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元:? 当然了,他知道假如不开发,这玩意没想象中难搞。但林清说得如此轻易,不知道还以为他腰缠万贯,明儿就福布斯登顶。 “你……少画饼啊,弟弟。” “我对你画过饼?”林清冷笑。 他抬头看付西元,突然就变了脸色,长腿往前一勾,正砸在付西元腿上,害得他一时不慎,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林清倾身,揪住付西元衣领,硬生生拽到自己胯下,干净的上衣在地上拖行,径直跪下。 动作简单粗暴,把人圈在自己分开的双腿之间。 他垂眼,满身恶念的鬼火,“你不信我,你不如等着看。这世上有什么不能得到?” 他的语气非常自负,傲得令人称奇。付西元仰头看他,只觉心跳加快,还挺带劲: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凭空自信? 但他也不愿显得太卑微,趴在林清膝盖上,挑眉道:“宝贝,你与其做这些,还不如直接说。” “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啊。”语气确信。 林清皱了眉,眼里面一片黑雾,隔绝般疏离,仿佛不懂他说什么,“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还送这送那?”付西元只当他嘴硬,手掌抚上他性器,笑嘻嘻,“嘴上又不承认。你做恨?” 林清抓住他的手,声色嘶哑,自有一番逻辑:“你跟我一块,为我装点门面,我也得装扮你。你是个好玩意儿,付西元,格调摆得高,是道贵族甜品,假如跟我反而过得烂,岂不是显得我太坏?” “我需要你够好,上档次,却仍然跪在我前面。这才算得上征服,萱萱。” “……”付西元呃了一声,“你要这么说……行吧,不是没道理。”这傻逼! 之后日子,俩人在新房同居。林清在某间房摆了座金色狗笼,半人高,说送给你。 付西元都懒得骂他,爬进去试了试,硌得慌。于是买来云朵般柔软的床垫和海绵,塞进笼子底面,又铺床单,放花洒香氛。 他纠缠林清,亲吻抚摸,非拖着他一起滚进笼子里,像幕天席地的野兽,要纠缠到世界尽头。 在这样狭窄的地方做爱,手脚都伸不开,付西元不得不蜷缩起来,像子宫里婴儿姿态,面朝地面,高高翘起臀瓣。 林清从上施压,像坚硬而分明的花生壳,而付西元白嫩的屁股是花生粒,被紧紧包裹,仿佛水乳交融,不存伤见血,难以分离。 林清问付西元,你不学狗叫两声? 付西元扭过头,一脸春潮带雨,颧骨往下一抹艳红,嘴唇咬得色泽如石榴,低声道:“学你叫。” 他一挑衅,林清就笑了笑,抓住他脑袋,按进枕头里。 高挺的鼻梁被按得歪曲,棉布堵住鼻腔,付西元呼吸不畅,一口气咽不进喉管,反倒喷在软垫上,蹭出一片水迹,银丝牵连。 “真恶心。”林清发现,“你弄脏了。脏狗。” 这称呼让付西元气血上头,试图扭身打他,胸前两只乳环却被拽住,像拉环般扯起,逼得他仰头,脖颈项圈被直接拷在笼子上边。 林清把鸡巴从他穴里拔出来,润滑油和肠液噗嗤一声,仿佛冒了个泡。随意地退出笼子,挺着甩来甩去的大屌,在笼外点了根烟。 付西元的姿态扭曲,半跪不跪,既趴不下去,更直不起身。只能难受地仰着头,像厚重冰面下鱼儿寻求氧气,脸颊都快贴上铁笼顶端,嘴唇分开,大口喘息。 “你他妈……”才骂出口,林清就把烟灭在他嘴里,再一次。 付西元红了眼眶,喉咙疯狂吞咽,被烟灰呛得咳嗽,唾液分泌缓解疼痛。手抓住笼子铁杆,死命摇晃。 林清狠踢了那笼子一脚,付西元便跟着颤动几下,刚要开口,就见一只穿黑靴的脚踩在笼上。 以他的角度,能看见鞋底泥土,纵横纹路。 他感到威压,于是不再说话。 林清把手指伸进笼里。 付西元怔了下,不假思索凑过去咬他,想着务必咬出血来,可惜不那么容易,他又不是狠人,咬到皮肉下陷就停了,感觉怕。 林清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 付西元心软,又生出奇异的依恋来,把牙关松开,那根手指含在口中舔舐,像孩童吸奶嘴般。 “好狗。”林清夸他,又抓住他头发,把鸡巴塞进他口中,熟练地射进他喉咙。 付西元被拴在笼子顶,动弹不得,非常难过。等终于被放开,已经过了几小时,他膀胱都快憋爆,最终还是哭兮兮地边被插穴边尿在笼子里。 “搞那么舒服,还不是要脏?”林清调侃。 但付西元不以为然,仍夹着他的肉棒,眯着双眼伸舌,性感而委屈地说:“搞舒服点,因为我想和你睡。” “我又不真是你的狗,”他正儿八经声明,“我是你老婆,宝贝。” 他说完,预感要被喷,谁知没有。林清捏着他的臀部,扒开更深处,快把肉蛋都塞入,声音淡淡: “狗老婆,宝贝。” 付西元的父亲今年退休,他当官提拔得早且飞快,但近十年身居高位,却再未升迁。年底正式离任,一群人为他送行。 筵席结束时,付国豪难得任性,把数个酒瓶口砸开,连最后一口都饮尽,大笑道:“长路也会有尽头啊,大家!一点一滴都珍惜。” 