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兔子肉这么香! 大灰狼埋头狂吃,白兔肉意外地多,他吃的很是满足。 满足过后,好问的大灰狼又开始问了,“夫君,好像有点不对啊,不是我侍寝嘛?” 吃饱喝足的大灰狼眼睛亮亮的。 反观白兔,奄奄一息。 他道:“没错。” 大灰狼叽叽咕咕,挑着位置的不对。 白兔用尽力气,蹬了一脚褚寒,不偏不倚,正中大灰狼的脸。 李乐童:“……” 抱歉二字尚未出口,褚寒就一脸兴奋,“再来!” 李乐童精疲力尽,软软倒下。 这场大灰狼与白兔的交锋,持续到了酉时还没停下。 客栈外,影二、黄才复、常公公,三人坐在椅子上,不是他们不尊敬皇上皇后,实在等的太久了,稍微坐会儿,歇歇。 其余影卫和侍卫也都站的远远的,处于听不见皇上皇后的声音,但还能在出现危机,第一时间赶到,保护皇上皇后的距离。 安静无声大半夜,天边升起了亮光。 常公公一夜未眠,身体有些扛不住了,但脸都快笑烂了。 哎哟,皇上怎么这么久啊。 影二看了眼常公公,也隐蔽地低下头笑了。 咳,皇上多年无谷欠无求,身材也偏削薄,但没想到…… 不愧是皇上! 唯有黄才复,在震惊皇上的能力后,真情实感地为自己发起愁来。 皇上这么厉害,要是知道他又没抓到魏禄沨,会不会杀了他。 接近戌时,客栈里的下人终于小跑了出来,对常公公说:“皇上叫水了。” 三人站起身,准备回客栈。 还没走,另一个下人也跑了过来,道:“不不不,皇上没用水。” 也就是说,皇上他老人家,还没完。 常公公哎哟一声,赶紧摆摆手,又坐下了。 影二和黄才复:皇上威猛! 惊人的皇上,没有一丝力气地推拒褚寒,“好、好了……” 声音嘶哑颤抖,不凑近听都听不到。 褚寒早没了毒,美滋滋地抱着李乐童,傻笑,“双生花呀双生花,小寒说,还有一朵呢,夫君。” 李乐童轻哼一声,昏睡了过去,不管褚寒了。 而褚寒,真是狼。 抱着昏睡的夫君,琢磨了一会儿,果断照顾起另一朵花。 万一以后没机会了呢? 要抓紧呀! 等到李乐童彻底醒来,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为什么说彻底,这是因为昨天褚寒做坏事时,李乐童断断续续地醒过几次,醒了后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挣扎,没一会儿就又睡了。 趴在床边的褚寒见李乐童醒了,立马把大脑袋凑过来,灰眸中的蓝色都深了许多多,蓝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夫君!” 李乐童看见他这张脸,就有些疼,往后面缩了缩,还没动两下,疼得哼出声。 身体像经历了五马分尸。 褚寒殷切地扶起李乐童,“夫君,我帮你上过药了哦。” 一副求夸赞的表情。 李乐童感受到身体的不适,抿紧红肿的唇,眼神有些冷,气得瞪了眼褚寒。 还想要夸赞? 褚寒拿起手边的水,喂给李乐童,像个乖乖的大狗,“夫君,饿不饿呀?” 如果这个大狗没差点吃了主人的话。 “饿了让人传膳,好不好呀?” 李乐童喉咙疼的喝水都刺疼,但太渴了,一口气把茶杯里的水都喝光了还不够。 褚寒看看空了的茶杯,再看看靠在他肩上的李乐童,十分不舍离开夫君,于是扬声,“来人啊。” 常公公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夫人,老奴在。” 褚寒指指茶壶,“倒水。” 常公公深知哪些不该看,从始至终低着头,倒完了茶就退到一边了。听着皇后温柔地哄皇上多喝两口。 常公公不能看,但能想啊,他不禁再次哎哟。 真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啊。 看把皇上都累成什么样了。
第七十五章 李乐童喝过水吃了点粥, 体力不支,又睡过去了,睡前, 他想到外面还有一堆事等他处理,属下们也都看着…… 他就是硬撑, 也不能让他们看出来,他是受累的那一个。 所以李乐童拉住了褚寒的衣袖, 不许他乱跑。 褚寒看着衣袖上缠着的夫君的手指, 身后跟有尾巴一样, 欢快地转了转,让常公公和房间里的下人都退下,“我要跟夫君午睡了, 你们都退下。” 常公公一听睡这个字,就头皮发紧,连忙委婉提醒皇后,“夫人啊, 郎中说大人要好好歇息。” 褚寒飞快脱了鞋钻进床幔里, “知道知道,你们快出去。” 常公公不是很放心地看了眼床上的李乐童, 退出去了。 退着退着, 忽然想起件事, 皇上如此勇猛,以前怎么从不沉迷后宫?若是把昨日的力气分一点点给后宫, 怕是太子都出来了吧! 常公公惊恐地瞪大眼, 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 门一阖上, 褚寒就抱住了李乐童,将人揽在怀中, 仔细的、一寸寸的,看夫君的脸庞。 哪儿哪儿都好看啊。 眼睫毛翘翘的,鼻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嘴唇……嘴唇。 褚寒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嗯,香软! 