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材高挑,蜂腰猿背。我看了眼他有力的臂膀。怪不得抓人抓得那么牢。不过我出乎意料,他背上竟有一道很狰狞的斜劈伤疤。虽然看着是陈伤了,却还怖人。他不是个算账管理家产的商人之子吗?怎么还有打斗……我忽然想起颍川酒楼里听到的议论。一下子茅塞顿开,忘了他几年前也是江湖新秀了。应该是闯荡江湖时留下的?不过如今怎么接手家业了……我想起方才掀瓦片看到的一位公子和一位小姐,他俩看着也像府中少主人。家业也不用急着要最小的少爷接手吧。 穆沧明迈出浴盆,我不小心看见他胯间巨物。一时觉得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捂住眼缓了一刻。再睁眼时,换上轻薄亵衣的青年又拿出那张手帕,一只手捂在自己口鼻间,另外一只手运动起来。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满脸红晕,但手下的东西却抽插得很快。又过了些时间,他用换下的衣物捂住龟头挺身泄了。 穆沧明净了手,擦洗了下体,来到柜前转动一只玉貔貅,打开了暗柜。里面是一株在不甚明亮屋内荧荧发光的草叶。我想起怀华草的名字,怀华,不就是有华光的意思? 确认了暗柜里的草叶,青年躺上床塌。睡前他还将手帕叠起来,放在枕头下面。我闭眼仔细听着他的呼吸声,揣测他睡沉了,轻轻下了屋檐,从打开的窗子里翻进来。 那只玉貔貅近在眼前,我正摸了上去,手心感知到冰凉温润的触感。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不冷不热的声音; “你是谁?” ---- 小穆:一个老婆死了也要夜夜梦到艳鬼老婆,手冲遗物的男人。谁能想到自己第一次情窦初开的对象就死在了自己面前呢。 昨天半夜一点半写完熬到四点睡不着感觉自己马上要撅了……
第36章 我浑身似是被冻住。他不是睡了吗?正踌躇时,身后人用手抓住我脑后的头发,将我转了过去。 穆沧明轻轻吹了口气,一只火折子在他右手燃了起来。穆沧明举着火焰靠近了我的脸。 …… 我咬着唇肉,忐忑不安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他却久久没有动作,就连抓着我头发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啪。 那只火折子倏地灭了,一切又暗下来。今夜实在是黑,没了月光,也没烛火。就算身为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我也难以仔细看清面前人面上神情。 那只火折子落到地上,发出些响动。我微微意动,想要转身逃走,却落入一个染着丹荔熏香味的怀抱。他抱得很紧,我要喘不过气来,连被抱着的上半截臂膀都动不了。这简直是酷刑。 “我,我告诉你我是谁。放开我。” 穆沧明的身体僵硬一瞬,却把我抱得更紧了。他头倚在我肩膀上,而与之接触的那片布料湿湿的。 他,哭了? 这种揣测让我愣住了。穆沧明认识我?不对……我想起五年前武林大比的传言。恐怕他认得的是顶着澹台策身份的我。 “我找了你很久,久到我真的以为你死了。为什么不愿意回来看看我?”他闷闷的声音响在我耳畔,颇为哀怨。 我回过神,下意识地以澹台策身份答道:“我没死。对不起……” “唔啊!” 正说完道歉的话,我肩上传来阵痛。原是被穆少爷的尖牙咬了一口。 “你还想着起个周姓的名字骗我。” “对不起,嘶……能不能放开我?” 穆沧明松开臂膀,但又把我抵在柜子上,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我感觉自己的脸肉都被掐在一处,口腔里的肉抵到了牙齿。 咚。 他另一只手转动着玉貔貅,暗柜弹了出来。柜屉掉到地上,那只装着怀华草的木盒被他拿着,摁在我胸口上。 我胡乱动手去抓那只木盒。穆沧明不再掐我下巴,而转来用那只手抓住我两只手腕。 “你就这么想要怀华草?回来见我,也是为了拿怀华草救你的‘夫君’?是谁?刘青闻?”他语气凶狠,手也攥得劲儿大。 那只木盒的棱角紧紧摁在我胸前肌肤里,我喘不过气。 “不,不是…….” “那就是别的野男人?你到底沾花惹草了多少人?就这么想挨肏?” 他问句接二连三,砸得我晕头转向。 “当初是你抛弃了我,现在又为了别的男人的那什么劳子复活引药招惹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我急起来,慌忙摇头。这个人怎么自己说着说着,像要魔怔了一样。 “为什么你的夫君可以,刘青闻可以,我就不可以?” 刘青闻……是谁? 穆沧明问得还是凶巴巴的,但是此时月光又明朗起来。我看见他眼里粼粼水色,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得湿亮亮了。什么嘛,还以为他有多吓人,还不是哭鼻子了。 “你不要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把我掀起来,恶狠狠地摔在床榻上。可是他的床很大很软,我还弹了几下。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也可以抱你。”小少爷伏在我耳边低低说着。 他在说什么!我正要反驳。身上人却不由分说吻上来,章法紊乱,不时还用牙擦过我的唇。