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耳朵有些痒,伸出双臂把他的头抱到胸口,细若蚊声给了一个承诺。 “嗯…….我不想着别人。” 拱在我胸膛前的穆沧明安静了下来,我们两个人都剧烈呼吸着贴在一块儿。 “这可是你说的。” 他说完又抬起身子肏干起来。那根肉棒似乎又胀大。我被扶了起来,被他抬起臀肉移到了窗棂边。 屁股顶着冷硬的底框,大开的窗户让我背后冷飕飕的,只触及外面的凉凉空气。穆沧明试探性顶了顶穴里的肉棒,我惊呼一声攀紧了他的肩膀。 不知何时,无力附在他身上的我,被他一只手臂挽着腰身接受着最后的抽插。又浓又烫的精水打在了我腿心最里面。我被浇灌得趾尖蜷曲,闷哼一声。 “是我的。” 穆沧明抱紧了我的背,下巴靠在我肩头。仿佛朝着窗外满架紫藤说着话。可紫藤又如何听得懂人话呢?我晃了晃头,觉得自己像被肏傻了。 ---- H,dirty talk,窗户play
第40章 和穆沧明厮混完我便用了饭早早入睡。可即便如此,晨间睁眼时候仍头疼欲裂。 我昨夜又梦到坠下山崖的那幕。只是这一回,在纵身一跃之前我看到了许多人。好多人都站在山崖边。他们都没有五官,只钉在地原地看着我掉下去。 唯一有五官的那个人站得离我最近。 他……长得很清冷。眉眼紧凑,眼睛的形状又细又长。浓黑的鸦睫不翘,直直压着他神色晦暗的眸子。肤色很白,但白得没有人气,像石塑神像。额前两缕分出的发丝随风而动,不怒而威。 这戴着鹊尾冠的人朝我走了一步。我心中的情感像是决堤般涌出。我很难去辨认那些感受。它很复杂。我是不是在委屈?梦里我的眼睛蒙了水汽,看不清眼前人的下一步动作。心口很酸涩,但我感受到的东西远比委屈更沉重。 是他推我下的山崖? 身体下意识的惧怕让我退了一步。我掉了下去。又是深不见底的坠落,无止境的坠落。我的心失重变得轻松,似乎如今我方可主宰自己在梦中的情绪。 我没有重复下坠直到惊醒,而是一闭眼又回到了崖边。 这一次,面前男人没有走动。我看着他半抬的眸子,方按下的满腔情绪又卷土重来。我不喜欢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周驰,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怕我?” 他说话了。他的声音也低沉冷硬,像是覆雪的峰川。 总是?不,等等,这个声音! 我正要开口。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面前人一改镇定凝重的样子,惶恐地抬了眼,如剑般雪亮锋利的眸子射向我。 …… 我还是掉下去了。 但是这一回,有点不一样。身上人的怀抱宽敞安稳,两臂把我搂得很紧。我两颊被寒风吹过,冷得又往相比之下暖和些的地方钻了钻。而他却顿住了。 为什么,这个人会和我一起跳下来? 就在梦中这个怀抱里,我醒来了。我头很疼,只能记得那个怀抱。晨光熹微,一夜没回穆府的小少爷就在身侧。我支起头细细端详他。真真是一张被保护得很好的脸,连疏离冷峻都只是画在表皮的小小伪装。 看着眼前人卸下防备因睡梦而微蹙的眉头,我恍惚间回忆起梦中一些细节。和小少爷不同,那个人的冰冷是刻在骨血里的。他的拥抱也冷冰冰的。只是这样的拥抱也比一个人被崖风吞没好得多。 “唔,澹台策!”穆沧明忽然嘟囔起来,“不许去找刘青闻!” 刘青闻,是昨天那个人吗?他知道得很多,我应该会去找他。似乎,似乎梦里还有什么与之相关的……我使劲回想,却更记不明一切梦事了。 回想起他念过我姓名的话像一朵承了露水的重瓣芍药坠到我心尖。轻飘飘的,又沉甸甸的。我五年以来第一次对人有如此复杂的感情。 可是芍药花在我心房疯长时,一双手摸索着要抓牢我的衣角。 是穆沧明。我醒得很安静,他还在睡梦之中。他的梦不是一个好梦。往常倨傲的漂亮脸蛋上此时只有无助和凄切。他的发丝沾了汗黏在洁净额前,惨白的唇瓣颤动着,像是雨夜梨花,孤孤单单在风水中摇曳。 我心生怜悯,把手伸了过去,盖住他的手。那双手便如溺水得救般牢牢捧着我。此刻,我听清他上下一碰唇,念起我的名字。 “阿驰,唔。” 那只娇嫩可怜的小梨花也钻进我的心口,和大朵妖娆的粉白芍药盘踞两方。说到底,穆沧明对我做的这些事也不过是…….孩童心性。我又何必记恨呢?我的路从来和他这样的人是不一样的。自嘲一笑,我又想起另外一人。 那个温热的拥抱,带着旖旎浓烈的玫瑰香。可拥抱之人却脆弱不堪,吐在手帕上的血倒是和玫瑰是一个颜色。澹台策……不要死,千万不要死。在他生死攸关时,好像我的身份究竟是童养媳还是替死鬼已经不重要了。我真傻,怎么逃出来了还想着要回去救他。我只是为了问清楚他!没错,是这样的。 我还没见过有人的后院同时栽种这三种花。究竟是哪一种会开得更好? 等一切风波平息了,我要不要去当个花匠呢…… 身边传来声响。穆沧明起来了。 他带着点怒意皱着眉从梦中惊醒,见了我们二人握在一起的手,面上神色才缓和一二。小少爷的身体贴上我,用发顶蹭了蹭我的颈窝。 “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你起来多久了?饿不饿?酒楼送来早膳了吗?” 我看着他无意识散发出的依赖,不禁舒展眉眼,带了点自己都没觉察的笑意。 “你起得也不晚,我刚起来。还没送。”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叩门声。