付西元叫代驾,把老爸送回家,不出所料碰见他爹女朋友,竟也不是小美女,年长且有风韵。温柔,与他母亲不同。 他笑吟吟道别,正好林清开到,接他回去。 付西元喝了酒,在车上絮絮叨叨,说起今天来的人不太少,但也不多,远逊于当年他升学宴,不过是读个大学,整栋楼都挤爆炸! 他道:“怎么不等我死了再退?我操。虽然说对我也没什么改变……我应该趁早再努力些。我这工作感觉也做不出什么成就啊?” “你一个精盆,要什么成就。” “你妈,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林清冷冷道,“从前你靠爹妈长辈,可惜他们早晚都要死掉。以后你可以靠我,我尽量比你晚点死。” 付西元:“哈?”他顿了会儿,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气,这不是表白还是啥?神金。 “你这话……你可别太爱我了。”他啧啧。 “放心,”林清平淡,“没多爱。” “妈的!”付西元骂了句,突然起兴,逼林清停在路边,手一撑跨到他腿上坐着,后背抵着方向盘,死死搂住他肩膀,咬牙道,“不行,爱一点。” 他垂头,吻住林清的唇,非常缠绵悱恻,柔肠百转地说:“多爱我一点,拜托。”
第85章 他太年轻了 这天,付西元等林清办事回家,等到深夜,熬得几乎撑不住,终于门打开。 那小子迷之亢奋,满目精光,步伐快得像征战沙场,随手把他从床上拖起来,扔在地上,肉棒塞进嘴里。 付西元被噎得呕了一声,嗯啊呻吟,跪着给他舔屌,正舔到性器越发鼓胀,马眼微张,即将喷发之时,他接到电话。 不想接,但一直打。他含着鸡巴伸长手臂,把手机扯开瞧了眼,居然是他爹,于是不把嘴松开,接通。 “来军总医院,”付国豪声音很沉,“快点,你干爹。” 付西元叉着腿,迷惑仰头,看向林清,灯没开,满目阴暗的光影,“干爹怎么在医院?” “看看不就知道了,一起。”林清漫不经心,继续把他头往胯下按,“先舔。” “……”付西元都无语,敢情他早知道?那还不慌不忙回来跟他搞!那是他亲爸,情绪这么稳定? 事态不明,他有点焦躁,自然无心色情,爬起来擦了把嘴,给林清提上裤子,“你爹!” 林清不置可否。 俩人赶到医院急诊,里面灯光明亮,气氛凝重又嘈杂,竟让付西元想到乱糟糟的毕业礼堂,只是那儿开启生活,这儿终结生命。 林程家躺在病床上,左手吊针,老虎般的双眼睁着,与平常无异,声音也稳:“西元,林清,没事,你们回去休息。这么多人干什么?” 除了他俩,还围了一圈人,干妈也在,满面愁绪。林骁还没来,不知哪儿潇洒。 付国豪道:“老林,你也太忽略了,虽然你昨天吃饭是在怀柔郊区,但不舒服也不能随便去个小医院啊?我居然才知道!上次你就发过胰腺炎,这是第二次,还好转过来,这医院我熟悉,应该没事儿。” “本来就没事。”林程家说完,突然眉头一皱,很快又恢复,对干妈招手,小声说了几句。 干妈找医生,付西元凑过去听,是在说病人想小便,之前一直没尿出来。现在还想。 林程家这模样,看着无妨,但付西元想不到,过了不久,病床就被往ICU推去。 进ICU前一秒,林骁匆匆赶到,一下蹲在地上,握住他父亲的手,神色十分疑惑,“老爸……怎么会?ICU?怎么……” “没事,小马儿。”林程家笑了笑,“最多两天出来。” 他这么一说,付国豪忙点头,打趣道:“哎,老林,一看见孩子就乐了是不是?刚还垮张脸!” 林程家又笑两声,挥挥手。薄片般的病床没入厚重的大门里。 进ICU,只能定时探视,于是干妈买了堆枕头被子之类、洗手液,还有临时睡衣纸巾。签下一大堆字。 医生问她病人情况,她想起来:“上个医院说他血脂指标不好,可能是胰腺炎重症……要多查一查?” 医生:“指标多少?” 干妈也不清楚,迷茫嗫嚅。 一群人在ICU门口,座位不够,有的靠墙,像付西元直接席地。又等了段,医生开门,说先走吧,查下来不用插管,保持电话畅通,有事通知。 听起来问题不大。 谁知第二天清晨,林清和付西元没睡几小时,又被叫到医院。干妈给林程家最要好的友人都打了电话,说情况不好,医生要求家属在门口等待。 林骁一直在抽烟。曲璐也请了假来,挺个大肚子小声安慰他,但他心情很差:“妈的,烦死了。” ICU外,除了他们,还有其他病人家属。付西元悄悄问:难道不能搞单人病房? 他爸说,这种大医院,医疗资源集中,独立出来应对不一定及时。已经找过院长,会有专家随时监护。 病魔面前,人人平等。 有个病人家属同他们聊天,说自家进去的是爆炸伤,说不出话来,拿了张画花的纸,问看不看得出写啥。 然后他又道:“害,我们在这儿好几天了,每天都死挺多人。这进去的,只有20%出得来。” 林骁听了,嫌烦,一脚踢他腿上,“你查过?你他妈怎么不先死啊?” 等到下午,大家都没走,这些个颇有身份的老大哥,在门口坐得横七竖八,轮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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