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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命

时间:2023-10-22 22:00:06  状态:完结  作者:西行四郎

  祁玉成能听出其中的不甘与为难,缓缓放开他,看着他温言道:“文辞,我虚长你几岁,原就该照料你,但却总是你为我做许多,也为我考虑许多。你如果当自己是我的死士,那我活着你就得活着,在我身边守着。如果你不当死士,如今我二人已经……发生过……总之我决意生死相随。你若不嫌弃,可否将我当作你的贴心人,什么事都与我说,什么事都让我为你做,白首亦不相离。”

  只言片语在祁玉成口中辗转,似乎字字斟酌,细细抿过,听在项文辞耳中带着无限缱绻。

  祁玉成是项文辞在乌烟瘴气秽泥丛生的年少时遇到的光风霁月,他在乱世中乍见一片坦荡赤诚的桃花源,又如何不动心?

  但是他一身锈迹斑驳,祁玉成能喜欢什么?

  项文辞犹犹豫豫地捧住他的脸,认真道:“你想清楚了,你一旦选了我,可就不能再走了。我自私,不想你娶妻生子,我想到你身边有其他人就喘不过气,但我也怕你遗憾。”

  祁玉成一愣,这话听来耳熟,原来是当年濒死迷迷糊糊说出的话让项文辞却步了多年。

  他牵了牵嘴角,仍是一如往常面对项文辞时最磊落的样子,“我过去这样说是遗憾于没有遇到心爱之人,不能与谁共度今生,如今蒙文辞抬爱,有你朝暮相伴,和光同尘,早已没有遗憾了。至于生不生子,赓续血脉有大哥二哥,我没那么看重。”他又贴过去抱着项文辞迷恋地微阖双眼,“娶妻自然不如娶你。”

  项文辞感受到他不安分的双手,任由他放倒自己,他嘴上说:“成何体统。”

  心里却想:你想疯,我便陪你疯了。

  祁玉成一手托着项文辞的后颈一手抽开项文辞的腰带,满腹灼热因为项文辞的顺从,蕴成心口的暖流。

  “你还有其他瞒着我的事吗?”

  “你都知道了,连禄门一百多年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项文辞答他。

  祁玉成剥开他的上衣,晨光正飘摇而入,点缀着项文辞光洁无瑕的肌肤,此时因为暧昧的氛围与祁玉成时不时的轻抚染上一层晕红。

  祁玉成仔仔细细翻检了一番,项文辞身上确实再没有任何伤口,腰间的纹路似乎又浅淡了不少,但又说不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更明显的不对劲在于项文辞正微微发抖。

  “你在害怕?”祁玉成停下动作,字字句句间昭彰的温柔爱意让项文辞整个人晕头转向,“上次是我太心急了,以后我会轻一点,不会让你疼的。”

  项文辞从脖颈到耳朵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没有……你如果想做什么就快做,我好冷。”

  祁玉成眉头轻轻一皱。

  项文辞竟觉得冷,这人过去从来不怕冷不怕热,一身灵力精深,能帮助他极好地适应周遭环境,怎么今天觉得冷起来了?

  祁玉成没敢大意,迅速动手给项文辞把衣服穿好,还将自己的外袍敞开,裹在两人身上,抱住他,“你一定是还没完全恢复,再休息会儿吧。”

  “不需要帮你吗?”项文辞大着胆子用手碰了碰祁玉成硬梆梆的下身,他温热的吐息又近在咫尺,让祁玉成更难耐了几分。

  “算了,荒郊野岭的,你又虚成这样,我浑身也脏兮兮的,我现在碰你跟禽兽有何分别?”