我呜咽着,难以呼吸。他的唇舌侵略性很强,吻得又重又急。而我怕牙齿咬到自己只能张嘴承受着,涎水淌到下巴上。 水声啧啧,我耳根都红起来。穆沧明也注意到了,用手抚摸着我耳根。他手冰凉,可是我耳朵更烫了…… 他终于放过我的嘴巴了。我急促呼吸着,像是重新入水的鱼。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穆沧明本来还耐心地等我说完话。听到我讲完又发疯起来,生着闷气把我的裤子扒下来。我连忙向后退去,两腿难堪地并在一块儿,嘴上也在劝他冷静些。 可那双凉凉的大手一下子箍住我的脚踝,把我扯了回去。扒着膝头,将我两条腿都摁开在床榻上。我是习武之人,韧性好些,这样的姿势不至于很疼,但,双腿大开着真的是太赧人了。 青年披着发,头发落在我腿肉内侧。痒痒的。可来不及推开他,他就用舌头舔上了我腿心的小洞。湿淋淋的舌头很灵活,努力撬着穴口。 我浑身触电般,胡乱捶打着他的头,要他推开。可此时他抬起头,两颊还被我双腿紧夹着,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 “你不想要怀华草了吗?” “不是…….”我推着他头的手顿住了,交叠着停在胯前。 穆沧明拧了一把我的大腿,低声道:“给我肏,你会如愿以偿。” 我刚想问真的假的,他却用舌头奸得更近一寸,一只手也抚上我前端有些反应的尘根。我的肠肉都努力推开他的舌头,但还是在双重刺激下浑身发抖得了趣,流出了点不知羞的淫水。穆沧明收了舌头,用两片唇肉去摩擦着穴口褶皱,擦拭着流出来的汁液。我被他擦得很痒,歪着身子要躲。 可还有只手又摁在膝盖骨上。我只能扭动着承受他舌头的淫掠。那舌头吃了淫水,像是得了奖赏的将士,更加努力地伸进穴肉里,胡乱刺探着。 不知何时,舌头换成了修长的手指探进了我的腿心。黏糊湿透的肉穴已经被舌头撑开些缝隙了,一根手指使了些劲儿就进入了指尖。那根手指比舌头长上太多,进了穴口就钻到了底。我双腿被激得翘了起来,带着臀也抬了起来。 穆沧明抓了一把我的屁股肉,斥道:“不要发骚。” ?冤枉啊…… 我正要骂他,又想起怀华草的约定。如果,如果真的可以拿到怀华草,还是不要惹怒他比较好。 那整个没入的手指抠挖起来,把挤过去的肠肉都推开,另外一根也钻了进来。两根手指了。 我因着身体上的反应逼出了几滴泪。没想到这几滴泪被穆沧明瞧见了。 他又恶狠狠地问我:“被我肏就这么不愿意?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不是,啊!” 两根之后居然是四根。这也太胡来了。我被满穴的手指抠得淫水横流,红着眼细碎喘气。股缝都,都被打湿了…….好难受。 那四根手指欺负够了,换了他的阴茎亲自上场,奸进了穴里。穆少爷的龟头滚圆,挤进去的一瞬间就让我差点叫出声。我咬着唇,忍受着他寸寸进入的滚烫肉棒。 “我会做得比刘青闻和你的丈夫还要好。” 什,什么?我没反应过来,那体内的阴茎抽动起来。起先还是试探地前后抽插,接着穆沧明就摁着我的两边膝盖发狠地肏干起来。我的声音都被撞成细碎几片,不成调地喘着。 大腿被摁开了,我只能晃着脚无力表示出一点反抗。 穆沧明或许真是没有房事的经历,只会埋头蛮干,干得人喘不过劲儿来。盘筋结虬的巨物不知道干到了哪处突起,我泄出一声惊呼。青年狎昵地笑了笑,专顶着那处撞。我则被连片的快感卷得要晕厥。 要,要死掉了…… 尺寸惊人的东西挺进着,像是柄利刃。被这柄刃行着剐刑的我浑身失了劲儿,无力地像鱼肉任人宰割。只有大腿和臀肉偶尔痉挛几下,才表示出我还没被肏晕。 穆沧明的额前冒出点汗水。他的脸压下来,用舔过淫水的舌头又来舔我的唇。被肏干着的我被他轻而易举用一个挺身撬开了牙关。好像能从他的亲吻里能尝到自己的味道……. “唔嗯……啊!” 胸口,胸口被他拧了一下。我前面少被关照的阳根可怜吐着一点水,现在被青年带了茧子的手摸了上去,上下运作着。 嘴巴被堵住了。灭顶的快感从其他地方流出来。我脸上已经都是泪水了,被肏的穴里也是湿淋淋滑腻腻的。还有…..还有被小少爷轻松玩出精水的前面。 前面的精水射了出来,又有一部分落回了我的肚皮上。我被激得一缩穴肉。穆沧明被我狠狠缴了一下,颇为不快地蹂躏着我的臀肉。 “爽到了吗?我和他们二人,谁更厉害?” 我还处在射精的余韵里,两眼都翻了过去,舌头无力地耷在红润的唇上。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穆沧明见我不回答,扯开本就大开的上衫,啃咬起我的乳首。下身也不停,碾着我最敏感的那点就狠狠干着。 我回过神来,却又好像没有,带着哭腔求他:“不行,不行了……呜呜不,要了。” 他从我胸前抬起头,把我垂下的腿拉起来,架在他肩头,用锐利的牙齿咬了咬柔软的内侧腿肉,轻轻笑了笑:“那你说,我和他们两个,谁更厉害?” “你,你厉害,你最厉害,啊呜……” 我好像是狂风巨浪里的海上扁舟,快感一波一波不停地朝我冲过来。我恍恍惚惚,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可想象中的开肠破肚没有,只有满肚子的精水。穆沧明的精力旺盛,我的穴肉都被肏得肿起来了,他还是不停肏弄着我,翻来覆去。这个晚上怎么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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