,他掩饰住内心的幸灾乐祸,平静道:“怎么讲?他在外面和人开房,让你给捉住了?” 你小子也有今天?活该。 江恕深吸一口雪茄,又道:“没有,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但他以为他真的就能摆脱我?想得美。本来我就是打着缓兵之计,不想逼他太紧。哼,他不知道我每晚都是怎么玩他呢。” 原本他俩夜夜洞房,幸福非比寻常,结果周济慈一走,他瞬间空虚得不。 他是克制克制,但最后是没克制住。 江家的私人医师专门给他配置一种安眠的药剂,一针药扎下去,效果堪比迷香。 每深 夜,江恕就会忍不住去西郊的那栋筒子楼,他摸出私藏的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跟做贼似的。 月光从小窗里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射出媚的银色,周济慈沉睡在雪白的床帐里,双手端庄地放在身前,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江恕怔怔地着眼前的场景,足足十秒钟没有动。 那张雪白的脸浸在月光中,美好让人不愿惊醒。 江恕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握住那白皙的手指,放唇边轻轻亲吻,只觉自己骨头缝里一阵酥麻。 一个轻轻的吻后,他摸出针,轻轻地扎在周济慈的脖颈处。 药物瞬间在血液中产反应,床上的男人眼睫微微阖动,似是挣扎地想醒过来,但最后是无力地陷入沉睡。 确认周济慈醒不过来后,他慢慢地解开周济慈的睡衣,一寸寸玉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从未染尘的百合。 对着这样干净的、泛着淡淡香气的皮肤,他克制不住地贴上去,从胸口小腹,舔舐,撕咬,辗转吮吸……像野兽一样啃咬那样白净的皮肤,恨不得吞肚子里。 他不想去想什么爱恨纠葛,这一刻,他的脑海全然被色欲侵占。 意乱情迷时,只有掌下触手可及的温度才能给人充盈的满足感。 周济慈睡得太沉,身体压根没有反应,软绵绵地陷在被褥里。 最后,他拿起那双玉白的手,炽热的眼神乎要迸发出火光来。 …… 他承认他做这种事是带有强烈的恶意,但当他做完这一切后,莫大的满足感填满他的心房。 他温柔地抚摸那张雪白的脸,恶狠狠道:“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下贱吗?” 床上的男人自始至终都不会给他一点反应,那张白如冰雪的脸永远不会对他露出一丝温情。 等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念念不舍地擦掉周济慈身上的痕迹,又套上睡衣,安静地关门离去。 仿佛,他从未来过。 听他讲完这一壮举,舅舅下意识地长大嘴,挥手让陪酒的人都下去。 说完这一切后,江恕醉醺醺地摊在椅子上,舅舅摸了脸,才发现脸上全是冷汗。 妈的,他姐姐怎么出这样的变态的? 酒局结束后,舅舅醉醺醺的江恕送车上,吩咐司机他送回江宅。 江恕仰靠在车后座上,离开闹哄哄的酒局后,他的意识似是清醒不少。 今晚要不要去一次? 纠结中,江恕乎要将下唇咬出血,他知道这是小人的为,简直像个变态一样,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他是让司机掉头:“去西郊。” 就去最后一次,江恕对自己这样说。 司机已经送他去过好次,驾轻就熟地他送一栋老旧的筒子楼下。 但这一次,当江恕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时,却突然听里面传来低低的痛呼声,有陌男人的声音。 谁在里面? 济慈在和其他男人上床。 一想这个可能,江恕感浑身的气血被怒火烧得滚烫,又感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心,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呆立良久后,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钥匙,连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你是谁?” 见不速之客,金发男子不满地皱眉,他刚解开皮带,就被人打断,自然很不爽。 那头丝绸般的金色长发,和那双标志性的绿眼睛,江恕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字:希尔德。 见江恕不出声,希尔德眯起双眼,他望身下的周济慈,轻道:“亲爱的,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新欢吗?” 他捡起沙发的枪,漆黑的枪口对准房门的男人,不耐烦道:“喂,我要和keats做爱,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开!” 四目相接时仿佛火花四射,无声的战场开始了。