  他话音落,没忍住在项文辞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等回了西北,以后有的是机会。”

  项文辞笑起来,这一笑几乎抚平了祁玉成心头笼罩许久的灭顶绝望,他声音轻缓,还愿般说道:“上天总是厚待我,幸好你还活着。文辞,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项文辞凌晨时分就醒了,但直到此刻,火热的胸膛贴着他重生的躯体,近在耳旁的低哑嗓音一遍遍重复他的名字,肺腑深处日渐繁盛的情感激烈鼓噪,他才真正活过来。


第44章 佛缘

  项文辞在梦里生生死死反反复复,比起上一次渡命重生,这次活过来他更像个普通人了,会感知冷暖,会做恶梦。

  他回笼觉睡到午膳时间,醒来时身边空空荡荡,祁玉成的外袍盖在他身上,他起身循着肉香找了出去。

  云天收夏色,木叶动秋声。一场雨把暑热带走,换来了晴朗高远的秋日晴空。

  破庙外祁玉成坐在万里碧空下,脚边是架好的火堆和烤着的食物,手中攥着半块握雪剑上的沱江玉,似乎正在出神。

  “一身的伤,也不多睡会儿?”项文辞问。

  祁玉成回过头,经过一晚,他眼里仍是浓重的不舍,“睡不着了。饿了吗?来尝尝。”

  祁玉成示意他去看一旁的禽肉,正烤得滋滋冒油,大概是野鸡。

  “你不会把我传信的凤头鹰烤了吧?”项文辞把外袍披在他身上,在他身边坐下。

  “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轻功的认可吗?”祁玉成哂然,“快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项文辞扯下一只腿塞到祁玉成手里,“待会儿写封信,给伯父报个平安吧。”

  祁玉成点点头,吃了两口肉又愣着不动了。

  “杀陛下的人,应是我师兄。我帮你报仇。”

  此话一出祁玉成马上回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项文辞。

  “我们这一辈其他人没有这个本事。入宫的时候我隐约听到过一点动静,但很快又藏得极好。这毒是解不了的,但一直不动可以维持很久不发作,陛下行动不便,依照毒发时间来看,应该是有意嫁祸于我,就在我出门前后脚的功夫。”

  “是那个怀疑他诈死的师兄?”

  “是,他叫项轶,当时我们在荆南的判断不错,他应当是站在东宫那边了。”项文辞道,“噢,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程讴逼宫那天我可能见到他了。”祁玉成急切地说,“我还想起来是你一命换了我一命。”

  项文辞不自然地嗯了一声,继续吃他的肉。

  “禄门人人都不会死吗?”祁玉成问他。

  “不是,这是功法便需要练,有人能练成,也有人练不成。”

  “二嫂练成了?”

  “……”项文辞面无表情道,“你把我的秘密扒干净还要把我姐的也扒出来?”

  “等你一回家,自然而然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回家,他们还有家可回吗?

  项文辞想及此心里一软语气也放软了,“姐姐练成了。我身上那个你一直好奇的印记,就是死不掉的象征。通常一条命只会侍奉一个主子,死过一次禄门死士就会离开,所以不会有人知道他还活着。”

  “也会离开家人吗?”

  项文辞知道祁玉成想说的究竟是什么,“有些会,但我不会。”他油腻腻的嘴轻轻在祁玉成脸上啄了一下,“我死了要进你家祖坟的。”

  祁玉成特别好哄,一下就笑得见牙不见眼,非要亲一口回来,被项文辞急忙躲开。

  午后二人下山了一趟,发现已经一夜之间成为了海捕通缉犯,又灰溜溜地往山上爬,临走前项文辞顺了山下农户的一个柿子给祁玉成吃,山路上又提着剑在前面披荆斩棘开路,回了庙里打水烧水擦身体伺候得无微不至。

  “你怎么了?突然这样让我很害怕,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祁玉成听话地躺下,项文辞把自己的袍子叠好枕着他的脑袋。

  “你当了二十年的少爷,现在离了家,我不想你跟着我吃苦。”

  项文辞还在忙进忙出,被祁玉成一把拉过来揽在怀里,枕在他结实的臂弯,“不必这样,家妻年少,以后是我照料你。”

  项文辞膝盖猛抬,痛击祁玉成的脆弱部位,“谁夫谁妻还说不准呢!”

