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付西元不知道该说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最多找一堆律师,“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林骁哼一声,皱着眉,十分勉强道,“找你家心肝宝贝来聊聊吧。小林清。” 付西元惊讶,“你不介意他抢了?” “一个总比一堆好。”林骁道,“而且他也在公司里,估计甩不掉。这小子在国外指定没干好事儿,或许他有什么法子,能把那些傻逼排挤掉。” “没干好事?” “废话。不然来钱这么快?有时候都不知道你装傻还是真傻,公主宝。” 告别仪式很隆重,在坟前更隆重。道士杀鸡洒血、牧师朗诵悼词,全来了遍。上山时车流列队排成河,下山时依旧整齐划一,全是名车豪门。 这般排场,称得上虽死无憾。 只除了最大的遗憾:人已下葬,亲人却要为钱打仗。林程家的身后事,绝对称不上入土为安。 付国豪叫付西元回家住,可他想到林骁的嘱托,没答应,仍然点着烟上了林清的车,被扯过衣领重重吻了一下。 付西元很困,想睡,几夜都没怎么合眼。谁知林清发癫,刚到家就要操他,他也没法拒绝,硬是被塞进后穴的力道干清醒了,白腿夹着情人的腰直晃。 付西元呻吟着,坐在林清腰上,惨白的美丽脸庞上既有高潮的红粉,也有浮肿的泪痕。体力不支地倒在怀里,嗲兮兮地求他轻点儿,好累。 林清把精液射在他里面。付西元也懒得清理,只紧紧抱着他脖子,柔软地喘息,那双眼都睁不开,没想通他是啥玩意投胎,这么有精力。 林清揉弄他头发,评价:“变紧了,宝贝。” 付西元脸一红。确实,难得好几天不挨干,连尿道棒都没戴,他自己都很不习惯。 付西元凑上去索吻,把林清的舌头吮进嘴里,打圈吸舔,边舔边发出猫咪似的轻哼,圆润的臀部贴在他疲软的性器上,臀缝努力把那东西夹住,夹得很紧,前后蹭。 这显然取悦了对方,因为他感到横在腰间有力的手臂收缩更紧,像追捕时要把歹徒捏碎。假设他是气球,此时合该要爆炸。 于是他分开嘴唇,舔了下唇边的涎水,趁机说:“老公,你知道干爹走得太快,进ICU当晚就不行,所以没留遗嘱吧?林骁想跟你谈一谈。” 林清本同他贴着鼻尖,距离很近,闻言立刻拉远,眉间挂上寒意:“我说你们聊什么。” 付西元又贴过去,把林骁的话复述一遍,接着挺高兴地把头埋进林清脖颈,边亲吻锁骨边道: “说真的老公,如果你们能不对立多就好了,其实都是过生活,大家一条绳儿上蚂蚱,钱权分着用,都是好朋友,谁也不亏嘛。” 林清没回话,却猛然抓住他头发提起来,看见他漂亮精美的脸蛋,刚被蹂躏的红唇,下巴还残存亮晶晶口水,尤其一脸天真的眼神。 他一瞧他这逼样就想抽他巴掌。也想操他。 但此时他懒得,只是拉扯付西元头发,扯得他吱呀乱叫,疼得显出扭曲表情,手掌怨怼地胡乱拍他,“你折磨我干嘛?我传个话!” 林清却不松手,把他扔下床,重重砸在地板上,不顾他刚挨过操,全身赤裸,还夹了一屁股精。只居高临下,俯瞰他。 那语气很冷淡:“爽到你了。” 付西元试图把被子扯下来盖住,但林清不给,只能光着,白白的长腿和臀摊开在地板上,仰头无奈道:“我爽什么?” “相亲相爱一家人。”林清慢慢,“你想我跟你好哥哥处得好,是么,两个都想要?” 付西元啊一声,半晌才问:“你吃醋啦?宝贝。我是觉得毕竟你俩是亲兄弟,都是我干爹亲儿子,我们仨……” 林清把鸡巴塞进他嘴里。 他边操他,边突然问:“我嗓子这个样,你从没想过为什么,付西元?” 付西元含着他的东西,被力道怼得直往后仰,身体一颤一颤,喉咙里发出嗯嗯声,想说话说不出,只能摇头。 讲真,他想过,但没细想。 最初发现林清声音改变,可时间已过去了五年,一开始还好奇,但做爱后听得习惯,也没在意。 毕竟他看林清,只想看他年轻帅气,不想看他有几多伤痕。 而此时,付西元听见这话,自然联想到林骁,不禁睁大双眼,用手握住他性器,从口中慢慢吐出来,边撸边起身,贴到林清身上。 他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林清的喉结,居然胸口微涩,颇为心疼地询问:“林骁他……” 林清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把他按倒在床上,第二次进入他。但不是用鸡巴,而是用那个钻石的假阴茎,他送他的。非常坚硬。 这玩意一直放在床头,有时候付西元醒来,会被林清逼着舔上一遍。 如今他用这干他,像把冰冷的铁管塞进紧窄的穴口,刚进龟头付西元就僵住,疼得一直夹穴,白嫩的软臀像果冻一样打颤。 “老公……”付西元喘了几声,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俩……但现在也没更好法儿呀,不如先合作一下,万一能双赢呢?以后再……” 林清揪住他脑袋往床板按,直接打断。那双手缓慢而坚决地扭转,让假阴茎在穴里碾过,突然狠狠插入,插得人惊叫一声,委屈哼唧,骚得像路边的野鸡。 他硬着鸡巴,却只用假货玩他。但下一秒却又放缓了声,低低问:“那宝贝,你选谁?” 付西元扭过头,不解挑眉,“嗯?” “我和林骁。”林清道,那语调是十二万分的漠然,“除了他就是我,你选谁。”