第34章 几l分钟前。 枪抵住希尔德的胸口。 “从我身上滚下去。” 周济慈左手握枪,面无表情地把乌黑的枪口抵在希尔德的胸膛上。 希尔德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原本是自己枪套里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被顺走。 那是一款产自意大利的手枪,私人订制,枪柄有格林维尔家族的“鹰面狮鹫”纯银家徽。 冰冷的枪口抵在自己的胸口,这不是玩具,如果意外走火,他身上真的会开出一个血洞。 但希尔德却笑起来,碧绿色瞳孔里就像上好的绿宝石,里面透出一种强烈的饥渴感,像是野狼遇到美味的羔羊。 他笑得轻柔,但唇边的笑容却没有任何温度:“亲爱的,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周济慈冷冷道:“如果这是在英国,我一枪崩掉你都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再说一遍,从我身上滚开。” 希尔德轻笑一声,那笑声说不上是善意还是嘲讽。 他行云流水地解下自己的衬衫,露出赤裸的上身,形状优美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一呼一吸间,轻轻起伏,那种挺拔的张力看得人血脉贲张。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的男人,温热的胸膛抵住枪口,一寸一寸地压下来。 炙热的吻像是饥渴的野兽,一条狂乱的舌头狂风扫落叶般的侵犯口腔,周济慈的鼻翼微微阖动,想躲开这令人窒息的吻。 但他怎么也躲不开,呼吸全然紊乱,逼仄的空间里,那种张狂的气息紧紧地裹挟住他,熟悉又陌生。 咔嚓。 空气中传来手枪上膛的声音。 希尔德身体一顿,眼神里透出严峻的寒光,意识到周济慈是认真的。 他真的会扣下扳机。 周济慈握紧手里的枪,他仰躺在沙发上,眉梢眼角都透出湿意,但眼神里却洋洋洒洒地飘散着凌冬大雪。 他手刚向下移动几l寸,手腕却突然挨了一记手刀,痛得他眼前一黑。 左手无力地松开,枪托砸在柔软的沙发上。 希尔德收回手,轻笑道:“亲爱的,当初我教你握枪,可不是让你对准我的。” 周济慈痛得说不出话来,左手无力地垂下,冷汗濡湿他的头发。 就当希尔德还想继续时,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掀开。 “砰——”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沉重的大门狠狠地砸在墙壁上,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你是谁?” 见到不速之客,希尔德不满地皱眉,他刚来得及品尝自己的甜心,就被人打断,自然很不爽。 看到满脸怒气的江恕,希尔德轻笑道:“亲爱的,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新欢吗?” 他捡起沙发的枪,漆黑的枪口对准房门的男人,不耐烦道:“喂,我要和keats做爱,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开!” 四目相接时仿佛火花四射,江恕解下领巾,丝毫不惧:“从济慈身上滚下去,你没看到他不愿意吗?” “你是什么东西?”希尔德满脸张狂,音调下意识地比他更高:“我和keats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 在他俩目光交锋时,周济慈曲起膝盖,猛地嗑在希尔德的胸口,把他击出去。 希尔德闷哼一声,微微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仰,这时一记凌冽的腿风踢向他的手腕。 枪被踢到阴暗的角落里。 紧接着,江恕的拳头顺势轰在他的下颌。 希尔德撞翻卧房的椅子,滚入角落,他面容阴鸷地直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迹:“很好,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打我的人。” 江恕冷笑道:“老子打的就是你。” 他说出话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豹子一样贴地蹲伏,起跑,扑向对面的男人。 空气中满是拳拳相搏的声音,拳头打在血肉上的声音听得人牙齿发紧。 每一次的挥拳都带有要杀死对方的决心,杀气浓郁粘稠。 “yoonofbitch!放开我头发!” 希尔德额角跳出青筋,眼神涌出愤怒的光芒。 江恕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拽着一把金色的长发,应该是互殴时无意间薅到手里的。 要怪只能怪希尔德自个儿要留那么长的头发,他这头长发柔顺得像金色丝绸,在床上确实是一种难言的清趣,但打架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江恕也不管扯人头发体不体面,摁住这个金色脑袋使劲往墙壁上砸,恨不得砸烂。 觉察到他的意图,希尔德提起膝盖,猛地击向他的下半身,让他不得不松开手。 他松手的那一刻,一个凌冽的耳光顿时抽在他的脸上。 “啪——” “操你妈,你真卑鄙!” “你扯我头发难道不卑鄙?” 就当他俩打得热火朝天时,周济慈从沙发上起身:“行了,都给我滚出去。” 两人的战斗暂时停止,他们同时看向沙发上的周济慈。 周济慈慢慢地把睡衣扣好,冷冷道:“再不滚,我叫警察来。” 江恕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我也滚出去?周济慈你有没有良心,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家,你就被这个黄毛给猥亵了。” 希尔德皱眉:黄毛是在说我吗?总觉得黄毛不像个好词。 周济慈冷冷道:“我还没问你是怎么有我家的钥匙的?你来我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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