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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死靡它

时间:2024-03-28 10:01:02  状态:完结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对不起爸爸,”他跪在陈汝脚边,“我知道错了,您骂我吧。”

  陈汝劳累过度,本身就跟健康父母比不了。

  不省心的儿子跟投资人跑了一晚上,他死活找不到人,急的差点没疯喽。

  惯儿子不算什么,他知道霍枯是被自己养坏了,养成个娇气儿,什么都不怕。

  毕竟父亲从没指责过他一星半点。

  恐怕在他看来,就是自己捅破天,也有陈汝这爱儿如命的爹给他兜底呢。

  可他昨晚哪是酒后乱跑?分明是要他老子的命!

  霍枯见陈汝不说话,吓得哭了出来,“爸爸,您怎么了?您说句话啊,您是不是哪不舒服?我送您去医院吧,我,我这就带您去医院。”

  他用尽了力气要拉陈汝,后者纹丝不动。

  儿子又拽,父亲又往下沉。

  一番拉扯,陈汝怒火攻心,一把捡起支票撕烂个粉碎,指着门道:“滚,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出卖自己换研究经费的儿子!你滚得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了!”

  霍枯怔怔地看着陈汝,不可置信,“爸爸?”

  “滚!”陈汝暴跳如雷,猛从沙发上起来,大掌拎着霍枯脖子把他强制着推到门外去,“我不是你爸,你是我爸!我给你赔礼磕头,行了吧?”

  门砰的关上,霍枯被甩一脸墙灰,跟小孩似的边敲门边哭,“我错了,我错了爸爸!开门呀!您不要把我扔在外头——”

  他知道陈汝这回真生气,怨恨自己昨晚明明有机会回来。

  可他一犹豫又决定留下,总觉得这样能为父亲赚更多钱,父亲能更高兴。

  他哪知道,陈汝要的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经费,是他安然无恙啊。

  看似聪明的一个举动,实则害人害己。

  搞得父子间情分都没了,爸爸还一夜白头——他怎能不恨自己呢?

  霍枯不用想,也知道陈汝保准吓坏。

  估计老东西一晚上没睡,不然不会下巴满是胡茬,双眼灌满血丝,还愁恨的一夜白头。

  “爸爸,爸爸。”他真的害怕,敲门喊着陈汝,可怜兮兮地,“爸爸让我进去,我冷。”

  隔着一扇门,陈汝听着儿子那软乎乎的声音,心碎一片。

  他知道小兔崽子是在跟自己求情,可他真是气坏了,不想给他开门,也不想把这孩子再毫无底线的惯坏下去。

  他闭上眼,听着儿子一声又一声的“爸爸”,心如刀绞。

  枯崽啊枯崽,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太平安康?除了爸爸,谁会毫无目的的对你献殷勤、对你好?二十二了孩子,连这简单道理都不知道,往后真有一日爸爸不在人世,人家是不是给你块掺迷药的糖你都乖乖跟人走?

  他这颗心痛如火焚。

  好半晌,狠了狠心,对门外吼:“冷就回工作室去!往后别让我看见你,什么时候长大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不然别见我了!”

  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

  你哪是为你老子赚经费,你是让你老子自惭难活!

  霍枯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嗫嚅,这下完了,爸爸真的不要他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都怪他,都怪他没脑子啊,都是他把自己害成这样的,他昨晚乖乖回来多好……

  陈汝听着外头动静,确定霍枯走了,这才压下去火气,开车去研究所。

  他虽然埋怨儿子胡闹台,不该搞这么一出。

  可昨天的实验分明成功无比。这是他第一次对霍枯使用梦境干预,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期间没产生任何副作用,结果还完全超过了他预想,让实验体的各项数值到达了巅峰。

  于私,霍枯他儿子。

  可是于公他又是研究所中最重要的一个实验体。这就不得不展开讨论,让所有研究员都来观摩这场实验,进行具体的面部波动与脑电神经对比,撰写正反是实例操作的分析。

  一月份冰天雪地,从车上下来,迎面一股寒霜。

  陈汝没摘手套,大步走进研究所。

  迎面碰上辛施琅,穿白大褂,抱着一摞数据单,似乎正找陈汝审批。

  他点头,打开办公室的门,“通知研究员们开会,昨天的梦境干预非常成功。这是第一次对实验体0111806012300进行常规操作,昨天的实验录像备好,拿投影室去。放这儿吧,我待会签。”

  辛施琅放下文件,却没走。

  陈汝脱了外衣,“你还有事。”

  “老师,我……”辛施琅正要开口,门外chad抱着一束鲜花进来,“陈博士,今天还有霍枯的实验吗?我想找他。”

  陈汝火气蹭一下倒灌颅腔。

  好啊,好啊,昨天趁酒醉拐走我儿子,今天你这小王八蛋还敢送上门儿呢?不揍你一顿,真他妈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Chad脸上堆笑,春风满面,一看昨夜就没少释放春花雨露。

  陈汝气势汹汹来到他面前,气压极低,一团黑雾。

  Chad预感不对,收起笑容,“dr.chan?”

  “陈你大爷!”陈汝不等他说完,砰的一拳砸上去,“我让你谁的人都碰!去死吧你,王八蛋!”

  Chad脑袋砸在玻璃柜上,咔嚓一声,柜子四分五裂。

  他后退几步,鲜花掉在地上摔个断肢粉碎。

  没开口,陈汝掐住他领子把人提起来按在墙上,又是第二拳、第三拳。

  辛施琅不知道怎么回事,头一回见老师这样凶狠的打人,好像要弄死资方。

  “老师,别打了!您别打了!”她急忙拉陈汝,“快住手啊老师,您把他打坏要负刑事责任的!”