  祁玉成捂着裆翻来覆去,看起来痛苦异常,项文辞又慌了,低下头去查看,“很痛吗?没使劲啊。”

  祁玉成顺势握住他的手腕拉到身下,按在那处,不怀好意地说:“痛死了,帮我揉揉。”

  “当心我让你鸡飞蛋打。”项文辞手上稍一用力,祁玉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谓叹。

  项文辞轻笑了声,一手缓缓挼搓他微勃的性器,另一手抚在他的颈侧,眼中的柔情蜜意像一缕纤雾,将祁玉成浸溺其中。

  祁玉成口干舌燥,碎吟越来越急促,眸色一沉,粗热的鼻息缠上来,在项文辞唇上落下狠重的吻,他叼着项文辞的下唇反复吮咬,又探出舌尖描摹项文辞的唇珠和唇峰,稍退开些许,望着项文辞的目光缱绻深重,情欲将他的嗓音烧得涩哑,“我好爱你。”

  说罢他强势地撬开项文辞唇齿,灵巧的软舌钻了进去,裹缠上项文辞的舌头,情难自抑地勾搅翻弄。

  项文辞被堵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虚软,难耐地哼了一声,祁玉成收紧手臂,又开始迂缓地舔扫他敏感的上颚,还得寸进尺地想去探寻他的喉咙口,身下也急躁地迎合顶弄。

  他越亲越肆无忌惮,尖利的犬齿一下磕上了项文辞的唇,后者嘶了一声推开他,“你不是说轻一点吗?”

  祁玉成旋即又要吻上来,恨不得将他整个拆吃入腹,“你不是也说以后听我的?”

  其实他不在意,项文辞许诺的“以后”两个字已经足矣抚慰他,至于听谁的,他都愿意。

  “我拿点什么补偿你。”

  项文辞含含糊糊说这句话时带着实实在在的愧疚,他瞒祁玉成的事,吓到祁玉成的事,不论结果如何,都真的伤了他的心。

  祁玉成讶然注视着他爬起来,仍然跪在翻倒的香案后。

  项文辞用那双曾经别别扭扭给他系过腰带的手,解开他的衣物,放出昂扬的凶器,五指逡巡刮捻了一阵,激起祁玉成肺腑中一波一波的情潮。

  他不算有技巧,一如他待祁玉成的心思般直接明了,他拧动手腕直来直去地套弄,头一次坦然地将祁玉成划归自己所有。

  “你自己弄的时候……想着我吗?”

  祁玉成从短促地喘息间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话,项文辞听清了,脸刷地一下红了,一丝悠游也没了。他偏着头想躲开祁玉成放肆的视线,却惊觉怎地破庙里烛火如此通明。

  他硬着头皮应声,祁玉成又说:“我还想要更多。”

  “你要什么?”他鲁钝地问。

  祁玉成伸出手贴在他侧脸上,拇指轻柔而露骨地擦过他的唇角。

  无论多少次,他面对祁玉成的非分之想都只会败下阵来。

  他顺应祁玉成拢住他后颈的手,暖热的掌心按在祁玉成紧实的腹部,缓缓俯身,嗅到浓郁的麝香气息,凑近了用鼻尖轻碰了碰筋脉盘遒的器物,接着湿密的吻缠上祁玉成饱满的冠头,简短地温存了一阵,便张口含了进去。

  祁玉成腰眼一麻,突如其来的舔吮让他又一次难以自持,抓揉着项文辞的后脑,泄出压抑的粗喘。他撩开项文辞耳边垂散的发,迷蒙间将磨得殷红的嘴、水汽弥散的眼、衣物下漂亮的脊骨铭刻在心里。还有那颗痣,今夜看起来像白宣上落下的一笔,由此勾绘祁玉成梦寐以求的烟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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