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来就酒醉,他又说得言辞激烈、一本正经,他都快相信,无奈道:“我也伺候你的啊……我对情人都蛮好……” “几个情人?” “一个都没有!”他连忙申明。本来也是,想跟陈今潇都没成,亲热了几下甚至硬不起,“天天想着你,老公。” “吃进去。”林清命令。 没办法,付西元只能听从,把他裤子拉下来,那粗壮的肉棒直接拍在脸上,那熟悉的气味和感受让他胸口发痒,手指都抖,先握住舔一遍,然后送入口中。 那一秒,他闭上眼想,算了,尿就尿吧。 就当我欠你。 可下一秒,怪异腥臊的液体当真涌入口中,像放开后疾冲的水龙头,猝不及防喷入他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吞咽,就被烫得口腔发胀,反射性哽咽,禁不住后退,想吐出来,胃里一阵恶心反胃。 林清却不准,手掌牢牢握住他脑袋,硬生生固定,甚至往喉咙深处里更顶了一些,垂眼,颇为享受地欣赏他狼狈不堪的表情。 付西元,年轻、漂亮、精致、讲究,一个戒指能当多数人一年的工钱。凌辱他就像在凌辱一些不上档次的欲念,尤其当林清已经拥有金钱。 他喜欢这种,把曾经渴望的奢侈品,收入囊中的感觉。 付西元被堵住嘴,鸡巴顶着喉头放尿,喉管却使不上一点用,根本无法吞入,几乎全从嘴边流下。还有些反入鼻腔,呛得他想打喷嚏,呼吸困难。 仿佛过了百年,他头都晕眩,怀疑自己要猝死于此,才终于结束。林清松开手,他直接扑向地面,低着头疯狂咳嗽,从喉管连接呼吸道一片火辣,像被热油呛过一样。 真没成想,喝个尿难度这么高。操了。 “你太娇气了,付西元。”林清刻意皱眉,语调里是货真价实的嫌弃,“那还来发什么骚?” 他这副腔调,让付西元听了心口一酸,竟然十分难受,本来就被逼出泪水的眼眶更加潮湿,颇为可怜地抽噎起来。用手捂住脸,又嫌恶心,全湿淋淋。 边哭边道:“我怎么知道,妈的,我发癫了行不行?你不要找别人呗,我和你睡。” “你这个样,没必要。” “我可以改。” 这句话不假思索,可付西元刚说完,就感到不对,想起来最初重逢,他还说过不会改变……如今看来,是林清赢了。 原来害怕失去不仅会让人束缚自己。 还会让人改变。 付西元更加难过。他丝毫不想陷入这种境地,被人搓圆捏扁,无从抗拒,没有好处。 但骨子里,他又有些着迷。 林清玩弄他、羞辱他,似乎并不在乎他,像不可预测的情人,令他有异乎寻常的刺激。这种情结归因于戏剧,其实不该存在生活里。 可他实在没法抽离。 付西元的反应令林清满意。他摸了摸他的脑袋,嘴角古怪地扯了一下,“可以。” 付西元挑眉,“那我们……” “下次吧。”林清无情地推开他,打开房门,“这次约了人。” 门哐当关闭。 付西元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恼怒不已想追出去,又怕自己全身尿液丢脸。僵直半晌,又开始哭。 该死啊,林清,我恨你。 或许我爱你。
第90章 才二十四五 假如不是爱,付西元实在没法解释,自己在发什么癫。爱似乎是最体面的原因,且最具有浪漫气息。 他真是迷惨了林清。 刚被射完尿,他钻进卫生间洗澡刷牙,但那股味道却萦绕不去,提醒他曾发生的事情,他是如何自找罪受。 他尽量把自己弄干净,用护手霜和香水,把林清的内裤翻出来穿上,然后躺他的床,埋进云朵般的被子里。可惜是酒店,全是肥皂味,闻不见任何。 有人敲门,付西元直起身,正兴奋,转念一想:假如是林清怎么可能这样礼貌。于是又没劲躺下。 很快,服务生进来,说您好,晚间服务。 按理说,早过了酒店开夜床的时间,但对方进来放下牛奶和甜品,就立刻上下收拾整理,插上鲜花,还默默把尿液弄脏的地毯换了。 付西元点上烟,夹在指尖,叹息着把手掌盖在脸上,心想:你喊的吧,林清,这么贴心。 岂不是让我更爱你。 他又请假,说自己生病。这部门钱多事少,关系户扎堆,领导见他学历高,本来寄予厚望,升了次职后发现他工作态度实在懒散,也看开,随他混。 之后整夜加白天,他都窝在床上,只点了次外卖,其外就是梳头洗脸,把自己弄得美丽干净。 等到凌晨,林清终于回来,那脚步声迅速而果断,听得他心脏紧缩,莫名紧张发软。 被子猛地掀开,付西元赤裸着肉体,只穿情人的内裤,那薄肌肉线条分明,展现出双腿交错的姿态,脖颈如天鹅,模样既妖媚又迷茫,颇为天真。 林清打量了一眼,俯身,猛掐住他脖子。那力道很大,掐得他不能呼吸,翻白眼流口水,眼泪哗哗,才随手松开。 付西元剧烈喘息,刚恢复一点便毫不犹豫贴上去,跪在床上环住林清的腰,脸颊靠在他胸膛,低声道:“你还要不要尿?我可以。” “你好贱。”林清笑道。 他的反应让付西元很高兴,立刻来了劲,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嘴里道:“我猜你跟齐月凯没上床,不然让他进浴室给你手机,他哪会害羞?” “我在跟别人上床。”