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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愁歌

时间:2024-03-03 19: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忍痛,我很擅长,但是禁欲,我没有经验。

  我想了想,伸手搭上这个人的脖颈,稍稍用了点力气,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了身子,安抚性质的亲了亲我的下唇。又顿了一下,含住那一块唇瓣,湿湿热热的嘬了一口。

  我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似乎被我怔愣的反应取悦到了,笑了一下,那笑意太快,我没看清楚。下一秒,他就托起我的后脑,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俯下头,在我的唇瓣上轻舔了一下,很深很深的、很轻柔的含了进去,慢慢舔舐。

  在我为数不多的性经验里,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轻柔的吻。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托着我的头,好像我是什么精致名贵的瓷器,从唇瓣慢慢往里舔舐,勾引着我的舌尖在他齿间摩挲。舔着上颚的舌头也极尽柔和,一种极其浓烈的温柔、怜惜,从唇角向我传递过来。

  大概是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感情,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有点潮湿。

  他退出来,把我的泪水慢慢吻去,摸了摸我的额头。

  “还要吗?”

  他说,语气很温和。

  我默不作声的往他身下缩了缩,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别后悔。”

  他又很温和的叹了口气。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与我肌肤赤裸相贴。皮肤光洁,散发着温和而让人安定的温度,指尖略过的时候,能感觉到其下覆盖的均匀饱满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心跳而起伏。

  他顺着我的脖颈往下亲吻,在胸前柔软的殷红流连。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知所措的小口吸气,他揉了揉我的唇角。

  “好娇气。”

  他低低的笑,顺势解开了拉链。

  我挣扎了两秒钟,顺从的敞开了双腿。毫不意外的听到了他惊讶之下倒吸的凉气。

  他摸了摸翘起的、吐着水珠的性器,手指在其后的缝隙边缘慢慢摸着,感受到那里渗出的湿液,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的说:“没想到卿卿还是个宝贝。”

  我咬了咬唇,支起身子,摸了摸他的侧脸。

  “眼睛这么水,怎么敢让别人看见?”他又叹了口气,反握住我的手,把脸往我手心里贴了贴,轻声道:“卿卿别怕。”

  然后他低头俯就,舌尖贴了进去。

  我瞬间就没憋住,狠狠抽了口气。

  他的舌尖在门口的皮肤上舔了会儿,顺着那股濡湿潜入了细缝里,牙齿若有若无的从柔软的嫩肉上擦过,高挺的鼻梁顶着细缝上凸出的肉珠,仅仅是几下吮吸,我就腰软了大半,几乎是无力的陷进了被子里。

  他把自己的手指舔湿了,舌尖卷起肉核吮吸,两指探入肉穴,在甬道深处慢慢按压,一股酸麻软涨从那里升起,宛如一颗火星落进了干草堆,瞬间燃烧起来,我蜷起双腿,忍不住揪了揪他的头发,细细喘息起来。

  他就顺着这股濡湿,从肉核舔舐到性器,唇齿对这两处照拂有加,手指在甬道内轻按慢揉,逼出我所有的力气忍着呻吟。

  我感觉到尾椎骨的酸软越来越明显,有股让人发颤的快感在下身盘旋,心跳越来越剧烈,他的唇齿和手指节奏也越来越快,我颤抖着揪紧了他的额发,他却一点也不动摇,动作越发急促,甚至掐住我的性器根部,却在裸露出来的头部大口嘬吸。

  身下的浪潮积蓄到一个极致,瞬间将我迎头卷了进去。我小声呜咽尖叫,腰部狠狠蜷起,只觉得一阵滚烫的热潮从下身涌出,瞬间蘸湿了双腿,前端也迎头吐出了白液,几乎迸溅在我自己下巴上。

  我闭紧眼睛,大口大口喘气,理智回笼少许,几乎不敢看身上人被我打湿得乱七八糟的脸。透明的、白色的液体,在他唇边颊边交织,散发出甜蜜的腥气,全是淫靡的味道。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仍旧是托着我,全然纳进自己怀中,在脊梁骨上很细致很细致的抚摸,低声道:“卿卿别怕。”

  待我缓了过来,重新睁开眼睛,犹犹豫豫的拿着枕巾,贴在他的脸上擦了几下。他却轻轻摇了摇头,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单手托起一边大腿,说:“不要紧。”

  我怔愣的看着他。

  “卿卿别怕。”他说了今晚的第三次,就着那种母兽保护小兽的姿势,将自己慢慢推入到了我的身体里。

  基于他温柔而充分的开拓,我甚至没感觉到一丝不适,只是在那一瞬间,被他散发出热度的怀抱全然保护着,再被饱满地填充,我竟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并非全然是性欲得到满足,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来心里空荡荡残缺的某一块,好像被温柔而含蓄的嵌合了。

  他摇摆着劲瘦的腰杆,慢慢抽插起来。

  我抱紧了他的胸膛,抬头含住了他的唇瓣,低低呜咽。

  他很配合的低下头,几乎是恨不得把我揉进胸膛嵌入骨骼的动作,深深的含着我的唇舌,极尽柔和的抚慰式的舔吮。身下的动作是和唇舌截然相反的强势,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入地内捣,每一下都能逼出我一声经受不住的喘息。

  我再次打开腿,攀上他的腰,用力夹紧了。

  我第一次生出了渴望和留恋的感觉。

  他深入抽插了十几分钟,我感觉到大腿内侧、他的腰慢慢地绷紧了,脊椎也像一张拉满的弓那样绷硬,动作越来越慢。我更深的吻住他,肉穴绞紧,感受到自己的身下浪潮蓄满,热液再次大片涌出。

  那一瞬间,我的甬道也控制不住的痉挛收缩,他立刻僵在了我的身上,大口喘了一声,先前的从容不迫一点不剩,慌忙急火地拔出性器,在我身上狠狠蹭了两下,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那股浊液又急又满,瞬间就沾了我满身。

  他的腰也软了,像张狼皮毯子一样覆在我身上。我心头涌起一股可以说是爱怜的情绪,更深的抱紧了他,让他在我肩头剧烈喘息,灼热的呼吸在颈间流动。

  我摸了摸他赤裸而汗珠细密的背,感觉到酒精和药物带来的欲火慢慢消退,深深的疲倦从眼前涌起,仿佛一片黑暗无声的将我包裹起来。

  好困了。

  我这样想着。

  那就睡吧。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脊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明天,明天再说吧......

