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他谈,小卿。”明朝意说:“我是个生意人,在我眼里,万事万物都有代价,没有什么事是谈不了的。” 我怔然抬眼看着他,心内极其苦涩。 包间的锁被扭开得很突兀。 傅九舟漠然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噢?我知道明先生是生意人,但是我这个人从来没做过生意,不知道明先生打算和我怎么谈?” 我拿着勺柄的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起来。 傅九舟大步走来,非常自然地落座我身边,一把抓起我被明朝意握住的手腕,攥在他自己手里:“卿卿和你说过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我就不赘述了。我给卿卿开出的条件很简单,他欠我一个孩子,两年时间还我一个孩子,我们两清——明先生打算怎么跟我谈条件?” 明朝意沉静而笃定的说:“既是如此,那么说明傅参和卿卿之间没有什么子女缘分。两年时间,也不一定能有孩子;就算有了,也不见得能安安稳稳生下来。以此为凭据,对卿卿来说显然不公平。” “我以为以明总的认知,是不会在这里和我说什么公平之类的概念的。”傅九舟的声音很冷:“地位悬殊,那就不是讲公平的时候。” “傅参和卿卿确实地位悬殊,那么在天平另一端再加上我呢?”明朝意的声音也很冷:“我身后是泉然,但又不只是泉然。就算傅参和关内傅家雄踞三军,怕也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如此,能否将公平两个字提上台面?” 傅九舟攥着我手腕的手陡然发力,我顿觉腕骨一片生疼,咬牙受了。他面上却是不怒反笑,伸臂搂过我肩膀,很亲昵的在我耳边道:“卿卿果然是风姿动人,明总肯为你亲自站上赌局了,这可不是以谨小慎微而闻名的明家做事的风格啊!” 我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既然要讲公平,那也未尝不可——泉然和明家的分量还是够的。”傅九舟倏然放开我,语气轻慢:“那么,明总可以提出你的条件了。” “两年时间,我和你共同参与赌局。”明朝意完全收敛起了笑意,眼神像冬日的冰棱那样又薄又冷:“如果卿卿先怀上我的孩子,那么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缘分,傅参尽可以保持风度从容退出我们的生活;如果卿卿怀上了你的种,那么按照约定,生下孩子之后,你们二人从此两清,生死无关、此生不见——傅参,你敢赌吗?” 我心下巨震,倏然抬头。 明朝意这段话是同傅九舟说的,但他的眼神牢牢聚焦在我身上,眼里全是紧张。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莫大的悲哀从心头升起。但是我很清楚,明朝意能为我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对他来说已经是冒了极大风险、也尽了全力了。 我本不值得的。 他已经在为我倾尽全力去争取这口生机了。 除了淼淼,没有第二个人曾为我这样让步过。 除了得罪傅九舟,他做好了为我善后的准备。以他的年纪和地位,如果真的与我有了私生子,对他本人的事业和今后的婚姻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我们相识时间尚短,他其实并不太能笃定我的人品。万一将来我真的用私生子去瓜分他的财产、威胁他的家庭,他也必须咬牙认下。 他为了我,是真真切切的把自己放在了赌桌的另一头。 我眼眶酸胀,只得低头去掩饰泛出的潮意。 “倒确实很公平。”傅九舟冷冷笑起来,转手捏着我的下巴,咬着牙笑着说:“卿卿愿意吗?把自己放在砧板上,和我赌这一局?” 我深深吸了口气,在五年后第一次抬起头,直视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任凭眼角泪珠滑落。 “——像一个繁殖工具那样?”傅九舟的手指更加用力,下颌线绷得死紧。 我平静的看着他。 明朝意在我身边。 他怀着一颗真心在我身边。 我说:“可以。” “我和你赌。两年。” ---- 纯爱战士警告!
第10章 = 混乱而灼热的呼吸在我耳边吞吐,我感觉到额边有不属于我的汗珠滑落,擦着我的肩膀顺着脊椎那条凹陷滑下去,和我自己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淌落到身后的密处。 背部的肌肤能感受到紧绷饱满的肌肉,两颗发硬的乳头顶着我的脊背,我甚至能隔着那层贲发的肌理感觉到剧烈的心脏搏动。男人棱角分明的腹部蹭着我的腰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湿润的肉核处揉捏,任由潺潺水液浸湿我腿间皮肤。 我发着抖,用尽全力撑住身下的毛毯,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大臂的肌肉不住发颤。但身后的傅九舟显然兴致勃勃,丝毫不顾及我紧绷如弓弦的身体,又滑入了一根手指,顺着甬道的微凸处快速戳刺起来。 我“呜”的哭喘一声,再也撑不住自己,整个上半身连带着腰肢塌软下去,伏在柔软的地毯上,又被傅九舟毫不客气地捞回来,身后紧贴着他勃发的孽根。 我倏然感觉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不知何处爆发出一股力气,竟然生生从他身下挣出两步,半截身体往前拧了几寸。