接着往下看,脖子,脖子下面都是衣服,忆起夫君醒来后瞪他的那一眼,褚寒不太敢把狗爪伸进去,就又从眉毛开始重新看起。 看了十几遍后,褚寒坐不住了,他那两只狗爪蠢蠢欲动,李乐童瞪的那一眼已经震慑不住他了。 褚寒坐起身,盯着李乐童的腿,自言自语,“该上|药了吧?” “对,该上|药了,我上次伤了,都是隔一会儿就上一次药,夫君伤了两处,自然要上的更勤快些才对。” 褚寒说服了自己,很愉快地扒了李乐童的裤子,装模作样地上起药。 药膏太冰凉,褚寒就先抹手上,他体温高,热一会儿,再抹小花。 抹上去时,李乐童皱紧眉,吃疼。褚寒吓得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等李乐童松开眉毛了,他才小心翼翼地继续涂抹。 褚寒抹得很专心,一不留意,就快贴了上去,等他又挖了一大块药膏往上抹,忽觉哪里不对,抬起头,正正跟李乐童冷若冰霜的眼睛对视上。 褚寒:“!!!” 说时迟那时快,褚寒一手药膏,一手抓起床上被褥,唰一下就把自己盖了进去,掩耳盗铃般,只要他看不见,李乐童就看不见。 李乐童:“……” 李乐童很累,很疼,正要叫他出来,身体突然抖了一下,紧紧咬住唇才没能泄出声音来。 褚寒竟然……竟然还在上|药! 李乐童再好的脾气,都容忍不了了,用他有史以来,面对褚寒,最冷的语气道:“出来。” 几息过后,褚寒的一头卷毛先冒了出来,接着是他的灰眸,一脸狗狗样,“夫君,嘤,你凶我。” 李乐童气极了,想揪褚寒的耳朵,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缓了口气,尽量温和下来,“我没有凶。” 罢了,褚寒又不知道什么,造成他现在这副模样的,也不全是褚寒的错。 是有人给褚寒下了药。 褚寒听到李乐童这么说,嘻嘻笑起来,把被褥抖掉,举了举手上的药膏,道:“那我帮夫君抹药。” “还有一点没抹完。” 李乐童费力地撑起身子,往后退,“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褚寒抓住李乐童的小腿,一脸严肃,“那怎么行?郎中说了,要好好上|药的。” 李乐童握紧拳,“郎中看了?” 常公公跟随他多年,知道他不喜别人…… 褚寒:“当然没有啦,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我的夫君啊?我就跟他说了一下,然后他就给你把把脉,说是累到了,要给我药膏,我想起我先前用的,就让常公公翻出来了。” “那是上好的玉肌膏,都可以用的。” 李乐童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嗯。” 褚寒邀完功,见夫君好像没懂他的意思,没夸他,小小地撇了下嘴,但看到可怜的双生花,摸摸鼻子,不敢再造次。 虽然他还是想不通夫君的身体为什么跟他的不一样,他们明明都是男子,但褚寒知道,夫君为了他累坏了。 他很心疼的。 就是,又美,又心疼。 美的是昨夜的滋味太美好,心疼的当然是夫君昏睡了一整天。 褚寒趁着李乐童没注意,低下头快速把剩下的一处也抹了药,等李乐童瞪他时,他已经拍拍手,都上完药啦。 褚寒擦干净手上的药,给夫君穿裤子。 李乐童脸上薄红,沉默地穿好衣服,问道:“外面如何了?魏人抓到了吗?” 褚寒虽不满夫君醒来就问正事,也不跟他贴贴,但还是老老实实道:“跑了两个,活捉了一个,剩下的都死了,内奸也抓到了。” 李乐童紧紧皱眉,“又跑了?” 他每年花大价钱在影卫和御林军身上,区区魏人,三番四次地被对方逃跑。 看来要好好整顿一下这两支队伍了。 褚寒伸出手抚平李乐童眉间的褶皱,“哎呀,黄才复说他知道对方是谁了,好像叫魏什么沨的。” 李乐童:“魏禄沨?” 褚寒点头,“对对,就是他。” 李乐童刚被抚平的眉又皱起了,魏禄沨。 他来越国,有什么目的。 跟黄闻风做的人口买卖有关吗? 李乐童记得这个人,前两年他登基时,魏国派使臣前来祝贺,其中就有他。 当时只对视了一眼,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甘和野心。 李乐童冷道:“传黄才复和影二来见我。” 说完了才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撅着嘴幽怨看他的褚寒。 李乐童:“……” 李乐童此时对褚寒的心情很复杂,有一种想要尽快逃避开的感觉。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些记忆,他就算刻意地想要压下去,淡忘,但从醒来后,无时无刻都漂浮在他脑海中。 他可能需要静静。 偏生褚寒一直黏着他。 李乐童抿了下唇,撑着酸软的腰靠在床头,“怎么了?” 褚寒趴到李乐童胸前,“夫君,你醒来后,都不问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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