  周一,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傅九舟颀长的身影立在我宿舍门口。黑色长外套,从背到腰都笔挺,眼神聚焦在我身上,我的后脖颈霎时汗毛倒竖。

  “卿卿长本事了。”我已经做好了迎接他滔天怒火的准备,哪想到这人居然笑了起来,眼睛里寒噤噤的:“都学会打野食了。”

  我沉默了一下。我没想过自己能逃脱他的监控,但是我没想到他的消息来得这么快,几乎像摄像头那样如影随形。

  “对,我不干净了,你还能怎么样呢?”我尽量从容的迎着他的眼睛:“我记得你说过,最看重的就是干不干净,你怕得病。我现在浑身滚着别人床上的气味,你还要碰我吗?”

  “卿卿,你真的以为这五年我是白过的?”他说:“你当初用我的孩子为代价,换来了带你妹妹入锦市的优待。你觉得你从南方逃到了锦市,就等于摆脱了我?但是你的阶层可能接触不到,关内来的傅家。”

  我如遭雷击,瞬间冷汗满背。

  “诚然,你的保送名额,是你自己凭本事拿到的。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你真以为我会被你所谓的把柄拿捏住?你以为摆脱了我,实际上你每向锦市近一步,就是离我近一步。”傅九舟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笑着:“你那会儿年纪小、性子拗,我不想逼你,把你逼到绝路上对我自己也没好处。但是如果你查查前年换届的军委名单,想必能在里面看见一个傅字。如果你再查查你的导师的百科资料,想必能看见他的籍贯和这个傅字来源一致。”

  “从族谱上论,我得管他叫一声......七爷爷?”他笑着说,摸了摸我额间的冷汗,怜惜的说:“为什么今年才现身?当然是因为猎物已经被陷阱套死,走不出去了。而我恰好到了调衔的时候,年限满了,该回锦市了。”

  “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在锦市站稳脚跟,还在指望着出人头地带你妹妹做手术,对吗?你可以逃,但是你舍得这一切吗?你的学业,你的生活,你的未来?”他说:“以后安安心心和我在锦市过日子吧,把从前那些不愉快都忘了。我会对你好的。

  我感觉到眼前一片昏暗,齿关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你......你都已经......”

  “没人能沾上我的因果,还全身而退。”傅九舟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眸像深渊的海水那样看不到一点光,冷寂幽暗:“你欠我一条命,卿卿,你欠我一个孩子。”


第9章

  那天,罕见的,越市下了鹅毛大雪。

  我看着傅九舟的身影消失在楼下的黑车上,跑去浴室、撬开地砖,从下面找出我藏了许久的牛排刀。

  我用牛排刀一点一点割开被单,傅九舟用的被单质量实在太好,我之前试过了咬和强撕,没有一次成功过。被单被我撕开、打结,慢慢结成一条长绳,我先系在床头栏杆上用劲儿蹬了几脚,确定它能承受住我的体重。

  然后我用牛排刀一点一点撬开了被封死的窗户锁,把里面拧死的铁丝慢慢的、细心的锯断,然后猛然一推。咔的一声巨响,窗户被我猛然推开。

  我大喜过望,把头探出去看。如果能从这个窗户滑下去的话,每层楼应该都有空调外机可以作为着力点,让我慢慢滑下去。

  头刚探出去,我心下就猛然一沉。

  ——玻璃窗最外侧,被一层不锈钢栏杆狠狠焊死了,落满了灰尘和积雪。我捏了捏,那种硬度,显然不是我的牛排刀可以割开的。

  我又急又气,狠狠锤了一记栏杆,震落积雪无数。栏杆震荡出一声巨响,我反而被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头。过了两分钟,我才敢再次探出去,看看楼下有没有人注意到动静。

  我对上了婷姐含着泪光的双眼。

  几分钟之后,我颓然靠在门上,听着另一侧的婷姐小声而急切的跟我说这些天的事:“......淼淼那边你不要担心,我去了你家跟她说你这段时间在牌楼加班,赚点节假日奖金。傅老板点了你的名字,周老板不敢怠慢他,每天都有人专门给淼淼送饭吃的。她很乖,每天在家里写作业,每天都问我哥哥什么时候回家......”

  我咬紧牙关,眼泪慢慢淌落:“谢谢你婷姐......请你让淼淼千万别担心,她一着急就会眼睛痛,我过年前一定回去。”

  “你跟我说什么谢字,当年我也在秦老师班里读过书,是我自己不争气念不到毕业。”婷姐似乎也有些哽咽:“小卿,你再忍一忍,这些大老板最恨的就是世界上有人跟他们对着干,你听话些,至少先把这个年过了。你不是普通的孩子,将来是要考名牌大学、出人头地的。咱们这种命,就是鸡蛋,跟石头碰不起,你别再倔着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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