此后,穿衣、用食。最后我把穆沧明送到院门。 “我回去一趟,晚上再来找你。你,你平时不用等我一起吃饭。过几日是我母亲生辰。” 我总觉得如此情景怪模怪样,却说不出怪在哪儿,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我记下了。 穆小少爷却忸怩起来,挠耳抠手,挤出一句:“你不再说点什么?” “呃。一路走好?” 小少爷气鼓鼓地走了。和我的祝福相反,他走得不太好,没走两步就趔趄一下,差点五体投地。 他站稳了脚跟,飞快地回头偷看我一眼,见我还现在门前,羞红了脸走得飞快,差点同手同脚。 我大喊了一句:“你好好看路!小心又摔了!” 穆沧明身体一顿,直接跑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小少爷玩我玩得很开心。我则精疲力竭,偶尔问他玩腻与否,还要被摁住又用些怪法子作弄一顿。 不过,期间倒也有两桩怪事。 我每每醒来,总发现内间门外有放着花。偶尔是一把嫣粉的绣球,抑或是香喷喷的栀子花。大多时候都是几枝开得端端正正的芍药花。我以为是穆沧明派人送的,于是全插在屋内瓷瓶里。无聊时捧着脸看它们,还挺赏心悦目。不过穆沧明并没借此邀功讨赏,只是会称赞今天我插的花很好。我有回正要开口问他,却被他折了朵花递到嘴边要我衔着。小少爷总是想到哪处是哪处,此时捧着我的脸看了一阵子,又凑上来舔我的唇。我含着花,难以给他回应,要取下芍药时,却被他制止住了。那一回,我衔着花在他身下忍耐着情欲难以发声。 而还有一桩。 就在今日晌午,酒楼的人又来送饭。我接过大大的木食盒时,双肩一沉。没想到今天的菜色这么多!不过惊讶一瞬,我又直起身子好好提着它打算进门了。 送饭的小厮却欲言又止,犹豫着叫住了我。 “有什么事吗?”我不解地看着他窘迫又好奇的样子。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是不是穆小少爷养的……外室?” 我沉默一下,对自己所处的位置又产生了莫大的迷茫与怀疑。 “抱歉!是小的乱说话,哎呦,你看我这嘴,该打该打!”那小二见我愣住,自觉失言地垂下头打起自己脸颊。 “你别打了。这说法是哪里来的?” “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呀。说穆府的小公子养了个漂亮男人当外室……”他抬头看了一眼我面色无虞才又小心说起来,“小少爷想被勾走了魂,日日都不着家。穆家主母都气疯了。”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 我立在原地。我?外室? ---- 花是青青送的!臭直(弯)男也只会送花了。他应该下下章出场┏ (^ω^) 穆猫猫没正妻也没外室,穆家主母是他妈不是他老婆?? 下一章自我感觉很虐很爽,周六的凌晨1点老时间更——夜猫子周五熬一熬就可以看到了,但是还是推荐大家拥抱健康睡眠。
第41章 我打开食盒。里面没有饭食,全装着沉甸甸的石子。除此以外,还有一张纸条。字迹娟秀,像女子写的。 上书六字:不得纠缠我儿。 是穆沧明的母亲啊。我茫然起来,我的父母又在何方?澹台策说不知,采月未提及。可我隐约猜想或许我真的自幼就与之分离,享不得亲人庇佑吧。我从来没有梦到双亲,也没有关于他们的模糊记忆。只愿,只愿我想起过去,而其中能有双亲下落。 石子…….我看着满盒石子发呆。我身上其实没有银两,买不到吃食。 我起身把石子倒在院外,又将纸条折了折收了起来。做完一切后,我把食盒放在院外。会有人来取的,然后再用那个食盒给我送晚膳。 这个下午,暑气炎炎,送冰的下人没来。昨日的冰化成水。我很饿,也很热,只好躺在铺了竹席的床上。肚子一直在叫…….眼睛也看不太清了。 到了晚上,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被敲的院门。门外却不是送饭的人。门外只有一块很简朴的布包裹。我左右瞧了瞧,还是打开来看了。是一盒热腾腾的饺子。 长久不进食,闻到面皮香我几乎是抓起一只饺子就吃起来。是胡萝卜肉馅儿的。好吃。第一次觉得胡萝卜也很好吃。 一盒饺子下肚。站在门口的我这才发觉自己竟站在门口吃了那么多只饺子。仿佛不远处传来有人轻笑声。我慌张眨眼,左右看了看却并不见人。挠了挠头,我还是把木盒放回方布里包好,郑重放在方才的位置。 可没过一会儿,我在屋里听见争吵的声音。推门出去,是穆沧明在和送饭的人吵架。准确来说,是穆沧明单方面大声斥骂。 “谁让你送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来的?你有几个胆子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那个被他揪着领口的人看着瑟瑟发抖,上牙撞着下牙,支支吾吾说:“是,是穆夫人……”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被踢翻的食盒。里面是些泔水,淌了一地,散发着恶臭。天气热,蚊虫也多。此时就招了许多蝇子在嗡嗡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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