傅九舟刚进了个头就被我脱出,瞬间怒气上头,立刻顺着我爬出的方向俯身而上,毫不留情、居高临下地按着我的后腰,另一手五指扣紧我攥着地毯长毛的指缝,以一种绝对掌控的态度,一寸一寸没入我的身体—— 半张脸埋在地毯里,我像脱水濒死的鱼,哑然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哭泣。 那一瞬间依然是疼的,无论他插进来多少次,和真正天然的女性比起来,我的私处显然是发育不够完全。他又是个从来不知道收敛的人,那一层层嫩肉被破开,他的性器层层没入,瞬间被欢呼着的皮肉包裹、吸吮、涌动,我疼到狠狠攥紧了地毯,背上瞬间冷汗密布,而他却仰头长长舒了口气,眯起眼睛,更狠地按住我,一个全然拔出,再一记全力顶入。 我没忍住下意识的生理反应,整个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被他掐着后脖颈抓起来,侧过脸迎来一个灼热的深吻。他捏着我的颊肉,让我连合上嘴都做不到,只能瘫软在他臂弯,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又被他卷走,以一种濒临撕咬的力度含着我的唇舌。 我闭上眼睛,任由身下渐渐被他肏开,进出变得顺滑。他将我的敏感点摸得很准,次次往一个地方顶撞,酥麻软涨逐渐从会阴泛开,身下泛滥成灾。 直到门开了,略匆忙的脚步传来,修长的身影直接在我身前跪下来,我被拥入一个温暖清浅的怀抱。我微微睁开眼,看见明朝意被解开三颗扣子的白衬衣。 他眼神冰凉,满是警告意味的看着傅九舟,后者嗤笑一声,几乎是挑衅般的,带着水声狠狠又撞了我一下,皮肉碰撞的“啪”声显得清脆又刺耳。 明朝意眼中瞬间染上怒意。 他看着我,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摸了摸我汗珠滚落的侧脸。 而筋疲力尽的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支起伏在地毯上的上半身,抬起两只胳膊软软地环在明朝意肩上。我下颌和唇角犹带着傅九舟的气息,不想蹭在明朝意身上,故而只是半垂着眼睛,满是疲倦的贴近他,用眉心蹭了蹭他的鼻尖,慢慢地吐了一口气,沉沉倒在他的颈窝里。 ——身后来自傅九舟的挞伐,好像也不重要了。 明朝意怔了,不知道是因为我敢于视傅九舟为无物的放肆,还是全身心依赖的姿态。 而那一瞬间,我也看不见傅九舟瞬间赤红的眼睛。他几乎是暴躁地把我整个人拖出来,塞进他自己双臂环出的空间,像雄兽牢踞着自己的幼崽,火冒三丈地抽插起来。 我缩紧了身体,咬着唇低低呜咽,会阴处快感越加明显,那里的肌肉紧绷着,隐隐抽搐起来。仿佛一波接一波无尽的潮水终于迎来浪头,我被滔天的海水淹没,抱紧了自己,一阵颤抖后身下阴精溅出。 那一瞬间我的内部层层嫩肉也争相痉挛,几乎是锁紧了傅九舟的性器好十几秒,他被吸得脊背颤抖,狠狠揉捏着我的皮肉,微凉粘稠的浊液几乎是激射进我的内部,把那里灌得几乎溢出来。 我闭紧眼睛,无论多少次,都控制不住自己耻辱的表情。 不想再看任何人。 明朝意沉默着把我拖出来,我顺伏地靠在他怀里,傅九舟衣衫凌乱,敞着扣子的制服露出饱满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他毫不在意地理了理裤子,盯着明朝意的眼睛满是冰冷的嘲讽。 明朝意再没理他,将我又往怀里抱了抱,转身顺着木质楼梯走向了二楼的客房。 傅九舟始终紧盯着浑身潮红、未曾睁眼的我,慢慢咬紧了牙关。这时候如果有面镜子,他就能看到自己英俊锋利的面孔,被嫉色扭曲成了一片乌压压的恶意。 我从浴室踉跄着出来的时候,明朝意已经帮我倒好了温水,递到我嘴边。我就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喝着,终于感觉到好受了些。 他把瓷杯放下,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一声不吭去解他的扣子。 “卿卿,你太累了。”他握住我的手,转过身,声音温醇:“你需要休息。” 我轻轻摇了摇头,扬起脸带着几分恳求望着他。 在傅九舟的控制下,我不可能接触到避孕药了,只能私下里偷偷多接触明朝意。我总觉得差不多的概率,能多一点关于他的机会也是好的。 既然心甘情愿坐上了赌桌,我当然不肯揣上傅九舟的孽种。一个绝对得不到生母的爱也未必能受到生父重视的小孩,生来何用呢? “不可以,卿卿。”明朝意叹了口气,软软地吻了下我的额头:“你真的要休息。我刚下飞机,现在去冲个澡,然后陪你好好睡一觉,好吗?” 我惶惶然抓紧了他的衬衣。 明朝意垂下眼睛看了我的手两秒,不知为何又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覆住我的唇舌,给了我一个清浅又温软的吻。 我慢慢缩回手,被他用柔软的被褥团住。 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我才闭上眼睛,感觉到眼前弥漫开一片暗色,逐渐被巨大的倦意和困意捕捉。但我仍然撑着不肯睡,直到身边凹下去,明朝意身上熟悉的清朗沐浴液味道传来,我才翻身缩进他怀里,团了团,沉沉睡去。 这是我和明朝意、傅九舟立下赌约的第二个月。 我在傅老那边的工作恢复正常,只是剩下那点私人时间全花在了傅九舟这栋房子里。明朝意实在太忙,但一有时间也尽量赶过来,只是大部分时间里,我都被傅九舟按在任意角落里欺辱。 我实在很难理解,在他这个地位,要什么绝色得不到,非得盯紧了我一块肉啃? 还是说他癖好如此,对我这畸形又残缺的身体情有独钟? 第二日是周末,但明朝意闲不下来,等我被生物钟迷迷糊糊唤醒的时候,枕边只留下了一点点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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