第87章 他发生什么 付西元选不出来。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睁大眼,扭过身,愣愣地看向林清。那模样太漂亮,鼻梁高挺嘴唇粉润,像个昂贵瓷器,有价无市,可惜一碰就碎,再不值钱。 付西元只好装傻:“宝贝,怎么这么问?你们一个是我男人,一个是很多年朋友,现在干爹都走了,假如你们能和谐点,其实都可以……” 话没说完,林清抬手抽了他一巴掌。非常清脆。 付西元被扇得头往右偏,脸上直接浮出巴掌印,疼得他嘶一声,又心虚不敢发火,捂着脸道:“我就是传话。你不乐意就当我没说嘛,老公。” 林清却道:“约他。明天见。” 付西元没懂他脑回路,但还是照做,给林骁发信息。接着讨好地蹭进林清怀里,但人家不乐意。 他被扔在床边,不准上床,最后只得趴在床尾睡着,头枕在林清膝盖上,像只乖巧的小宠物。 第二天醒来,他被插上尿道棒,穴里塞了跳蛋和肛塞。付西元还挺高兴,说明人没打算不理他。 于是他笑嘻嘻抱住林清,咬他的脖子,“不生我气了嘛?我身上洞都是你的,你随便玩儿,亲亲。” 林清不理他,却拉着他的手随自己出门,开车进别墅区,见到林骁和干妈。 干妈默默离开,说去做饭。 林清和林骁坐在沙发两边,间隔一张长桌。前者面无表情,后者挂着虚伪的笑意。 付西元都不想趟这摊浑水,但林清不肯放过他,大手紧握住他细腰,扣在自己身边。 “你知道这会儿情况,”林骁道,“我二伯他们一直在旁敲侧击,一会说爷爷想我,一会说老头死了儿子难受,不愿意钱被外人贪走,真他妈的。弟弟,咱虽然以前有矛盾,但相比之下,我也认你有点本事,跟那群乡下佬不一样,如今我俩该站一条线。你觉得呢?” “可以。”林清回答。 付西元没成想他这么配合,不由瞧过去,心里不忿道:那还在床上骂我? 但这样更好,他真恨不得天下太平,这俩人他都喜欢,都放不开,最好能和谐共生。 他不禁笑道:“哎呀俗话说了,就算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更何况……” 正说着,穴里的跳蛋却震动起来,频率还很高,嗡嗡声响彻屋顶。 他一下子羞耻不已,闭上嘴,怀疑家里这么静,林骁肯定能听见。脸都泛红。 他抿唇,不说话了,嗔怪地瞥林清一眼,默默靠进他怀里,夹紧腿,像个没地位的小情儿。 林骁见他俩这样,只觉眼瞎,强行忽视,继续道:“当然了,最好是给点钱打发。但我爷爷这人很混球,不一定好糊弄,假如他真要争……” “让他签放弃继承。”林清淡淡。 “他要不签呢?” 林骁这么问,竟逗得林清咯咯笑出声,像古早电影里的邪佞反派,又怪又恶,慢吞吞说: “逼他啊。你还不懂么?” 林骁尬笑了一下,“这玩意儿要公证,那么多人……” “那就解决他。”林清果断。 林骁愣住,还没开口,付西元先忍不住问:“怎么解决?你这话听起来不对劲啊?” 林骁却压低了声:“……你有路子?” “没有。”林清假笑一声,露出鲨鱼白的牙齿,一丁点牙龈红如血,意味不明地说,“我开玩笑。” 这之后,付西元虽仍和林清同居,却很少见面。 他下班回来,面对空旷偌大房间,只觉得心焦莫名,想打架想抽烟,还想去外边找人发泄。 但不敢。鬼知道林清还有没有监视他。 再说,林家顶梁柱刚倒,正是风雨飘摇时,复杂烦心事不知多少,林清忙太正常。他偶尔也觉得同情,这男孩儿也才二十出头。 本该是大学毕业的年纪。 这天,付西元正躺在沙发看电影,点了堆零食甜品,自斟自饮,没穿下衣。突然接到电话,居然是曲璐打来。 她的声音很冷:“林骁在你那儿?” 付西元一惊,听口气不对,立刻不假思索道:“对对,刚才大家一起……他估计还在,但我先出来了。你等会我问问他们啊?” 他回得小心谨慎,但曲璐却冷笑一声:“翟明克可不是这个说法。” “那当然了,人多嘛,难免记不清。”付西元陪笑,“嫂子,林骁最近忙着……” “你可拉倒吧!”曲璐打断他,语调愤怒,呼吸急促,“你们这些狗男人果然会互相袒护。林骁,你别躲了,滚出来!” 她说完,或许是把手机扔在一旁,径直捉奸去了。 但付西元竟还能听见声,那边一片混乱,许久,才传来略清楚的人声,是林骁无奈: “我错了,别这么激动亲爱的,你还怀孕,我怕你受伤。没有下一次了我保证,我最近真的压力大,你知道我爸……对不起。” “我知道,可你也不能出轨啊。”曲璐一字一句道,从怒音,逐渐转成委屈的哭音,“而且我知道这根本不是第一次,只是我不愿信……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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