  她知道陈汝不是无事生非的人,想必昨夜一定发生了什么?

  Chad这些外国鬼子玩的开,要真是对谁做了不道德的事,陈汝替人揍他一顿也无可厚非。辛施琅并不担心资金撤回,她只怕陈汝会因此坐牢。

  “老师您快别打了!”三番五次被陈汝推开,她眼瞅自己拉不住,忙跑出去叫人,“赵嵩,林子阳,快点来啊!出事了!”

  Chad被揍的满脸是血,翡翠眼睛里仍贮满亮光。

  方才辛施琅在这儿他不好意思,这会办公室没外人,白人佬一把攥住陈汝的宽掌,故技重施,病态一样要扑上去对他索吻:“Dr. Chen, you are so charming! I didn't know you had such masculine spirit, it really surprised me! Come on, give me more, just like Huo Ku did to me last night!(陈博士,您真是太迷人了!我不知道您有这样的男子气魄,这真是让我惊喜万分!来吧,再给我多一些,就像霍枯昨晚对我做的那样!)”

  陈汝听见霍枯二字,稍微冷定。

  一巴掌将chad的脸扇到一边去,问:“你把霍枯怎么了?你他妈是不是睡了我儿子?!”

  Chad听不懂“儿子”,被他发怒的状态深深吸引,又一次扑上来要亲吻陈汝,对这种充满吸引力的大男子主义深深迷恋着:“I like how you treated me, I like how you boxed me like you did just now, being rude to me! …… My buttocks are waiting for you to bloom, longing for your whipping and torture, dear Dr. Chen!”

  这次陈汝终于听懂了。

  Chad是个同性恋受虐狂,他根本不喜欢性交配。

  他是把霍枯带去酒店,让他以主人身份用各种“刑具”对自己进行责罚,然后挨了一夜的揍。


第42章 42“认错”

  “你——”心中悬的大石头落地,陈汝半恨半无话,半晌等几个徒弟都跑到办公室准备拉架,才恼羞成怒地指着chad粗声骂道:“you son of a bitch,Go to the hell!(狗逼东西,去死吧你!)”

  Chad一有观客在,便人模狗样。

  整理好西装发型,冲陈汝做个call me手势,款款而去。

  “老师,您没事儿吧?”辛施琅赶紧把一地玻璃片扫了,怕伤着,“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打起来?”

  她从chad来之前,一直在办公室。

  这头陈汝正说话呢,一眨眼,拳头就砸上去了。——最令人怀疑的是资方挨了揍竟然没生气,真是奇怪。

  王铜一上班,听说陈汝跟chad打起来,急忙往办公室奔。

  进去了,瞧见辛施琅站陈汝旁边,以为因为她才闹腾,心里憋着的火一股脑喷发出来:“师妹,你平时做研究不严谨我不说什么,关键时刻,资方就在面前,你怎么还给我师父惹麻烦?这段时间我一直要跟你好好聊一聊,你始终找借口,是不是觉得有师父护着就不把我这师兄放在眼里?”

  辛施琅皱眉:“师兄,你大早起吃火药了,说话这么冲。”

  “分明是你给我师父找事儿在先!”王铜看辛施琅不顺眼,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脾气浮躁,走哪哪着,“我看你是个女的,给你面子,你倒好,三番五次往我师父身边凑,什么意思啊?别忘了你有家室!那点心思写脸上,真当大家不知道?”

  赵嵩跟辛施琅玩的不错,上去一推王铜:“你他妈扯什么呢?琅琅姐招你惹你了?”

  “没你事吧赵嵩?”王铜不甘示弱,“我跟辛施琅说话,关你屁事啊,你在这当英雄?”

  “你他妈再说一句?”

  “就说,怎么着你还要打我?来啊,你打我一下试试?”

  “王铜——”赵嵩拳头真抬起来,顾忌着陈汝在场,又恨恨落下,“哼,放你一马,下次嘴巴干净点,少他妈扯老婆舌,不像个男人。”

  陈汝烦得要命,一大早碰见chad就够恶心的,听他们吵架更烦。

  一挥手,“该干嘛干嘛去!马上开会,吵什么架,显着你们了是吧?”

  林子阳推着赵嵩出去,见辛施琅没走,扯扯她袖子,“走啊师姐,愣什么呢,师父让开会。”

  姑娘抬头,对上王铜那双满是鄙夷的眼,咬唇心寒。

  一个来月了。

  足足一个来月,他这衣冠禽兽装的人五人六,谁都没发现。

  辛施琅好几次想找陈汝汇报,每回不是被别人截胡,就是姓王的追上来,死活扣住她,不准她报。

  天知道,她忍耐的有多么辛苦。

  要不是王铜是陈汝徒弟,她早就不给他面子,把他大骂一顿了。——没想到他还反咬一口,说她勾引陈汝。

  是可忍孰不可忍。

  辛施琅耐心到头,顾不得赵嵩林子阳在,对陈汝开口:“师父,我有话要说。”

  陈汝一大早窝了一肚子气,好不容易送走资方那瘟神,辛施琅这小姑娘又开始了。

  他实在不愿听:“写邮件发给我。现在准备开会,别事一律甭谈。”

  “老师,等开完会就没机会了。”辛施琅眼眶含泪,一句话说完,直挺挺朝陈汝跪下去,“我不想在研究所干了。您开除我吧,这段日子跟您学了很多,我很感激,只是咱们师徒缘分浅,我实在伺候不了大庙,还请您成全。”

  王铜本以为她要揭发自己性骚扰,吓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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