林清淡淡,“你说得对,齐月凯的确不够漂亮。” “……”付西元咬牙切齿,反而搂抱更紧,用牙齿咬他的耳垂,“有我好看吗?有没有照片?” “比你年轻。”林清冷冷。 “那就是没我好看。”付西元笑吟吟,大腿也缠上去,用胯部贴住对方,拽着他往床上倒,手掌摸上他腿侧的一大根凸起,撒娇道,“他骚不骚?我可以更骚。” 林清被纠缠着滚到床上,不太在意地伸手拿烟。付西元立刻帮他点上,还把他扣子解开,很着迷般抚摸露出的肌肤,“操我老公,求你。” “你好兄弟坐牢了。”林清慢吞吞道,“你脑子里只有鸡巴么?” 付西元愣了下,难道已经确定?难道真的…… 一想到这,现实世界的残酷立刻侵袭,这让他既烦躁又觉内疚,并不想面对,眼眶微红起来,苦笑道: “那我也没办法啊……你们俩……” “很多人怀疑跟我有关,毕竟我受益最大。”林清漫不经心地说,“虽然我也没做什么,但他进去了,你还跟我,显得你很没底线,付西元。” ……的确。 付西元心口一颤,汹涌的性欲减退,陷入自我怀疑: 难道他真就这么贱?人都这样了他还上赶着当战利品,且不论林清有没有其他情人,就算睡他也多半有羞辱林骁的成分,万一过些天又被甩,岂不是大笑话? 他难过,正感到退缩,林清却冷笑一声,揪住付西元领子,把他的脸按进床垫,恶魔蛊惑般低低地说:“你看你,这么点小事就退缩。别人说就算了,你也不信我。我对你不是很好么?” 他的语气坚决而恶劣,像把钢钉,钉进付西元的思维区:“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婊子,也就脸和逼能看。你爸妈死了你怎么办?像林骁那样吃牢饭?也就我愿意把你养起来,就这你还不信我,宝贝,你有没有良心?” “……”付西元的鼻梁顶着床垫,都快被压塌,疼得思维一片混沌,十分疑惑,“……你没害林骁吗?那干爹……” 林清说得太正经,他都快相信。 “懒得再说。滚。”林清冷冷起身。 付西元刚被松开,见他要走,连忙又缠上去,口不择言道:“没有不信你!信就信呗。我知道你对我挺好,我错了老公。” “光道歉有用?” “那要……” 林清的目光如刀剜剑刻,宛若实质,看得付西元头皮发麻,像被毒蛇舔过,腿都打颤,竟然在地上乖乖跪下了,抓住他脚腕。 “我错了嘛,老公。” “抽自己。” “啊?” 付西元反应过来,顿时一股气血上头,面颊绯红,又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不知怎么,还真抽了自己一巴掌。 抽完,林清没有让停的意思。 他于是继续。 一开始轻,后面自暴自弃,越来越重,边打边哭得厉害,整个人抖得像撒粉的筛子,非常狼狈。 终于,林清握住他手腕,让他停下,半跪把他带进怀中。像安抚般抚摸他的头发和脊背,冰凉凉的东西敷在他脸上。 居然是球状冰袋。 付西元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紧紧抱住他,像要把骨头融化。全身上下充满献祭般的快感,性器都立起来。 他其实懂林清想听什么,下一秒脱口而出:“我选你的林清。不管是林骁,还是干爹,我都选你。” “行。”林清的语气没什么情绪,“自己做润滑。” 付西元大张着腿,如愿挨了一遍操,那久违逢甘霖的后穴都快发大水,叫得像花街浪女,声儿都穿破屋顶,还意犹未尽,纠缠着非要亲亲。 林清敷衍地吻他一下,把西装外套扔给他,让他穿上,里边全裸,露出戴乳环的奶子,穴里还有精。 付西元脸红,意识到他要玩露出Play,抱怨一句妈的混蛋。见对方扫过来又慌,飞快把西装套上,靠进他怀里,让他摸自己淫荡的身体。 西装是短款,显得非常空荡,堪堪盖住臀部,露出大腿内侧青色的手印和痕迹。竟然就这样随林清出门,全程不敢抬头。 好在凌晨三点,街上没人。林清搂着付西元的腰,把他带到江边,让他翻过栏杆,颤巍巍站在桥上。 付西元不敢,他就静静问:“不信我么?宝贝。” 他根本就是在测试服从度! 付西元清楚。但没办法,先撩者贱,是他要复合,是他离不开,除了顺从还能怎么办? 他真就爬过栏杆。没穿内裤,抬腿时粗糙的铁锈擦到臀缝和下体,凉得他一颤,感觉既疼又恐怖,生怕手脚不稳,落入江中。 林清隔着栏杆,拿项圈给他扣上,然后紧紧握住,手臂穿过竖洞横在他腰间,让他撅起屁股。 那两瓣肉挤进竖杆中间,像温顺待客的壁尻,等任何男人进入,随意发泄。付西元被风吹得有点冷,但更多是羞耻,性器却被刺激得梆硬。 林清就这样,隔着栏杆,边抚弄他性器,边转动鸡巴逗弄了一下穴口,缓缓插入其中,如寻常做爱一般,九浅一深,信手玩弄。 付西元面对着江畔,反手紧抓栏杆,西装扣已打开,露出饱受爱怜的身体。 他全身打颤,腰酸腿软,怔怔看向黑乎乎如异世界的水面,后面被插弄的感受极其清晰,每次顶撞都让他更酸、更软、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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